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不行，不行，冷静下来，吕奉先啊吕奉先，这可是生死攸关的时刻。要怎么说？该说什么？快想啊！
系统从王允第一句话出口开始，就已经彻底愣住了。
接下来王允的发言，一句比一句更炸裂，听得系统硬是一愣一愣的。
当然，冷静下来之后，系统觉得，王允某些话说得也不够公允。
就比如，他说对玄女娘娘不敬的罪魁祸首，是刘邦。
那这好像也没有。
系统仔细想了想，在林久做过的第一个任务里，刘邦出现过，那会儿他对着林久跪得也挺痛快的。
难道说这是他们老刘家的传统艺能？
祖宗卖子孙，子孙再反过来卖祖宗，主打一个谁都你吃苦，但是我要享福，什么的。
当然，这都是过去的事儿了，王允不知道，系统也不会说出来。
此刻，系统心情很复杂，他迫不及待的想去找林久，把这个大新闻告诉给林久听。
你猜王允跟张乔说什么？
我的天呐，他这个人，竟然能说出来这种话，太炸裂了，是不是！
然后，系统就扭了扭身子，准备跟张乔说，他先回去。他忍不住了，他现在就要把这个消息分享给林久！
就在此时，吕布余光看到了系统的动作。
他对拜玄女教内部了解很有限，也不知道还有个什么神使存在。
此时此刻，张乔肩膀上悬着一张一看就很邪恶的符纸，这张符纸还突然动了一下。
看在吕布眼里就是，掌教真人觉得王允的说辞更合他心意，准备接受王允的礼单，然后，要留下王允，把我杀了！
吾命休矣！
这一刻，吕布生不起半点要反抗的心思。
命悬一线的刺激之下，他忽然灵光一现，灵感大发，一句话脱口而出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的剧情会很荒谬，非常荒谬。
毕竟王允都这么荒谬了，那吕布只能用荒谬打败荒谬。
让我们提前给董卓点个蜡烛。
邪恶符纸系统：你再骂？
240
给干爹认干爹
◎爷爷！◎
“爷爷！”
这一声，
石破天惊。
一声之后，王允震撼了，系统沉默了，
唯一一个无动于衷的，就是张乔。
但系统现在也顾不上张乔了，他飘起来，
跑到张乔办公桌上，不可置信的问吕布，
“你说什么？你叫他什么？”
如果他没听错的话，
是吕布对着张角，
叫了一声，爷爷？
吕布看到了系统的反应，也听到了系统的声音。
显然一张符纸会张嘴说话，
有些超出吕布的认知，
但现在这都是小事了，
最重要的是，他想出来了对抗王允的办法。
没错，
这就是吕布方才灵光一闪，突然冒出来的好主意。
他的思路是这样的，
既然认张乔做义父这件事行不通，那就再退一步，认张乔做干爷爷！
这总没问题了吧？
当然，
吕布还有后招。
他对着张乔叫爷爷，张乔或许无动于衷，毕竟他虽然有勇武的名声，
但实话实说，
此时天下，
他吕布算个什么东西？
不过是董卓的一个义子罢了。
对，问题就在这里！
他，是董卓的义子，而现在，他对着张乔叫爷爷，那么，张乔是董卓的什么？
是义父啊！
没错，这就是吕布的好主意，他吕奉先说是温侯，其实就是个破落户，想认张乔做义父，他不配。
那么，就让他的义父来认张乔做义父。
不会有人能拒绝一个叫董卓的干儿子吧？
不会吧，应该不会吧？
吕布以希冀的眼神看向张乔。
他是一个没有文化的大老粗，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认知水平也就局限在这个程度了。
所以，他现在是真的，真情实感的觉得自己想出了一个绝妙的好主意。
一时之间，言辞都变得华丽和婉转起来了，说董卓在洛阳的时候，就听说过张乔的名声，对掌教真人大为崇拜。
这一次没能亲自来拜访掌教真人，义父他老人家的懊丧劲儿，那就别提了。
但是也没有办法，义父要留在洛阳看住那个小皇帝，毕竟那可是准备送给拜玄女教的重要礼物。
没错，吕布学乖了，他听到王允把送给玄女娘娘的礼物，改口说成是送给拜玄女教的礼物，也有样学样，立刻改口。
然后，就这样，在吕布来之前，董卓特别叮嘱过，要把义父大人，想要拜掌教真人为义父的心愿，转达到位。
最后吕布还替董卓恶狠狠的来了一句，皇天后土，此心共鉴！
系统那张符纸上画出来的嘴都张大了。
王允瞪大眼睛，目眦欲裂，死死盯着吕布看。
他已经完全被吕布说出来的话惊呆了。
他原本觉得，自己已经足够没有骨气，啊不对，应该是足够权衡利弊了。
毕竟这也没有办法，此刻形势比人强。
但是吕布，这个吕奉先，他在说什么鸡掰话？
此刻，要不是顾及到张乔还在场，王允是真的很想来一句，哥们，你要不要脸啊？
至于做到这个地步吗？
原本王允以为自己已经无敌了，要知道，这一波，他直接把汉室列祖列宗，从刘邦到刘秀，一股脑打包卖了。
没想到强中更有强中手。
面对他气势汹汹的一通狡辩，吕布直接跪地叫爷爷，毫不犹豫给自己的义父又认了一个义父，给自己认了一个干爷爷！
这、这个吕布，难道之前是小看他了？
王允陷入了沉思。
对于吕布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信。
就像王允心知肚明，他来之前刘协根本没跟他说过都怪刘邦这种话。
所以吕布来之前，董卓绝对也没说过要认张乔做义父的鬼话。
董卓又不是吕布，有给自己找干爹的癖好。
吕布他在睁眼说瞎话！而且全程面不改色，不心虚，不脸红，这个人脸皮竟然如此之厚！
但是，王允又忍不住有点动摇。
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董卓确实这样叮嘱了吕布呢。
因为，认张乔为义父这件事，王允仔细想了想，别说义父了，如果他可以认张乔为干爷爷，他也干脆利索就跪下叫爷爷了。
也就他当时没有想到这一层，不然，王允觉得，就算汉献帝本人在这里，也很乐意叫上一句爷爷。
诚然，认了干爹之后，也就不用说什么送礼不送礼的事儿了。
汉室以忠孝治天下。
在这个时代，儿子更像是爹娘的一种私有财产。
当爹的管教自己儿子，无论要打要杀，都是天经地义的，官府都管不着，更别说其他人了。
所以，认了干爹之后，董卓这整个人都是张乔的了。
他礼单上写的那些东西，和没写的那些东西，他麾下的并州狼骑和西凉铁骑，通通都归张乔了。
拼搏半生得来的全副身家，一朝易主。
这是他失去的。
但是他也得到了很多啊！
别的不说，从今往后，拜玄女教掌教真人是他干爹！
什么都不用说了，就冲这一句话，王允已经可以想到董卓以后会多么得意了。
试想，在拜玄女教举行的某些重大仪式上，王允和刘协都只能远远的跪着，头都不敢抬一下。
更别说其他人，无论世家还是高官，通通一样的待遇，一样跪在地上。
唯独董卓可以挺着大肚子，志得意满的上前，对着张乔毕恭毕敬叫一声干爹。
这、这好像还赚了呀。
王允越想越是这个道理，难不成，这还真是董卓事前吩咐过的吗？
嘶，他这个人竟然如此狡猾！
王允还在这里乍惊乍喜，表情很有些阴晴不定。
吕布跪在王允身边，则主打一个镇定自若，八风不动。
他一点儿不心虚，他有什么好心虚的？
王允可以确定，汉献帝刘协如果在这里，百分之百会认同他说出来的每一句话。
但是吕布呢，他管董卓认同不认同呢。
他也没那个脑子多想这话说出来之后，对后续会造成的一系列影响。
什么？董卓多了一个干爹？
嗯，没错。
但是这关他吕布什么事儿？
之后董卓要怎么和这个干爹相处？
吕布一点都不在乎。
这是董卓应该考虑的事儿，跟他没关系。
他只需要把礼送到，然后再离开，顺便在这个过程中不要给自己留下祸患，这样就足够了。
至于会不会给董卓留下祸患，不在吕布的思考范围之内。
毕竟，他可是董卓的义子啊。
自古以来，只有干爹为儿子擦屁股的，哪有儿子为了干爹而忧虑的，没有这样的道理。
吕布是理直气壮了，弹幕却都看傻了。
“不是，就这么水灵灵的认上干爷爷了？”
“我还以为吕布会有什么好办法，是我高看他了。”
“但是你也不能说这不是个好主意。”
“离谱中带着点儿微妙的合理，吕布人设不倒，我记得历史上他也是个到处认干爹的货。”
“照这么说吕布这个人设还得到了一些升华，从干儿子升级成干孙子了。”
“没有人在意董卓的想法吗？”
“你看吕布像是在意董卓想法的样子吗。他自己干儿子都不在乎，你让观众来在乎？”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第一，不要随便认干爹，第二，更不要随便收干儿子。”
“指不定你哪个干儿子转手就替你认了个干爷爷是吧。”
“你要知道，你干儿子他今天会为自己认个义父，明天就会为你也认个义父，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成本能。”
“一回生二回熟笑死我了，发弹幕的网友简直就是天才。”
“我是真的佩服掌教真人，王允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还能端坐着无动于衷。”
“张乔之前不是受刑了吗，要不要紧啊，真的不用去休息吗。”
“所以到底出了什么大事啊，我不想看王允和吕布，我想看那件导致张乔受刑的大事。”
“严谨一点，那不叫受刑，那叫领受家法。”
“王允满脸写着一句话，卧槽，你好不要脸。”
“说得跟王允多要脸似的，他那些话我都不想回忆。”
“一个卖刘邦，一个卖董卓，一个说刘邦做贼，一个给董卓认了个爹，果然那句话是有道理的，有卧龙的地方必有凤雏。”
“他俩，说老实话，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了。”
系统看着弹幕，缓缓出了一口气。
这场直播是他开的，毕竟张乔办公室里现在能开直播的也就是他了。
而他之所以开直播，是因为吕布和王允一次又一次的震撼了他的三观。
系统觉得自己看太浪费了，所以顺手开了个直播间，准备录下来拿去给林久分享。
吕布说完了，系统这边忙着看直播回放，剪辑成适合观看的样子，把精彩弹幕也都剪辑下来，方便林久到时候回看。
张乔这时候也开口说话了，“神使大人，可有示下？”
系统茫然抬头，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张乔这是在问他对这事儿有没有什么看法。
你问我？系统心说，我能有什么意见。
这个事，他也就跟着林久看个热闹，最后的处理结果，林久都不在乎，他当然也不在乎。
于是系统摇了摇头，随口道，“你决定吧。”
要不要当人家的干爷爷，随你便。
姑且不说听到张乔叫“神使大人”的时候，王允和吕布的表情。
听了系统这话，张乔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看向吕布和王允，语气平静道，“礼单我收下了，礼物什么时候送过来？”
三秒钟之前，王允刚在心里发誓，要和吕布不共戴天。
但是此刻，他还是没忍住，和吕布对视了一下。
这是，什么意思？
两份礼单都收？
那干爷爷和干孙子怎么说？
那个，刘邦刘秀又怎么说？洛阳的太庙回头要不要砸碎、啊不，收拾一番？
他还待再问，话音未出口，就见张乔微微皱起眉头，冷声道，“慎言。娘娘过目之事，没有朝令夕改之理。你可明白？”
【作者有话说】
这么荒谬的东西能被写出来，在座各位都有责任！
（请求溺爱qa你叫十八路诸侯是吧！
◎竟然给他兴复成功了◎
“一盆冷水泼下来。”
“气氛忽然变得沉重起来。”
“其实气氛一直都很沉重，
王允都把刘邦搬出来了，吕布更是直接麻溜的把董卓卖了。”
“那可是东汉时期的刘邦和东汉时期的董卓！换算过来，等一下，
这个没法换算，只能自行脑补。”
“怕什么，直播间还能被封吗？”
“直播间当然是不会被封的，
我怕我被物理封号，你不怕你试试啊。”
“算了算了不值当的，
别的直播间就算了，
在这里胡说八道是真的会被开门□□。”
“等一下，
我没听错吧，张角的意思是，这两份礼单娘娘已经看过了？”
“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完了，
上达天听了。”
“反正我们觉得搞笑，
只是因为我们是观众，
你要是王允呢，要是吕布呢，
你笑得出来吗？”
“别说了，吕布看起来都要哭了。”
“王允下一秒钟就要表演一个老泪纵横。”
“那不会的，
他敢在这里哭，可不是御前失仪那么简单的，张乔已经说了，
这礼单娘娘已经过目了。”
“虽然娘娘现在不在这里，但别忘了刚刚张乔也说了，这里还有一个神使大人。”
“现在流眼泪，
你几个意思啊，
对娘娘不满意？”
“都不要等过夜的，
张乔当场就把你头拧下来。”
“这个头拧下来，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前面的，内部消息，就是你以为的那个意思。”
“其实你可以把张乔当成一个刺客，他干过的脏活那可太多了。就，具体不能说，你大胆想就完事了。”
“这个消息，我隐隐约约也听说过，张乔也算是临危受命了吧，张角怎么想的，把掌教真人的位置传给一个刺客。”
“那你以为拜玄女教的掌教真人是干嘛的。”
“他是需要治国理政了，还是需要长袖善舞了？他最重要，也是唯一要做到的，就是维护娘娘的尊严。”
“所以最重要的能力就是要有铁腕手段，关键时刻下得去狠手，张角临危之际觉得张乔是最合适的人选，那你以为呢。”
“怎么话题突然拐到张乔身上了，这个礼单呢，吕布和王允呢？”
最后一条弹幕，被敲了出来，也被发了出去，但是却没有显示在直播间的屏幕上，为人所看见。
事实上，就在这一时刻，问出这个疑问的人不少，发出这种弹幕的人也很多。
但是没有一条被发到直播间的屏幕上。
强大的审核机制开始发挥威力。
张乔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这两份礼单，已经递给了娘娘过目。
这就是上达天听的意思。
上达天听之事，岂有朝令夕改之理？
既然如此，想必天上对此事早已有决断，那么凡人当然没有任何置喙的余地，只需要遵从，也就是了。
没有人对此会有任何不满，那些弹幕被手动消失的人，有些迟疑了一下，也就反应了过来。
毕竟审核机制已经成为一个公开的秘密。
少有一些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后台会及时弹出警告信息，倘若再不收手，实时追踪、上门找人，总有一款有效的手段适合这些人。
至于会不会有抗议的声音，这件事情是不存在的。
诚然，这个时代讲究言论自由，但是这是凡人与凡人之间的概念。
没有人指望神灵跟你讲自由，平等。
在神灵面前，凡人没有讲道理的余地。没有人说出来，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已经成为所有人都默认的铁律。
所以任凭王允、吕布一张嘴说出个花儿来，也没有任何用。
已经晚了，太迟了，这种时候，无论他们掏出来什么筹码，都已经过期了。
王允失神的跪在地上，在张角说出那句话的同时，他像是被抽走了浑身的骨头一样，整个人都软瘫了下来。
他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误。
他以为他已经足够重视这件事，可是其实还是轻忽了。
你以为拜玄女教是什么？
这个庞然大物不是他曾经打过交道的任何势力，在他漫长的人生经历中，没有任何可以用来类比的经验。
所以，到现在，他才恍然大悟，在和这种东西打交道的过程中，从头到尾，他其实只有一次机会。
你可以下注的时机，就只有那一次。
错过了之后，再想往上加筹码，就已经成了不可能的事情。
你的生死，你往后的命运走向，便也只有这一次的机会。
或许你会后悔，后悔自己的轻率。
你意识到这一点，你想要痛改前非，想要把自己能够拿出来的所有筹码，全都押在这里。
当你真正面对这个庞然大物的时候，你恨不得把自己的血肉骨头都放上赌桌。
可是，已经太迟了。
你拿出了你能拿出的所有筹码，而它无动于衷，不为所动。
第一次出价之后，你已经丧失了加价的资格。
可惜的是，在那个时候，你还对此茫然不知。
你以为拜玄女教是什么？
王允又问了一遍自己。
这一次他终于得出了结论。
那是一个，比命运还要更恢宏、更伟大、更神秘不可知的东西。
而在面对这个东西的时候，他竟然如此轻率的开价轻率得像个三岁的小孩子。
而它果然也像是命运一样残忍。
落子无悔。
系统就茫然的看着王允表情忽然变得灰败起来。
吕布起先还茫然了片刻，后来看到王允的表情变化之后，似乎一下子想到了什么，表情也顺便变得灰败起来。
怎、怎么？
系统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然后回头看看张乔。
他又有了那种自己似乎错过了什么重要剧情的感觉。
但是张乔显然是把他这个转身，错认成了其他的含义。
神使大人在催促。张乔想。
的确，这件事情，已经耽误太长时间了，原本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儿。
既然娘娘已经看过了这两份礼单，那么，便让他们限期把单子上的礼物送过来。
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王允和吕布互相搀扶着走出张乔的办公室时，都还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就这样出来了？
没掉一层皮，没少半条命，手脚也都还好好的长在身上？
吕布看向王允。
咱们怎么就这么出来了？
两份礼单上的礼物都要送过来？
到底什么意思啊？
之后怎么办？
真的就这样放过我们了吗？
王允看向吕布。
你问的这些问题老夫也很想知道答案啊！
夕阳西下，云天无际。
两人大眼瞪小眼，四只眼睛里，是一模一样的茫然和无措。
但反正，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不远处，曹操和刘备正结伴走过来。
他们接了张乔的授命，要协助王允和吕布，负责接收董卓和刘协即将送过来的礼物。
“我暗自一合计，董卓和刘协的礼物都要的话，俩人一个说要把董卓和满朝文武都送过来，一个说要把刘协和汉室宗亲都送过来。”
“这两份礼单一捏吧，四舍五入是把整个洛阳城送过来了啊。”
“严谨一点，什么洛阳城，是汉帝国。”
“别小看汉帝国好吗，东汉末年江山社稷分崩离析，十八路诸侯群雄并起，那是因为中央对地方掌控力微弱。”
“现在你把中央从洛阳小朝廷，换成拜玄女教试试看呢。”
“或许在董卓和刘协手上，汉室也就剩下洛阳城这一亩三分地了。”
“但是在拜玄女教手上，你再试试看呢？”
“张乔：十八路诸侯说的就是你是吧，听说你很嚣张，听说就是你不敬中央？”
“我的看法是，敢对刘协嚣张，不代表敢对张乔嚣张，没了。”
“意思是对着张乔嚣张过的人都没了的意思吗？”
“yesyes，物理消失。”
“现在看出来张角的先见之明了吧，这活还真就得张乔来干。”
“这下真是专业对口了。”
“应该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吧，我没有质疑张乔的意思，烛九阴在那里一天，张乔的武力值就毋庸置疑。”
“但是总觉得用不着张乔动手，接下来应该是十八路诸侯闻风而降，前来勤王才对。”
“还用得着闻风而降，还记得上次神战吗，那次拜玄女教不是举行了一个仪式吗，当时十八路诸侯都在那底下跪着呢。”
“什么？”
“你开什么玩笑啊，真就一点不关注天下大势，现在这个东汉末年，你不抱拜玄女教大腿，你还想混下去？想屁吃吧。”
“什么叫天下大势，我一直以为关注拜玄女教就够了。”
“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倒是这样没错。”
“那曹操和刘备的愿望，这也算是实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