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迷茫地回忆了番,十分确认自己没有犯错。除非傻逼蓝何故意找茬。
没等我弄清楚,我哥居高临下地命令:“给我口。”
理解完他的意思,我连掀了好几道睫苇,抗议道:“凭什么?”
我又不是鸭子。
我哥没解释,单手钳制住我的后颈,将我的脸按到胯中:“快点。”
“你就不怕我把鸡巴给你咬断?”我拒不妥协,蹙起眉头恐吓他。
“你敢。”我哥自然不会怕我。
我当然不敢。
毕竟蓝家的优良后代还得靠傻逼蓝何的鸡巴。
惩罚
我哥不准我用手,我只好拿嘴去叼他的浴巾。
跟狗一样。
傻逼蓝何傻逼蓝何傻逼蓝何……
我在心里骂了他一万遍都没解气。
我哥将浴巾裹得很随意,被我三两下就能弄开。
操,里面什么都没穿。
“你他妈是变态吧?”抬起头,我与他对视。
我哥俯睨着我,以掌控者的姿态命令:“舔。”
舔你妈个蛋。
我确实要舔我哥的蛋。
我哥不仅身形挺拔,胯间的雄性器官也发育得异常优越。此时两颗睾丸沉甸甸地垂在阴茎下面,里头不知道装了多少精水。我的脸与这两个东西相隔不到五厘米,鼻腔里全都是成熟男人的荷尔蒙味道。
张开嘴,我先尝试含住我哥的龟头,然后顺着往上舔舐。
感知到柔软的接触后,肉棒很快勃起,在我嘴中胀大成傲人的尺寸,马眼处也开始分泌出咸腻的前列腺液。
“蓝何,你是不是很久没有打过飞机了?”舌头卷裹在肉棒上,我问得模糊不清。
“继续舔。”我哥牢牢按住我的后脑勺,强迫我将那根粗硕的性物又吞进一截。
操他妈的,我真想把鸡巴给他咬断。
说干就干,我立即拿牙齿磕了磕我哥的肉棒,皱起眉毛以表不满。
这种抗议并没有把我哥弄疼,他反倒是笑了笑,捏住我的脸颊迫使我仰起头,退出阳具后将两根修长的手指插进我的嘴中,随即抠挖起我的上颚和咽峡。
“教教小混蛋,该怎么用嘴给我操。”我哥手上不留情,说话的同时拿指腹一个劲儿朝咽喉深处搅动。
我被刺激得剧烈干呕,瞬时口腔中便分泌出一大滩津液。
伺候鸡巴的地方足够潮湿后,我哥满意地退出手指。
还没等我得空骂他,我哥又将那根紫红色的壮硕鸡巴塞回我嘴里,开始猛烈地挺送。
“蓝何……我他妈……操死你……”我不得已半眯起眼睛,不连贯的咒骂裹挟着咕叽咕叽的吞咽声。
我哥根本不知道怜香惜玉,直接把我的喉管当成屄穴,大开大合地操干。每回抽插专挑最敏感的位置摩挲,没过多久我连口水都咽不下去,只能任由着往外淌。
傻逼蓝何的耐力持久,在我嘴里连操了几百下都没见他有射精的迹象,反而是沾满了口水的鸡巴变得更加湿滑,好几次龟头都直接戳到喉咙的最深处。
严重的不适感让我忍不住反胃,被迫配合着我哥的抽插频动,开始模仿性交的方式吞吐起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
口腔内湿热黏腻,稍不留神鸡巴便从我嘴中滑出,弹动着拍到我脸上。
像抽了我一巴掌。
我哥不打算给我任何的休息机会,下一秒又将龟头重新塞回来:“含稳。”
“操你妈的……”重心不稳,我只好将双手都扶在我哥的大腿上,“谁他妈让你把鸡巴生这么大……”
平时我当面说多脏的话,我哥都不会教训我。不过现在这种状况下,我的发言太像纨劣的顶撞,我哥听后蹙了蹙眉头,惩罚似的加快挺动,连睾丸都能用力打到我的嘴唇上。
等到我什么话都骂不出后,我哥稍微收紧腹身,一个猛顶直接将整根肉棒都捅进我喉咙里,随即关口一开,源源不断地泄出那泡腥热的精液。
“咳咳……咳……”我难以抑制地咳嗽,妄图能将我哥的子孙后代吐出来。
无奈我哥射得实在太深,那泡精液已经全都交代进我的肚子里。
稍微缓过神后,我凶神恶煞地瞪起眼睛:“蓝何,你他妈敢射在我嘴里?”
我哥不以为然,拿过毛巾给我擦嘴:“全都吃进去,小混蛋才能长记性。”
我气不打一处来,质问他:“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
“你做那种梦,”我哥说,“恶不恶心?”
我立刻反驳他:“你他妈操我嘴,你恶不恶心?”
“不恶心怎么能让你长记性?”我哥淡道。
我叹了口气,怀疑道:“蓝何,我到底是不是你亲弟弟?”
“就是因为你是我弟弟,我才要管你,”我哥告诫道,“不然等你变成同性恋,小心屁眼被别人操烂。”
“就算我是同性恋,我他妈也是操别人屁眼的那个。”我蛮横地说。
“还敢顶嘴?”我哥作势要拿皮带。
我承认自己是个怂货,见后赶忙后退:“操了我的嘴,你就不能再打我的屁股了。”
“再敢有下一次,”我哥看着我的脸,“我不仅要操你的嘴,我还要把你打到管不住尿。”
我哥一向说到做到。
傻逼蓝何真他妈狠心。
寄人篱下的我真他妈可怜。
将身下处理干净,穿上睡衣后我哥并没有着急离开,而是给我放水洗澡。
小时候我爱玩水,坐在浴盆里没半把个小时不肯起来,三天两头惹上一顿感冒。
后来我哥监督起我,我就故意跟他闹脾气。看我年纪小,我哥也没舍得打我,只是动手洗起我的屁股和小鸡鸡。
直到现在。
脱光衣服,我躺进浴缸里,将腿分开放到缸沿。
蹲下身,我哥先按揉了阵我跪过的膝盖。
“疼吗?”
“一点都不疼。”我倔犟地说。
我哥轻笑了声,顺着大腿继续抚摸到我的胯间,仔细清洗起我的阴茎。
那片耻毛早就被他剃得一干二净,我的鸡巴也没他那么大,此刻还绵软地浸没在温水中。
我哥有点洁癖,无论是自己还是对我,都要将包皮剥开,拿指腹反复刮蹭龟头和肉柱。
我看过不少黄片,也打过很多次飞机,但从没操过人,鸡巴都还是未经人事的浅粉色。
我哥的动作异常温柔,弄得我心里一阵痒痒。
说实话,我挺喜欢我哥这双手的,跟他这个人一样,长得修长好看,还会伺候人。
“蓝何,你应该去当技师。”我半开玩笑。
我哥也不生气,顺着我的话接:“当你的私人技师。”
说着,他刮了刮冠状沟:“舒服吗,小少爷?”
“舒服,”我说,“不过我可没钱付给你。”
“我不要你的钱。”我哥回答。
“那你想要什么?”我问。
我哥看我一眼,随即将目光落回我平坦的小腹:“又该脱毛了。”
我也瞧了瞧,闹道:“我要睡觉。”
我哥点点头:“那改天。”
顿了顿,他又问我:“跟你表白的那个人叫什么?”
“季阳。”闭上眼,我如实说。
我哥似乎若有所思。
翌日。
我哥没有叫醒我,等我从被窝里钻出来已经是上午十点。
床头放着搭配好的校服,被我哥叠得整整齐齐,连褶皱都没有。
我看着心烦,反手便将衣服搅乱,再往上面揍了好几拳才算泄愤。
床边的柜子上还留了几百块钱。
操,傻逼蓝何真把我当鸭子了。
拿过手机,我给他发消息:“六百块钱,有你这样侮辱人的吗?”
“昨晚可是我的第一次。”
过半分钟,我哥又转给我六百块钱。
“记得吃早饭。”
收了钱,我放他一马:“勉强原谅你。”
“上班时间不要玩手机,好好工作才能养得起我。”
我哥:“嗯。”
顶着蓬乱的鸡窝头发,我慢悠悠地收拾好。找进厨房后,我哥将早饭热在微波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