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他一头雾水的看着眼前两个坏东西,漂亮的眼睛忽闪忽闪。什么叫不知道封承霄会来偷东西,要是知道的话会提前藏好?
他要道歉,不是应该说不该偷拿自己的内裤吗?
他为什么连道歉也会道错?
唇红齿白的小少爷转着乌溜溜的眼睛,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
漂亮的小脸带着戒备,眼神中含着困惑的难为情,慢吞吞的开口,
“你们gay真的好奇怪。”
“是所有的gay都这么变态吗?还是只有你们两个这样?”
软红唇瓣开开合合,绯红舌尖一闪而过。
细软的黑色发丝被水汽濡湿,湿哒哒地贴在雪白的天鹅颈上,露出白皙如玉的小块皮肤。
又漂亮。
又娇弱。
像是美丽而孱弱的黑色凤尾蝶。
耳尖被染成粉色,连眼尾都是浅粉的。
他小声小声的下定结论,往身后的的床榻上退了退,
“今天晚上我不要和你们一起睡觉了。”
“你们俩太变态了,还是离我远一些。”
冷色的大床罩着深色床单,铺天盖地的深沉颜色中,他是唯一的白色。
像是开在嶙峋峭壁上的山茶花,干净又纯洁。
傅寒洲喉结下压,缓缓开口,
“好。”
封承霄也点了点头,只是嘴上依旧在否认,
“你误会我了,宝贝儿,其实我阳光开朗又积极,一点儿也不变态的。”
-
晚上九点。
封承霄在浴室里急匆匆的洗了个凉水澡,立马向火箭一样弹射出来。
傅寒洲太不是个东西,他真的担心自己晚出来一会儿,对方又会对他的宝贝动手动脚。
出来之后,他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
纤细柔弱的少年坐在深色书桌旁边,细白手指托着巴掌大的一张小脸,漂亮的眉心微微蹙着,正在那里努力做题。
就连咬着笔头的动作都格外可爱。
傅寒洲挨着他坐下,正在给他讲题。
从这个方向看过去,两个人格外亲密。
倒不是说动作上有多亲密,而是似乎有一种若有若无的氛围将他们俩笼罩在一起,又将自己隔开。
这个念头让封承霄压了压眉毛,心头的不悦四散开来。
他草草擦了擦自己的头发,被水打湿的黑色短发坠下两滴水珠,沿着浴巾没有遮盖住的地方,在肌肉纤薄均匀的胸膛上划过。
将毛巾往旁边一丢,他也挨着姜洛洛坐在了另一边,脑袋伸了过去,格外殷勤的拍着马屁:
“老婆好聪明啊!”
姜洛洛错了一半的数学选择题,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
封承霄个狗东西一定是在阴阳自己。
“我数数——啧!对了竟然有一半儿,老婆真厉害!”
姜洛洛沉默。
沉默瞬间之后,姜洛洛开口:“别叫我老婆。”
封承霄冲着他弯了弯眼睛,他的眼皮褶皱很深,又配着一双看木头桩子都含情的眼,唇角弯气的弧度都带着蛊惑的意味,
“好的宝贝。”
他状似无意地碰了碰自己的浴巾,露出垒块分明的腹肌,优越的线条浸润着满满的荷尔蒙气息。
像只开屏的花孔雀。
可是他有意勾引,小笨蛋却格外不领情。
像块木头一样连看都没有看自己,那双含水的杏眼就这样眼巴巴的盯着试卷,似乎多盯一会儿,就能盯出一个让他满意的分数来。
坐在另一边的青年对着他扯了扯唇角,笑容带着胜者的讽刺。
封承霄回击给对方一个眼神,又在那里献殷勤,
“你有没有口渴宝贝?做试卷是不是很累?要不要吃点东西?喝牛奶还是喝可乐,宝贝?”
像块木头桩子的小笨蛋坐在那里,连头都没有抬,
“不要。”
他似乎是在题目上受到了挫败,所以语气有些凶巴巴的,像是心情有些暴躁的小奶猫,亮起了肉垫软软的爪子,
“你身上好热,离我远点儿。”
开屏开到一半的封承霄脸垮了下来。
另一边的傅寒洲唇角弧度放大,声音低沉,
“老婆——”
他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那道软乎乎凶巴巴的声音再度响起,
“你也热,你也离我远点儿。”
傅寒洲:“……”
封承霄当场笑出了声。
片刻过后,手里拿着错题集的傅寒洲和衣衫不整的封承霄齐刷刷被赶到了房间的另一边。
深木色的书桌前,只留下那个纤细的身影,格外苦恼地托着自己的小脑袋,在那里努力解题。
偶尔做的烦了还会抱起来杯子“吨吨吨”喝几口水。
然后继续攥着手里的笔,再次写起来。
22:20。
姜洛洛睡眠时间到了,他打着哈欠将手里的东西全部收了起来,被生物钟催促着爬上了床。
在躺下睡觉之前,他还格外谨慎地抓着小被子把自己完完整整盖了起来。
像只竖起耳朵的小兽,机警又可爱,
“一会儿我睡觉之后,你们俩不会再偷我的东西吧?”
两个人一左一右正在床边,像是守床的床神。
傅寒洲垂着凤眼看他,低沉的声线响在空气中,
“不会,我会看好他。”
封承霄扯了扯唇角,出言讽刺:
“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偷的。”
“傅少还是先管好自己吧。”
两个人之间针锋相对的感觉又强烈了起来。
手里攥着被子的少年,看看这个又看看哪个,含着水气的眼睛有些困倦,慢吞吞地把自己缩到了被子里面。
明明还在打着哈欠,可他还是用那个凶巴巴的声音在威胁人,
“你们俩再欺负我的话,我真的不会理你们了。”
“我没有骗人,你们要小心一些。”
最后一道软乎乎的声音落下,他已经闭上了眼睛。
长而卷翘的睫毛乖乖停泊在眼下,打下一片深色阴影。
肤白貌美,睡颜乖巧。
像是被千娇万宠长大的小王子不慎陷入昏迷。
然后一直躺在在宽大的床上。
等着有人,把他唤醒。
然后牵着他的手离开。
站在床边的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月光的清辉穿透层层乌云,越过精致的雕花窗棂,从一小点窗户没有关严实的缝隙,探入脑袋。
过了好久好久,那两个针锋相对的青年才互相看了一眼对方。
两道视线在空气中交错,达成了某个协议之后,他们不约而同地往外走去。
顺便锁上了房间的门。
夜风带走了地表的热意,吹在身上格外凉爽。
整栋别墅几乎要沉睡在被天幕笼罩的黑色里面,花园露台上,两个高大的身影拉开距离,不对付的气场格外强烈。
“让我放手?封承霄,你的话和你的行为一样可笑。”
傅寒洲声音冰冷,一双冷冽的凤眼都浸润着寒意。
封承霄坐在木制藤椅上,手臂搭在扶手处,指尖在上面轻轻敲击,
“傅少,您和我可不一样。”
“您是傅家的继承人不错,可这些年流落在外,对大家族里的东西知之甚少。况且,下面还有一个弟弟,你受制于人,家里的产业能不能到你手里还两说。”
“而我是家里的独子,我要做什么,没人能拦得住。”
流光溢彩的桃花眼闪着寒意,轻轻笑了笑,
“你说,他会愿意跟着你做个一辈子见不得光的情人,还是愿意做我封承霄唯一的妻子?”
第533章
被真少爷病态圈禁的豪门假少爷
29
“谁告诉你,他跟着我会做一辈子见不得光的情人?”
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封承霄,臆想让你自我感觉良好到情绪高潮了吗?”
封承霄并不生气,手里拿着一瓶香槟,仰头含下一口,
“傅少,有些事情不是你不承认,他就不存在。”
“还有今天,他根本就不爱学习,你却逼着他在那里做题,笔杆子都被咬变形了。你这也是喜欢?”
“我要和姜洛洛在一起,就不会逼他做不喜欢的事。不管是大学还是工作,他在哪里,我就可以在那里。”
“所有的付出都由我来做,不需要他这么耗费心力。”
傅寒洲半张脸庞倒映着月亮的清辉,半张脸庞隐匿在黑暗里,像是戴着面具的修罗。
冰冷而邪美。
过了好大一会儿,直到封承霄手里的香槟都下去了13,那道凉薄的嗓音才再度响起,
“他必须要拥有属于自己的东西,属于自己不被任何人夺去的能力。”
“否则,就会像半个月前被傅家赶出去一样。”
封承霄眼底嘲讽的笑意一点一点收起。
“长得那么漂亮,却没有自保的能力,只会被对他别有所图的人盯上。”
傅寒洲转了转头,锐利的脸部轮廓像是开鞘的剑,冰冷而平静的瞳仁寒光闪过。
云淡风轻,又格外冷漠地吐出几个字,
“比如我,又比如你。”
握在香槟瓶上的手指一点一点收紧,封承霄那张恣睢嚣张的脸庞没有任何表情,就这样冷冷的盯了傅寒洲好一会儿,才轻轻笑了笑,
“没错。”
“我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是你怎么能确定,我不能一辈子护好他,守好他?非要他这么小一点的人,现在就这么努力?”
“在他的身份被揭穿以前,他也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不是傅家的少爷。”
傅寒洲声音平静,“不过,我们也不必在这个问题上争论。”
“看起来你说服不了我,我也说服不了你。”
封承霄表情有些许缓和,他举起手中的酒瓶,金色酒液在瓶内晃动,对着傅寒洲拆了抬下巴,
“说起来,还要谢谢傅少,给我和老婆牵线搭桥。”
“毕竟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这么快的确定自己喜欢他,要不是你想办法拿把柄让我停课回家,”
封承霄弯了弯眼睛,
“我也不会在今天,出现在你家里。”
“还要多谢傅少给我制造机会。”
“谢谢你,我那大方又会指路的情敌。”
封承霄阴阳怪气,傅寒洲冷若冰霜。
两个人针尖对麦芒,气氛格外不和睦。
要不是楼下还有走动的佣人,要不是留宿前两方父亲的叮嘱,恐怕互相看对方不顺眼的两个人,这会儿早就被对方的拳头砸得鼻青脸肿了。
话不投机半步多,片刻过后,两个人继续往回走。
走到花园露台中间的时候,落在口袋中的手机撞了撞封承霄的腿。
那双流光溢彩的桃花眼闪了闪,手指伸到了口袋里。
傅寒洲马上要从台阶跨过,走在后面的封承霄突然叫了一句对方的名字,
“傅寒洲。”
身材高大的青年停下脚步,棱角分明的侧脸看了过来。
封承霄沉思片刻,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表情,
“傅少,既然我们俩都喜欢他,又没有一个人愿意放手——”
他的语气顿了顿,似乎是做了一个很重大的决定,
“不如,我们三个在一起好了。”
站在对面的青年背靠无边黑暗,脸上没有半点表情。
封承霄笑得玩味。
那只落在口袋里的手却攥着手机,调整了一个更合适的角度。
“三人行,听起来也不错。”
封承霄继续开口。
现在站在对面的青年忽然大步迈过来,手指攥住他的衣领,嫉妒和占有欲机会要点燃了那双凤眸,俊美脸庞戾气横生,
“封、承、霄!”
他一字一顿,像头被激怒的狮子,恨不得把出言不逊的对手撕个粉碎,
“你再敢胡说八道,我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笑容恣睢的青年即使被攥住领口,脸上的笑容依旧从容。
他弯了弯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好吧,傅少。”
松松垮垮落在口袋中的手臂被抬了起来,他将握着的手机展示出来,是正在录音的界面。
傅寒洲眼皮微抬。
封承霄推了推傅寒洲的手臂,修长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几下,将正在进行的录音按下暂停键,又很快删掉。
他再度抬起脸来,和傅寒洲直视,
“公平竞争吧,傅少。”
-
大概是晚上做题的时候喝了太多的水。
睡到迷迷糊糊的时候,姜洛洛觉得有些难受,慢吞吞的撑起了身子,打算去一趟洗手间。
雪白玉足在暗黑的空气划出一道弧度,朝着窗下探去。
然而下一秒,他并没有踩到自己的鞋子,而是踩到了一条胳膊。
无数恐怖的画面涌进脑海,姜洛洛脊背升出一阵寒意,下意识的就要收回自己的腿。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被他踩到的胳膊动了动,一双大手握住他的脚踝。
掌心灼热。
似乎要将那节纤细白嫩的脚腕烫化。
他抽了抽自己的腿,然而并没有抽回来。
对方将他握得更紧,声音很低,像是梦中的呓语,
“宝贝儿。”
这种浪荡又放纵的声音,很明显就是封承霄。
姜洛洛松了口气,又怪对方吓到了自己,所以格外凶巴巴的踢了对方两下,
“神经病啊封承霄,你干嘛睡在我床下。”
软乎乎的调子压得很低,回荡在完全黑暗的房间里,分不清究竟是嗔怪,还是在撒娇。
封承霄把玩着那截纤细脚腕,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
戴着微微的哑,像是什么鸟类的羽毛蹭过耳朵。
姜洛洛下意识的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对方却在捏着他的脚踝,微微粗粝的指腹从精致的踝骨处蹭过,带起一连串麻酥酥的痒。
简直就像是在调情。
这个念头升起的瞬间,姜洛洛脸热了,耳朵也跟着热了。
他又踢了踢对方,声音凶巴巴的,
“松开。”
然而即使被他踢了一脚,对方也没有松开他,反而问道:
“老婆要去哪里?”
他格外不讲道理,说的话都让人浮想联翩,
“这么晚了悄悄溜下床,是要去和哪个野男人私会?”
姜洛洛捂着自己热热的耳朵,又踢了对方一脚,
“我是要去洗手间,你都在想什么啊封承霄?”
“下流。”
在地上打着地铺的青年起身,半跪在他面前。
向来高大的身影如今矮了下去,只是动作依旧强势。
像是伪装成小狗的狼,怎么伪装,也总有一点东西伪装不了。
他给姜洛洛穿上了鞋子,再度起身将那个小小的身影抱了起来,
“我带你去,宝贝。”
姜洛洛整张脸都热了,他飞速扫视了一眼四周,寻找傅寒洲的身影,
“不要,我要自己去。”
“傅寒洲呢?他怎么不在?”
姜洛洛眨巴着眼睛,一张漂亮小脸在暗夜里白到近乎发光,格外招人。
“醒了就要找傅寒洲,老婆真偏心。”
封承霄将他抱起来,不顾他的挣扎,叹了口气,
“找我不也一样吗?”
“你才不一样。”
少年软软糯糯的嗓音在空气中响起,尾音微微上扬,像是把脑袋高高仰起来的小猫。
习惯了黑暗之后,视野要比之前稍微好一些。
在他睡觉的大床下面打了两张地铺。
另一张上面有朦胧的人影,很明显就是傅寒洲。
少年眼睛亮了亮,小声喊着,“哥哥。”
但那张床上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动静。
傅寒洲睡觉从来都不会睡得这么熟。
他习惯性地抿了抿红红的嘴巴,正打算再喊一声,封承霄的声音却适时响起,打断了他的话,
“宝贝,不要再叫了。”
“今晚你就算叫破喉咙,他也醒不过来的。”
那颗毛绒绒的小脑袋“嗖”地一下转了过来。
黑眼而发亮的眼睛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他。
封承霄轻轻笑了笑,
“我承认,是我动的手脚。”
“不过也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姓傅的太变态。”
“你喝完的水没有倒掉,我往里面加了点药,他果然一口气干下去了。”
姜洛洛:“……”
“按照药量来看的话,估计会睡到明天早上。”
姜洛洛已经在揪他的耳朵。
“我发誓,只是一些助眠的药,不会对身体有任何影响,宝贝儿。”
青年低缓的声线随着脚步移动,结实有力的手臂抱着怀里的人,将对方抵在了洗手间门口的墙上。
“宝贝,这么好的机会,我们俩不能浪费掉。”
危机感涌上心头,姜洛洛收回了揪对方耳朵的动作,连忙捂住自己的胸口,
“变态啊封承霄,你到底要干嘛?”
青年声音含着笑,可以压低的语气响在黑夜中,又苏又撩,
“老婆,你觉得我们俩这样,像不像是在偷情?”
低热的吐息落在少年耳侧,惊起一连串如闪电般的颤栗。
缠绵的声线晦暗夜色越发幽邃,身材高大的青年将华理那个纤细身影抵在墙上,带着蛊惑,
“宝贝,这么好的机会,我们不要浪费掉。”
第534章
被真少爷病态圈禁的豪门假少爷
30
脸颊又红又热的姜洛洛气得拍了拍对方的脸。
可对方不仅不生气,一双桃花眼都亮了起来,似乎格外兴奋,
“宝贝儿,可以亲亲你吗?”
姜洛洛闷声闷气,恐吓对方,“不可以,你要敢亲我,我就把你的嘴巴咬破。”
又是一声低笑响起,封承霄炙热的呼吸落在他脸上,格外绵长,
“宝贝儿,你可以咬得更重一点。”
“这样等到明天傅寒洲醒来,就知道晚上的时候,我们俩背着他做了什么了。”
“想想就很刺激,对不对?”
炙热的吐息像小刷子一样在姜洛洛细嫩的颈侧扫来扫去,姜洛洛脸热耳朵也热,整个人都像是被放到了蒸锅上。
他不知道自己的两只手是应该捂在自己的胸口,还是应该捂在自己的脸上,或者是应该捂在封承霄这张讨人嫌的嘴上。
他格外窘迫,声音都软的不成样子,
“不好。”
他说不好,封承霄的呼吸又与他拉开一点距离,看起来像是把他的话听到了心里。
可是下一秒,封承霄就原形毕露,
“好吧宝贝,不亲嘴也可以。”
“老婆把衣服掀起来,我亲亲别的地方,好不好?”
低沉暧昧的气息荡进耳朵里,让姜洛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又再度捂起了自己的胸口,试图拒绝,
“不好。”
长夜漫漫,外面起了风,树枝被风吹的婆娑响动,像是令人舒适又解压的白噪音。
封承霄轻轻地“啊”了一下,像是真的在为他的话思考,
“我只是轻轻地亲一亲,好不好?”
“老公也想尝尝,我们洛洛是不是每个地方,都甜成了那样?”
被他抱在怀里的人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呆呆的问他,
“那样?什么样?”
封承霄只是笑,“老婆的内裤在我这里。”
反应过来的姜洛洛又羞又怒,恨不得拍对方一巴掌。
可是他又害怕自己万一松开胸口,封承霄会真的变态到亲自己。
上次傅寒洲亲过自己这里之后,好几天都没缓过来,穿衣服蹭到都格外不舒服。
他才不要被封承霄亲。
果然,弯了的男人都是变态。
他紧紧抱着自己的衣服,像是小奶猫捂住了自己的小鱼干,做出一幅保护的姿态,
“封承霄,你要是敢对我不礼貌,我明天就给傅寒洲告状,说你欺负我了。”
“嗯,”
对方明显没被他的话吓到,反而兴味盎然地亲了亲他的发丝,
“好吧宝贝,你知道傅寒洲接下来会怎么做吗?”
他叹了口气,像是大人在惋惜不懂事的小孩子胡闹,声音里带着无奈的纵容,
“他会把我碰过的地方,原原本本,再次更过分的全部碰一遍,好遮盖掉我留下的痕迹。”
“说不定比我下嘴还重。”
灼热的吻从发丝落下,格外有耐心,又格外真爱的吻了吻他的额头和鼻尖。
那双桃花眼垂了垂,终于注意到对方一直双手抱胸的动作,剑眉微微蹙了蹙,
“宝贝,你为什么要一直捂着胸口?”
姜洛洛有些慌乱,嘴硬道:“我才没有一直捂着胸口。”
那双狭长的桃花眼闪了闪,暗光浮动过后,眼睫垂了垂,
“傅寒洲碰过这里了,对不对?”
他的声音带着危险,姜洛洛几乎第一秒就察觉到。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下一瞬,他的手臂被青年拉开,满满的醋意涌了出来,争风吃醋一般,
“我也要。”
被他禁锢在怀里的少年一脸惊恐,又羞又恼,
“才不是,你不要!”
封承霄一只手禁锢着他的腰肢,另一只手和那两只细细白白的手臂对抗。
说是对抗,从另一个角度来看,简直就像是打情骂俏。
青年压低的声音回荡在夜色中格外撩人,一字一句都像是拿个小锤子往人心上敲,
“老婆,宝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