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突然摸到了他的育崽袋也烦躁地扯了扯,惊的墨麟连忙摁住她手,“乖,捏我可以,但不扯它……进了水,不好。”
墨麟低柔暗哑的嗓音像是被火撩着,在她耳边轻哄着,当下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他这个破烂的尾巴,不受控制,连缠上自己伴侣都做不到。
“沈瑶!”
不料,她又又在他残破不已,丧失鳞甲保护的尾巴上找到了另一条小隙,恰好就在育崽囊附近。
这条小隙都不用扯,碰了一下就像是启动了机关。
他整个人被抵撞在池壁,洞顶渗下的光斑游走过优雅锁骨凹陷处,翡翠色的眸子盛住半捧摇曳的光雾,瞳孔涣散不止。
腰际波纹弥漫,温泉水蔓过他苍白又猩红的胸膛,发尾在水中的浮沉如同泼墨,水线随着剧烈的呼吸起伏。
甜腻的口涎从尖尖的锐牙上不受控的滴落,他还妄想求饶解释,
“鹿北溟……传了假的消息,银容……才……我……动不了尾巴……”
沈瑶的掌心很软,但是正在烦躁的气头上,下手没有轻重,分毫不给喘息的机会,瞬息之间的掐糅就让他坠入五光十色的雾里。
“你快哄我……睡……快点……”
她主动让他情绪痴狂翻滚,吻他唇,去索取能入睡遗忘疼痛的良药。
他偏头,不给她亲,在抗拒躲避。
她怒火中烧,一手掐住他微抬的尖狭下颌,狠狠捏了一把,哭着发飙,
“你真不讲道理!我不想睡觉的时候,你把我毒晕!我疼的全身难受想睡的时候,你又不给!王八蛋!你是不是……折磨我来的?
我知道我不应该……不应该……在他那受了委屈就找你发泄……
可是……我除了你还有谁……能……这样……”
她哭的梨花带雨,委屈地哽咽了。
墨麟只觉得脑袋里“轰”的一声,什么理智、逻辑、毒性、痛楚,全都给烧成灰灰渣!
猛地就撑起上身,将她搂紧,溺爱无度又狼戾的吻上来,渡予一切她,
“全部给你,刚好多的我咽不完了……银容不好,我会收拾他……你疼,我就让他更疼。”
墨麟自唇齿间低语,这一刻,就算是天塌了,也拦不住他哄伴侣!
沈瑶被吞咽毒液的速度很快,大量索取这一份能将疼痛躁动转化镇定放松的甜味。
接下来的事情。
她神志不清,一切声音、画面都随着雾气开始模糊。
一节消耗完,还能消耗下一节,
亦或者,某人天赋异禀,三类种族姿态,怎么都行。
任她搓揉捏扁还低柔喑哑的哄她说好听的话,夸的她飘飘欲仙。
兔雪早就听到温池那边的动静了,但由于是墨麟和沈瑶的说话声,知道什么该避的没过去问。
只是据说外面有危险,大部队又离开了,她不能就这么走了。
只能硬着头皮坐在花藤缠绕的山洞门前。
可是,蛇王实在是太会说话了……
她过去也在群居山洞待过,见过的也不少,就没有见过比蛇王还会说话的雄性。
比如:
我喜欢你这样,我希望你也喜欢我这样……
我这里、这里、这里都很喜欢,还要……亲一下很开心,再亲一下就更开心了……
我不能……动,可是在我身上,每个位置,每根骨头都爱着你啊。
血,不怕,它们也是,因为爱你才会流出来……所以……再给我一点喜欢…
……
这不得把失了智的沈瑶哄成翘嘴!
兔雪都听得面红耳赤,默默的为银容叹息,
“大族长怎么和蛇王争宠爱啊,但如果蛇王把沈瑶姐姐哄高兴了,也许对大族长的气也消了吧……”
……
夜晚。
温度不降的汤池边。
鲜血像是碎裂的红玛瑙溅在男人清俊妖异的脸颊上,凌乱发丝湿漉漉贴在泡白了又被抓红的残破胸膛,场面惨不忍睹。
血是从他被岩石划伤的手腕流下来的,蜿蜒崎岖的流淌过宽健的小臂。
他偏生在笑,笑的绯艳蛊惑,细长眉梢都分外雅致柔和,甩了一下狭长指尖的血,血滴入池水晕染开来。
尾巴尖尖又痛又愉悦的在水里摆荡,掀起水花。
“不想动了?再贴贴好不好?”
【第202章?
超A护夫计划】
稀薄的月光穿过薄雾洒落在沈瑶纤细腰肢上,洁白的肩背上栩栩如生的龙战图腾忽隐忽现。
她柔白泛红的脸庞贴伏在他肩头,乌黑潮湿的睫毛低低垂着半瞌着目,慵懒低语,
“嗯……可是,有点腰软了,腿也是。”
她娇嫩的双膝本是虚跪着两侧,折腾他。
渐渐丧失力量后,雪白纤细的双腿就被温柔亲昵的缠绕。
也许是他躯骨难动,缠的很松,给她的空间还是很大,但是她心有余而力不足。
一粒粒血珠让墨麟的眉眼纷乱绯丽,他低头在她脸边以薄唇轻蹭耳廓,
“我倒是哪里都不软,但是骨头不听话……”
像是想到什么,他眉梢邪气,笑的暧昧诱惑,潮湿温热的气息顺着内耳郭游走,卷吻耳珠,低哑恳求道,
“宝贝,能不能再亲我?”
用的是下位者卑微的语气,难以拒绝。
沈瑶乖巧挪了挪位置,爬到他胸膛上,朝着他的唇又乖乖亲了一下。
墨麟趁机强行收紧尚能控制肌肉,将她固定在怀,稳稳钉住,分毫都不在乎皱裂泡白的伤口再次溢出稀薄的血迹。
“墨麟,我刚刚好像听你说,鹿北溟骗人是怎么回事……”
沈瑶有些意外,轻轻的哼了一声,绵柔的嗓音里透着软软适然。
感觉像是炎日的夏天从冰箱里拿了瓶冰镇可乐,罐罐里在冒密集的气泡,胃里也在冒泡泡,快中暑的脑袋里也刹那清爽。
他没回答,又渡给她一口镇定安抚的良药。
她宛如被喂了一口冰镇西瓜,难以言语的甜爽。
被勾搭的三魂七魄又找不到了。
这算是另一种软磨硬泡的慢缠,柔缓而深刻。
温温吞吞的在和贴贴。
约莫过了好一阵子,水雾弥漫间柔情缱眷。
沈瑶秀眉轻蹙,身子微微轻颤,额头浮出些许虚汗。
墨麟瞳眸渐渐阴郁,份外鄙夷的看了眼不争气的破尾巴,将她搂抱在怀里圈好。
骨头可以动,力气他有,但是重损的肌肉神经不听话!
怎么就能在贴贴伴侣的时候不争气!
“蛇蛇,你在看什么,是不是,银容回来了?”
沈瑶这会儿已然清醒多了,抬起下巴,望着他不太高兴的模样。
本以为自己脑子正常了会害羞,结果脸不红,心不跳,感受着他的存在,被抱的还很心安踏实。
这档子事似乎有了那么点儿意思。
“我很早就听见银容回来了,但没来及告诉你,九焰的人没有来,鹿北溟骗了他,他好像很讨厌银容,只是我对过去的事情都不太记得,只是询问兔雪和虎杰一些。”
墨麟弯唇一笑,破损的指尖抚过她细致白润的背,依旧温吞的柔蹭着她,微哑着柔和的嗓子,低低说道,
“鹿北溟没成年,喜欢你应该因为你尊贵的身份。
他是冰羽凤族,实力不错,加入我们家或许用,但是他性格不好,也不是真的对你好,你不能被他骗了,最好还是防备。”
沈瑶都给他说愣了。
一来,他像是一边是享受与她在一起的时光,一边是倾诉聊天,神态和动作都柔情自然的不得了。
二来,他大度的没边,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什么叫加入我们家或许有用?
尽管很喜欢图鉴奖励,但她自己都没往这个方向想过,毕竟虎哥前例在前,亲朋好友也不错。
沈瑶微红着脸庞,仰着下巴看他,佯装傲娇道,
“你这么说,不吃醋啊?就不怕我收个十个八个,让你睡都没地方睡!”
“十个?
呵……你不是最喜欢我吗?”
墨麟被数量意外到了,将她抱的紧了一些,可哪怕是用尽全身力量抱她,都因为伤势抱得不够紧。
他天性多疑,清醒的知道,在没有高等部落依仗的情况下,一个人保护不了雌性,略有些谆谆善诱的意味说道,
“我们高等王族不存在了,没有族人倚靠,当然是有一个安全的家里最重要。
我有你的喜欢,不在乎别人,十个八个,他们仅是有用而已。
就像我受伤了,如果没有虎杰他们,你该怎么办……
过去,会有雌性仅有一位或者两位伴侣,但那是因为我们有部落在,没有天灾、没有危险、不缺食物。
现在,你得学会保护自己,不能让银容欺负你。
我没能力战斗,会压制不住银容,可是还是别那么多了,容易打架,很吵。”
沈瑶表面镇定,内心意外惊讶的无以复加。
算是明白了。
最早她只偏爱银容,很多时候蛇蛇只能站在边缘,看着她和银容亲密无间,甚至每次他和银容拌嘴,她帮的都是银容,所以他会争,各种不平衡,故意气银容。
可他偏偏失忆了,以为他是被偏爱的伴侣。
蛇蛇最在意是情感被尊重,如果不被尊重,他死都不要。
所以,对现在的他来说,没有情感危机,就只剩下家庭安全危机。
但是……
蛇蛇恐怕不知道。
银容是他认下的大伯,而且他过去一直是被银容打的。
这……
“我开玩笑的,你好好养伤,我会保护你,不会让别的雄性欺负你。
我觉得紫人参还是有用的,你恢复的很快了,晚些时候,给你多找点。”
沈瑶温柔一笑,明媚的光在眼睛中亮晶晶的。
她莫名喜欢这个状态,便决定暂时不解释了。
当她自私吧,蛇蛇和虎哥说的都没错,她早就不想被现代思维和羞怯懦弱折腾的死去活来。
墨麟眉梢叛逆轻挑,
“可我被雌性保护很丢人的……”
沈瑶眼底闪过狡黠,坏坏的靠在他耳边低语一句。
“呵……”
墨麟胸腔起伏轻笑出了声,尾音里似有若无的沙哑有些蛊人沉沦。
因为他还在缓缓蹭着呢。
沈瑶说的是:雄性被雌性强摁着那么久也很丢人,你还不是乖乖受着了。
沈瑶不敢看她身上刺目的青肿,非礼勿视的坐起身,心觉得造孽,淡定地说道,
「她“」 “我寻思,外面一直这么安静,有点不对劲,肯定也是鹿北溟在搞事情。
银容和虎杰回来会收拾鹿北溟,可他既然敢做就肯定想好了怎么应对,如果猜的没错,他天亮遛完了他们,可能会来找你,然后就不承认这件事。
如果我们不说,不利于安全,他能骗一次,就能骗第二次,如果说了……”
墨麟接话,
“如果说了,鹿北溟实力不错,又很想和我一起对付银容,我如果再和银容站队,幼稚的他会继续造麻烦。
现在是要应对九焰的时候,还不能把他赶走。”
沈瑶双臂搂上他脖颈,有些故意逗他的挪了挪改变角度,却又被他轻轻摁住腰,不给动。
只是他的手也没力气,哪里管得了沈瑶。
“就是这个理,怎么样能让他暂时老实呢?”
墨麟闷哼,再次看了眼废的没救的尾巴,故意用调侃的语气试探说,
“你都不想老实,还想让没成年的冰羽凤兽老实,啧……你就是想让我丢雄性的脸,要不然,你还是放我回沼泽养伤?
或许就不用打了。”
他是喜欢蜜里调油的慢缠,但前提也得拥有强猛的力量,可进可退。
这会儿……被折腾使不上劲儿。
只能看她把他逗的情绪难熬。
“回个屁的沼泽,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但是你伤的这么重,不管有没有捕猎能力,我都不可能把你放出去,让你在外面流浪。”
沈瑶也看了一眼那惨不忍睹的尾巴,颇有些强势道,
“部落里的非议,我会想办法解决,每个问题都要商量着解决,不能逃避,我也不喜欢你总是冲动的想着牺牲自己,来解决问题。”
她绝美的小脸上带着冷傲睿智,以及不小的霸道信心。
温暖模样比他那儿能感受到的烫,更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