第42章
但是纪望拉开了抽屉,这才意识到他低估了夕真的恶趣味。盒子里有一整套雪白的情趣婚纱,有整块的头纱,白色蕾丝丁字裤,以及布料极少,几近透明的上衣,垂坠着一圈珠子,甚至还有装饰在各种奇怪地方的饰品。
纪望从没碰过这些玩意,他总觉得他手随便一碰,就给撕坏了。
不过这衣服,到底是他穿还是祁薄言穿?
想了想祁薄言穿起来的效果,纪望鼻腔有点热,竟然有点感谢夕真这份礼物了。
的确很性感。
纪望捞起那层纱,估量了一下尺寸。他不清楚到底是买给祁薄言的,还是买给他的。
不过他和祁薄言的身材都差不多,好似都能穿的样子。
这时门铃响了,纪望以为是夕真又或者是醒过来的小旭。
没想到门外竟然是叫他惊喜的祁薄言。
祁薄言提着行李箱,风尘仆仆,上来就给他来了个激烈的热吻,只把他从门口吻进了室内。
最后踉跄跌倒在了大床上,床承受着两个人的体重,还晃了晃。
祁薄言黏糊糊地用脸去蹭纪望的脸:“哥哥,好久没见,想我……”
他的话语停住了,目光直勾勾地看着旁边的东西,脸色骤变:“这是谁的衣服!有人在这个房间?”
纪望心想,这脑回路跟夏长阳也是有得一拼了。
“想什么呢,这是夕真送给我们的新婚礼物。”纪望赶紧解释,免得祁薄言的大好心情要因为这个莫须有的奸夫而尽数毁掉。
祁薄言回过神来,勾起那轻飘飘的白纱,目光落在了纪望身上。
纪望不等祁薄言说话,就直接道:“想都别想!”
十分钟后,纪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长长地叹了口气。
浴室门外的祁薄言兴奋的声音传来:“哥哥,穿好了吗?快出来让我看看。”
纪望走了几步,只觉得这些蕾丝弄得皮肤很痒,尤其是特别勒的部位……
他扶着墙,深深地吸了口气:“好了……在我说可以之前,不许把眼睛睁开。”
作者有话说:婚纱灵感源于p站,嘿嘿
第99章
番外二(哥哥的新娘)
祁薄言哪会这么老实,刚听到纪望的声音,就想睁开眼,结果迎面而来的头纱将他弄懵了一瞬。
纪望把头纱套到了他的脑袋上,隔着朦胧的网纱中,他看见了纪望的身体。
修长结实的体魄,按理说是不适合这种过于柔美的装扮。
可只需一眼,祁薄言就鼻腔发热。
原因无他,只因纪望的身材太好,胸也够大,被类似于小背心大小的白纱罩住两片饱满的胸肌,中间隐约形成一条暗影。
再往下看,纪望的腹股沟都暴露在空气中,那轻薄布料只能遮住部位,却掩盖不住形状,反而让人觉得更过火。
祁薄言从没见过这样的纪望,就像从梦里走出来一样,还是祁薄言年少时的春梦,非常让人心动。
祁薄言要朝前走,纪望却在往后退。
套着白纱的祁薄言,看起来很美,比纪望更像一个新娘。他挑起白纱,无辜笑道:“哥哥怎么看起来有点怕我?”
纪望鼻尖冒汗,心里想着,那是因为你看不见你现在的表情。
一副强忍着要把他吃得一干二净欲望的脸,以及那铺天盖地,钩织成网的信息素。就像是害怕猎物逃跑,才布下天罗地网。
祁薄言舔了舔嘴,给出了并没有什么信用的承诺:“哥哥,我不会做什么的。”
“你别怕。”
男人上头时说的话,是根本不能信的。
纪望便被祁薄言一步步逼到了床边,踉跄地坐下。
房间的衣柜门,是由两面镜子组成,正对着床头。谁也不知道这个设计,是哪位天才想出来的。
总之,这镜子如今将纪望和祁薄言的情状,显现得一清二楚。
只见他坐在床边,微微佝偻着腰,穿着白色丝袜的脚,一只被迫踩在了祁薄言的肩上。
……
他身上近似于内衣的情趣服,肩带已经滑落下来,露出被吮吸到红肿,还被揉捏出清晰指印的乳肉。
双腿被大大分开,祁薄言的脑袋埋在那处,贪婪地起伏着。
哪怕镜子里并看不清祁薄言在纪望腿间做什么,但那口水发出的黏糊动静,以及颤抖地想要合拢的双膝,都清楚地显示了,祁薄言在做什么。
祁薄言轻轻地喘了口气,他退了出来,头纱被固定在他的长发上,情欲在他脸上呈现出一种让人无法直视的艳色,他手指按揉着纪望的腿根:“哥哥,别再夹我的脸了,差点喘不上气。”
纪望努力想要放松自己的双腿,闻言低声道:“抱歉。”
他双手抱住了大腿,微微往旁边分,挺认真地说:“我自己抓着,应该会更好一点。”
祁薄言一愣,继而无奈地笑道:“哥哥,你总能知道怎么样才能把我招惹得更硬。”
纪望挺冤枉的,他不会特意去招惹祁薄言,谁会想要被干得动弹不得。祁薄言不发情的时候,都很难让人招架了,更何况真发情起来。
纪望受不住。
他的alpha优势,只在于他被干得一塌糊涂以后,勉强地装出无事的样子,起码在第二天,不叫人看见他被人操透了的模样。
他相信如果不是精液里过于浓郁的信息素,并不会被抑制贴和掩盖喷雾所隐瞒,那么祁薄言一定会想要将精液留在他的生殖腔里。
哪怕那并不能孕育一个孩子,但祁薄言会那么做。
不能一直留着,那么就留一晚上吧。
和祁薄言在一起后,纪望的生殖腔里就总是肿着的,里面始终保持着湿润的状态。
alpha的生殖腔不会自己湿润,只会被射进去的精液,浸成湿润的假象,
祁薄言手指勾着小而窄的蕾丝内裤,将纪望整个臀肉都绷紧了,又痒,又麻。
硕大的欲望埋入了他弹性极佳的臀部,下流地来回抽插着。
祁薄言揉搓着他的胸部,满足地笑:“哥哥的胸好像被我干大了。”
纪望忍着臀部穴口被磨蹭操弄的异样感,颤抖地说:“alpha的胸部,是不会因为精液而变大的。”
他这样认真的语气,直白地科普,反而叫人觉得色情。
祁薄言用力地蹭了下纪望的穴口:“能直接进去吗?”
纪望收紧了双臀,狠狠夹了下祁薄言的前端:“你想我死吗?”
“那再帮你舔一下?”祁薄言说完,就把头埋了下去。
纪望以为祁薄言是帮他弄前面,却没想到是后面。甚至连那条蕾丝内裤都没脱,只是拨开了边缘,就把舌尖用力地送入,那个即将要被插入的地方。
他发现了,祁薄言好像偏爱帮他口交,分明alpha的那里,也没有omega勾人的信息素。
纪望撑着身体,不知不觉地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祁薄言闻言抬头,嘴唇到下巴处,一片晶莹的湿润:“哥哥是最好吃的。”
不等纪望回话,祁薄言便重重地压了上来,像是怕他逃跑一样,捉住他的双手,alpha的火热欲望,操进了他的身体里。
内裤没脱,狠而重的抽插将布料卷成一股,除了被囊袋鞭挞的热,还有蕾丝刮搔的疼。
纪望忍受着深处被侵犯的酥麻感,断断续续地说:“内裤……脱下来。”
祁薄言一口拒绝,不仅如此,他还将头纱盖到了脸上,隔着薄纱,他张嘴含住了纪望。
蕾丝的孔洞能感受到舌面的温热,牙齿扣着乳头,让人脊椎酥麻地疼。
那小小的乳头,很快就红肿起来,如那被操弄的后穴一样,即使是暴露在空气中,残留的余韵也如电流般刺激着纪望的情欲。
何况祁薄言并不放过那处,而是用粗糙的掌心,抵住狠狠地磨,使劲地蹭,将乳尖搓得东倒西歪,再狠狠包住抓揉。
恍惚间,纪望甚至觉得,他的胸部不是被alpha的精液浇大的,但很有可能是被揉大了。
祁薄言的声音潮润,裹着热意覆盖着纪望,他说:“哥哥,要穿好婚纱啊,不然我还怎么履行妻子的责任呢?”
简直是一派胡言,哪个妻子是把丈夫在床上操成烂泥的。
生殖腔再次被操开了,那里时常经历被强行打开的情事,已经从里到外都被标记成了祁薄言的形状,重新进入,已经没有刚开始那么艰难。
可是每一次进入的酸涩感,都能去掉纪望的半条命。以小腹深处为中心,过于绵长而激烈的快感上瘾似的蔓延,叫他只能张着双腿,被祁薄言锁在身下猛干。
一声布料撕裂的声响,纪望穿的情趣内裤被活生生磨烂了,他的性器终于弹出,打在了祁薄言的小腹上。
祁薄言捏着他的囊袋,在他成结的地方反复揉捏,满意地说:“哥哥,这次操射好不好,我也会射给你。”
“或者你要在我嘴里成结吗?我这次会在射之前,先给你口交。”
这些诱人的许诺将纪望耳朵烧得通红,他按着祁薄言猛动的腰,忍着那过于强劲的操弄:“不要,不要、要操射。”
很快,纪望便意识到他并没有选择权,因为祁薄言用破碎的内裤绑住了他的双手,掰开了他的臀部,指腹在红肿的穴口上来回按压着,重新进入。
祁薄言实现了自己的诺言,他让纪望在自己嘴里成结,却不过满足了纪望一小会,就把那涨大的结吐了出来,重新把性器插进纪望的身体里,进到深处,挤开生殖腔口。
这一次他根本没有碰纪望的性器,而是频率极高地操弄着生殖腔口。他要把这里变成纪望的敏感点,让纪望从此以后,不被操开生殖腔,就射不出来。
即使alpha无法怀孕,也要被他的精液撑大肚子,变得合不拢的穴,涨大的胸部,高潮时通红的身体,这具性感的身体,烙上他祁薄言的名字,生殖腔里,留下他的形状。
哥哥从里到外,都是属于他的。
纪望不知道祁薄言心里的欲念,然而就算知道,他也做不了什么。
没谁能从祁薄言的嘴里抢下纪望,即使是纪望自己也不可能。
何况他不会逃跑,祁薄言想要对他怎么样,他都是高兴的,哪怕把他操坏。
纪望被操射了,白色透明的精液溅了他一身,同时弄脏了祁薄言的头纱。
可祁薄言并不在意,他只是保持着性器牢牢插在纪望身体里的姿势,将纪望的身体紧紧地抱住。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哥哥的新娘了。”
作者有话说:
(……)池家的猫猫
食堂只开放一天
第100章
番外三(婚礼)
提前洞房花烛夜的第二天,是正式婚礼的日子。
虽然两个人的要求一切从简,简单大方地过个仪式就可以了。但一样需要大清早起床,换衣服化妆,走流程。
李风敲响他们房门的时候,祁薄言才和纪望结束情事不到一个小时。祁薄言睡了不足四十分钟,倒是纪望昏过去了,倒比祁薄言多睡了些。
纪望拖着疲惫的身体,理智先行,意识到今天是个重要日子,肾上腺素发挥了作用,他迅速地从床上起身,洗漱换衣。
而此时,在床上的祁薄言艰难地挪动着,头发散乱地抱着被窝上纪望残余的温度,闹起了起床气。
纪望打湿了双手,过来抹他的脸,希望他能清醒一点,祁薄言拧眉躲避,一副就是天塌下来,都别想影响老子睡觉的模样。
“薄言,起床了,我们今天要结婚了。”
祁薄言恨不得把脸缩到枕头底下去:“哥哥,再十分钟。”
纪望心软:“那你先睡,我让李风代替你去场地上排练,再告诉你流程。”
祁薄言从被子里挣扎出一张脸,嘴唇红润,皮肤白皙,看起来比纪望还像是被好好滋润过的模样。
“你们要怎么排练?”祁薄言睁大了双眼,已经没有了困意,这是被吓醒了。
祁薄言:“你该不会要跟李风走红毯,让他给你戴戒指吧!我才是你老公!”
这个时候倒是知道自己是老公了,纪望揉了揉他的头发:“那老公想再多睡一会吗?”
祁薄言掀开被子:“睡什么睡!老婆都要跟别人走红毯了。”
李风敲了一会门,里面就开了,是穿着松散浴袍裸着大腿的祁薄言,无辜的李风惨遭祁薄言狠狠地瞪了一眼。
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以为祁薄言处于起床气的状态,无差别攻击。
李风问:“化妆师现在可以进来了吗?”
他找了两个国外的化妆师,因为需要保密,所以让人签署了协议。
祁薄言说等一会,待再次开门,就已穿上了白西装,正在给纪望打领结,将偏硬的领口整理得挡住颈项,掩起一切暧昧痕迹。
化妆师进来,两个人都受过叮嘱,皆不多话,手脚麻利,不一会就把妆容弄好了。
纪望要快一点,祁薄言长发还得做会造型。
没有弄得很花里胡哨,而是做成微卷,再扎起一束,搭配着白西装,实在好看,像个贵公子。
以家世来说,祁薄言确实是贵公子,祁氏豪门,不过现在也和祁薄言没有关系了。
祁薄言以最偏激的方式,让自己失去了价值。
他通过腺体手术的方式,使得他不再能够标记omega,同样无法使omega怀孕了。
一个不能够繁衍下一代的alpha,当然失去了竞争资格。
祁正松勃然大怒,却没有对祁薄言做出什么过火行为。
再怎么样也是祁家血脉,剥脱了继承财产的权利,不闻不问便是。
而继承财产,恰恰是祁薄言最不在乎的事情,因为他足够有钱。
这个手术进行的时候,纪望还不知道。等他得知事情真相时,祁薄言的手术伤疤都快愈合了。
他既生气祁薄言的任性妄为,又恼自己没能及时察觉阻止。
他触碰到祁薄言的手术疤,眼眶微红:“如果你将来后悔了怎么办?”
人生这样长,如果以后祁薄言想要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那么他会不会为了今天的选择而感到后悔。
祁薄言问他:“后悔什么?比起用这个条件能换来的自由,我觉得很划算,一点都不后悔。”
此时纪望看到祁薄言后颈上的手术疤,痛心再次涌上。
但今日是结婚的日子,纪望深吸一口气,不想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他拿起胸花和祁薄言的领结,亲手给祁薄言戴上。
这时房门敲响,纪望的奶奶陈女士穿着一身红色旗袍,神采奕奕地走了进来。
纪望双亲不在,与外公外婆那边关系淡薄,通知那边他要与alpha结婚后,对方的回应便是挂断了电话。
可是奶奶不一样,对于纪望来说,奶奶才是最重要的人。
奶奶已经七十有五了,纪爸爸是她的独生子,却没想到白发人送黑发人,自那以后,就和儿子给她留下来的血脉相依为命。
祁薄言曾说过,可以让奶奶慢慢接受他,不必那么着急。
他知道奶奶对纪望来说是重要的亲人,他不想因为他的缘故,让纪望和奶奶之间有矛盾。
哪想到纪望竟然直接把奶奶接到他们婚礼上了,千里迢迢坐了飞机,奶奶是提前抵达m国的,休息了几日,当作旅游般玩了圈。
奶奶走进房间的时候,祁薄言立刻便意识到面前这位老人的身份,在此之前,他和奶奶没有见过。
祁薄言僵着身体,不可思议地看了纪望一眼。
陈女士笑眯眯打量面前的年轻人:“长高了,瘦了,还是那么好看。”
祁薄言小心翼翼地说:“
奶奶。”
陈女士把红包塞到他手里,应了这声称呼:“我孙孙喜欢了你这么多年,你和他结婚,我心里高兴。”
老人家粗糙温暖的手让祁薄言掌心都出汗了,他局促不已:“谢谢奶奶。”
纪望过来扶着老人家:“怎么样,当年你还说我娶不到他。”
奶奶拍纪望的手臂:“真人比照片还好看,隔壁的徐小妹非说自己的孙媳妇好,明明我孙子找的最好。”
祁薄言敏锐地捕捉到关键词:“当年?”
纪望用一种云淡风轻的语气说:“当年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告诉过奶奶了。”
“奶奶也不是一开始就这么开明的。”纪望打趣道。
“胡说,我明明第一眼就很喜欢言言。”奶奶嗔道,还松开了纪望的手,过来抱了抱祁薄言。
祁薄言配合地弯下腰,将这个小老太太拥住了。陈女士身上有种熟悉的香气,很温暖,叫人眷恋。好似不管在外受了多少委屈,都能在这个怀抱中化解。
他一时间都有些羡慕了,他也想要有这么一个奶奶。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不用羡慕,因为现在奶奶也是他的了。
纪望是他的,纪望的奶奶也是他的。
祁薄言满足地笑弯了眼,睡眠不足的疲倦散得一干二净。
房门又进来了一拨人,是姨妈和穿着伴郎服的盛离。
宋格也来了,带着他那哭肿了眼皮的女友。
宋格女朋友叫夏月,她知道祁薄言婚礼的事情,不是因为宋格的告知,而是因为她的堂哥是夏长阳。
她这次本来只是单纯地跟堂哥过来m国旅游,哪能想到会遇见这样的场面。
她的偶像在演唱会上公开恋情就算了,现在竟然还要结婚了。
夏月脸上才化好的妆,在看到祁薄言身穿白色西装的那刻,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宋格手忙脚乱,连声同纪望道歉:“对不起啊,我现在就带她出去。”
夏月抽抽嗒嗒地说:“呜呜呜呜祁爷,你要幸福啊!”
她带妆哭泣的模样实在很有喜剧效果,小粉丝的心都碎了,周围的人都还在笑。
这时祁薄言走到她面前,夏月一下把哭声哽在了喉咙里,打着哭嗝眼巴巴地望着祁薄言。
祁薄言低声道:“我非常幸福,今天是我二十六年的人生里最幸福的一天。”
夏月止住了哭泣,认真地看着自己的偶像:“我知道了,我会一直为你加油的!”
宋格看着满心只有偶像的女友,都快酸死了,感情他哄了一整天,还不如祁薄言一句话来得有效。
总之,不哭了就好,再哭下去,宋格都要心痛了。
夏月还想求抱抱,宋格一把就把人逮了出去,李风适时出来说:“该去现场了。”
现场的装饰由白和金组合而成,高贵典雅,祁薄言和纪望在亲人的陪伴下,一同进入礼堂,走过那长长的地毯,尽头还有着一个巨大的屏幕。
屏幕下方是证婚人陈升,他也忙得要死,硬是挤出时间来,做这个证婚人。
看着迎面朝他走来的两人,陈导忍不住眼眶微红,压了几次眼泪。
奶奶挽着纪望,姨妈伴着祁薄言。
盛离和宋格一左一右地陪同着,脚下踩的是小金童洒下的花瓣,钢琴前坐着的是夕真,为他们弹奏着婚礼进行曲。
礼堂里人不多,每个都是与婚礼双方有着深刻的关系,共同见证并祝福这对alpha结合的人。
屏幕亮了起来,里面是十九岁的纪望。坐在书桌前翻着一页书,镜头后传来了祁薄言的声音。
祁薄言说:“我十八岁了,已经成人,是不是可以结婚了?”
他声音随意,听起来好像是在开玩笑。
镜头里的纪望惊讶地望过来,认真地想了想:“就是alpha们能结婚的国家,合法年龄也是二十二吧。”
祁薄言:“如果十八岁的时候能够结婚,你会和我结吗?”
镜头晃了两下,好似祁薄言故意显摆自己手里有摄像头,纪望说的每一句话,都能作为证据,被保留下来。
纪望垂下眼睫,露出了温柔笑容:“会啊,跟你第一次见面,我就想和你结婚。”
时光流逝,从影片的十八,再到如今的二十六。
祁薄言牵住了纪望的手,像是隔着时空,与十九岁的纪望相应,又像此时此刻,答于当下。
“我也想和你结婚,十八岁的时候就想了。”
祁薄言调皮地挠了挠纪望的掌心:“幸好,比我预想的三十岁,早了四年。”
“你终于还是成为了我的纪先生。”
纪望攥紧了祁薄言的手:“对我来说,是晚了五年,二十二岁的时候,我们就该结婚了。”
“不过现在也很好。”
陈升宣读完婚书后,表明就此证婚。
他们交换着戒指,屏幕里短片内容也到了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