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疼得蜷缩在地上，全身抽搐着看我男人狰狞的嘴脸。

    我们村是侏儒村，除了我男人，没有高过三尺三的。

    十里八乡的女人都不愿意嫁过来，村里的光棍比头上的虱子还多。

    一年前，我男人用两头牛把我买回来。

    起初，他说是要我给家里传宗接代。

    后来村里的男人看着我眼睛发亮，他就拿我做起了皮肉生意。

    等我怀孕了，不能再伺候男人，村里人就给我男人出主意。

    他们说：

    「山里的四足女人美心善，最看不得孕妇受苦。让你家秀姑去抓一个回来，到时候你享受，全村也有福。」

    「隔壁村的四足女我都见过了，那模样，那滋味儿，销魂的哦！」

    于是，等我显怀后，我男人就把我带到了四足女蜕皮的河边。

    他躲在林子里兴奋不已，而我坐在河边脸色苍白。

    四足女上来看我的时候，我男人趁机偷走了她蜕的皮。

    还拿镰刀砍断了她的尾巴。

    四足女没了皮跟尾巴，就再也变不回蜥蜴，只能跟着我男人。

    四足女在我家的第三晚，我男人就把她拖进了屋里。

    我坐在门外，听着四足女哭号。

    一声一声，又凄又惨。

    一直到天亮。

    3

    我男人说四足女啥都好，就是身上有股异香。

    每次他跟四足女干那事儿，那香气就飘得整个村都是。

    男人们闻了没有不流口水的。

    我男人本来还想自己独占个把月的，可是村里人被香味勾得不干了。

    「要不是我们给你出主意，你家秀姑能弄到四足女吗？」

    「就是，要睡大家一起睡！」

    于是，我男人狮子大开口：

    「四足女比我家这个破鞋的滋味好，十文钱一晚，谁有钱谁来睡！」

    十文钱，都能去镇上睡窑姐了。

    可是窑姐没有四足女白，也没有四足女的三寸金莲跟马蜂腰。

    村里的男人嘴上骂我男人贪，给我铜钱的动作却从来不拖泥带水。

    这三天，四足女蜕皮不挂牌，村里的男人都馋哭了。

    他们趁着我男人酒瘾犯了，就教唆着我男人打我。

    我男人看我趴在四足女床边，一直不哭，气得举起了菜刀。

    「别打她，她太苦！」四足女自己身子虚弱得不堪一击，可还是把我护在了怀里。

    我抬起头，看到四足女黄澄澄的眸子里有泪，推开她：

    「谁让你护着我了！你滚，你赶紧从我家滚出去！」

    四足女摇头，抓住我的手，死死地就是不放开。

    对她来说，做那些事并不算苦，怀着孩子的我才最苦最可怜。

    所以，每次她被男人们折腾完，都会要几个鸡蛋。

    她自己不舍得吃一个，全都喂到我嘴里。

    她跟我说，她一定护着我平安生下孩子。

    可是这次，我看到她脸上有恐惧，眼角的泪还带着血丝。

    4

    当晚，我男人一共收了四十文，让四个醉酒的男人进了四足女的屋子。

    「不是说蜕了皮，缓个两天才能接客吗？你咋现在就让人进去了？」

    四足女蜕皮的时候最好看，可也是最虚弱的，男人只能看不能睡。

    不然，四足女就活不了了。

    我男人才不管那么多，他抢走我手里剩下的五文钱，骂道：

    「还不是你没用！要是你还能接客，我至于让她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