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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他的整个魂魄都被电流击穿了,又好像尖啸着冲往了半空,轻盈得像蝴蝶的双翅,一身疲惫脏污的皮囊如蝉蜕般,缓缓地、沉甸甸地跌落,无尽地下沉,化成了一滩泥浆。

    有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已经在极乐中死去。

    白霄一边擦头发一边出来,唇角含笑,身上松松垮垮地披着浴袍,腰带散开,露出结实的腰线,和腿间狰狞的男根。

    “玉儿,你选……”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一双通透的浅褐眸中,映出了玉如萼浑身淫靡喷汁的模样。

    洁白的乳汁如两股细细的喷泉,直飙上了半空,玉如萼双腿大张,失禁的尿液,潮喷的淫水,以及飞溅的肠液,将整张床单浸得晶亮一片,大滩大滩的水洼里,泡着一只红肿烂熟的臀。

    玉如萼抽搐着,身体呈现一种熟透的深粉色,眼泪淌了满脸,雪白的下颌被涎水泡得湿滑一片。

    饶是好脾气如白霄,也因眼前的场景沉下了脸。

    他走过去,顺手扯下浴袍,把玉如萼兜头裹在里头,一把抱起,像擦拭一只湿漉漉的奶猫般,慢慢擦干玉如萼浑身的淫液与乳汁。

    玉如萼在他怀里轻轻颤抖着,银瞳迷蒙一片,下意识地依偎但他怀里。

    天道论坛化作投影,虚悬在他面前。

    【白霄的直播间】

    主题]隐藏任务

    观看人数]3

    系统提示]

    *土亦鬼斗向您的小母狗赠送了一套电极片。(小母狗的愉悦度+100)

    弹幕]

    靠,白霄你磨蹭什么呢?

    你行不行?不行换我来。

    洗了一个小时的澡,在里面香薰呢?

    小玉都等不住了,骚豆子都抠肿了,一边玩一边哭,你人呢?

    喂,阳痿怪?

    系统提示]土亦鬼斗]已被管理员剑之所向]永久禁言。

    赤魁第一次惨遭禁言,差点徒手捏爆了手机。

    他本来是懒洋洋地倚在椅背上的,这时候霍然坐了起来,那件装模作样的西装马甲,连着衬衫领口一起,被扯开了两颗扣子,露出悍然精壮的颈线,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猛地一振,如猎鹰当风振开双翅。

    他的小弟本来荷枪实弹地守在门口,闻声立刻探进半个头:“老大,打谁?”

    “去去去,”赤魁不耐烦道,“玩你大嫂呢。”

    他捏着手机,一瞬不瞬地看着玉如萼的面部特写。雪白的睫毛湿漉漉地,轻轻颤抖着,嫣红的双唇间,吐着一段软滑的红舌。

    他差点被勾得一口亲了下去。

    但是不急,他心想,还是我给他破的处,最新鲜滚烫的的第一口嫩肉,还是掉进了老子的嘴里,鲜嫩得恨不得嚼碎了吸出骨髓。

    那还得是三个月之前,他隔着车窗,偶一抬头,看到了那个黑衬衫青年,神色冷淡如冰雪,静静地站在路边,如同琼花探在枝头上。

    他只一眼就看出,那是只嫩生生的流莺,八成是第一次站街揽客,穿得虽然素淡,一点唇珠却嫩红得勾人,不知道是不是学着女人偷偷搽了唇膏。

    更要紧的是,他的裤子,在后臀处剪了个拇指大小的洞,恰好露出一只淡粉色的穴眼,花苞般蹙缩着,紧紧含着一根细细的导线。

    青年也在看着他,过了一会儿,走过来,纤长雪白的手指解开扣子,露出两只嫩红的乳尖,软软地抵住车窗,乳粒被深深挤进了乳晕里。他白玉般的胸口上用马克笔写了几个字:试营业,双性婊子,免费。

    赤魁当场就把他拖进车里,一把扯下了裤子。手指粗暴地抵进花穴里,本打算胡乱扩张一番,忽然触到了一张湿滑的软膜。肉膜中心的小孔,同样衔着一根细导线,湿漉漉的。

    赤魁在他臀上狠狠抽了一巴掌:“你可真浪啊,还是个雏就敢带这个?怎么穿进去的,自己把小孔撑开?”

    青年点了点头,抱着膝盖,柔嫩的屁股热烘烘地贴在他大腿上。

    赤魁扯了一下导线,恶声恶气道:“夹得这么紧,隔着这玩意儿怎么插?电极片贴在了哪里?”

    青年眨了眨眼睛,说:“子宫口,贴在里面了,拔不出来的。”

    赤魁眯着眼睛,满脑子都是给玉如萼破身的那天,他把玉如萼按在后座上,第一次插入,就顶着子宫口,悍然拧腰,生生把人磨到了潮吹,稚嫩的肉道抽搐着,喷出一股股带着血丝的淫液。玉如萼刚开始还伏在后座上,翘着一只白屁股,隐忍地低喘,到后来便是哭着扭动屁股,求他不要再磨宫口了,甚至坐在他胯上主动起起伏伏。

    他西装裤下的男根翘得越来越高,手里的钢笔几乎捏到变形,直想打开界面,再下个订单。

    “滴,任务倒计时十分钟。逾期不完成,将被视作渎职,受到惩罚。”

    玉如萼裹着浴巾,细嫩的腰胯贴着白霄的腰身,缓缓蹭动着。他的整只性器都红肿熟透了,根本禁不得触碰,勉强骑跨在白霄身上,已经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他的身体内部还是麻木而钝感的,只知道失禁般淌水,穴眼松软地张开,露出儿拳大小的湿红肉洞,根本没力气来侍奉夹弄男人,好几次都直接被插进了子宫口,那处软肉也是松垮垮的,像一只无法抽紧的布袋子,轻而易举地吞进了半根,他麻木的内壁甚至根本感觉不到白霄的插弄。换了后穴接课,肠液又流得一塌糊涂,湿滑得像在肏弄一滩果冻,前列腺肿得足有栗子大小,红通通肉嘟嘟地堵住了甬道,白霄只能插进一半,哪里能尽兴?

    这么松垮的穴眼,到时候一定会被评为劣等,当作尿壶使用。

    好在白霄也不催他,见他实在恢复不了状态,就让他伏在胸口上,手掌柔和地搓揉着他无知无觉的肉唇。

    只是任务的倒计时始终在他耳边滴答作响,随之飞快下降的是他的等级评定。

    玉如萼抱着白霄的脖子,实在不知所措,虽然天道能轻易地修复他的身体,但品级一旦下降,便需要大量的好评来回升,他已经在这三个月里不知被玩坏了多少次,一路从珍品跌到了低等,还一度成了论坛公用肉便器,连着接了十天的客人,才堪堪回到了低等。

    这才是他回到低等的第二天,却又遭受了这种玩弄。

    白霄低声哄他:“没有松,你身体里还是很舒服。”

    任务的倒计时还有最后十秒,白霄搂着他赤裸汗湿的脊背,温声道:“亲亲你最喜欢的东西,任务就完成了。”

    玉如萼迟疑了一下,试探着抬起头来,吻了一下白霄的唇角。

    白霄顺势低下头,含住了那点嫣红濡湿的唇珠。他唇齿间的力度缠绵悱恻到了极点,舌尖一点点挑开玉如萼的双唇,滑进他滑腻滚烫的口中,抵着上颚轻轻戳刺。玉如萼乖乖张开双唇,任由他的舌尖扫弄。

    银色的隐藏任务一跳,滴一声,变成了熟悉的金色。

    【任务完成】

    购买项目:一个吻。

    客户评价:甜的。

    公共厕所

    任务虽然完成了,玉如萼的品级却不可避免地滑落了下去,滴滴滴的警告声接连作响。

    【警告】损坏程度测试正式开始。

    【测试对象】阴穴,后穴,子宫

    【指令】请受测试者夹紧阴穴,自觉提肛,将测试用直尺分别夹在两穴中,

    【评定标准】刻度每露出一公分,则评级降一等。测试持续三十分钟,提前滑落,则直接划为废品。

    玉如萼只来得及感到一缕凉意,木尺轻而易举地破开了宫口,钻进了烂熟的胞宫里,麻木的肉壁微微抽搐着,还来不及反应,木尺又哧溜一声,滑出了两腿之间。后穴肿胀的腺体湿乎乎地堵着甬道,尺子寸步难行,只能勉强插进一小段,如同一截扁平光滑的木头尾巴。

    玉如萼窝在白霄怀里发抖,雪白的脊背弓起,五指握着木尺,一把插了回去,又勉强捏拢肥沃熟软的肉唇,湿红的阴阜嫩肉在指间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后穴处,原本细腻紧密的纹理已经完全松弛了,红腻嫩肉外翻着,吐出了一朵湿漉漉大小的肉花,手掌抵上去,能直接触到滚烫湿软的肛肉,滑溜溜颤生生的一团,失禁般淌着黏液。

    玉如萼将手掌压在臀下,抿着唇,强行撬开自己的身体,将木尺从软肉的缝隙里,一点点凿进去,自欺欺人地掩住那一口软烂松穴。

    只是他这样的投机取巧毫无用处,冰冷的电子音瞬间响起。

    【评定】提前排出测试用品,双穴松软,扩张过度。

    【前穴】废品

    【后穴】废品

    【子宫】废品

    【处理措施】降格为肉便器,禁止插入使用。

    玉如萼颤了一下,仰头看着白霄,眼睛还是湿的,一双冰冷的银瞳里含着濛濛的水意。

    白霄忍不住亲亲他湿漉漉的睫毛,随手点了几下屏幕,道:“申请重测。”

    话音刚落,玉如萼眼前便是一暗。半掌宽的柔韧皮革蒙住了他的双眼,只露出一点玉雕般的鼻梁,和嫣红的双唇。

    他被从白霄的怀抱里捞了出来,赤裸裸的,雪白的腰腹洇着湿汗,如同雏鸟被拨开了绒绒的软毛,露出稚嫩柔软的肚子,和两只蜷在腹下的小爪子。

    他面朝下,跪在一个木质大转盘上。几根粗糙的木板横斜交错,搭成了中空的三角形,恰恰卡住他柔软的腰腹,迫使他摆出腰肢下陷,臀肉高翘的淫靡姿势。两条雪白如脂玉的大腿从转盘边垂落,脚尖堪堪抵着地。

    从后看来,只见两团肥腴饱满的臀肉微微颤动着,软腻得吹弹可破,如蜜桃流浆般渗出大片深粉色。两只手腕被胶带捆在大腿内侧,十指张开,勉强剥开了黏湿糜红的肉唇。

    他将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承受熟客们的轮流肏弄,男根进入后会静止不动,让他自己收紧肉穴,抽紧宫口,紧紧啜住入侵者,摆动腰身来回吮吸,细细辨认,并在十秒钟内说出男根的所有者。

    若是在平日,在被捅开屁股的瞬间,嫩红的穴眼便会立时吮住根部,穴肉自发夹弄,柔柔推挤,如一张紧致滑腻的肉膜般,将阳茎的形状裹得纤毫毕现,每一条青筋都吮得油光水滑。

    赤魁的尤其粗壮,又热烫惊人,仿佛一根煅烧得通红的铁杵,头部浑圆光滑,足有儿拳大小。每每将他的穴口撑到半透明,细腻红润的褶皱完全抻开,抽插时又横冲直撞,暴烈如火,将他细嫩的腰胯拍得哐哐作响,水声翻天,不管吞吃多少次,他都得捂着小腹,蹙眉呻吟。

    白霄的则颀长硬挺,长度惊人,腰身微微一挺,便能轻易地破开他的子宫。玉如萼女穴浅紧,宫口很低,肉环敏感到了极致,稍稍抵住磨弄,就能让他呜咽不断,哪里担待得起这根刑具?平日里,他大多以后穴侍奉,挨肏尽量挺直腰身,抻直淫肠,以免被白霄插透了肠穴。好在白霄每次都握着他的腰,不疾不徐地侵犯到他身体最深处,逐步加快速度,给他缓冲适应的时间,他咬着指腹忍上一段时间,身体就会动情软化,主动打开。

    元寄雪那根更好认,冷得像是冰,龟头刁钻地上翘着,顶端微尖,如同一把熟铜铸成的钩剑,能轻易地勾住他的宫口肉环,拉扯到变形。进出又毫无章法,一味乱捣,在雌穴重峦叠嶂的褶皱间胡乱钩挑。他的敏感点本来藏在上方的皱襞黏膜里,埋得颇深,又在宫口附近,平日里乏人问津,到了元寄雪胯下却全然无处遁形,被生生挑在龟头上,连钻带磨,高速振动,他泪流满颊,连连潮吹,下体始终在高潮中悬浮。

    玉如萼在一片黑暗中,不断回忆着身体被捣开的感觉。突然间,一双带着乳胶手套的手,抱住了他的臀。一根裹着避孕套的硬物,在他肿烫的肉臀上抽打了两下,一举撬开了他的阴穴。

    玉如萼垂着头,轻轻喘息着,湿滑柔软的肉壁,像是半融的油脂一般,哧溜一下就被捅到了底。直到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压在了他的臀肉上,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捅开了。

    他倒吸一口气,试图像往常一样,吸紧穴肉,可是被刺激过度的内壁迟钝松软到了极致,只能隐隐约约感受到硬物的轮廓。

    那东西在他身体里停留了一会儿,毫不留情地抽身而出,裹着一层晶莹温热的黏液。一只深红的肉洞无力地翕张着,能一眼看到里头层层叠叠的红腻嫩肉,和肉枣大小的子宫口。

    “唔……慢一点,我夹不住,”玉如萼低声道,带着若有若无的泣音,“用后面吧。”

    两根手指捅开了他的肛口肉环,拇指拨弄着每一条松软湿润的褶皱,忽地捏住,将肛口软肉揪起来一点,一团红腻湿软的嫩肉如鲜活的蚌肉般,夹在两指间,滑溜溜地颤动着。

    几枚松垮垮的竹夹子,夹到了那一圈糜软红艳的肛肉上,如花瓣般绽开,露出一只鲜红的肉腔,外松内紧,狭长深邃,形如花管筒。稍稍替他紧了紧穴,再插进去的时候,淫肠便有了吞吐含吮的力度。

    玉如萼被扯得肛穴钝痛,心知这一遭下来,后穴也会松弛得不成样子,却依旧母犬般地翘着臀,向后迎接着男根的肏干。栗子大小的腺体被撞得啪啪作响,一股股地飙出黏汁,终于软软地打开了一点儿,入侵者的腰身悍然挺动,结实的腰线如劲弓疾弦般,振出了残影,将两只软嫩的桃臀,拍击得红肿剔透,汁液横流。

    玉如萼被他撞得双腿颤抖,蹙着眉低声呻吟起来:“呃啊……赤魁,别这么快,好难受……”

    赤魁挑了挑眉。

    空旷的公共厕所里,赫然悬着一只木转盘,形如船舵,边缘处生着四只光滑圆润的手柄。四只带着乳胶手套的手,各握一端。通体雪白的娼妓伏在上头,如娇嫩柔软的羊羔子一般,在男人胯间来回辗转。

    赤魁小臂上的肌肉悍然贲凸,捉着把手用力扳过来,那只颤栗的肉臀已经全然被肏开了,肛口处的一圈木夹被扯脱了一半,软嫩肥厚的肛肉,蔫蔫地垂着,竟如女子花唇般掩在了穴眼上。湿软红腻的穴眼里,含着一只被扎紧的避孕套,被黏稠的浊精灌得鼓鼓囊囊。

    “不错,”赤魁笑道,“还能认得出你男人。”

    他捏住那只避孕套,慢慢拔出来,半透明的乳胶薄膜裹着一团晶莹的肠液,里头黏稠的精水汩汩晃荡着。他伸手,往那只嫩红的雌穴上扇了一巴掌:“张嘴。”

    玉如萼的雌穴柔顺地张开,那只避孕套毫不费力地落进了穴眼里,沉甸甸湿漉漉地往里滑,松软的宫口红肉微微一张,便吮住了避孕套,哧溜一声吞了进去——

    ——瞬间破裂。

    仿佛浆果熟透爆裂般,飞溅的浊精啪地爆满了整只子宫,湿软的红肉兜不出精水,流溢到糜红湿软的皱襞里,还有几缕从艳红的肉洞里飙射出来。

    玉如萼惊喘一声,猝不及防地被人爆浆到了身体最深处,他被那一声轻响吓得臀肉乱颤,肉道痉挛,濒死般地收缩。

    一缕一缕的精水随着穴眼的蹙缩,断断续续地榨出来,四下飞溅。

    四只手几乎同时握住了手柄,如雄兽暴起抵角,昂首角力,五指猛地攥紧,虎口如铁钳般卡住,发出骨骼绞紧的咯咯声。

    轮盘勉强转了几寸,又猛地弹了回去,赤魁一把握住玉如萼的腰身,猛地撞了进去,淌着精水的雌穴被一贯到底,发出砰的一记闷响。赤魁腰腹一收,阳根骤然抽出,单膝跪在手柄上,抱起玉如萼一条大腿,正准备以犬交的姿势征服他的禁脔,突然间,龙池乐五指一松。

    平衡瞬间被打破,木舵如绷到了极致的橡皮筋,猛地回弹,玉如萼的臀肉滑不溜手,蒙着一层晶莹的湿汗,如玉碗中乱颤的膏酪般,从赤魁胯间滑了出去,又被龙池乐抱住,一举肏穿了前后双穴。

    “唔!不要一起进来……”

    龙池乐伏在他汗湿的脊背上,像伏在一块温润光滑的玉石上,情不自禁地亲了亲他后颈凸出的骨骼,用舌尖时轻时重地舔弄着。

    下身却是毫不留情地齐进齐出,如插在两朵泥泞湿润的牡丹里,将柔润的芯子捅成了软腻的花泥。

    “老师的身体里好松,像在插一只皮袋子。”龙池乐说着,伸手把两根性器握在一起,少年肉红色的龟头饱满圆润,带着平滑的弧度,看起来干干净净,只是比玉如萼如今松弛的穴眼还粗上一圈。

    “夹子……夹子还在,呜……”玉如萼像是被抵在枪膛上的白鸟一般,脖颈仰起,悲鸣出声,一只臀肉却淫靡地乱颤着,“别进来,唔嗯!”

    他的指尖勉强够到了那一圈猩红外翻的嫩肉,如撕扯牡丹花瓣般,飞快地扯下了几只夹子。几乎在同一瞬间,两根并在一起的阳具破肛而入,巨大的冲击力让他的男根结结实实地蹭在了木舵上,猩红的马眼翕张,吐出一缕缕夹带着精絮的清液,在木舵上洇出了一滩深色的水迹。

    “乐儿,乐儿……”玉如萼不断摇着头,五指痉挛,少年纤长的手指勾住了他的指尖,轻轻握住,揉捏着那几枚圆润而汗湿的指腹。

    “滴,发现违规操作,剥夺测试资格。”

    龙池乐鬓角渗汗,雪白的脸颊上洇出红晕,如海棠初醒一般。他合身压在那只肉臀上,一低头叼住了后颈软肉,在玉如萼低低的呜咽声中,飞快挺腰,两团红肿透亮的臀肉蓄饱了汁水,被拍得几乎炸裂开来。刚疾速抽插了十几下,便被无形的力量一把扯开。

    随着性器的抽出,嫣红的肛洞大张着,被捅成了男根的形状,肥软娇嫩的皱襞层层叠叠,其间渗满了湿滑的淫液,无力合拢,只能软软地抽搐着。又转眼被另一根阳茎捅开,一插到底。

    玉如萼被干得浑浑噩噩,不知道在男根间辗转了多少次,湿软的子宫被全然当作了精盆,能一眼看到湿红的肉环里,嵌着一团团避孕套,如挨在一起的洁白鱼卵般,淫亮柔软,饱胀晃荡。

    有时后穴被肏得狠了,狰狞的肉头猛地撞上肠壁,内壁挤压变形,子宫里的避孕套就会瞬间炸裂开来,

    他像只汁水饱涨的脐橙般,被人攥在手里,果肉湿红剔透,丰盈饱满,淌着晶莹的露水,不时噗嗤一声飙射出甜蜜的汁液。

    玉如萼被干得泪流满颊,涎水淌满了雪白的下颌,浸染出一层晶莹的釉光。他完全不知道屁股里插的是谁的性器,只知道身体里的精水,腥臊湿黏到了极致,将他隐秘的子宫灌成了松垮垮的精盆。

    他蹙眉呜咽道:“乐儿……你轻一点,不要压上来,好痛,唔……”

    “滴,测试结束。”

    【重测结果】反应迟缓,辨认错误,敏感度低下,肉穴松弛,直接降等。

    【子宫】废品

    【前穴】废品

    【后穴】废品

    【建议措施】剥夺娼妓资格,作为肉便器,放置处理。

    玉如萼软软地伏在木舵上,不时抽搐一下,一条长腿屈起,抵在木舵上,另一只淡粉色的足尖抵着地,颤颤巍巍,脚下是一滩黏稠的浊精,一只雪白晶莹的腹球从木板间挤出来,足有七个月大小,沉甸甸地晃荡着,肚脐眼儿嫣红外翻。

    【肉便器竞价正式开始】

    【规则】竞拍者须在不接触便器的前提下,将精尿射进子宫里。便器会持续扭动挣扎十分钟,在此期间,谁灌进的精尿最多,则获得便器的长期使用权。

    白霄略一挑眉,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原来的房间里,面前摆着一只红肿透亮的屁股,肥厚淫靡的肉唇,肿胀剔透的蒂珠,嫣红湿软的后穴肉洞,以及勃发的男根,都做得纤毫毕现。尽管肌肤细腻,光润饱满,依旧透出一种不真实的乳胶质感。

    嫩红黏湿的股沟里,用记号笔写着几个字,已经被淫液浸泡得模糊不清了:肉便器。

    “做得挺像。”白霄讶然道,伸手捏了捏滑腻的臀肉,那只屁股竟然颤微微地挣扎扭动起来,被他用五指攥得咕啾作响。

    他还以为这是个仿真尿壶,全然不知道这是测试用的真人臀模,不仅能最真实地反映出受测者的身体状况,而且有着复杂繁密的神经接驳,一切操作都能瞬时同步实施在玉如萼身上。

    玉如萼伏在舵盘上,双手双足被麻绳分别缚在把手上,屁股高翘,精水纵横在肥腴的肉臀上,嫣红的股沟微微张开,也浸润着一片湿淋淋的水光。

    忽然间,四股腥臊滚烫的尿液,同时滋滋滋地浇到了那道嫩红的股沟里,在那一片湿红的阴阜间游移不定。

    玉如萼呜咽一声,被羞辱到了极致,整只红腻熟艳的性器都被浇透了,淅淅沥沥地淌着尿液。两片软绵绵的花唇被木夹夹开,露出一只荔枝大小的湿红肉洞,其中卡着一圈碧玉般的竹节,水灵灵的,温润光洁。

    这一根竹筒从穴眼处插入,一直钻透了子宫,牢牢卡住。碧绿的外皮上标满了刻度,相当于一支量筒。四股尿水从不同的方向射来,不时哗哗地浇在竹筒内壁里,如大雨倾盆而下,时而滴滴答答,垂露一般,发出令人羞愤欲死的水声。他的整只性器都裹在竹筒上,缠绵的红肉吸附绞缠,与碧青的竹节难舍难分,仿佛真的成了一只冷冰冰的尿壶。

    白霄这时也被蒙住了眼睛,只能凭借竹筒的声响,听声辨位,握着龟头,朝着大致的方向浇去。一圈嫩红的穴肉被他浇透,玉如萼悲鸣着扭动屁股,试图躲避滚烫尿液的冲刷,湿软猩红的后穴却翕张着,承接起了雨露。

    白霄浑然不觉,在他的后穴泻里出了大半泡的尿水。雌穴里只有小半管尿液,还被颠洒了大半,湿漉漉地浇在那只肥臀上。

    等他挑开眼罩一看,竹筒里的尿液只剩下了浅浅的一层。他摇摇头,叹了口气。

    “滴,竞拍结束。青玉环获得了便器的长期使用权,请协助执行第二项测试。”

    【指令二】请受测试者放松两处尿道,让测试皮管插入膀胱,灌入液体,半小时后,依照指令排出。

    【评定标准】

    是否漏尿、失禁;

    排出的液体中是否含有精絮;

    是否按照指令排出尿液。

    【人工检验员】青玉环

    半人宽的显示屏前,元寄雪不疾不徐地将乳胶手套抹到了手腕上,目光沉沉地盯着屏幕。

    “别怕,”他低声道,“能通过。”

    玉如萼跪在实验台上,雪白的发丝垂在元寄雪的颈窝里。

    腥臊的尿水已经被一块大毛巾擦干了,整只屁股被浇洗得淫白柔亮,仿佛晶莹湿软的膏酪一般。

    元寄雪握住玉如萼的软垂的男根,两指轻轻拨开松弛的尿眼。里头的尿水已经淌干了,铃口大张着,露出猩红湿润的肉管,正微微蠕动着。

    他用镊子夹着医用酒精棉花,认认真真给地尿道口消毒,整只龟头都被擦拭得红润饱满。镊子尖抵着一大团酒精棉,一点点捅进了尿道里,又手腕一提,骤然夹出。他用擦拭试管的手法,一丝不苟地消了三次毒,敏感肿胀的尿道黏膜饱受刺激,玉如萼被他弄得尿眼翕张,肉臀乱颤。

    这地方长期插着细导线,橡胶导管缓缓捅进去,逆行在松软潮湿的尿道中,发出滋滋滋的黏腻水声。

    前后各600毫升的水缓缓推进了膀胱里。

    玉如萼倒吸一口冷气,捂着下腹发抖。雪白的肚子肉眼可见地鼓胀起来,嫣红的肚脐眼微微外翻。腿间一前一后夹着两支橡胶软管,轻轻晃动着,很快就有滑腻的液体倒流了出来。

    元寄雪飞快地夹出了两支软管。

    玉如萼嫩红的尿眼一张,喷涌的欲望冲刷着松弛的尿道,一点点晶亮的液体露水般渗了出来,他眼看着自己就要失禁,羞耻到了极致,大腿抽搐着夹紧,发出带着泣音的呻吟。

    元寄雪手腕一甩,拧成一股的铁丝挟着呼啸的风声,骤然抽击在湿软红肿如花泥的阴阜上,鞭梢猛地散开,一根灵蛇般弹起,毒辣地蜇在铃口,一根刁钻地戳刺进了女性尿道。玉如萼身体内部蛰伏的电流瞬间失控,顺着铁丝疯狂乱窜。他引颈悲鸣一声,瞳孔扩散到了极致,竟是凭借着电击瞬间的痉挛,应激性收缩尿道,让尿水生生倒流了回去。

    “受不住的话,就尿出来吧。”元寄雪捏住他的下颌,把拇指抵在他的双唇间,防止他在狂乱中咬到自己的舌头,一边低着头,看他泪水迷蒙的瞳孔。

    玉如萼下意识地摇头,眼睫带泪。

    他宁可在电流的鞭笞中沉浮,也不愿意让自己隐秘而娇嫩的膀胱沦为精液袋,不分昼夜地插着软管,任由男人灌进精尿。

    在空前漫长的半个小时里,他不时呜咽着抓紧元寄雪的手指,主动张开双腿。冰冷的铁丝应声而来,抽击在他红肿透亮的男根上。十鞭过后,伴随着濒死般的干高潮,他的身体已然形成了条件反射。元寄雪的手指只是轻轻点在他的尿孔上,他便身体一颤,晶亮的尿水倒流回了肉管里。

    “嘘。”

    一点晶亮的尿水从猩红的尿眼里渗了出来,啪嗒一声打在玻璃器皿中。元寄雪冰冷的指尖不时轻轻点动,玉如萼便如更漏一般,断断续续地泄出尿水,淅淅沥沥,发出轻微的滴响。

    【测试结束】

    【评测结果】尿道松弛,但仍有一定控制能力,颜色澄清,无精絮,暂时不予降等。

    【女性尿道】劣等

    【男性尿道】劣等

    元寄雪解下了口罩的一边,露出一张苍白清俊的脸。他伸手,把玉如萼从实验台上抱了起来,缓缓摩挲那片汗湿痉挛的腰腹,眼底带着沉沉的笑意,仿佛顽童掐着蝴蝶,迎着光线,用指甲剔开它纤薄晶莹、玻璃糖纸一般的翅膀。

    “你是我的了。”

    现代篇——维修便器

    龙池乐心不在焉地翻着试卷,眼角的余光早已掠到了玉如萼身上。

    黑衬衫的青年坐在讲台后,单手支着额头,正在闭目小憩。金丝眼镜下,雪白的睫毛低垂着,随着绵长的呼吸轻轻颤动。

    他看起来有些疲惫。

    龙池乐眨了眨眼睛,当然知道是因为什么。他借着试卷的掩护,飞快地划开了手机锁屏。

    【会员名】我头上有犄角

    【进度条】

    【等级】2

    【权限】远程触摸、操控,每日一次的性交限额。

    论坛页面上方,玉如萼的3模型赤裸着,静止不动,雪白的腰腹间,敲了一记黑色的章——专属便器,暂不开放。龙池乐试着点了几下,果然毫无反应。

    共享的娼妓,就这么被堂而皇之地占为己有了。

    龙池乐的手指在界面上停留了一会儿,突然耳朵一动,捕捉到一声极其轻微的椅子晃动声。

    玉如萼扶着椅背站了起来,他似乎很不舒服,眼角湿漉漉的,水光迷蒙,冰雪般的双颊上,透出一缕若有若无的潮红。

    他走路的姿势也很奇怪,大腿颤抖着,勉强并在一起,像是生怕有什么粘稠而暧昧的东西顺着腿根滑落下来。黑衬衫纹丝不乱,贴着优美的腰线,皮带一收,清瘦挺拔,而腰臀之间的弧度却堪称惊险,饱满浑圆的臀肉几乎要从薄薄的布料底下挣脱出来,仿佛融融的脂膏般,活色生香地震颤着。

    龙池乐飞快地把手机往试卷里一掖,以手背支着下颌,一双眼睛湿润而明亮,仿佛正在乖乖等下课的好学生。

    他在等一个狩猎的时机。

    玉如萼的镜片微微一闪,他轻轻颤抖了一下,在冰冷的坐便器上,分开双腿,两手抱着膝弯,踩在马桶圈上,摆出了门户大开的淫贱姿态。

    外裤已然落到了脚背上,他的脚尖发着抖,仿佛筋疲力竭的舞者,栖停在颤动的刀尖上,堆叠的深黑布料里,裹着两只圆润而精巧的、深粉色脚踵。他的双腿修长而柔韧,能毫不费力地蜷在这小小的坐便器上,雪白的大腿内侧洇出潮红。

    比起正常人如厕,他这副模样,反倒更像一只任人使用的尿壶。

    玉如萼垂着颈子,雪白的睫毛颤了又颤,迟迟没有等来主人的使用。

    镜片上的指令只有一句话,正在突突跳动着:“过来,我要上厕所。”

    倒计时只有短短的六十秒,但这并不是他所能左右的。

    自从他降格为尿壶之后,便只剩下了一个用途——每日里张着双穴,承接主人的每一泡尿水,乖乖收紧穴眼含住,不许漏出一滴。

    这又谈何容易,他的穴眼自上次电击之后,就始终是松软湿润的,肛口张开,露出一圈熟红的软肉,连湿滑的肠壁都隐隐可见,更不要说雌穴了。肿胀肥沃的肉唇,已经是熟透的深粉色,哪怕夹紧双腿,也会从肉缝里红通通地流溢出来,仿佛那不是一只柔韧的性器,而是一捧滑腻的油脂。

    里头夹着的那口胭脂洞,连皱襞都清晰可见,像是失去了系绳的囊袋,一阵风吹来,便能拨开肉唇,穿过这口烂熟红腻的肉囊,直贯宫口。

    每次元寄雪插着他的子宫口,射完一泡尿后,都会用那圈嘟起的软肉擦拭茎身。肉环被连钩带挑,湿滑如鱼嘴一般,里头的尿水汩汩流淌出来,渗进艳红的皱襞里,湿黏热烫,仿佛肉管里黏了一层活剥的鱼皮,还在抽搐抖动着。

    这样的身体根本兜不住尿水,每次他捏着阴阜,勉强站住身子,一松开手指,体内倒灌的尿液便如泄洪一般,顺着雪白的大腿,喷了满地。

    这么一来,他根本出不得门,只能成日里坐在便器上,张着两条腿,忍受着无穷无尽的失禁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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