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夏思思叹了口气,看来他确实还醉着。算了!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夏思思快步走到前面,想快些将程刚送回家,她也算完成任务了,毕竟在车上时,沈教练还特地发微信嘱咐她,程刚酒量不好,醒酒也慢,让她务必将程刚安全送回家,她既答应了,便该好生办妥。
若是被程太太误会了,她就直接一个电话打给沈峻,让他去解释。
进了房门后,生怕醉酒的程刚失态,夏思思忙扬声唤道:“程太太!程太太!您在家吗?程教练喝醉酒了,我把他......”
话没说完,夏思思身子一轻,双脚离地,竟直接被程刚横身抱起,大步走上楼梯。
“程.....程教练!你...干嘛!”夏思思小脸吓到惨白,这要是被程太太看见,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呀!
“肏你啊!你是你说回家做吗?”程刚喉结滚动,呼吸紊乱。
“你....你放我下来!”夏思思双手推拒在他胸膛处,那里坚硬的像石山,她根本撼动不了丝毫。
“程....程太太....唔!”
程刚用身体抵开了卧室的门,夏思思被他健硕的身子,压在床榻上难以动弹。
他跨坐在她大腿上,直起身子,手忙脚乱的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时隔三年,在月光下,夏思思再次看到程刚裸着的上半身,胸肌健硕线条诱人。
“程刚!你!”
夏思思惊喊,却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程刚的大手伸到她胸前撕扯衣服的瞬间,她清醒的知道,事情已经朝着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了!
饱满白皙的乳房包裹着胸衣暴露在程刚炙热的目光下,他几乎没有停顿,大手扯下碍眼的胸衣,便俯下身双手握住她的美乳揉捏。
熟悉的宽厚手掌,熟悉的粗粝手茧,熟悉的酥麻快意,让夏思思几乎忘记了挣扎。
“唔”
乳房在他的手掌下被揉捏成各种形状,白皙的乳肉溢出他的指缝,两颗乳头被他捏在指尖揉搓拉扯,在这略有些粗暴的爱抚下。
许是三年空窗,太过寂寞,她的浴火一瞬间便被挑起,双腿间的蜜缝收缩,爱液一股股涌出,浸透了内裤。
“程程刚嗯....求你停下”
此刻她连拒绝的话,都沾染着淫靡娇媚的感觉,喊出来愈发像在欲迎还拒。
以程刚的炙热欲望,自也是统统将这些话,当成了调情的春药,不为所动的张口含住乳尖,一下下的轮流吮裹舔嘬,直将两颗小乳尖都吮的硬挺挺红彤彤,像两颗熟透的小红果,这才满意的松开乳房。
“不要!”
话喊出口的瞬间,夏思思裙下的内裤,早已被程刚一把撕扯下,裂帛的声音在屋内尤为清晰,她的内裤被他撕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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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穴被糙汉的大鸡巴撑到发白,爽到喷水
程刚两手握住她的膝盖,轻轻一掰,腿被分开到最大。
粉粉的蜜穴此刻爱液潺潺,被他尽收眼底,程刚咽了咽口水,没给夏思思拒绝的机会,直接埋首在她腿心处。
两片饱满肥美的贝肉被他整个含裹在口中,粗厚的舌头横抵在蜜缝上,来回的舔刮抵弄,舌尖蜷起蜜液吞入口中,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同夏思思电流般的快感,一样难以忽视。
她双手紧紧揪住身下的床单,同他们第一次亲密接触一般,她心底拒绝,却难以抗拒。
“啊不.....不可以唔”
她软绵绵的声调和克制不住的喘息,像是在调情,可她心里清楚,现在这个男人有家有室,她见过他的爱人,成熟妩媚,他应该也对她做过一样的事。
可现在这个醉酒的男人,此刻竟不管不顾,将她压在身下,疯狂的舔弄着她的私密处。
她抗拒不愿,却被这连绵的快意征服,在他的舌头的舔弄爱抚下,三年来第一次得到了最满足刺激的高潮。
“啊”
她身子发软,目光呆滞的望向天花板,一阵阵的抽搐颤栗。
口水顺着嘴角溢出,快意还未消散,男人起身离开,这一瞬间她竟万分的不舍,她觉得意犹未尽,可道德的约束,让她说不出挽留的话。
下一刻,炙热的肉棒抵在穴口的一瞬间,肉与肉之间滚烫的摩擦感,让夏思思终于恢复了一丝理智。
“程刚!不要!”
她想躲,却被程刚先一步按住了腰身。
另一只大手握住硬物前端,在她被舔的发红却湿淋淋的蜜缝处,上下摩擦抵弄。
他几次挺腰沉力,穴口却紧的难以插入。
程刚脸色发懵
,迷茫的看向身下的女人。
“思思怎么插不进去?”
她太久没有性生活,阴道早已紧致如初,更何况以程刚的尺寸,但凡一个礼拜不做,含下那根巨物尚且有些吃力,更何况现在已经三年过去了!
“唔”夏思思强忍着撑起上半身,软声道:“要不等一会做?”
若他真的听了,她也有机会溜走。
“不要!”程刚斩钉截铁的拒绝。
果然,无论醉不醉酒,这个男人只要想做了,根本由不得她拒绝。
“宝贝,你忍一忍,我会轻点的!”程刚喘着粗气,目光落在两人交合处。
他直起腰身蓄力,伞装的大龟头用力挺入穴口处,便浅浅的抽动,不再深入也不抽出,一点点的磨插这穴口的嫩肉。
“啊别嗯难受”
夏思思身子一软倒回软床上,太久没做,这般刺激的快意,她哪里承受的了。
龟头还没整个插入,她早已被磨插的淫水泛滥,整个身子水一般瘫软,蜜穴口疯狂收缩。
男人则趁着淫水丰沛,继续挺入,亲眼看着女人粉嫩的穴口被撑到发白,一点点吃下自己的巨物。
细长的蜜缝被撑成了男人柱身的形状,夏思思早已在他一寸寸挺入时,溃不成军,性爱还没真正开始,她便再次被送上了高潮。
男人柱身上凸起的肉筋,死死凹在女人娇嫩的媚肉里,每进一寸,便磨撵着媚肉,微痛下却又快意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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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糙汉室友的大鸡巴肏的淫水四溅高潮迭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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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糙汉室友的大鸡巴肏的淫水四溅高潮迭起
随着肉棒一寸寸的侵入,她整个下体几乎被撑到极致,再多一分都要撕裂一般。
时隔三年,她似乎再次感受到被他破处的滋味。
“进去了.....”程刚双臂撑在她肩膀两侧,喘息浓重。
他明明已经结婚了!他明明已经有了妻子!
现在他们两人却在做着着这么亲密的事情,她能感受到他的分身在她体内进出,也能感受到他肉棒上凸起的肉筋,挤压磨蹭着她穴内的软肉。
听到程刚在她耳边发出的粗喘声,她越发觉得羞臊不已,根本不敢抬眼看他,只得将头偏向一边,埋在枕头里,而身体却在承受他,一次强过一次的冲撞。
忽而,炙热的气息在她耳边散开,程刚双唇贴着她耳畔:“思思,感受到我在你身体里了吗?你摸摸。”
程刚拿起夏思思嫩白的小手,抚到她平坦的小腹上,而后恶意的深顶进去,那肉棒的形状,隐隐在她肚皮上凸显,手心处感受到程刚分身的形状。
太大了!即便是现在,夏思思仍然觉得不可思议,自己细窄的下体能容纳下程刚的粗壮。
慌忙想将手拿来,却被程刚牢牢抓着不放,他耸动着腰身,快速的抽插着她的软穴,让她真切的感受到自己的欲望在她体内进出抽插。
不光感官受到刺激,夏思思嫩穴更是被他戳的越发酥软,理智上她是异常抗拒的,可程刚每每深插进去,炙硬的龟头顶在酥软的骚芯上,淫液飞溅,实在是快意万千。
“唔啊.....不要”夏思思娇声呻吟,口中喊着不要,却实在欲罢不能。
男人俯下身用热烈的吻,堵住了女人所有的呻吟娇喊,只剩猫儿一般呜咽的哭腔。
蜜穴的淫水早已泛滥,她早便被调教到敏感的身子,时隔三年再次被他硬物贯穿,敏感度和欲望值几乎达到顶峰。
他的每一次冲撞,都将泛滥的淫水挤的四溅,汁水丰沛到,她能感觉整个腿根和床单都是湿漉漉的,似比失禁的尿液还多。
他的舌头在她口腔内肆意搅弄,勾着她舌头纠缠,他的欲望深插在她甬道里,疯狂的插弄撵磨,硕大的龟头每每顶插至娇嫩的蕊芯,他都要恶意的顶磨撵弄,她被肏的浑身发颤,连软肉吸裹住他龟头的细小滋味,都能感受的清清楚楚。
肉欲达到顶峰,程刚终于恋恋不舍的松开她的唇,透明的银丝从程刚的唇连着她被吻到红肿的唇瓣,淫靡至极。
一双大手抓揉着她柔软的丰乳,程刚直起身子,健腰疯狂摆动,粗硕的大鸡巴次次尽根捣入,龟头狠狠挤插在娇嫩至极的蕊芯上。
他喘息浓重,红着眼痴迷的看着在他身下呻吟哭喊的女人。
“思思思思,我爱你!”他意乱情迷的表白,鸡巴深深的插入让他着迷的紧致嫩穴,感受着爽到头皮发麻的吸绞快意。
“啊唔”夏思思无助的喘息呻吟。
小手死死的绞住身下的床单,身子被他顶撞的耸动不已,被迫感受着海浪般密集且强烈的快意。
她感觉自己此刻像一叶孤舟,疯狂的飘荡在海啸中,一个不慎,她便要被海浪淹没,窒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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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醉酒合租糙汉强肏内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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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醉酒合租糙汉强肏内射精液
在剧烈的快意高潮里,她意识模糊,身子一阵阵狂颤时,蕊芯处被强烈而又炙热的精液浇灌,她才从混沌的意识里,渐渐清醒。
灼烫感让她再次飘入云端,高潮后,下体满满的饱胀感越来越清晰。
缓了许久后,夏思思才终于真正清醒,伏在她身上的男人,似乎已经沉沉睡去,双眸紧闭鼾声浅浅。
夏思思忍着浑身的酸软,用力将程刚推开,硬物从她身体离抽离的一刹那,精液混着淫水从穴口倾泻而出,失禁一般的感觉。
看了眼躺在床上酣睡的程刚,夏思思静静看了许久,最终还是撑着酸软的双腿,翻身下床。
来不及洗漱,她只匆匆捡起地上的衣服,便扶墙下楼。
欢爱过后,下体的胀痛感才慢慢清晰,同三年前一样,她肯定是受了些伤,但应该比破处时轻了许多,至少这个痛她是能忍的。
在楼下穿好衣服后,夏思思逃难一般,回了翟亦恺家。
一楼客厅漆黑一片,夏思思也没敢开灯,猫着腰准备悄悄溜上楼,虽然已经快到凌晨了,但翟亦恺一向是个夜猫子,在国外爱熬夜,在国内依旧,她不确定这个点他有没有睡觉,只能动静小一点。
珀ˇ文料,刚抬脚上楼梯,吧台处的灯,突然亮起,夏思思回眸,见翟亦恺站在吧台里,手里端着酒杯,静静的看着她。
“去哪了?电话也不接?”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嬉皮笑脸,语调沉沉的,夏思思很少看到他这般。
“加...加班了”夏思思顿住脚步,低声回应。
其实她本没有必要心虚,毕竟她和翟亦恺只是朋友关系,但自己做了太不道德的事,和有夫之妇上床,哪怕算是半强迫的,这种罪恶感都让她心虚不已。
“加班?”翟亦恺冷哼一声,将被子里的酒一饮而尽,重重拍在吧台上。
他大步走近夏思思,伸手扯了扯她的衣领,冷声道:“加什么班,要这么衣衫不整?你嘴都肿了,你当我看不出来吗!”
被翟亦恺捉奸的气势吓到,夏思思下意识慌乱的盖住嘴唇,可一秒她才恍然,她没有必要害怕啊,她又不是翟亦恺的女朋友,怕什么!
“我们只是朋友,你不用这么关注我的私生活吧!翟亦恺,我们当初不是说好的?再说就算在国外我生病你照顾我那时,还带了一个女伴去过夜,我也没说什么,你现在用这种语气质问我,合适吗?”夏思思也语调拔高,挺起身子壮势。
翟亦恺深吸了一口气,压下怒火道:“是跟程刚吗?他是有夫之妇,你不知道吗?你好好一个单身女孩,找什么样的男人不好,偏偏要作践自己,当别人的小三情妇?!”
“翟亦恺!”夏思思怒声道:“我做什么跟你没关系!我现在就搬出去,请你以后不要再干涉我的私生活!”
她恼怒,不是因为翟亦恺说了难听的话,而是她真的被戳中了软肋,被撕开了遮羞布。
回来的路上,她扪心自问,如果拼尽全力,她是不是可以推开程刚,是不是可以根本不用和进房,其实她或许可以避免今晚发生的事情的,但最终还是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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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动时就会溢乳
她确实做了令人不齿的事,所以面对翟亦恺的质问,她才这般恼怒。
翟亦恺眸光黯淡,拧眉道:“我到底哪里不如他?论相貌论家世,我自问不比他差,所以到底是为什么?!”
“翟亦恺?”
见他这般认真,夏思思语调沉下:“你不会....真对我?”
在她眼里,翟亦恺一直是个花花大少,在国外他身边女人无数,性感的、可爱的、清纯的,他什么样的女人没拥有过,是不可能真的对她情根深种的。
可现在他这般失落的样子,夏思思一时有些拿捏不准,他是不是认真了。
“我.....”翟亦恺刚要开口。
夏思思的手机铃声响起,是林乐乐的打来的,看了眼时间已经夜里十一点多,她怎么会这个时间打电话?
“我先接个电话。”
夏思思走到客厅处,划了接听键。
电话刚接通,便听到林乐乐带着哭腔求助。
“思思!求求你帮帮我,我真的没有办法了!”
“怎么了乐乐,你别着急,慢慢说!”
“团团...团团被他爸抢走了我被房东赶出来了......”
从林乐乐断断续续夹杂着哭腔的叙述里,夏思思大概理清了情况,团团的爸爸在比赛中受伤,导致无法生育,这才想起来林乐乐生的孩子,本想给一笔钱让林乐乐主动放弃孩子,但没想到无论如何劝说,她都不肯放弃孩子|Q后双方只能对簿公堂。
原以为孩子是自己从小带到大,她又可以接些摄影的小活,养活自己和孩子,打官司胜算比较大,岂料,因为男方家庭条件好,男方父母又积极表示可以共同抚养培养孩子,而林乐乐因为未婚产子,早和家里断绝关系,综合考虑下,法官将孩子判给了男方,林乐乐只拥有探视权。
不满判决,林乐乐再次提起诉讼,男方那边竟开始搞起小动作,大晚上买通房东,将林乐乐从出租房赶了出去。
“渣男!一山还比一山渣!”翟亦恺不知何时站到夏思思身侧。
咬牙痛骂时,故意将目光投向了程刚家的方向。
“什么山楂栗子的!你不要指桑骂槐!”
夏思思将手机放回包包里,转身要出门去接林乐乐。
“大晚上的,你一个女生出去不安全。”翟亦恺拦住夏思思去路。
“怎么不安全?现在是在国内,安全的很!让开!”
“我送你!”
“你不是喝酒了?”
“我已经找好代驾了!”
说罢,翟亦恺率先出了房门,夏思思看着他的背影,觉得他从前虽然游戏人间,但关键时刻还是很靠谱,至少比林乐乐的渣男前男友靠谱。
接到林乐乐时,她正坐在街沿哭的不能自己,身边扔着大包小包,看着狼狈不已,冷风中消瘦的身子,冻的瑟瑟发抖,实在惹人心疼。
“乐乐,我们走。”
夏思思走到她身前刚出声,林乐乐便情绪崩溃,站起身泪眼朦胧的想抱着她找安慰,却错抱了站在她身侧的翟亦恺。
“思思思思,我该怎么办?我没有他有钱,也不像他有个爱他的父母,我什么都争不过他!”
林乐乐哭的泪如泉涌,湿哒哒的全蹭在翟亦恺胸口。
半天没听到回应,她才懵懵抬头,发现自己抱错了人,惊的立刻弹开。
迷茫的看着站在旁边的夏思思,口中喃喃道:“我说你怎么还有胸肌。”
夏思思在悲伤又心疼的时候,还是被她傻呆呆的样子,逗得噗嗤笑出声,翟亦恺则挺起自己结实的胸肌,一脸傲娇。
“走,带你找个酒店先住下,咱们再慢慢商量。”
夏思思此刻也累的不行,站着的双腿都在隐隐发颤。
“去什么酒店,我家里房间多的是!”翟亦恺双手插兜,身姿挺拔的横在两人间,微微俯身靠近夏思思,低声道:“是你钱多,还是她钱多啊?不知道省着点?”
这话噎的夏思思无话可说,她回国后工资待遇是长了不少,但除去生活开销给父母的家用,再去租个离公司近的房子,也确实剩不了太多,眼下林乐乐的情况,她肯定能帮一把是一把,就更不能随意挥霍了。
回到翟亦恺家已经凌晨一点左右,林乐乐估计哭累了,在车上时已经睡了许久,夏思思想她睡个好觉,不想吵醒她,只能拜托翟亦恺抱她回房。
正是展示男友力让夏思思知道,他不比程刚弱的时候,翟亦恺怎么会放弃,活动活动胳膊,便故作轻松的将林乐乐一口气抱上二楼,放到床上时,终于没撑住,胳膊一酸脚底一软,放下林乐乐的同时,自己也倒了上去。
胸膛挤上绵软的乳房,湿哒哒的感觉,翟亦恺慌忙站起身,扯了扯自己被浸湿的衣服,为了防止尴尬忙揶揄道:“你朋友可真能哭!胸口都哭湿了!”
“啊?胸口哭湿了?”夏思思疑惑看过去,林乐乐胸口果然晕湿了一片。
“什么味道?”翟亦恺疑惑的闻了闻指端,一股甜甜的奶香沁入鼻尖:“奶水?她还喂奶啊?!”
“怎么会!她给团团断奶一年多了!”夏思思清楚的记得,回国后去找林乐乐,她说过为了挣钱,她在团团一周就给他断了奶,方便她出去拍摄。
两人谈话吵醒了林乐乐,迷蒙的睁开睡眼,她也感觉到胸口湿漉漉一片,坐起身垂眸看了一眼,小脸立刻红到了耳根。
“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林乐乐脸上火辣辣的烫。
断奶一年多了,可是只要情绪激动时,她还会溢乳,方才她看到夏思思的朋友身上也湿了一片,难道是她弄湿的?
在洗手间内收拾了半天,林乐乐才忍着臊意,开门漏了小缝同夏思思道:“思思,能帮我把行李拿进来吗?”
许是今天受了太多刺激,奶汁现在都止不住,只能重新换套衣服,在内衣里垫上隔乳垫。
一切收拾妥当,她才敢从洗手间出来,好在房间只剩夏思思一人了,林乐乐才松了口气,两人坐在床上聊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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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穴含着合租糙汉的精液睡了一整晚
两人聊了许多,讲到伤心处林乐乐仍是哭哭啼啼悲不能已,夏思思安抚许久才将林乐乐哄睡,她也累极,连洗漱都没有力气,躺回床上就睡着了。
翌日一早,起床清洗时,穴里含着的精液已经温成了精水,顺着腿根下滑,夏思思才回过神来,她竟夹着程刚射在她里面的精液,睡了一整晚。
匆匆下单了避孕药,还没送到,主编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夏思思只能先将林乐乐托付给翟亦恺,匆匆赶去了公司。
“你是不是得罪程教练了?”
主编办公室里,她拧眉发问。
“没...”夏思思有些底气不足,改成:“没有吧?”
主编若有所思,手指无节奏的敲打着桌面,扰的夏思思更是心烦意乱,忙追问道:“怎么了主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主编揉了揉太阳穴,叹了口气道:“早上打来电话说有事不能接受采访了,可昨天明明还好好的,上一次合作也很愉快。”
闻言,夏思思心猛的一揪紧,像被人握住了,再用力抓揉一般疼。
为什么疼,她甚至说不清,却能猜到应是程刚晨起,回忆起昨晚的疯狂,觉得对不住他太太,所以才推了杂志采访,和她避嫌吧!
“要...要不换个退役的教练?”夏思思有些心虚,自认是因为自己的私事,才影响工作。
主编摆摆手,叹息道:“我先好好想想,一时能找谁代替程教练,他虽然早已退役,俱乐部也转卖了,但他在拳击界的影响还很大,杂志这期也因为他拉了很多广告赞助,就算换人,也不知道广告商同不同意。”
听完夏思思情绪更是沉重,她要知道对工作有这么大的影响,说什么也不会再和程刚上床!
可是这个男人.....夏思思忽的又有些生气,做完就玩消失吗?!
昨晚明明他的责任更大!!!
“我记得你和他是有些交情的。”主编抬眸眼角带着笑意看向夏思思起身。
“如果不是你得罪他的话,应该有其他的原因,要不,思思,你去找他好好谈谈,探探口风?”
“我.....”夏思思看着主编意味深长的笑意,更是紧张到口齿打结。
当年程刚指定让她一个助理拍照后,整个公司就在传她被程刚包养了,那时她懒的去解释辩解,可现在他已经结婚,她当然不能再让流言四起。
“主编其实我和程教练没什么私交!”夏思思急声道:“要不让沈教练说说?”
提到沈教练,主编更是眉头一拧,生无可恋道:“别提了!给他打电话,他说程教练不来他也不来,说是太太刚出月子,他忙的很!你说他有什么可忙?他能帮着做月子吗?”
白主编一脸不解,夏思思其实也理解,传闻白主编至今三十有四,却从没恋爱结婚过,公司很多员工背后偷偷叫她灭绝师太。
她自是难以理解,沈教练忙着做什么,但昨晚过后,夏思思心里清楚,他许是忙着帮自己小儿子喝光母乳吧!
“对了,还有一个人!”白主编突然灵光一现:“顾筱雯,顾大小姐!我记得他俩是青梅竹马来着,这几年虽然不走动了,但应该还有旧情。”
“哎哎哎主编!”夏思思赶忙阻止:“还是我去试试吧!”
她要是找了顾筱雯,估计程刚是真不来了!!
出了主编的办公室,夏思思有些纠结后悔,是不是不该冒然答应,若是程刚真是因为想起来昨晚才拒绝采访的,那她去更尴尬啊!
正烦闷时,沈教练的电话打来了。
“夏老师,昨晚你送程教练回去之后发生什么了?他怎么突然不愿意接受采访了?”
隔着手机,夏思思只听着沈教练隐隐透着兴奋的语气,都能猜到沈教练八卦的神色。
“我怎么知道!什么也没发生,他回去就睡了!”夏思思硬着头皮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