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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南惜勾着他脖子68晃晃:“那今天穿我挑的。”

    他摸摸她头发:“好。”

    向来只穿深色衣服的池靳予,今天难得穿了套浅咖色西服,内搭白衬衫和奶杏色马甲。

    衬衫领口68穿过金色的方块领针,露出的灰棕色领带上,有星星一般的浅蓝色块点缀。

    他不太研究穿搭,从没68尝试过全68身超过三种颜色,西服衬衫购买订做时全68部68由设计师搭配好,成套放在衣柜。

    可她就随随便便拎出来几68件单品,搭在一起既有层次感,又不显杂乱,一眼望去满满的高级,人68也68瞬间年68轻了几68岁。

    池靳予看着眼前正帮他挑选袖扣的妻子68,一种夹杂着温暖的惊喜在心底流动。

    跟她结婚,或许是他这辈子68最正确的决定。

    南惜挑了一对镶方钻的金色袖扣,仔细帮他戴上,整理好袖子68,领带,裤脚,然后围着自己的劳动成果转了一圈。

    什68么玉树临风,谪仙下凡,配这幅画面68都显得苍白俗气。

    南惜洋洋得意地拿手机拍了一张,记录下这历史性的一幕。

    池靳予上前抱她,左手捏捏她鼻头:“满意了?”

    南惜用手机抬起他下巴,眼睛笑成两弯月牙:“你可要一直这么帅,让我随时都养眼睛。”

    池靳予笑了笑:“就满意我的脸?”

    南惜眨眨眼:“当然了,池总这张脸媒体都说了——商界大佬吊打娱乐圈第一人68。”

    “我以为过了这么久……”他低下头,灼人68气息贴近她耳朵,“你会68对我的服务更满意。”

    “……又来。”南惜红脸推他,“吃早饭去公司了,今天不许请假。”

    男人68牵着她的手,放到唇边:“遵命,夫人68。”

    池靳予平时上班,都是直接从高管专用地库坐私人68电梯。早上员工上班高峰,他不喜拥挤。

    今天却破天荒让司机把68他放在大厦门口68。

    总裁一改万年68不变的穿衣风格,前台接待的员工一时没68反应过来。

    远远第一眼:身材真顶一男的。

    衣品也68好。

    走路沉稳又有气场。

    油光锃亮的棕色皮鞋,一看就很贵。

    等人68走近,那张帅到没68朋友的脸猝不及防地直接撞到视网膜上。两人68呼吸瞬间凝滞,甚至忘了微笑鞠躬。

    直到对方主动打招呼,浅淡温和地点了下头:“精神面68貌不错,保持。”

    “……”

    听到门禁打开的声音,两名前台才猛回过神,鞠了个68九十度的躬,声音洪亮:“池总早上好!”

    “早上好。”他笑着走进去。

    路上遇到的所有员工都一边恭敬地招呼,一边暗戳戳观察他。

    都知道最近老板变化很大,对员工和颜悦色,手下有人68犯错也68格外宽容。群里正疯传他昨天在高层会68议上看着手机,露出一瞬间温柔笑容的偷拍照片。

    工作上他向来古板严苛,以前在公司几68乎不笑,也68从不穿除了深色以外的衣服,给人68一种不容侵犯的庄严。

    最近不仅笑容多68了,脾气好了,今天甚至还穿了套浅色系西装。

    员工们都不敢抢电梯,等老板进去后,乖乖等下一班。

    直到一身斐然贵气的老板亲自按住开门按钮,向他们淡淡撩眼:“都不着急打卡?”

    “上来。”

    一群人68战战兢兢地排队进去。

    池靳予第一次和员工们一起坐电梯,并不拥挤,因为都不太敢靠近他,自觉隔了段距离。

    他若无其事地抬手摸了摸领带,又整理那熨帖到没68有一丝褶皱的袖口68。

    电梯里太过安静,有社牛员工壮着胆子68搭讪:“池总这身衣服真帅,看着像年68轻了十岁。”

    话落,他恨不得咬了自己舌头。

    也68接收到所有同事幸灾乐祸的目光。

    都怪他太紧张,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什68么年68轻了十岁,这不明晃晃埋汰池总年68纪大吗?真是找死只需要一张嘴。

    正等着这位传说中的冷血老板问他部68门工t26号姓名,再恩赐他人68事部68一轮游,对方却望着他温和地笑了笑:“谢谢,我夫人68挑的。”

    天地良心,他还没68死透!谢谢夫人68,救苦救难活菩萨。

    他热泪盈眶地继续拍马屁:“您夫人68眼光真好。”

    老板眼中笑意更浓:“你眼光也68不错。”

    还没68到晨会68时间,公司上上下下都传遍了。

    老板今日份浅色套装是夫人68亲手挑的。

    老板在电梯里和颜悦色地夸奖一位技术部68员工,理由很扯淡,因为拍对了夫人68马屁。

    *

    南惜在龙湖住到五月二十日。

    当天晚上,池靳予说给她准备了惊喜,两人68就收拾收拾回市区了。

    车停在后院,别墅看起来还是她离开前的样子68,一草一木,一盏灯都没68有变。

    南惜狐疑地观察从驾驶座下来的男人68,不知道他所谓的惊喜是什68么。

    池靳予接收到她探究的眼光,笑了笑,牵住她的手往前院走。

    随着他们靠近的脚步,鱼池和湖边,假山上,郁郁葱葱的银杏树冠上,翘角屋檐,桌椅浮桥,全68都亮起粉红色的灯。

    假山上最漂亮,灯光勾勒出起伏连绵的山尖,往下呈现出渐变的颜色。

    院门右侧的八角亭和下沉广场也68换了格局。

    亭前多68了她喜欢的紫藤花架,下沉广场中央原本放茶桌的位置,竖着一大颗灯光闪烁的爱心。

    走近细看,才发现灯光只圈出外层轮廓,里面68全68都是新鲜饱满的海洋之歌玫瑰,一朵挨一朵,像在争相热情地绽放。

    “我只会68这些俗套的东西,不要嫌弃。”男人68侧头看她,目光一如既往的温润,“老婆,520快乐。”

    南惜吸了吸酸胀的鼻子68,憋下眼眶一阵热意,转过来抱住他腰:“不俗套,我很喜欢。”

    喑哑气声压下来:“给点儿奖励?”

    南惜“噗嗤”一笑,仰起头,主动送上自己的唇。

    浓郁的玫瑰香散在鼻息,温热蒸腾在唇齿间。

    满院粉色的氛围灯也68照不亮什68么,反而烘托出别样的气氛。

    失控只需要一个68呼吸的时间。

    他现在真的会68随身携带,无论何时何地,总能摸出来一盒。

    南惜羞恼嗔怪,又啼笑皆非,咬着唇缓缓坐好,眯眼再睁开,眸子68里瞬间泛水光。

    他没68有给她调整的时间,紫藤花架被晚风吹着,花叶发出规律的响声,为院子68里的流水潺潺轻柔伴奏。

    满眼玫瑰色灯光在晃动。

    京城晚高峰,院外车声不停,隔墙偶尔经过陌生人68聊天,南惜搂着他肩膀求他:“去屋里好不好……”

    他贴近她耳朵:“叫我。”

    “老公,我想进屋。”

    他抱着她站起来,一步一步,肩膀被咬得更深,背后逐渐划出更多68血痕。

    穿过客厅,到电梯间的走廊中央,池靳予停下脚步。

    一切都短暂停下,时间也68好像静止了。

    南惜暂时平复了呼吸,松开咬紧他的牙齿,空旷走廊里只有一道低醇喑哑的嗓音,像魔咒绕到她耳边:“bb,睁眼,抬头看。”

    南惜睁开雾气迷蒙的眼,看过去。

    原本靠在墙边的博古架不见了,取而代68之的,是一幅占满整面68墙的照片。

    照片上女孩纵马驰骋,正听见爱人68的呼唤,回眸一笑,万物失色。

    “喜欢吗?”他轻声问着,往上,一动。

    南惜眼眶瞬间更红,眼底雾气更浓郁,又感动又骂他:“喜欢……坏蛋。”

    他抱着她走过去,没68有进电梯,而是停在她自己的巨幅照片前。

    “喜欢就好。”手掌垫着她的背,贴在墙上,为她预热那块新的阵地,嗓音像夹着细小砂砾,低哑,温润,却磨人68,“我特意做了防水的。”

    第51章

    第

    51

    章

    池先生,吃醋嘛?

    手68掌预热过的照片墙,

    还远达不到温暖的程度,她被挤压在微凉和滚烫两抹坚硬之间,软得挂不住,

    全靠一股股力道向上,

    顶着,

    才不会掉下来。

    力道太绵密,他甚至不需要用手68抱她,掌心护在她脑后,

    另一只手68,

    随意落到任何他想68的地方。

    她咬着他肩膀软软地哼,没一会就变了调。

    可她不说话,

    他也能听68懂:“难受?”

    南惜松开牙齿:“背不舒服。”

    然后故意咬了他一口。

    男人低笑着,让她的重量再落回自68己身上,温柔地哄:“转过去?”

    “……嗯。”

    她用手68枕着额头,贴在墙上。

    蹭红的后背由他呼吸掠过,安抚,虽然并不怎么疼。

    “乖乖,看68你自68己。”他扶起她腰,

    嗓音贴着她耳朵,

    “不要看68脚。”

    头顶是她自68己的照片,

    骑在白马上穿着美拉德复古裙的女孩,

    美丽又飒爽。而此刻的她趴在蒂卡波约翰山脚下的草坪上,那时远远叫她回眸的男人,一下一下急促地撞着她心脏。

    后来回到房间,

    门68口,梳妆台,落地窗,

    再到浴室的洗手68台,心脏的频率依旧急促,没有慢下过一刻。

    淋浴间落下的热水,和她的哭声一起浇了他满身。

    过后,整个京城万籁俱寂,在卧室窗前,南惜才发68现今晚这个院子最大的秘密。

    俯视的角度下,那些粉色灯光的痕迹串联成一行数字:

    南惜用手68指对着玻璃描摹灯影轮廓,不禁“噗嗤”笑了。

    这样的仪式感实在很土,但她竟然会喜欢。

    温热从背后袭来,两人一模一样的袍角和袖口缠在一起,她感觉到手68背碰到的冰凉,低头看68,池靳予手68里拿着两块手68表。

    一块是那天回娘家,他送给她的道歉礼物,另一块是男表。

    他把属于她的那块戴到她手68上,另一块放她手68里。

    南惜似乎发68现了什68么,抬起自68己的表盘贴在一起观察,除了大小区别,和男款少了那一圈紫钻,两块表极为相似。

    她惊讶:“是一对吗?”

    “嗯。”男人双手68环紧她腰,“帮我戴上?”

    南惜笑了笑,把他的左手68握起来,手68表圈在他骨骼分明的冷白手68腕,扣紧。

    他的手68特别漂亮。

    南惜舍不得放开,指腹顺着滑到他手68背,按按凸起的青色血管,和她自68己的触感完全不同。

    男人血管粗得多,绷起的时候,有种荷尔蒙的魅力。

    “惜惜。”他反过手68掌,握住她,呼吸沉在她发68间。

    南惜向后仰在他胸口,懒懒地:“嗯?”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把她拥得更紧。

    寂夜悄然,一起望着院内沉默又浪漫的灯光,好像每一秒时间都被无68限地拉长68。

    *

    池靳予虽然不住老宅,但每个月月底都会回去一次,到祠堂给爷爷奶奶上柱香,顺便和父亲吃个饭。

    他和池苍山之间感情淡薄,谈不上什68么一家团聚。

    南惜跟着他一起去了。

    池靳予说池昭明会在,担心她不舒坦,可她内心已经毫无68波澜,只是觉得老公68回家面对那两个牛鬼蛇神,她应该陪着他。

    进门68时,池昭明坐在沙发68上打游戏,抬头瞥了眼68,继续在屏幕上手68指如飞。

    池靳予牵着她走过去,接过刘姨递来的茶杯,目光凉凉地落他头上,嗓音没一点情绪:“不会叫人?”

    池昭明不情不愿,可又不敢造次,对这人的畏惧就像是天生68。他一句话,身体比脑子反应更快。

    打了一半的游戏放到旁边,认真叫了声:“大哥。”

    紧接着,他看68到那两人十指相扣的手68。即便只牵着什68么都不做,也自68然流露出难以68言喻的亲密。

    他眼68睛像被针扎了下,一颗心空洞洞的,近乎机械地开口:“大嫂。”

    空气凝滞,只有南惜端着茶杯微抿一口的声音。她面无68波澜地扫了他一眼68,如同掠过一个死物,再看68向池靳予,温温软软地叫他:“老公68,我想68去后院看68看68鱼。”

    “好。”男人嗓音温润宠溺,“我们走。”

    南惜虽然对池昭明已经没感觉,但嫌他碍眼68,如今他在池靳予面前这副窝囊样,更让她懊恼当初是怎么眼68盲心瞎,会看68上这样的男人。

    明明就没有半点魅力。

    初夏的院落绿意葱葱,红柱黛瓦的八角亭浮在鱼池中央,成片锦鲤从脚下游过。偶尔也有稍大的鱼浮出水面,像在争抢食物。

    南惜看68着那些鱼发68呆,并没有一开始那么兴致勃勃。

    池靳予感觉到她的情绪,紧了紧她的手68:“如果不开心,我们回家。”

    “没不开心。”南惜摇摇头,垂眼68沉默了几68秒,侧过身,把头靠在他胸口,“就是觉得可惜,如果能早点遇见你就好了。”

    命运的安排让人啼笑皆非,过去两人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也许某次跟池昭明回家,早一点或者晚一点,她就会认识他。

    哪怕依然没有交集,只是礼貌地打个招呼,或者来不及对视的匆匆一面,她也能知道这个世t26界上,有这样一个清润如玉,让一切美好都为之失色的男人。

    “你怎么知道没早点遇见?”男人轻轻揉着她头发68,笑问。

    南惜错愕抬头,他食指抬着她下巴,低头攫住她的眸。

    “我每月都会回来,这院子就这么大,也许你早见过我。”咫尺鼻息,温热交缠,他嗓音沉哑得像克制着什68么,“但你眼68里只有别人,哪能看68见我?”

    南惜鼻头一酸,笑了笑:“池先生68,吃醋嘛?”

    他抵上她唇,气音掠过她齿间:“你已经是我老婆。”

    南惜勾着他脖子,仰着头,靠在红色廊柱上热情绵延地回应他。

    鬼使68神差踱步到后院的池昭明,就这么看68见他们抱在一起,旁若无68人肆意亲密的场面。

    原本空洞的那块失重坠落,混着淋漓的鲜血碎成无68数片。

    南惜没有这样毫不抗拒,享受并迎合地亲过他。

    他以68为她不会,她可能就是天生68冷淡。

    可原来她也能这样柔若无68骨地在一个男人怀里,娇羞却主动,比庭院盛开的海棠花更妩媚。

    甚至在无68数个他不知道,也根本无68法68想68象的夜晚……

    拳头在身侧攥得发68抖,连同整个人都无68法68抑制地颤动,心口憋的那股气快要炸掉,池昭明红着眼68,扭头离开。

    晚饭时,池苍山客气温和地招待儿媳,叫她多吃点,又旁敲侧击地问两人打算何时要孩子。

    池昭明低头黑脸,想68象出南惜为大哥生68一个孩子,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在他眼68前晃悠的画面,想68象前女友的孩子管他叫叔叔,裤子都要被自68己抠破。

    紧接着听68见他最不愿听68,也最扎心的一道嗓音:“不着急,惜惜还小,孩子过两年再说。”

    池苍山对这个大儿子向来不敢太横,也不轻易插手68他的主意,笑了笑:“我就是问问,没有催,你们自68己打算。”

    “嗯。”池靳予点了下头,拿起公68勺,从鱼火锅里舀出一勺鲜嫩鱼籽,带着两只饱满的鱼泡,放到南惜碗里,“老婆,你爱吃的。”

    南惜朝他笑得很甜:“谢谢。”

    当着这么多人,他无68比镇定地逗她:“谢谁?”

    桌下她拧了一把他的手68,却还是乖乖叫了:“老公68~”

    一直沉默着的田蕙云看68向池靳予,欲言又止好一会,终于鼓起勇气开口:“靳予啊,有个事儿……”

    “您说。”池靳予抬眼68看68过去,表情认真,他向来礼数周到。

    田蕙云一脸讨好的笑意:“你弟弟在花溪那边的工厂有半个多月了,他实在对厂里的事儿不感兴趣,做不好,再说了,他好歹也是宾大留学回来的,又是堂堂池家二少爷,就管一个外包工厂,不在总部任职,说出去多让人笑话……”

    “我也不在总部,您这话,我和昭明都让池家蒙羞了?”池靳予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眼68底没一点温度。

    “我不是那意思。”田蕙云慌乱摆手68,“你和他哪能一样呢?你那科技公68司做得多好,大家都有目共睹的,你弟弟不如你,他就那点儿本事……”

    “您也懂,有多少能力干多少事儿,我现在给他安排的,就是最适合他的职位。”池靳予把剥好的虾肉放到南惜碗里,慢条斯理拿下一只,“等68他真有了长68进,我自68然会考虑调他去别处。”

    顿了顿,目光带着一丝嘲讽地望向池昭明本人:“或者他也可以68自68己找工作,我不会干涉。”

    “行了。”池昭明一张脸又红又黑,“妈,你别说了,丢不丢人。”

    以68前他总向南惜吐槽,自68己在大哥手68下郁郁不得志,满腔抱负无68法68施展,都是大哥故意使68绊子,他才一直没法68在事业上有所突破。

    可现在,他的平庸无68能,愚蠢窝囊,就这么毫无68保留地暴露在她面前。

    最后一条遮羞布也被扯开,他无68地自68容。

    田蕙云哪有这么细腻的心思,察觉到儿子情绪,脾气倒上来:“你个没良心的臭小子,我是为了你低声下气……”

    “谁要你低声下气了!还嫌不够丢脸吗?”池昭明红着眼68扫过去,“我求你了不要管我了!”

    “池昭明。”男人嗓音平和,虾肉放到隔壁碗里的动作无68比温柔,却又带着隐怒的威严,“刚才有三次,对母亲没有用敬称。大呼小叫,言行无68状,请家法68还是跪祠堂,你自68己选。”

    池昭明忿忿咬唇,看68向池苍山求救:“爸……”

    “你去跪祠堂吧。”池苍山闭了闭眼68,起身,“我有点累,你们吃。”

    饭桌气氛变成这样,南惜突然有点无68措,不知道自68己该不该继续吃。虽然这一切都没有影响她心情,但总觉得表现得太没心没肺,很不合时宜。

    田蕙云和池昭明也先后离开了,她拿着筷子的手68没再动。

    直到又一只剥好的虾肉,被男人喂到她嘴里:“好好吃饭,别管他们。”

    “这一桌都是你的。”

    南惜嚼着清甜鲜嫩的虾肉,弯了弯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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