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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脱了吗?”

    “脱了。”

    “把腿打开……替干爹摸摸宝贝……摸了吗?”

    “嗯……才出来一次,都没那么硬了。”在只开了床头灯的卧室里,林宝一手握电话贴在耳边,一手抓着自己的宝贝上下lu动,大张着两条小细腿,脸蛋潮红地望着昏暗的天花板。

    “握紧点……舒服吗?”温邢远呼吸粗重起来,手上紧紧握住了自己。

    “嗯……”软软地声音勾得温邢远心里越发地痒了。

    “叫给干爹听。”

    林宝在那头把一个嗯字嗯成了七拐八弯。这样在电话里叫,他不好意思。

    “替干爹摸摸小可爱。摸了吗?”

    “嗯。”林宝从鼻尖发出一点回应。

    “自己摸过吗?”

    “摸过。”

    “cha进去过吗?”

    “没有……你怎么这么讨厌……”

    “宝贝儿,我进去了好不好?”

    “嗯。”

    “大不大?”

    “……”林宝用牙齿咬了下嘴唇,侧过头闭上眼将脸蹭在了凉凉的被单上,因为脸蛋实在是热。干爹好色。

    “你不是跟楚晨说干爹很大的吗?”

    “嗯。”

    “干爹每次弄得宝贝爽吗?”

    “……嗯。”林宝闭上眼睛轻轻地回应了一句,“很舒服。”

    “小东西真乖。叫我!”

    “……邢远。”林宝软软地喊了一声,挺了挺小屁股,手上动作越发快了。嘴里终于高高低低地叫出声来。电话两边一时空气浓稠地像化不开的热浆糊,温邢远便在这令人心痒难耐的shenyin声里握着自己到了高chao。

    温邢远将东西射到了对面的玻璃墙上。射的一瞬间很爽,但是射完了就开始特别不爽了。自己玩单机的感觉很郁闷。温邢远对着墙面单手整理了自己的裤子,“等明天忙完了干爹就过去好好疼你,宝贝儿。”

    那头的林宝将自己裹着了被子里哼唧着声音沙哑地回应了一句。

    过了两天,等温邢远处理完公事到了江滨的时候,林宝已经考完了试,跟楚晨回北京旅游了。

    温邢远二话不说,让司机掉头就往最近的机场开。他今天就算是要跑遍全世界也非要找着小家伙先玩一回联机不可。

    第六十一章

    一百一十

    大学暑假放得要早两天,楚晨没有顺男朋友林锡文的意赶紧回北京,反而跟着陶灿宇一块回了江滨。在陶灿宇家里吃吃喝喝玩了两天,林宝一考完试,两个人就一块回了北京。

    走的这天是陶灿宇送的他们两。陶灿宇就纳闷了,这两个人在他眼皮子底下什么时候就好成了这样了。而且自从上次在SH见面到现在,他觉得林宝明显是对他有些疏远了。他几次打电话想喊他再过去玩,林宝总是推说要考试,得一心看书。

    楚晨在江滨的这两天,找林宝过来吃饭,林宝也没有空。虽然知道是期末考试没有时间,但是心里头还是有些失落。

    陶灿宇单手插袋地站在检票口摇着手腕子跟两人告别。楚晨对着他使劲挥了下手臂,转过身来搂住林宝的肩膀,“走吧。”

    “你跟他说了吗?”林宝跟陶灿宇笑眯眯的,笑完了转回头来小声问楚晨,手里头将背包往后一甩想背到背上。楚晨伸手帮他将背包弄好,随口答:“那当然,早说了。”

    “怎么说的?”

    “说你家大叔之于你绝不是一般的干爹。他那么聪明,什么都知道的。他那么帅的男生,想追他的女生能有一个排。你别担心啦。你就是心太软了。”

    进了检票口,两个人勾肩搭背地随着人潮下通道。林宝还从来没有坐过高铁,此时便从玻璃墙里头一劲儿地往站台上看,“什么时候能到啊?”

    “五个小时吧。”

    “要那么久。”

    “差不多啊。你要是坐车从江滨到虹桥也要一两个小时吧,还得提前进候机厅,多麻烦,反正票价都差不多。”

    林宝觉得楚晨讲得有道理,遂嗯嗯着点了点头。他赶到车站的时候,楚晨要了他的身份证就去把票买了。楚晨自然不会提钱的事,林宝就更不会提了。他觉得朋友之间这点来往根本不必提。

    “你没跟林锡文说你今天回去吗?”

    “等到了再告诉他,给他一个惊喜。他肯定会高兴的。我之前和他说还要在朋友家住几天呢。”

    楚晨一边说话一边对着车厢号。林宝跟在他后边,悠闲地透过车窗往车厢里头看两眼。

    “你把跟我回北京这事告诉温邢远了?”

    “没啊。他肯定不会同意的。他这两天一定要来找我的。”

    “哦?”

    “我也等到了再告诉他。”

    两个人此时想得都蛮好的,可惜天不随人愿。

    楚晨买的是一等座,两人舒舒服服地靠在位子里聊天,后来两人塞着一副耳机听歌。下午两点发的车,车窗外烈日炎炎,阳光白得晃眼,正是困觉的好时候。听着听着两个人都要迷糊上了。林宝头一歪,别扭地靠在了楚晨的肩膀上,睡了。

    两人东倒西歪地一气睡了一个多小时。等醒了的时候,林宝就觉得自己脖子是要拗了。他自己怕疼嘴里哎呦着不敢动,楚晨就慢慢地给他一点一点揉。

    “好点没?”

    “再揉。”

    天热穿得都是T,林宝脖子上带着温长庆给的那个玉牌子。红珊瑚串子露在外头,玉牌子隐在了T里面。楚晨一手给他揉着,一手就把玉牌子给扯了出来,掂在手心里正反看了,知道是好东西,又给塞回去了。

    “这东西你带着也不怕被人偷去。”

    “他让我带着的。他说好东西收着有什么意思。说丢了也没事。”

    “嗯。大叔说得非常有道理。”

    这就是两个人在车上关于这个玉牌子的两句对话。这个牌子他已经戴了好几个月了,早习惯了,如果不是今天脖子扭了他根本想不起来脖子还挂着这么一个东西。

    列车是在晚上八点钟到的北京南站。几辆列车一起到站,出站口因为还要检票所以变得人潮汹涌。

    两人一人一个背包,楚晨在前面走,反拉着林宝的手。简直就是人挨着人了。眼见着就到了出站口。林宝忽然觉得脖子上一凉。有什么东西轻轻在皮肤上抽动了一下,他抬手一摸,玉牌子已经没了!

    林宝迅速转头,一个戴眼镜的瘦高男人本是挤在他身后的,这时正快速转身。林宝想也没想,上去一把就攥住了他的手,抓起来,手里什么都没有。

    “嗨!你这人干什么?”眼睛男居高临下地责问,使劲挣了两下,林宝抓得紧紧的。楚晨这时候已经回过头来。

    “我的玉牌子不见了。”林宝着急地跟楚晨解释,拽着人不放手,已经气得横眉竖目了,“就是他偷的。”

    “你放开!你TM的这是血口喷人。”男人看起来比林宝更气愤,一副被侮辱的模样。林宝不放手,问他不是小偷为什么出站口就在前面要往回走。刚才林宝抓起他手的一瞬间就知道了肯定是他:只有小偷才会配合地将五指张开,是想告诉对方东西不在他手里。他肯定是贼。

    “你说我偷你东西,东西呢?”眼镜男大声叫嚣。手指头几乎要点到了林宝鼻尖上。楚晨二话不说上去就要搜身。眼镜男自然不给搜,顺手就往外推了他一把。楚晨对着他立即当胸就是一拳。这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又冒出来一个年级很轻的穿着黑色T的男孩子,窜上来从后面对着楚晨的腿弯子就是一脚,这一下将楚晨踹得扑到林宝脚边,几乎就是直接跪到了地上。

    楚晨被打,林宝立即就火了。丢开那个眼镜男不管,冲过来就还了男孩子一拳一脚。楚晨爬起来顿都没打回身就要出拳头,被眼镜男从后面一把抱住。四个人于是你来我往地就正式开了打。

    有热闹可看,即使是在这么拥挤的人堆里,还是有不少人驻足围观。因为就在出站口,很快就惊动了乘警。

    后来是四个人一起被扭送了派出所。

    楚晨本是想给林锡文一个惊喜的,结果是只有惊吓。他急三火四地感到派出所的时候,四个人正一溜排地站在办公室的桌子前面跟一个老民警交代事情。

    “林大律师你怎么来了?找林局有事儿?”老民警伸了脖子颇殷勤地跟林锡文打招呼。林锡文没顾上理他,直奔了楚晨跟前,把人从头到尾地看了一遍,确认了除了下巴颏有点破皮,眼窝里有点青,整个人还算全须全羽,这才喘出一口气,回头笑着指了指楚晨,“不是,我来看看朋友。”

    “哦——”老民警了然地点了点头,赶紧地给林锡文让座。可是林锡文已经一转身又出去了。过了两三分钟,林锡文大律师又迈着大步进来了。身上衬衫后背已经汗湿了一片。手上正拿着两瓶冰饮料。一瓶递给了林宝,一瓶拧开了瓶盖,送到了楚晨脸前。楚晨这才抬起眼睛,不高兴地看了他一眼。林锡文冲他努努嘴,把凉凉的瓶身碰到他干巴巴的嘴唇上。楚晨实在是渴了,接过来一气儿就喝了半瓶。

    老民警倒是有点傻眼了。这大热的天,对方嘴皮子都不用动一下,林锡文就能跑出大院去给买冰汽水,什么时候见过大律师跟人这么殷勤了。买回来人家还爱搭理不搭理的。

    事情他已经问完了。抗拒从严坦白从宽也已经说过。双方还是一个说偷了,一个说没偷。现在只要等去车站调监控的同事回来就行可以真相大白了。于是老民警“大发慈悲”地赶紧让几个人去墙边的位置上坐下休息。哎,皇城根下,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碰上了个真“皇亲国戚”了。

    事实证明老民警的决定是多么明智。这天这四个人在办公室里“关了”三个小时,站了两个小时,坐了一个小时。期间林锡文出去给那个叫楚晨的大男生买过冰激凌和寿司。看袋子上的标签肯定是跑了远路了。另一个叫林宝的细皮嫩肉的男孩子则是在一边不停地打电话,老民警就听他跟那边的人撅嘴哼唧说他玉牌子不见了。

    就在这四个人坐下的一个小时里,来了一个行色匆匆的姓温的男人,竟然是由侯书记的秘书陪着来的。听说刘秘书来了,局里值班的两个领导也都赶来了。不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了呢。

    没等调查监控的民警回来,另外两个人就改口了,称确实是偷了东西。东西在另一个孩子手里。人现在就在派出所外头不远的地方。

    事情全部弄完已经是午夜十二点了。温邢远跟林锡文站在派出所的大门口握手再见,约了明天一块吃饭。然后各自领了自己的人上了车。

    “温邢远我好饿。”林宝窝在副驾里冲他撒娇。

    温邢远转头看了他一眼,没理。林宝脱了鞋,把脚伸上来,伸过变速杆去轻轻踩他的腰,“听到没有?我饿。”

    “嗯。”温邢远搭理一声算是听到了,忽然蹙眉轻叱:“别乱动。”他是带着一腔j□j来机”的,结果刚下飞机就接到了林宝在派出所的电话。差点被他给急出了心脏病了。小东西真不让他省心。一声不吭地就跑来了北京,欠教训。还跟人动了手,进了局子。他的根基不在这里,只能立即给侯家人打电话。还好人没有什么事。

    林宝把脚伸到他大腿上,躺了下去,他今天站了好长时间,现在是又累又饿。刚开始还晃着脚丫子缠着温邢远说话,温邢远不理他,他就轻轻地用脚尖去身上到处撩他。把脚踩在他肩膀上,问他这车是谁的?现在要去哪儿?温邢远无奈地把他脚丫子捞进了怀里。

    说着说着林宝自己就迷糊上了。后来就只记得耳边是温邢远低沉的声音在

    作者有话要说:没连上。。。。

    第六十二章

    一百一十一

    林宝迷迷瞪瞪地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往下降。肚子饿得难受,于是他勉勉强强地睁开了眼睛,就看见温邢远跪在他腰两侧,低着头正在忙着解西装裤扣。副驾的座椅被放平了,成了一张十分紧窄的小床。外面应该是个停车场,此时车内的灯已经关了,整个就是昏暗一片。

    “这是哪儿?”林宝哼唧着问,撑着手肘想坐起来,“你要干嘛?”

    温邢远不说话,只是将要起身的林宝用力推回了座椅里,两手抓住他的腰侧一翻,就将人掉了个面,就势就压了下去,林宝这时才惊觉温邢远的喘息已经粗重地烫人了,下面顶上来的部分也早已经硬得不像话了。

    “我饿死了啊……”林宝回脸撅嘴瞪他,挣胳膊踢腿地扭着柔柔软软的小屁股怎么也不肯就范,嘴都要撅到天上去了:“我不要在这……我不喜欢在车上……我不,我要先吃东西……你压死我了……你这个坏蛋……唔……”

    温邢远此时已经箭在弦上不发不行了,将人紧紧压住了,一手按着了他的脑袋胡乱去亲他小嘴,一手将他的里外两层短裤一把就扒掉了,然后一下就将软软的林小弟握了满手,握住了就开始就尽各种手段蹂躏。把下面的两颗小球兜在手心里揉搓,将敏#感的顶端拨出来用指尖折磨。温邢远急切地在他耳边里外吻着哄着:“你乖一点,好不好?让干爹先玩一会联机。好不好?嗯?干爹等不了了。”

    “联什么机啊?啊……”林宝委委屈屈的,被抓住了下面,小猫咪似地歪着脑袋从鼻管里溢出甜腻的shenyin。本来挺着的腰身很快也软了下来。温邢远单手往上拖了拖他的小屁股,在黑暗中摸索着就将自己一点一点地顶了进去。

    因为没有做足够的润滑,所以整个过程都能听到身底下的小东西颤着音地小声喊疼,嘴里一直骂他是大色魔,带着哭音地让他慢点。

    温邢远深入浅出,最后用力一顶终于是联机成功了。他仰了仰脖子爽得嘴里直吸气。车里位置狭小,小家伙此时双腿是并得紧紧的,后面那里软软的小小的,夹得他要爽翻了。他将人紧紧箍在怀里,一手往上捧住了可爱的小屁股,先是极缓慢的节奏,进出都是三分之二。如此这般的水磨功夫还没有做足两分钟,小家伙已经受不了地开始哼哼着不满意了。敏感的地方每次都是要碰到未碰到的状态,林宝觉得好难受。

    “怎么了?”温邢远将嘴巴贴在宝贝的耳眼上粗喘着问。林宝被他嘴里的热气烫得身上发软,扭着脸将耳朵直往他嘴巴上送,小嘴翕张着从鼻腔里撒娇地嗯了几声。

    “想怎么样?快一点?”温邢远已经过了焦急的瘾了,此时耐心十足地对着林宝的耳朵眼低语呢喃,小家伙被他喷出的热气弄的直发颤。

    林宝闭着眼睛乖乖点点头。

    “狠一点?”

    林宝再点头。温邢远失笑,立即腰上发了力,对着身下的人就放开了大抽大#干起来。

    在昏暗密闭的空间里,被按在紧窄的皮椅里狠狠贯穿,林宝柔嫩的小屁股都被温邢远的西裤料子磨疼了。他不满意地睁开眼睛,他自己被顶得像大浪里的小船一样前后摇晃,整个车子此时竟然也在跟着晃。明明是开了冷气,车里此时愣是热得人要喘不上气了。皮肤上都凝结了水珠子。

    “嗯……轻点……你把、裤子脱了。”林宝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地。温邢远立即停了一下,俯□捉住了林宝潮湿的小嘴就是一通胡亲,并不问原因,两手飞快地将皮带扯飞了,西裤一脱,将大宝贝一口气直CHA进去,顿时ding得林宝带着泣音大叫了一声。车里立时就是一阵密集啪#啪#啪肉体相击的脆响,皮带头子撞在了一边的车门上,紧跟着发出了咚咚咚的声音。两个人此时联机的地方,湿湿的热热的,发出了让人羞涩的啧啧水声。

    温邢远这一场联机直连了四十分钟才算完。林宝贝最后大汗淋漓地软在了座椅上。

    午夜一点。一个成熟的高大男人怀里抱小孩一样抱着一个大男孩出现在了酒店的前台。一干服务人员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林宝趴在温邢远肩膀上,歪着脑袋,知道这样有点丢脸,因而更是抱住了温邢远的脖子将头往他颈窝里挪了挪。前台小姐关心地问了一句:先生,需要帮忙吗?

    温邢远客气地回答:谢谢,他只是太累了有点腿软。

    温邢远抱着林宝开了房,上了电梯,进了房间。期间林宝闭着眼睛只说了一句话:我肚子好饿。

    温邢远已经点了宵夜了,所以并没有理会小家伙的抱怨,只在要进门的时候说了一句不相干的:明天和林锡文约的是午饭。待会吃完饭……

    林宝听了嘴里立即不高兴地哼唧了一声使劲蹬了蹬腿,骂他:“大色魔。”

    温邢远抬手就狠狠拍了他的小屁股,“吃完饭赶紧睡觉。”

    宵夜很快就送来了。林宝听到外面有动静澡刚冲了一半就跑出来,实在是饿得狠了。狼吞虎咽地吃了双份意大利面。又咕咚咕咚地喝了一碗罗宋汤。吃得急了,刚放下碗就连连打了两个饱嗝。

    温邢远看他刚才狼吞虎咽地,怕他晚上吃完了就睡会积了食,此时便侧躺着单手给他揉揉撑得已经鼓起来的小肚子。一边跟他说话,防止他即刻就睡着了。

    “你下次再这样乱跑不和我说一声,我真的要生气了。”温邢远低头看他,表情认真。

    林宝撒娇地将一个嗯字七拐八弯地从鼻腔里哼出来,也不看人,只伸出指头去拨弄温邢远胸口的豆豆。

    “撒娇也没有用。”

    “我本来就是要到了就告诉你的,只是还没来得及就遇上小偷了。”

    “还跟人打架,万一对方手里有刀子怎么办?”

    “可是爷爷送的东西被偷了怎么可以?”林宝抬起大眼睛不服气地翻了他一下。

    “什么也没有你安全重要。”温邢远严肃地将林宝在胸口捣蛋的爪子排掉,接着给他揉肚子。

    林宝这下不回嘴了,像个青蛙似的,乖乖地亮着个肚皮躺着。温邢远的话听得他心里甜丝丝的。

    “怎么不说话了?生气了?”温邢远单手撑着脑袋累了,胳膊肘往下滑了滑,换了个姿势。

    “没有。”林宝闭着眼睛立即就回了。

    “嫌干爹管着你了?”

    “真没有。”

    “真的?”

    “嗯。”

    “那干爹有什么是你很嫌的?”

    林宝想了想,笑了:“那嫌得可多了。”

    “哦?”揉小肚子的手停了一下。

    林宝伸出了左手,说一条掰一根手指头:嫌干爹太忙了,每每都想得他肝肠寸断。嫌干爹太有钱了,送的礼物大得都没有地方放。嫌干爹太浪漫了,给了他梦寐以求的爱情。嫌干爹宝贝太大了,每次都顶得他死去活来的……

    林宝还没有说完,温邢远已经一低头吻住了他的小嘴。

    林宝咧嘴笑了。抬手抱住了温邢远的脖子。主动伸出小舌头给干爹吃。两个人情意绵绵地亲了一个嘴。

    临睡之前,林宝窝在温邢远怀里给楚晨发信息,问他脸上的那点伤有没有事。等了一会也没有回应,温邢远将他的手机收走扔到了床头柜子上,将人搂紧了睡觉。

    此时楚晨的手机也被某人扔在了床头柜上。只不过楚晨人却正被林锡文顶在墙上鞭#挞。

    “手机响了。”楚晨可怜兮兮地提醒了一句。林锡文并不回应,结实的手臂将楚晨的两条小腿往上兜了兜,只顾埋头狠顶。

    “我要看手机……你听到没有……呜呜……你顶得我疼了……你好了没……”楚晨眼角已经湿了,抬手推在他汗湿的胸肌上,完全就是纹丝不动。他被顶得后背磕在墙上都疼了。

    林锡文看着斯斯文文的,其实藏了一身的腱子肉,此时力大无穷地将楚晨折在了半空中,下面每一次都是全出全入,狠#狠guan。“闭嘴。”林锡文上去一口咬住了他呜呜个不停的嘴。楚晨被堵了满嘴的舌头,下面又次次感觉要被顶穿了。简直就要不能呼吸,摇着脑袋怎么也摆脱不了,气得终于从眼角挤出了两滴眼泪,左右开弓地扇了他一顿巴掌。

    等到终于看到手机短信的时候,楚晨趴在床上已经有气无力了,后背疼死了。林锡文洗完澡掀毯子要上床。楚晨本着小脸,一阵连环踢硬将人给踢了下去。最后林锡文只能先抓住了他两条腿,把人制住了才最终得以上床。

    “让我看看下巴。”林锡文大腿骑在楚晨腰上将人压住,手上来掰他下巴。

    “滚!”楚晨一巴掌将他的手打飞了。

    “我给你揉揉。”

    “揉你个头。讨厌。每次都把人往死里干。”楚晨瞪他,眼神委委屈屈的。

    林锡文低头去亲他,又给他揉背。楚晨实在是累了。被他这么揉着哄着,很快就睡着了。

    林锡文亲了亲他的小鼻尖,宠溺骂道:“狗脾气。”

    第六十三章

    一百一十二

    约好了几个人中午要一起吃饭的,结果到了早上九点多钟了林宝还没有醒。很早的时候温邢远喊过他一次,让他起来吃早餐。林宝像只土拨鼠似地一劲往毯子里钻,最后把自己整个团团裹住了坚决不起来。

    林宝是被温邢远咯吱醒的。他先是起床气十足地在毯子底下扭来扭去哼哼唧唧地,温邢远锲而不舍地闹他,隔着毯子挠他腋窝脖子,挠他露出来的脚心,最后林宝笑得在床上打滚,大笑着裹着毯子连滚带爬地翻下了床。终于露出了一颗小脑袋瓜子,坐在地上,揉了眼睛骂温邢远“坏死了”。

    温邢远还要翻过床去抓他,林宝笑着大叫一声,飞快地爬起来抱了毯子就奔去了浴室。

    “楚晨他们没有打电话来吗?”林宝将毯子团成一团堆在马桶盖上,此时就穿着一条白色的小内裤,站在镜子前挤牙膏,一边往客厅方向伸长了脖子大声问。

    “没有。大概和你一样也在睡懒觉。”温邢远站在客厅的餐车那儿查看了早点,虽然是西点,但是奶制品早已经冷掉了,“楚晨不是说林锡文很持久的吗?”温邢远说着话自己笑了,悠闲地走到沙发那儿,交叠了两条大长腿坐下来,给酒店客服打订餐电话。

    “你偷看我手机。你怎么老看我手机你不相信人。这一点我也嫌你。”林宝说的是埋怨的话但是绝对不是埋怨的口气,嘴边上还带着笑意,一边挤牙膏,一边嘴里大声骂道:“你这个坏蛋,大色魔,偷窥狂。”

    温邢远在客厅打电话,讲到一半听了林宝的骂,忙里偷闲地立即转头回了一句:“等我打完电话再收拾你。”然后回头接着跟客服小姐订餐:“有那种淋枫糖的就最好了。蛋要八分熟……不用谢谢,就纯牛奶……”

    打完电话,温邢远走到浴室门口,林宝也洗漱完了准备出来,正好被逮了个正着。林宝还想跑,叫着笑着被温邢远一把拦腰搂住,温邢远连拖带抱地把人甩到了床上,压上去就是一通连咬带啃,两手专拣林宝腰上腋窝的痒痒肉挠,林宝顿时要笑翻了天,扭得活鱼一样,眼泪都笑出来了,对着干爹求饶不止,最后双手缠住温邢远两手腕子,双腿夹住温邢远腰身,伸长了脖子拼命讨好地去亲他的嘴,这才勉强止住了干爹的恶作剧。

    温邢远一个翻身将小家伙抱到身上搂住了亲嘴,大手捏紧了两瓣肉嘟嘟的小pi股揉,正亲得兴起呢,电话响了。是楚晨打过来的。

    “中午过来吃饭吧?”楚晨声音沙哑,明显是刚起来。

    “你现在在哪?”林宝趴在温邢远身上打电话。

    “我在他家啊。”到了北京了,林宝他们就是客,楚晨怎么着也得尽地主之谊。他和林宝是好朋友。他觉得就因为是好朋友才应该请到家里面来做客。要不是温邢远追着来了,现在他应该是和林宝睡在他自己家里。他家里没什么人,就一个阿姨。爸爸妈妈都在国外。

    “中午吃什么?他家有厨师做饭吗?”林宝话问得非常直接,如果换个人比如陈舟说不定是要误会的。好在跟楚晨完全没有关系。就听那边楚晨大声问话的声音:宝贝问中午吃什么?

    林锡文的声音大概是回了,但是完全听不清,然后是楚晨的声音:我就喜欢那个中午必须得做。

    “他知道我放假要回来冰箱里已经储备了好多好吃的呢。他做饭超级好吃。放心吧。”楚晨刚才和林赐文说话还是娇蛮的口气,这会跟林宝说起自己男朋友,又把对方夸成了个了不得。

    这边挂了电话,就听见楼下的林锡文在厨房喊楚晨过去吃早点。楚晨扔了电话一阵风似地顺着楼梯就刮到了楼下,奔进厨房,坐下就吃。林赐文给他煮了牛肉粥和白水蛋。

    “吃一点垫垫就行了,中午给你做好吃的。”已经十点多了,林锡文将双开门大冰箱打开上下扫了两遍,琢磨着中午要请客烧点什么菜比较好。肯定要捡拿手的做。

    餐桌上的手机这时候响了,楚晨拿起来看了一眼,赶紧递给了林锡文,“你爸。”楚晨虽然是有点天不怕地不怕的,但是心里头有点怵林锡文他爸。他爸是刑侦出身,看人的眼神非常锐利。大一的时候,林锡文为了他跟家里头出柜,林爸爸找过他谈过一次话。那一次楚晨真的觉得被他爸光看着都能掉了一层皮。

    “昨天怎么回事?我听下面人说你去了局里。”

    “小事。”林锡文犹豫了一秒钟猜想父亲肯定都知道了,“楚晨和朋友在车站遇到小偷,他两个跟人动了手。我过去看看。”

    楚晨一听他提到自己打架立即就冲他瞪眼,林锡文走过来摸着他脑袋给他顺毛,一边跟父亲说话:“刘秘书是跟着温邢远去的。也是为了这事……对,就是凌江的那个温家。他是楚晨朋友的男朋友。”

    林局长一听这话心里就有气,楚晨的朋友可不是也有男朋友么。于是立即不高兴地就把儿子的电话掐了。

    “你就非在你爸跟前毁我。”楚晨斜着眼睛翻他白眼。

    林锡文低头看他,反而咧着嘴笑起来。楚晨是很在乎自己在他老爸心目中的形象的,楚晨那么重视和他相关的人,由此可以证明他多么爱他。

    温邢远和林宝十点半出的门,专门到附近的商场买了礼物。温邢远挑了一瓶红酒,林宝挑了一大盒包装漂亮的黑巧克力。又在路边的花店包了一捧向日葵。林宝给楚晨打电话,问有没有什么需要的给带上去。楚晨说想吃冰激凌,超大桶的那种。楚晨这么一提,把林宝的瘾也勾出来了,两个人还真是志同道合。于是温邢远只能搜索了最近的哈根达斯店,绕了好大一段路才买到了冰激凌。

    到了林锡文的公寓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好在几个人早饭都吃得比较晚。

    林锡文单枪匹马做出了一桌子好菜。海鲜,鱼,炖肉。主食就是楚晨点名要吃的鸡蛋炸酱面。有点儿费事,地道的北京吃食。连温邢远尝了都由衷地要称赞好吃。

    林宝和楚晨一边吃冰激凌,一边吃饭。温邢远和林锡文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林锡文从小是跟着奶奶长大的,爸爸工作忙得不着家,妈妈是事业型女强人,在外面做生意整天飞来飞去。后来到国外留学读法律,实在是馋得不行。慢慢地就练就了一手好厨艺。

    说到了林锡文的母亲,温邢远竟然也是认识的,他刚进公司时跟着爷爷出席某个工厂的奠基仪式,见过。还合过影。两人笑着感叹,世界真是够小的。

    林宝这时候抬头插了一句话:那还不是因为我和楚晨,你两才有缘坐在一块了。

    楚晨吃了一大口冰激凌,抖着勺子附和:就是。没我们你两哪有机会在这感叹世界小啊。

    “你当初怎么跟他好的?”后来的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林宝在电话里这么问楚晨。这个时候,两个人还没有意识到到这将是个多么黑暗的经典的令人难以忘怀的夜晚。

    “当初第一次和他是在酒吧里碰见的。他上来搭讪。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鬼使神差地就跟他回了家,才脱了衣服我就后悔了。好家伙藏了一身的腱子肉。当天晚上我被他折腾得差点掉了半条命。果然第二天腿软得都下不了床了。本来我是下了决心以后和他不联系的。就当时个一夜情了。”

    “后来呢?”

    “后来他就给我做了鸡蛋炸酱面,还有牛肉粥,还有果酱三明治。他说不知道我喜欢吃什么就多做几样。这么多年除了阿姨再没有人给我做过早餐。真的太好吃了。我当时肚子都吃撑了。他说他在酒吧看见我跳舞第一眼就迷上我了。嘿嘿。他后来就每天去酒吧蹲点等我。我一次次受不了想吃早餐的诱惑,就一次次跟他回家。”

    “一次次被干到腿软起不了床。”林宝接话。

    “滚蛋!”楚晨笑骂。

    “你呢?当初怎么跟你大叔好的?”楚晨问林宝。

    “我也不知道。他到家里来吃饭。请我吃饭,给我送礼物。后来就开始亲我。”

    “然后就把你睡了。温邢远真行。”楚晨接话。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很喜欢他了。”林宝笑眯眯的。反正怎么开始的不重要,温邢远爱他就行了。

    两个人打电话的时候,温邢远和林锡文就在他们各自的边上躺着呢。

    这时候温邢远很温柔地抱住了小宝贝亲吻,而林锡文就非常郁闷了,原来楚晨当初只是因为很想吃早餐才跟他回家的。哪怕他是因为他很持久可以让他爽到这个原因也是好的啊。

    “你很持久吗?温邢远就比你厉害多了。”楚晨尤不知死活地还了一句嘴。

    “哦?”林锡文此时脸已经彻底黑了,声音倒还假装正常,“你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听宝贝说的。温邢远家伙特别大。每次都弄得他要死要活的。”楚晨本来是趴着跟林宝打电话的,这时候手里还拿着电话未挂,一回头看见林锡文的脸色顿时吓了一大跳。

    “温邢远,来比一次怎么样?”

    “好啊,求之不得。”

    如此简单的两句话,两个男人就这样轻松地敲定了比赛。完全无视身旁正叫嚣的两只。

    于是电话开着外放,双方摆好姿势——两个高大的男人强行按住了不服气的两只,比赛在整十点正式开始了。

    比赛的过程是十分漫长的,但是很热闹,全程能听到电话里楚晨骂林锡文的声音,夹杂噼里啪啦的巴掌声。林宝羞到不行,一直紧紧咬住了嘴唇不愿意出声。只在温邢远抱紧他的时候,在他耳边小声哭着骂他:你怎么这么坏啊。

    后来的后来温邢远笑着把小家伙抱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林宝这才放松了,后面也没有再夹得那么紧了,渐渐地忘了是在比赛,哼哼唧唧地叫出了声来。

    两只手机通了很长时间,最后双双被丢在床头上没人理会了。

    作者有话要说:林锡文这时候果奔过来扒住了屏幕,用力摇晃:该死的你还没有写我赢了温邢远呢,不准关电脑!

    温邢远交叠着大长腿悠闲地坐在沙发里:你怎么可能赢我,我可是男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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