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便带着别人住进我们曾经的小家。我们就已经彻彻底底的结束了。
我用力甩开杨妙言的手,转身离开。
我怀念的。
是那个,捧着赤忱之心,坚定地站在我身后说会永远为我撑腰的人。
「本文档收集于互联网,请
24
小时内删除,代找资源+V:ji0701i」
我放不下的。
是那个,哪怕身上仅有两千块生活费,也愿意花两千三给我周年礼物的司楚年。
我扯下戴在胸前的那条项链。
这条曾经让司楚年吃了一个月泡面的项链。
被我随手丢进角落的垃圾桶里。
10
回去的路上,上午面试的公司给我发了
offer。
连带之前被拒的面试,人事小姐也特意打来电话。
说是经过高层商定,还是决定用我,薪资待遇比我们当初谈的还要好上几倍。
印证了心中的猜想,我笑出声。
原来,那段我一边自我疗愈,一边找工作的日子。
只是,司楚年搂着新欢消遣的乐子。
恶心,恶心透了。
我终究没去两天后的同学聚会。
事发突然,我爸把腰给扭伤住院了。
登机前,我接到一个陌生的本地来电。
接通后,那头久久没有声音。
在我要挂断前,司楚年熟悉的嗓音才传来。
「是我。
「我有事跟你谈。
「你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近乎命令的语气,我蹙了蹙眉:
「有事吗?」
见我没有松口的意愿,那头低低地叹了一口气。
「我们分手的时候,你什么都没带走。」
司楚年说的是我留在他公寓里的东西。
我想了想,自从和他同居后。
我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是他置办的。
无论是高奢珠宝,还是穿的用的。
只要我多看两眼的东西,他都毫不犹豫地买下来。
他的公寓里,独属于我的只有窗台那颗绿萝。
我从高中开始就一直养着的绿萝。
我养过很多绿植,它是唯一一颗在我手里存活下来的幸运儿。
也是唯一一颗寄托着我所有幸运的绿植。
可是它早就枯萎了。
在司楚年一次又一次地,
将烟灰抖落在它翠绿的叶子上、把烟头掐灭在它肥沃的土壤里。
它死在最适宜它生长的秋天里。
或许,它早就用生命为代价劝诫我清醒。
只是,那会的我固执地,
守着一个过期的承诺,等一个遥遥无期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