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但江宁突然有些不想管了,或许他不应该从那里跑出来。他抬起头,看了眼被高楼遮住的天。
没劲。
然而就在江宁准备回去的时候,光脑里却突然传来一条陌生的简讯。
江宁身体一顿,他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
打开简讯,那是一短极为简单的文字:
——亲爱的孩子
江宁心脏骤然一紧。
很快,手机里又多了一条简讯。
江宁知道,那是远程投影的地址,但他没有合适的进入方式。
他关掉简讯,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让他抬头看过去。
“你在做什么。”
夏斯昂的声音传来,他背着光,光影将他的身形拉的越发修长挺拔。
他慢慢走近,脚步声很慢,唇角微微扬着,脸上的表情甚至算的上温润,不知为何,这样的夏斯昂更让江宁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见惯了夏斯昂表里不一的疯狗样子,江宁根本不会被他如今的表面欺骗。
“跟我回去,你知不知道现在的你已经是很多人眼里的香饽饽了。”
“你可以继续给我注射试剂,那样会方便很多。”
夏斯昂唇角的弧度压下几分:“那可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应该最清楚。”
“你觉得我在乎?”江宁说:“最好是把这该死的腺体也给我摘掉。”
他已经受够了这些操蛋事情。
“你的脾气倒是越来越大了。”夏斯昂突然靠近江宁,说:“因为皇太子?”
江宁皱眉,偏头躲过他的视线:“他在哪?”
夏斯昂眉头一挑,有些意外:“你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
夏斯昂没说话了,他看着江宁,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
“走吧,我们该回去了。”过了半响,他才淡声说道。
江宁皱眉,但犹豫了几秒,还是跟在了他后面,气氛安静的有些诡异,直到夏斯昂突然停了下来。
“以后那种事情,不准再做。”
他的声音罕见的平静,江宁愣了一下,觉得他莫名其妙:“什么?”
“跳楼。”
江宁声音不耐:“那不是跳楼。”
夏斯昂似乎对他的态度有些不满,周身的气压有些低,他的眼神突然变得阴翳:“你是根本不在乎你这条命?”
从江宁的言语里,夏斯昂感受不到江宁一点的后怕,这才是让夏斯昂生气的地方。
“你觉得呢?”江宁回道。
他说:“我的未来是一片黑暗,跟死了没什么区别。”
话音刚落,江宁就感觉到一阵压迫感袭来,夏斯昂攥着他手腕的力气大的可怕,很快江宁就被他拉到了漆黑宽敞的车内,夏斯昂压在他身上,呼吸粗重,像失控的野兽,浑身散发着躁动的因子。
“你发什么疯?”江宁的声音拔高,咬牙低声恨道:“夏斯昂,我做什么都跟你没关系,哪怕我现在去死,也不关你任何事。”
夏斯昂双目阴沉的看着他,过了良久,他才平稳下呼吸,但他并没有从江宁的身上下去,手心按住了江宁的额头,随后将他额前的碎发撩至后面,露全了江宁那双黑墨一般清亮的黑眸。
第51章我放不了手
就这样,夏斯昂看了江宁许久,空气中Alpha的信息素开始变得燥热,江宁操了一声,想要推开他。
“裴书臣是你的后背。”夏斯昂突然道:“当然,夏家现在也是。”
江宁顿了一下。
“没有人会对你做什么,你的未来也不是一片黑暗,你可以珍惜你的生命。”
夏斯昂说着,突然在江宁唇上落下一个吻,慢慢地浅吻变成了深吻,Alpha的攻势猛烈,江宁的舌头被吮吸的酸麻,因为缺氧脖子微微发红,空气里发出淫靡的滋滋水声。
江宁没有反抗,而是静静地看着夏斯昂的眼睛,夏斯昂垂着眸,眼睫向下,似乎是注意到了江宁的视线,这才轻轻抬眸,深邃的瞳眸像是一潭平静无波的深绿碧水,等唇瓣分离,呼吸交缠的时候,江宁突然说道:“你这算什么?”
他脸上不知道是嘲讽多一些还是意外多一些,继续道:“你别告诉我,你这是喜欢上我了。”
夏斯昂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江宁脸上的嘲笑渐渐淡去:“也是,毕竟我现在有信息素了,毕竟Alpha本质上就是充满欲望和性的生物。”
他说完,空气仿佛都静止了几秒。
针落可闻。
目的地早就已经到了,车内AI系统传来机械的播报声音,夏斯昂放开了江宁。
这里是夏斯昂的私人住址,江宁之前来过,这让他有些意外,他以为自己会被送回那冰冷的研究室。
两人之间的气氛凝固,安静的只剩下呼吸声。
走进大门,夏斯昂却突然拉住了江宁的手。
江宁转头看他。
“你说的没错,我确实可能喜欢你,想占有你。”
夏斯昂的神情带了一分惯常的散漫,但更多的是沉默已久的平静。
“至于是不是因为信息素,我并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我想让你属于我。”
他说完,两人之间便是许久的沉默。
江宁眼里没有什么波动,垂在腿侧的微指微微蜷着。
“我知道了。”江宁说:“但我不属于任何人。”
“我们很契合,不是吗?”夏斯昂的眸光有些沉,他靠近江宁,一只手穿过他耳朵掌着他脑后,另一只手则扣紧江宁劲瘦的腰:“不管是信息素还是做爱,我们都是最合适的。”
“那是你认为的,夏斯昂。”江宁皱着眉说。
“是吗?”夏斯昂脸色有些沉,他有些恼怒如今的自己和一脸淡然的江宁,这让他觉得前所未有的烦躁和挫败,而让他更焦躁的是,江宁的无所顾忌让他找不到任何办法把江宁捆在他身边。
这一切的主动权彻底掌握在了江宁的手里,即使夏斯昂不想承认,但他确实有些不安,抱着江宁的力气不自觉的变重。
下一秒,他就将江宁压的后退几步,江宁脸色一变,咒声骂道:“滚开,你个疯狗!”
“疯狗?”夏斯昂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用这样的词形容自己,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你说的没错,这个词挺适合我的。”他说完,就把江宁压在沙发上,牙齿咬住江宁的嘴,随后又用舌头吸,随着布料撕裂的声音落在空气里,江宁的身体彻底暴露在空气里,夏斯昂的手一遍一遍抚弄着他身上的敏感地方。
从肩胛骨到前胸,后又到后脊和腰窝,最后他一只手掰开江宁的大腿,手重重掐着他的大腿根,不让他闭合乱动。
Omega的身体在强A的攻势下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夏斯昂的心情并不好,好似只有双手在江宁身上重重带过,那种将人拥抱在怀里的真实感才能压下心里的那点不安。
空气中的欲色渐浓,江宁躺在沙发上,双腿被夏斯昂强势分开卡在他的腰间,火热坚挺的性器抵在臀间,很快夏斯昂的唇舌就开始咬扯着江宁的乳首,酥麻的湿润感让江宁后背不自觉的弓起,手抓着夏斯昂头上的头发想要阻止他。
“不……”
夏斯昂的前戏做的仓促急迫,江宁的身体敏感,下面早就已经湿润一片,粗壮的阴茎进去一个头,江宁撑着上半身,大腿颤栗,但理智占据了上风,他咬着牙骂道:“拿出去!你个疯子!”
夏斯昂按着他的肩将他压下,挺身将性器全根没入:“你错了,你的灵魂在渴求着我对你继续做下去。”
江宁绷紧身体,夏斯昂操弄的很深,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给我也生一个孩子吧,江宁。”
夏斯昂沙哑的声音传来,气息落在江宁耳边,有些痒。
然而就在两人急促的呼吸交缠之时,夏斯昂神色却突然一凝,他停住了抽插的动作,目光沉沉看向一边。
江宁呼吸一重,瞳孔微微锁紧。
“砰——”
随着刺眼的亮光闪落在两人交缠的身体上,耳边突然传来大门被武器穿破的巨大声响。
来人穿了一身黑色衣袍,手里的武器是军部最新型的杀伤力武器,他戴着黑色金属防具,遮住下半张脸,留下一双深邃的冷眸,好似刚从战场里归来,周身的气压低至零点,浑身散发着杀伐的森寒戾气。
夏斯昂目光一凝,下一秒,他就紧紧抱着江宁从沙发迅速滚下,两人仍在交合的身体在柔软的地毯上翻转几圈,最后夏斯昂压在江宁身上,他手撑在江宁耳侧,眼睛淡淡往刚才躺着的地方睨了一眼,只见刚刚躺过的沙发瞬间多了几个焦黑的窟窿,他抬头看着来人,脸色复杂。
“你还真是无情啊,书臣。”
江宁的瞳孔微微缩了一下,这才僵硬的往刚才躺过的地方看了一眼,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有些想不明白。
直到这时,冰冷的声音从门口的方向传来:“解释。”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几分森寒的戾气。
江宁目光静静地看过去,鎏金色的瞳孔在黑色金属防具下显得更为冰冷和无情,因为下半张脸被遮住,这让他周身的气息更具压迫性,像是游走在暗夜里的死神。
裴书臣。
江宁的手攥紧了一些。
夏斯昂唇角的弧度压的很淡,他回道:“就是你看的这样,我不想放手。”
江宁闻言,下意识的皱眉。
气氛沉默的越发诡异。
空气里两股不同的Alpha信息素浓烈的可怕,正在互相排斥冲撞,江宁的身体不知不觉已经开始泛起红意,敏感的穴口绞裹住夏斯昂的茎身,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淫液。
他的嗓子突然有些哑,慢慢地开始变得痒,他吞了一口唾沫,脖子上的细筋微微鼓动一下。
江宁的异样两人都没有注意到,顶级Alpha争夺占有权所表现出的压迫力极为强悍,裴书臣的目光阴冷的可怕,拿着武器的指骨因为用力过度青筋明显泛起,他的眼里有着不加掩饰的浓浓杀意,但除了刚才那次毫不犹豫的射击之外,他并未再拿着武器对准夏斯昂和江宁。
他在压制着杀意,但3S级Alpha的欲望一旦催生,就极难在压下,正如他想杀了夏斯昂和江宁,他要用比这更极端的方法来阻止这个可怕的行为。
没有人知道裴书臣正在经历怎么样的事情,那是在与自己与生俱来的本能在斗争。
“他给你诞下了两个孩子,你应该先去看看他们,他们很健康。”
“他是我的伴侣,夏斯昂。”裴书臣将武器重新对准夏斯昂的头,他的目光沉冷,浑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我以为军部给你的惩罚已经足够让你放弃这些不该有的想法。”
在夏斯昂带伤受罚的那段时间,裴书臣没少公报私仇,因为夏斯昂对他做出了最深的背叛,他没想过让夏斯昂去死,但也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
事实上那段时间夏斯昂已经足够的狼狈,裴书臣当然觉得还不够,换一个人早就已经被折磨致死,只是他以为在那以后,两人都会心照不宣的做出选择。
比如,夏斯昂放弃江宁。
“我试过了,放不了手。”
夏斯昂的声音很淡,他毫不示弱的对上裴书臣的视线,继续道:“抱歉书臣,你知道的,我跟你一样,骨子里都是彻头彻尾的疯子,这是本能,你我都阻止不了。”
他说完,又顿了一下,随后才道:“或许你那天就不该救我。”
他的话让裴书臣的脸色变得更加阴翳:“这就是你的答案?”
“不。”夏斯昂的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认真和严肃,他说:“他不能被标记,他不属于任何人。”
话音一落,他明显感觉到身下人变得僵硬了一瞬。
然而夏斯昂却继续说:“我并不想与你为敌,书臣,毕竟这件事演变到这种地步是我也没有预料到的,归根结底是我的错,但你应该知道,从某种意义上,他不会有Alpha,但另一方面,他能拥有世界上所有的Alpha。”
“你想说什么。”裴书臣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声音压的极低。
“虽然我的私心不想做出这个决定,你应该知道我想说的是什么。”
话音一落,空气瞬时安静下来。
气氛剑拔弩张,谁也不肯让谁,强A的信息素充斥在偌大的房子里,几乎快要让人喘不过气来。
没有人看见江宁的身体开始颤栗,眼睛逐渐失焦,他急喘着气,额头冒出了大片大片的细汗,却又拼命的咬牙强忍,眼底还余有几分讥讽。
突然,裴书臣冷笑一声:“他现在和我是律法上的夫妻,除此之外,我们还有两个孩子,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同意这种无聊的请求,我们是Alpha,夏斯昂。”
Alpha与生俱来的掌控欲和占有欲在遇到选择时只会本能的挣个头破血流,裴书臣觉得夏斯昂已经疯了。
夏斯昂脸色沉了下来:“这是最好的办法,我已经在拼命的说服自己接受这个事实,你别忘了,他是孕体Omega。”
话音落下,紧张的气氛瞬时达到顶点,强A之间的斗争最直观的方式就是信息素的压制,他们就如同两只最原始的凶兽,用自己的方式逼迫着对方臣服。
直到一声急促的喘息声落下,才打破了这诡异阴翳的气氛。
夏斯昂和裴书臣同时皱眉。
也是这时,两人才注意到江宁的异常。
【作家想说的话:】
到尾声啦,这篇文估计就快要结束了
第52章无意识发情
混乱之后,是短暂是安静。
只见江宁伸手揪住夏斯昂凌乱的衣襟,他颤着手用力将他拉下来,随后又偏头看着裴书臣,嘲讽笑道:“从头到尾你们只有一句话说对了。”
他已经被两种高浓度的Alpha信息素影响到,身体和意识开始不受控制起来,江宁为了保持清醒,把嘴唇咬出了血。
“我不属于你们任何人,我会跟你离婚,裴书臣。
裴书臣周身的温度低至零点,神情阴霾,他似乎在压制着什么,手里的武器被他扔了出去,砸在墙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他往江宁和夏斯昂的方向走去,脚步声越来越近,然而还没等裴书臣靠近,江宁突然松开了夏斯昂的衣襟,他瘫躺在地上,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神情恍惚迷离,全身都泛着诡异的红。
裴书臣停在他们面前。
可笑的是,江宁和夏斯昂还保持着交合的姿势,江宁一条腿弯曲着,夏斯昂的胯身挤在他腿间,性器深埋在他身体里,严密的契合着,而江宁因为同时被两个强A信息素刺激,身体已经分泌出Omega情液,而没进入的后穴更是一片泥泞,似乎在这时候,两人才在高浓度的Alpha信息素下闻到了Omega发情时才有的信息素味道。
江宁陷入了无意识发情期。
他的身体在疯狂的绞裹着夏斯昂的欲望,而夏斯昂也快要被这Omega信息素搅乱了理智。
裴书臣的脸色阴沉的可怕,他蹲下身揪住夏斯昂的衣领,猛然间给了他一拳。
“停止你现在的行为,夏斯昂。”
夏斯昂的头发因为这一拳变的有些凌乱,他扬起唇角,脸上的表情似乎是苦笑:“他现在只想有个人跟他做爱,你看看他这个样子,这不是我能决定的。”
话音一落,似乎是证实了他的话,只见下一秒,江宁就把夏斯昂推到一边,随后翻身坐了上去。
江宁埋首亲吻着夏斯昂的嘴,牙齿啃咬着柔软的唇瓣,等到了时机,便探进的更深,舌头勾卷住夏斯昂的舌头,疯狂的汲取着里面的涎液,然而这似乎并不能让江宁满足,夏斯昂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强迫性的将他分开。
“唔……”
江宁胸膛剧烈的上下起伏着,夏斯昂将他分开的举动让他变得有些焦躁,他开始去抓裴书臣,传过来的温凉手感让江宁迫切的想要更多,他抓住裴书臣的手,唇舌落在掌心,有些急切的舔舐着。
过了一会儿,他便开始含住裴书臣的长指,因为嗓子干痒,他便模拟性交般的用裴书臣的手指抽插着喉间。
夏斯昂和裴书臣的呼吸慢慢变的粗重。
但裴书臣比夏斯昂和江宁都理智,他手穿过江宁的腋下,作势要把江宁和夏斯昂强行分开,江宁被他温凉的体温吸引,双手用力的攀住裴书臣的肩颈,脸顺势埋进他的颈脖。
夏斯昂见状,手紧紧扣住江宁的腰,裴书臣感受到阻力,脸色冰冷:“放手。”
然而诡异的是,江宁却在这时候突然高潮,他全身痉挛着,急促的呼吸声骤然变得一重,夹在夏斯昂胯间的大腿止不住的发颤,瞳孔因为快感微微睁大,变得涣散。
额头浸出了薄汗,打湿了几缕碎发,露出江宁光洁饱满的额头,裴书臣像是在隐忍着什么,眸底的愤怒和阴冷让他犹如一个恐怖的恶魔,周身都布满了戾气,然而尽管如此,他的器官也因为这荒唐的局面变得坚硬粗壮,小臂上的青筋因此隐忍鼓动着。
江宁高潮期间给夏斯昂也带来了灭顶般的快感,那狭窄软热的甬道疯狂的绞紧着他的阴茎,温热的淫液紧紧浇裹住茎身,让夏斯昂只觉得自己正身处于一片温软的温泉。
然而下一秒,那温软的地方突然离开,裴书臣把江宁抱走,夏斯昂眸色一暗,接着就是一块布随意扔在了他的身上。
裴书臣抱着江宁离开了,那个方向是夏斯昂的房间,夏斯昂靠在身后的沙发上,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眸光沉沉。
无意识发情期让江宁渴求着进入,裴书臣没有选择进入他的女穴,而是将他按在墙上,硬涨的阴茎抵开臀缝,那里已经分泌出足够多的Omega淫液,空气里到处充斥着铃兰味的信息素,江宁因为渴求着插入,不着边际的迎合着裴书臣的东西,裴书臣脸色有些不好看,江宁身上还残留着夏斯昂的信息素,这让Alpha本能的有些排斥。
他进入了江宁,粗壮的阴茎一点一点拓开狭窄的地方,江宁双手撑在墙上,大口大口喘着气,他半张脸贴在冰冷的墙上,眼眸半掩,被汗水沾湿的睫毛低垂着,在眼窝处投下一片浓影,眼尾处像是被蹭破了皮,有些发红。
他的嘴里还吞吃着裴书臣的手指,裴书臣知道江宁渴求着什么,一边重重的抽插碾磨过江宁身体里敏感的地带,同时食指和中指轻轻戳弄着江宁的嗓间,模拟性交般的缓慢抽插着那狭窄脆弱的地方。
江宁只能被迫高扬着头承受,颈脖因此拉的修长,上面布满了细汗,被戳弄到敏感的时候,喉结会微微滚动,薄薄的皮肤下仿佛还能窥见纤细青涩的血管。江宁的眼眸半阖着,视线失焦的看着前方,他眉头微皱,那是带着隐秘的欢愉和极致的快感,如同一个堕落到尘埃里的人,浑身都散发着糜烂的颓慵感。
他就像突然从一只凶悍的野狼变成了毫无防备朝气蓬勃的少年,清澈干净的气质却又被情欲沾染的淫靡和色情,这两种极端又矛盾的感染力相交叠 ,让裴书臣暗了暗眸,他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不自觉的凑近江宁后颈上的腺体。
Alpha的本能让裴书臣没有犹豫的用牙齿咬穿了那块地方,江宁闷哼了一声,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胯骨撞击在江宁的臀瓣上,发出很闷的交撞声,或许是临时标记激发了裴书臣压抑住的本能,裴书臣撞击抽插的力道大了许多,江宁从最开始的喘息声慢慢变成了闷哼呻吟。
很快裴书臣又把江宁抱到了另一个地方,江宁因为承受不住高强度的做爱开始浑身变的乏力,双手撑在冰冷的桌子上,头低低垂着,双目迷离失焦,细汗顺着挺直的鼻梁滑下,聚成一滴,落在手背上。
裴书臣抬高他的腰,一只手紧紧按在腰臀的交界处,那里的触感微微紧实,被裴书臣掐的有些红。
“裴……裴书臣……”
因为太过激烈的性爱,江宁的意识回笼几分,他的表情还有些茫然,只觉得浑身酸痛,身体又胀又麻,里面的东西像是要把他生生撞成两半,后穴已经变得麻木失去知觉,然而裴书臣却没有丝毫放软力道,报复性的压着江宁的身体强势的侵占。
江宁想要躲开,下意识的撑着手往前移了一分 ,却在下一秒就被一道强力拽回,双腕被紧紧攥住压在头顶,同时身下的肉刃狠狠撞在身体里,连沉重的桌子也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刺耳声响。
“唔……”
江宁的两条腿打着颤,然而这还并未结束,裴书臣就着这样的压制体位操弄了江宁数十下,江宁发出极低的闷哼呻吟声,嗓子已经干哑的可怕,直到一股滚烫的白精射到身体里,他才微微绷紧后背,凸起的肩胛骨也因此僵硬的鼓动颤抖着,流畅的背脊线条微微凹下,让人有些移不开眼。
裴书臣松开江宁双腕,转而从他的腋下穿过环抱住江宁,额头抵在他的后肩处,低声的喘着气。
“夏斯昂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这是我能做的最大的忍耐。”
他的嗓音沉冷,还余留着情欲后的低沉沙哑,感受到江宁的身体顿了一下,他又道:“离婚的事我不会同意,我们仍旧是律法上的夫妻。”
江宁的呼吸明显重了几分,他眼睫动了动,眼里是抹不开的疲倦。
过了很久,他才从嗓间低低喘出一个音:“嗯。”
裴书臣的神色不变,他把江宁翻转过身来,又扣住他的大腿根,将他整个身体往下移了几分,还未疲软的性器严密的贴合在穴口间,紧接着硕大硬挺的欲望便拓开那软热紧致的入口,随着身体挺进,性器全根没入,裴书臣顺势低下身子埋首在江宁颈间,牙齿撕磨着那里凸起的腺体。
江宁闷哼了一声,但他没有动,只是把头偏了过去,过了良久,他才突然道:“你为什么不问我纤云的事。”
话音落下,裴书臣的动作明显顿了顿,随后那深埋在体内的东西抽插间的力度骤然间大了几分,江宁被弄得有些难受,皱着眉咬紧牙,裴书臣从他身上起来,脸色阴沉复杂的看着他。
第53章优利卡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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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宁喉咙有些干涩,他又说:“优利卡在哪?王后在哪?为什么你们会突然打压皇室?真相到底是什么,告诉我,裴书臣。”
他似乎有问不完的话,手揪着裴书臣胸前的布料,对上那双天生凉薄的眸子,他没有丝毫退怯,眼尾还遗留着情潮过后的绯红。
然而裴书臣却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沉沉地看着他,他似乎感受不到江宁的焦躁,身下依旧缓缓抽插碾磨着里面敏感的地带,江宁为了不哼出声,攥紧手咬紧牙关,两人就这样无声的对峙着,涟漪的情色下是剑拔弩张的压抑感。
最后是裴书臣率先移开了视线,他眉眼间还余留着阴霾,道:“这么在意他?”
江宁:“你果然已经知道了。”
“这确实不是一件小事。”裴书臣说:“你为此本该被终身囚禁在军部的刑监,你应该知道刑监是什么地方,你是第一个被那里提名的Omega。”
夏斯昂在那里关了一个月尚且被折磨的狼狈至极。
江宁喉咙动了动。
话已至此,江宁已经能猜到,是裴家,又或者是裴书臣选择替他挡下了这一切。
不管是不是因为他是孕体Omega,还是因为他身上有裴书臣的孩子,总之江宁现在的心境十分复杂。
曾经所经历的一切让他一直觉得自己孤立无援,被所有人丢弃与厌恶,他是棋子,是劣等品,是供人嘲笑的异类……
江宁的视线渐渐失焦,漆黑的眸底是抹不开的阴郁。
裴书臣撩开他额前被汗浸湿的碎发,力道似乎有些隐忍,强势却并不蛮横,他的嗓音沙哑:“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的父母,但你可能不知道,失去了裴家的庇护,他们会被极端军国民众追杀,所以江宁,你现在能做的事,就是好好待在我的身边。”
江宁的眼神逐渐清明,他瞳孔缩紧,呼吸窒住了一瞬,随后抓着裴书臣的力气大了些,说:“他们跟这件事没关系。”
“当然,他们现在不会有危险。”
江宁因为激动胸膛上下起伏着,过了好半响,他才又咬牙道:“优利卡呢,你们把他关起来了?”
皇室的存在已经成为帝国的历史,优利卡是皇太子,是盗取纤云的主谋,没有人会对自己的敌人心慈手软。
江宁不知道他现在的感受是什么,那是一种措手不及的空洞感。
然而还没等他追问,裴书臣只静静看着他,里面满是漠然。
“你不知道吗?他已经死了。”
江宁身体僵住,脸上还有些呆滞的茫然。
裴书臣已经从他身体里退了出去,江宁只觉得身上情潮的火热骤然间褪去,变得有些冰冷。
过了好久,他才张了张嘴,似乎这时才找回了自己声音:“什么……”
他呼吸突然变得有些急促,过了良久,才抬起胳膊遮住了眼:“你们……杀了他?”
裴书臣没有说话,掩在阴影里的眸子一片阴翳漠然。
江宁见他不答,侧身微微蜷缩着身子,随后他发出低低地笑声,慢慢笑声越来越大,干涩的音色开始变得嘶哑,裴书臣拿开了他的手,江宁却突然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