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她肩膀轻微瑟缩着,在抹眼泪。头发那会儿已经梳完了,握在手里,暖光下像是金子,好像也下一秒就可以在歌声里让他变回二十岁的样子。
李承袂把裴音往上托了一些,安慰她道:“怎么哭了?”
他以为女孩子是在找借口跟自己撒娇,毕竟这种动画电影,四岁的孩子都不会吓哭。
裴音只是轻声啜泣,抱紧他:“不知道,但觉得……女巫有点可怜?”
“她抱走莴苣,也可怜么?王子,莴苣的父母都觉得莴苣更可怜,甚至于我,也觉得莴苣更可怜一些。”
裴音更紧地去抱李承袂的腰,手脚并用,不断流泪:“可她和莴苣闹掰,看起来也很伤心……我不知道,但我看着她的表情,会觉得很想哭。欺骗莴苣做母亲那么久,就不会有一刻也骗到自己,真的以为自己是那个小姑娘的妈妈吗?”
她又说了很多,说得前言不搭后语,结结巴巴,连词重复,李承袂只静静听着,在裴音等他回应时耐心地嗯一声,轻轻拍她的背,好让她继续说下去。
连女巫自己也觉得莴苣可怜,他想。
为保持美貌抢来的孩子,带着魔法降生的孩子,养到十几岁都没有舍得让掉眼泪的孩子。
她总会和适龄的王子两情相悦,含情脉脉对视,亲昵地称呼、靠近对方。
正如之前,裴音让林铭泽碰他订的花,跟着对方私奔离家出走,在酒吧里和他玩游戏。
李承袂很早就看出父亲和裴琳对这两个小孩的亲近乐见其成,即使他离婚了,林家依然是很好的合作对象。而且,林铭泽和裴音是同龄人。
他有一段时间为同龄人这三个字辗转难眠,为这段明明是兄妹,却拉长了十余年的年龄差距感到不忿。
现在他觉得这很好。裴音这种阴暗湿软的怪东西性癖,充斥着病态的情绪和轻微受虐的渴望,除了他,还有谁能恰如其分地满足?
他只剩下一件事,就是确定他的公主爱不爱他。
他要的不只是裴金金爱他,还是裴音爱他,李承樱爱他。裴音的这三个名字,让她像兔子一样不断躲藏,狡兔三窟,直到躲无可躲的此刻。
李承袂等了很长时间。而女孩子望着他,眼睛睁得很圆,在掉眼泪。
“你哭什么?”他问。
少女摸着心口,望着他呜咽:“哥哥爱我。”
李承袂点头:“那你呢?”
裴音没有立刻回答,她猛地靠近,闭眼要直接来亲他,却被李承袂避开了。
这种时刻的亲密在李承袂看来,是一种逃避。
男人眉眼间头一次出现如此明显的失望情绪,忍耐很久,才抬手询问她:“抱歉,介意我现在吸烟吗?”
没有亲到,裴音理所当然露出怅然若失的表情。她双手附在心口,殷殷切切地点头。
这让误会更进一步。
李承袂自觉站远一些,靠在阳台边上,烟夹在指间吸得安静,烟雾过肺,几乎没有吐出来的。裴音能闻到一点点烟味儿,有点苦。
房间内光线不算太亮,男人站在阴影中,暗色的剪影高大而性感。裴音能看到哥哥衬衫下身体线条随着呼吸起伏,从胸膛,肩头到腹下。
他看起来阴沉又忧郁,裴音不晓得具体的原因。
但他刚刚说爱我,说“我爱你”。
裴音跪坐到李承袂身边,幸福地抱住他的腿贴紧,反复在心里咀嚼方才哥哥说的那几句话。因为太过高兴,连“李承樱”这三个字也开始觉得顺耳。
这是哥哥第一次这么叫她,无比不喜欢的新名字从他口中说出来,竟然令人觉得缠绵。明明这是与李承袂名字无比相似,外人一眼就能看出他们亲属关系的名字。
裴音仰起头,抬手去牵他,只是还没碰到,手腕就被男人扯住。李承袂垂眸看着她,自手腕把她硬生生提了起来,在她因为惯性紧紧贴在他身上后,掐住了她的下巴。
他指尖烟味还在,就这么掐着裴音的下巴,令她有种喘不上气的窒息感。
腿脚发软,裴音不自觉伸手上去,抚摸李承袂的手腕。
“哥……哥哥,轻一点掐我,好么……”她喃喃叫他的名字,亲密至极:“李承袂,李承袂……”
她并未如他想的那样露出胆怯的神态,反而很享受这种状态。
李承袂皱起眉,松开手,垂眸看少女缩回地毯,捂着胸口细细喘息,长发挡住了脸,身形瘦削。
“裴音,你要勾引我到什么时候?”他低低道。
裴音喘着气直摇头。她本来就很敏感,立即又被这句话伤到了,摆着手跟他辩解。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之前我给哥哥的清洁袋,是信,是情书……哥哥看了吗?还是一直没有看?”
裴音紧张激动得想吐。
“我……我……”
她结结巴巴地说一些单字,看李承袂从桌旁柜子的抽屉里拿出那只呕吐袋。
李承袂的反应告诉她,男人或许从拿到它的那一刻,就知道那是一封情书。
裴音展开呕吐袋,抹掉眼泪去看上面的字。几年暗恋的苦果结成了金子,她抽噎着念自己在飞机上鬼祟写下的东西。
裴音已经不想把呕吐袋上的文字说成是情书了,这就是她倾泻于笔端的呕吐物。
左摘右看来的句子,半背半抄写出来的东西,什么都证明不了,最多能说明她对触碰李承袂、对触碰他的身体有多么渴望而已。
“穿越大半个中国去、去睡你……”
她逐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睡你,呜……和…被你睡是、是差不多的。”
裴音读得很动情,大概因为刚才哥哥说了很重的话,让她伤心了。
李承袂一顿。
他知道这两句话来自一首诗,现代诗。
其实,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无非是
两具肉体碰撞的力,无非是这力催开的花朵
无非是这花朵虚拟出的春天让我们误以为生命被重新打开
大半个中国,什么都在发生:火山在喷,河流在枯
一些不被关心的政治犯和流民
一路在枪口的麋鹿和丹顶鹤
我是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
我是把无数的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
我是无数个我奔跑成一个我去睡你
当然我也会被一些蝴蝶带入歧途
把一些赞美当成春天
把一个和横店类似的村庄当成故乡
而它们
都是我去睡你必不可少的理由
李承袂久违感到一丝不知所措。
他不知道裴音是否真的写了这样的东西。
他这个中二病泛滥成灾的妹妹,十七岁即将十八岁的少女裴金金,看起来已经完全沉浸到自己的世界里,要一字一句用这种方式跟他示爱。
成年人被们高中女学生吓晕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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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左边
裴音当初写这封情书的时候,李承袂其实有注意到。
那会儿她还不大会熟稔地喊着哥哥做一点过界的事,努力捂着自己写的东西,侧过头问他:“小孩子写的东西,哥哥也想看吗?”
李承袂抬了抬手示意她随意,自己则移开视线不再去看。
现在裴音非常沉浸地在回忆自己暗恋的苦涩,抽抽噎噎地跟心上人读自己的情书。
“……你有很多花吗?你的花多到,你想不起来有一朵漂亮的小黄花是你看着长大的吗?”
裴音泪眼朦胧地念:“你可以把这一朵小黄花随意碾成湿乎乎的粉末,从花萼碾到花冠,碾花的雄蕊、雌蕊,比流动的云还要碎,比每天发生的争吵还要碎,比做过的爱还要碎。”
她把自己的性欲写得很干净,比他的干净得多。李承袂每每想起妹妹干呕的样子,性器都像进食的喉咙那样膨胀起来。
她还写了些乱七八糟的话,张口要念,却被李承袂叫停。
“……不要念了。”
他原本是用眼神示意裴音闭嘴,却发现妹妹哭得根本注意不到他的眼神,只好开口阻止她继续。
李承袂叹了口气,抽出棉柔巾给她擦脸。他们离得非常近,近得像蜷在同一只棺材里面。
“我怎么有这么一个矫情又好色的妹妹?明明是意淫我,自己反而动不动哭成这样……你最会让我做坏人。”他道,隔着纸巾捏了捏她的鼻尖。
给妹妹擦脸的过程像淋一场雨,小片的积雨云聚在他指尖,不断湿润指纹。裴音鼻尖很红,哭得堵了鼻子,偶尔吹个鼻涕泡在他指节上。
他以往相当讨厌这种事情,忌讳过度的贴近,最大的让步大概就是新婚那天和新娘的贴面礼
原本是拥吻,被李承袂改成贴面。林照迎过往几次吵架都会提到这件事,李承袂不置可否,但也认为他确实没有尽职尽责履行作为丈夫的义务。
后来他向自己的妹妹过度履行了哥哥的义务。
“我很好色吗?”裴音抽噎着问他。
李承袂摸了摸裴音哭得红肿的眼睛。
“不然呢?”男人轻轻笑出声:“我没有见过比你还好色的小女孩。”
他向裴音示意自己身下。后者低头,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大腿已经压在他勃起的位置。只是因为李承袂放左边,裤口留出足够的空间,没有失态到被她察觉。
裴音上手摸了摸,眼睫上还挂着泪。李承袂近距离看着她,嗓音里还有残留的笑意。
“李承樱。”他道。
怀里的妹妹抖了一下,头立刻低下去,手指的动作因为紧张失掉了分寸,按得性器有些痛。
大概因为这儿只有他们,裴音不若之前抗拒得那么强烈,短暂的紧张后,就对症下药般的,鼓起勇气试探性拉他裤子,伸手进入,虚虚握上。
她的神情蠢蠢欲动又小心谨慎,看起来意外的让人心情不错,李承袂看着她笑,即使少女手心潮热,收紧后像雌蛇缠住龟头,他也并未有受制于人的局促,反而在痛感里感到快意。
男人宽容松开手,把少女揽进怀里,摸了摸她的头发。
他往日笑起来都是淡淡的,此时面上笑意明显,眼角的笑纹温和,看得出是真的心情很好。
裴音闻声抬头,一时看得竟有些呆了,愣怔在原地,头一次如此清晰地认识到,这是有血缘的,会像普通兄妹那样,在生活里和她打闹取笑彼此的哥哥。
传统意义上的哥哥。
有一种当着正经人做放浪事的幻觉……
裴音的手开始抖,低头埋进男人怀里,听李承袂说话时胸腔震动,音色低,带一点动情后的哑。
“别怕,用手帮我弄出来…”
李承袂轻轻拍妹妹的背,笑着逗她:“力气可以重一点,我不会疼,谢谢。”
裴音立刻松手,鼓着脸从他身上爬下来。
随即又被李承袂捞回去。
男人抱着她,没有刻意让她接触自己的性器,只轻声问:“爱我吗,李承樱?”
裴音的呼吸急促起来,很久才轻轻嗯了一声。
“爱哥哥。”她用很轻很轻的声音承诺他。
“很爱哥哥……”
他们在空阔的卧室里说悄悄话,像闹市中讨论隐私,又怕别人窥听,便用手附在那人耳边,从而放心开口。
接吻的声音也又轻又低,水液声隐匿,李承袂几乎不退开让裴音换气,抱紧怀里的少女一遍又一遍纠缠。他们身边还放着那只呕吐袋,裴音摸索着拿过来抱在怀里,仰着头任男人索取,直到两人都濒临顶点,她被他压在床上。
“好孩子……”李承袂的声音喑哑不堪:“别动……”
裴音意识到李承袂在磨她。
他那里勃起后格外明显,所以隔靴搔痒往往也能有不小的作用,更何况她早就已经湿透了。
裴音仰着脖颈感受那种被碾压的快感,哥哥的体温都像是有重量,明明只是撑在她身上,却令她呼吸困难。
“成人礼结束后,哥哥会操我吗?”她爽得已经顾不上用脑子措辞了。
“不会,我还没有饥渴到妹妹才刚十八岁,就迫不期待去上她的程度。”
裴音简直要为这个“上”字爽死,她呜咽着:“我好想要哥哥上我……十七岁…十六岁就特别特别想……”
李承袂缓缓磨她前阴的豆豆,内裤湿得像纱,他几乎就是无阻隔地操她。
“裴音,我说得一点都没错。”
啊。
裴音茫然地望着李承袂的脸。他完全挡住她了,看不到天花板顶的浮雕设计。
哥哥刚刚说她是最好色的小女孩来着……
原本是抱着自己的情书的,裴音要被这句话色疯了,在李承袂的注视之下,直勾勾望着他,将情书放到口中咬住,而后在李承袂再度顶上来时,抱紧对方脖颈,抬腿环住他的腰。
这就是完全的传教士做爱姿势了,最传统也是最放浪的姿势,因为在环着腰的同时,她还主动叼着自己的情书。
“要…要……”裴音短促地呼吸,含混地央求他。
情书的边缘轻轻刮过脸,女孩子这个咬住的动作有些刺激到李承袂,原本边缘的行为开始不断过界。
他开始伸手到妹妹腿间,从内裤边缘探进去勾弄淫水,而后把那些散发着淫靡香气的水液抹在她的全身,喂到她嘴里。
那些黏湿的液体很快在皮肤干掉,被裴音用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指尖剥下来,薄薄的半透明的酥脆的情欲,像尸体一样很快消失在视线里。
她不太清楚那些东西在身体挪动的过程里被扫到了那里,但显然哥哥房间内全是他们欢爱的痕迹了。
裴音上抬着胳膊,咬着情书被男人磨穴,在极度的绷紧与骤然的放松状态里来回切换,含含糊糊呻吟着,说想在地毯上和哥哥做爱。
她被磨得腰都抬起来,小腹平坦,肚脐抻成一线,身体像窄窄的桥。
李承袂舔她身体绷紧后的线条,往下缓缓来到胸口,用舌尖将柔软的乳肉集聚到口中,吮着乳尖,让她安静。
有的人靠言语获得性欲,有的人靠疼痛,有的人靠动作。裴音和李承袂属于最后一种。
他戴着戒指揉她的胸,裴音不堪快感,睁开眼睛去看,很快就被那双有力修长的手色得移不开眼睛。
她在他手上已经尿过很多次了,今天与先前不同在于他戴了戒指,上面嵌着透光的石膏石,颜色温润,倒不像他。
李承袂是冷的,适合那种看起来令人觉得不安和尖锐的饰品。他今晚戴的戒指说明,他进行了一场重要的应酬。
否则裴音就能看到他戴着那枚银色的宽圈男戒,用蛇纹在她胸口押一条粉色的小蛇出来。
“我不想……出席……”裴音松开情书,咬着男人肩头,被撞得直抖。
她指的是十八岁那天,那个意味着她要跟哥哥姓的私宴。
“好。”李承袂低低应她:“痛么?”
裴音摇头,咬他愈深,呜咽由短促的叫变成连绵的喊,小狗乞食般的声音。
“呜……呜…呜……”
裴音夹紧腿,下一刻就被男人的动作撞散。他的肉棒粗得像一把剑,每次顶进来都觉得内裤要破了。
“呜……哥哥好重…”
她低头看着令人快慰的地方,恍恍惚惚间鬼迷心窍,轻轻剥开了一点儿内裤。
鸡巴立刻就沿着半边小穴斜斜顶了进去,腰侧固定的带子断了,落在肉棒上,随着捣入的动作摩擦上红肿的阴阜。
裴音低下头,几不可闻地呻吟了一声。
那声音有点虚弱,因为龟头进去了一半,熟悉的撑开的恐惧感和战栗的快感袭来,她立刻就泄了身,趴在李承袂身上僵着身体哆嗦,很久才放松下来。
身下都是衣物,水流声近乎消失,过了一会儿,裴音听到水珠滴在地上的声音。
滴滴嗒嗒,滴,滴,滴嗒。
李承袂将她抱起来到一旁擦拭,走动间有踩水声传出,听得裴音面红耳赤。
他把她腿上的水痕擦完,才从妹妹身体里退出来。
男人看起来忍得也很辛苦,裴音看着他额侧的青筋,轻轻摸着肿胀的茎身撸动。
她现在有点儿虚脱,浑身都软,喝了点儿水才稍微好一些。
李承袂垂眸看着裴音给自己手淫,看自己怎么在妹妹手里变得更硬,饥渴地流水、颤动,寻求她的安慰。
但这样释放得很慢。
“……不够…”
李承袂叹息,轻轻按了下裴音的后脑,在她抬起头时俯身,和她湿吻。
舌尖舔舐对方,他缓慢地汲取她的湿度,在裴音开始连绵地呻吟,才哑声要求她:“去床上,我想看你跪着,这样……”
他直起身,按着少女的后脑,引导她低下头。
章节名告诉全世界哥哥放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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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打手心
裴音晓得哥哥的意思。
可能是因为昨晚在车里虽然刺激,却受限于空间没能尽兴,今晚这样漫长地拥吻、互相满足,两人也还觉得还不够。
少女情窦初开不知节制,男人久旷成习,一朝心动,也难以无动于衷。还想更多地做点什么,不突破那一步,未必就不能叫做合欢。
来日大难,口燥唇干。今日相乐,皆当喜欢。
这次他们也录了视频,李承袂将手机举在及首的高度,确保镜头能同时拍到他们两人的表情。
裴音故意仰头,望向李承袂侧方的手机屏幕,看着里面哥哥自鼻梁到下巴的那一截侧脸线条叫床。
“哥哥看过昨晚的视频么?好色……”
“是很色,”李承袂垂眸,脸上没有太多表情。他甚至没有皱眉,如果不是性器不断流水,裴音会以为哥哥根本不喜欢她这样舔他。
他明明喜欢得要命。
男人拢着女孩子的长发控制插弄的尺度,看她眼里那种软烂的迷恋情绪:
“其实比起那些视频,浴室那几张对我来说要更色情……它让我知道我的妹妹破处之后,小穴沾血的样子跟我自己那天相比,究竟有什么不同。”
李承袂突然轻扯住手里的长发,看着少女被迫仰起脸,半吐出阴茎,嘴唇湿润。
他俯下身,紧贴在她耳边低语:
“我该说些什么?说我昨晚看到那几张照片之后,非常后悔当时对你的礼貌态度么?我该直接跟进浴室把我的小妹妹抓出来,然后把她舔得干干净净。”
他不轻不重扇了下裴音的屁股。胳膊一伸就能碰到的距离,她在他身前显得这么小,身体弯出的曲线有讨好的意味。
四目相接,相似的两双漂亮的眼睛,同样的平扇型的双眼皮,年长的那一方眼窝要更深些,由此和幼者的天真活泼产生差别。
难得从哥哥口中听到这么直白且占有欲强的话,裴音眼眶发热,率先克制不住,急切地凑上去把舌尖交予对方,四肢并用爬到兄长身上索取安慰。
她的手不再碰肉棒了,自李承袂胸口往下抚摸,停在他胃的部位。
李承袂轻轻皱眉,稍稍往后坐了一些。
这种感觉很怪。几乎没有人碰过他这儿,哪怕是蓄意勾引,也没有谁会想着去摸这个地方
秃鹫往往在这个位置啄食普罗米修斯的内脏。
李承袂硬得有点难受了。
腹肌绷紧,性器开始轻微地弹动,裴音对借由阴茎控制他有一种难言的热衷,立刻用了点力气握住,随意摸了几下,另一只手仍期期艾艾地摸他的胃,小心又好奇地观察他的脸色。
李承袂产生一种被唤醒食欲的错觉,妹妹像是他的驯主,那些在她身上释放欲念的体验使他不知何时已经变成巴甫洛夫的狗,不可自抑地在她稍有异常动作行为时,忙碌地感到饥饿。
他总觉得她要来喂他了。
他再高不可攀,冷若冰霜,也会在饥饿和渴求里变回动物。
人在饥饿感的促使下会变得贪婪,他不想这样。妹妹太小了,有的事情,不该在成年前就做。
他不至于连这点控制能力都没有,因为知道自己心里有多龌龊下流,所以才更加要表现得稀松平常,试图以此让她有所收敛。
李承袂放下右手,暂停录像,捏住手机一端。左手覆住妹妹的手展开,在她粉红色的掌心上不轻不重拍了两下。
闷闷的,在打手心,教训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