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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那泪滴浑不受力,在狭长湿软的红肉间滴溜溜滚动,转瞬间钻到了一个令人惊惧的深度,玉如萼下意识地握住了自己的性器,死死掐住根部,却只来得及捏到皮肉下的圆珠,只听噗嗤一声湿响,圆珠如闪电般掠过指尖,竟是被挤得更深,惊人的酸胀与麻痹倒溅而出,裹挟着一缕惊心动魄的尿意,宛如短兵突出。

    显然,那滴泪珠凿通了他的尿道尽头,钻进了一个足以令他惊惧的地方,又被他体内丰沛而滚烫的汁水一冲,瞬间化成了一张指腹大小的银箔,将他的尿口牢牢封住。

    不论是尿水还是浊精,都被尽数堵住,不露一丝一毫。

    玉如萼捂着鼓胀的小腹,浑身颤抖,十指几乎深深陷在了白腴剔透的皮肉里,因嫩处源源不断的胀痛感而呜咽不止。

    他心中剧震,遍体冰寒,被蜃魔掩盖的记忆如拨云见日般,奔涌而来。他还没来得及理清纷乱的思绪,便听到了一声低沉的叹息。

    “玉儿……”

    旋即,一段莫名的回忆冲进了他的灵台之中。

    白霄站在九重天上,自断剑体。

    残剑直坠而下,挟着无匹的威势,瞬间破开昏蒙的云海,洞穿人界群山万壑,一举冲破了魔界十二重障壁。

    与此同时,蜃眼翻开眼睑,血湖之水极速回旋,尽数倒灌进了瞳孔的裂纹之中,绵延千万里的肉山呼吸般起伏着,被血水滋养出一层朦胧而黏稠的红光,仿佛腹腔内蠕动挤压的脏器。

    残剑恰恰贯穿了蜃眼,只听蜃魔悲鸣一声,肉褶发狂抖动着,蜃眼中的血水如喷泉般飚溅而出,瘤子大小的气泡连串炸响,宛如剑胚被投入爆沸的铁水之中。

    白霄的残剑里,本就禁锢着他的心魔,千万年来的恶欲凝结不化,为剑身蒙上了一层晦暗的铁锈。偏偏又被至为暴戾的血湖水一冲,竟然一举化作了魔体。

    白衣黑发的仙人,虚悬在残剑之上,雪白的大袖翩翩然曳地,浸在血水之中,渐渐汲上了一层猩红。他双目赤红,面颊上更是迸裂出一圈圈暗红色的蛛网纹,仿佛斑驳的血迹,哪里还有半点温和潇洒之色。

    蜃魔在剧痛之中,飞快地自愈起来,被洞穿的瞳孔里长出一层血翳,柔韧而肥厚,死死裹住了残剑。残剑亦是暴跳如雷,拼死挣动,时而身形暴涨,将肉膜钻得咯吱作响,时而骤然蹙缩,细如银针,试图从蜃眼的缝隙中钻出去,肉膜却始终紧咬不放。

    只见通红的肉翳下,猛地突起一颗肉瘤,回旋钻动,凹凸起伏,四处游窜。

    心魔面上的裂纹亦是暴涨,他面露痛色,瞳孔急剧收缩,显然,与蜃魔的融合令他痛苦到了极致。哪怕他是至刚至强的剑体,也难以承受世间恶欲的侵蚀。

    这蜃怪又哪能占得到便宜?

    早在鸿蒙初开之时,它便有了形体,一身血肉更是造化孕育的灵宝,至柔至韧,制衡阴阳,平日里背倚九重天,被九天清气托举;面朝血湖底,吞吐七情六欲。

    只是三界善恶失衡,它吞吐的恶欲多了,蜃眼被侵蚀了一角,一时间,满湖血水灌注而下,眼看就要冲入九重天,三界之间薄弱的平衡摇摇欲坠。

    它不知饥肠辘辘地等了多久,没等到补天白玉不说,负伤的蜃眼反倒又遭重创。

    这次的对手又是难得的硬骨头,它使尽浑身解数,引血湖水倒灌,却依旧消化不了这柄残剑。反倒是蜃眼内部娇嫩的伤口,被纵横的剑气搅烂,几乎化作了血泥。

    白霄的心魔被血水近乎狂乱地冲刷着,一张俊秀的脸也磨蚀如残剑,白骨裸露,已然看不出本来面目了。

    他瞑目片刻,突然道:“我是魔体,你吞噬我,有害无益。”

    他刚刚堕魔不久,周身的仙力未散,这时突然撤去,一身暴戾魔气冲天而起。

    蜃魔嚎叫一声,浑身褶皱如波澜般翻涌起来,弹出连排的肉触手,漫天飞舞。

    “让我成为天道之主,”心魔道,“我便送你一份大礼。”

    他与蜃魔半身融合了,虽僵持不下,谁也吞噬不了对方,却能听到蜃魔的心声。

    蜃魔神智未开,只会含含混混地重复:“白玉……补天白玉……”

    只有炼化失落已久的补天白玉,它才能彻底治愈伤处。

    “白玉可不能给你,”心魔轻声道,“我给你一柄剑,能不能炼化它,就看你的本事了。”

    那张白骨支离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奇异的微笑。他被本体舍弃,又被迫与蜃魔融合,已经恨毒了白霄,自然也要让那高高在上的剑仙,尝尝堕魔的滋味。

    此后种种,可想而知。

    白霄近乎义无反顾地撞入了蜃魔的陷阱,幻象之中,他代玉如萼镇守熔炉,心甘情愿地,以剑体补残天,承受千年煅烧之苦,幻境之外,他插在蜃眼中,被魔气日复一日地吞吐侵蚀,剑身锈蚀大半。

    他被完全腐蚀的那一天,也就是心魔从蜃眼中彻底脱身的时候。

    只是蜃魔对白玉的渴求分毫不减,白霄与它融合得越紧密,便越能听到它暴怒的心声。

    他在剧痛中化出分身,赶往下界,终于走上了一条不可回头之路。

    龙池乐握着玉如萼的手,凝视着他。

    掌心里的肌肤冷得像是冰雪,那握惯了剑的五指,素来不动如山,此刻却微微颤抖着。

    龙池乐把那双手拢在胸前,试图煨热师尊冰冷的指尖。少年单薄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宛如绷紧的鼓面,他心跳爆沸,隆隆炸响,几乎要从胸臆里烧穿出来。

    他的龙化越发严重了,雪白的脸颊上,微微发痒,竟是悄悄生出了一片黑鳞,从下颌蔓延到鬓角,连秀美的十指,都弹出了锋利的爪刃,显然,他的发情期已是迫在眉睫。

    玉如萼雪白的手肘,被他拢在掌心,猝不及防间,刮出了几道窄窄的红痕。

    龙池乐一惊,下意识地握爪成拳,将利爪死死倒扣在了掌心里,用柔软的指节和手腕揽着他,仿佛猛虎笨拙而仓皇地张开肉垫,接住一片自枝头凋坠的花瓣。

    他尚且是人身,肌肤娇嫩,鲜血瞬间从指缝里淌了出来。

    龙池乐咬着牙,拼命抵抗自己的本能,只是下一秒,他便身形暴涨,一条数十丈长的龙尾瞬间撕裂了衣裳,轰然拍击在岩壁之上,满地明珠被劲风卷起,狂飞乱舞,仿佛飞沙走石。

    他化作龙身,遍体黑鳞,眼如明灯,伏在玉如萼的脚边,龙须在半空中浮动着,迫不及待地缠上了仙人垂落的小腿。

    刚轻轻一碰,黑龙便一抬下颌,将这不安分的龙须喝退了。

    他委实燥热不堪,龙尾胡乱甩动,龙涎沿着狰狞的利齿,湿漉漉地淌了一地,玉如萼莹白的脚掌浸在一滩湿亮的黏液里,脚踝线条清瘦而优美,微微透着淡粉色,倒映在巨大的黄金瞳里,越发柔弱得宛如花枝。

    他的师尊,高高在上的仙人,如今雪白赤裸,倚着岩壁,昏昏沉沉,平日里凛然不可侵犯的姿态,因着巨大的体型差距,显得尤其柔弱可欺。那身冰雪般的肌肤,蒙着淫液与汗水,湿滑透亮,直如一口温软熟透,任人享用的雌巢。

    ——简直教人恨不得用舌尖,狠狠地捣进去,舔化他淫靡而柔嫩的内腔,啜出满口的蜜汁。

    更要命的是,龙池乐突然想起来,这龙巢里暗藏玄机。

    自从他起了欺师灭祖的心思,便悄悄布置起了这口龙巢,平日里以秘法掩饰,乍看去,沉寂幽深的冰窟之中,白霄依旧安安稳稳地沉睡着。

    实际上,冰层之下已被尽数掏空,除了他四处掠夺来的金银玉石外,还埋藏着蚀龙始祖的骨骸。

    支离的白骨,纵横交错,铸成了一口坚不可摧的骨笼,磅礴的龙气环护其周,千万年不曾熄灭。这正是为仙人量身打造的囚牢,只要将他诱骗进去,只要……

    他不知多少次,看着玉如萼毫不设防的背影,一双竖瞳变幻不定。

    玉如萼俯首为白霄点灯的时候,他却盯着师尊被玄衣紧束的腰身,和雪白修长的后颈,无声地舔弄着犬齿。

    那善恶一念,情欲交织的滋味,简直像是走在刀锋之上,他绝不想再尝一次。

    龙池乐猛地阖上双目,蜷起身体,不敢再看他。

    光是将龙身缩到水桶粗细,就已经令他精疲力竭。他实在没有余力抵抗交配的本能了。

    玉如萼甫一睁开眼睛,便看到黑龙蜷在自己脚边,龙须蔫蔫地垂落在地,一副泪汪汪的模样。

    他的小徒弟甚至没有了撒娇的力气,一身黑鳞连排翻起,露出血肉模糊的伤处,龙角折断,淋漓淌血,显然是刚刚经过一番恶斗。

    白霄在回忆中,告知了他原委,他自然知道,徒儿经历了什么。

    只是其间恩恩怨怨,是是非非,都不是能在这地方算得清的。

    他沉默片刻,从混乱的心绪中抽离出来,抱起了巨大的龙首,横在膝上。

    龙角断口处,露出了森白的骨茬,玉如萼的五指搭在黑龙滚烫的眼睑上,暂时安抚住了他痛楚的颤抖,接着俯首下去,吮住了龙角。

    这龙角足有手腕粗细,他没办法一口含住,只能探出舌尖,飞快地舔弄了一圈。晶莹的唾液沿着断口处粗糙的边缘滑落,水光莹莹,新生的骨骼极其柔嫩,宛如稚儿的乳牙般,一点点钻了出来。

    龙池乐的龙角痒得钻心,偏生师尊的唇舌温热柔软,他简直怀疑自己正在抽出嫩苗,龙首在玉如萼的大腿上蹭了又蹭,几乎用口涎把玉如萼的腰臀冲刷了一遍。那条不老实的龙舌更是不时钻进紧闭的双腿之间,哧溜一声,扫过整条肉缝,这才勉强尝了尝肉腥味。

    玉如萼委实按不住他乱动的脑袋了,只能提着龙角,把他拎起来一点儿。

    黑龙也不挣扎,反而就势翻了个身,袒露出自己柔软的腹部,金瞳依旧含着泪,仿佛痛楚难当。

    只是下腹的鳞片翻开,两条孽根翘得老高,又被淫液浸润过一番,显得尤其油光水滑,鳞片漆黑湿润,连倒刺都根根竖起了。

    他摇着自己的腰腹,尾巴甩得啪啪作响,就差捂着那两条孽根,呜咽上几声了。

    “爪子。”玉如萼道。

    他龙尾一卷,乖乖地把后爪翘到了玉如萼的掌心里。

    那龙爪只能用双手勉强捧住,以一种诡异的姿态悬吊着。玉如萼低头,白发如瀑,垂落在赤裸的肩头,嫣红的双唇被涎水浸润得尤其莹润剔透,舌尖在齿后若隐若现。

    就在他吮住龙爪的前一秒,龙爪扣住了他的颈项,猛地一按——

    他被一把掼在了岩壁上,紧接着,冰凉的龙身绞上了他的身体,龙爪暴起弹出,分别钳住了他的手腕脚踝,仿佛钢铁铸就的锁链。

    巨大的龙首俯视着他,一双灿金色的竖瞳里,裂开了第二道瞳孔。

    蜃魔再一次夺得了这副身体的控制权。

    龙巢之中。

    冰雪般的青年,被一条黑龙死死绞缠,只能透过蠕动的鳞片,隐约看到一点儿莹白的肌肤,像是一团朦胧的月光。狰狞的龙首搭在他的肩上,金瞳狂乱地跳动着。

    玉如萼被迫跨坐在冰冷的龙尾上,丝缎般的白发垂落在龙鳞上,仿佛一捧落入沟壑的积雪。两只娇嫩的肉穴淌着淫汁,将黑鳞洗得油光水滑,嫣红的肉唇翻开了,翘起的蒂珠更是被生生夹在了鳞片的缝隙中。沙砾般的硬鳞粗暴地刷弄着,时而鳞片倒竖,直如濒死翕张的鱼腮般,一点嫩红软肉被挤得几近涨裂,连最敏感的硬籽都被毫不留情地剔刮着。

    不多时,那点嫩红便被挤得咕叽作响,漆黑的鳞片间,渗出了一缕晶亮的黏汁,仿佛果实烂熟的蜜浆。

    他勃发的男根,更是恰恰被卡在了黑龙那两条孽根之间。黑龙粗暴地挺动着腰腹,两条阳具高高翘起,不时猛地并拢,漆黑的倒刺与硬鳞紧挨着,棘丛之中,挤出了一枚淡粉色的肉头,嫩生生的软沟里,渗出一缕白浊。

    他的男根尚且娇嫩,哪里经得起黑龙恶意的挤压?龙根上密布的软刺,将他的嫩皮勾扯得又酸又痛,火辣辣的,仿佛受枷一般。

    黑龙只是挺了几下腰,他便浑身抽搐着,泻出了一滩淫汁。

    他的下体已然湿滑无比,雪白肥腴的臀肉间,夹着一道脂红的股沟,肛穴翕张,露出水光融融的红肉,一只阴阜更是肥软熟透,嫣然含苞,淫液失禁般流了满臀满腿,仿佛只要轻轻一啜,便会在唇舌上化开。

    黑龙夹着他的阳茎,挺弄了片刻,见他已经筋酥骨软,接近融化,便一甩尾巴,将一只雪臀挤压得颤颤巍巍,莹莹的白肉几乎流溢出来,龙茎更是悍然抵在了他的穴口。

    ——噗嗤!

    玉如萼被插弄得呜咽一声,握住了龙爪。

    黑龙的肏干毫无章法,全然将他柔嫩的肉穴当作了精盆,只知道痛痛快快地杀进去,破开脂油般热烫的软肉,又毫不留情地拖出一团淫汁。裹在茎身上的红肉绷紧到了极致,几乎成了一层通红的薄膜,哪里受得住这狂乱的快感。每一处敏感点,都被倒刺连勾带挑,捣弄得软烂如花泥,大股大股的淫液从交合处倒溅而出。

    他捉着龙爪,被肏干得浑身发抖,两条长腿不断踢蹬着龙尾。

    龙爪锋利无比,几乎瞬间就划破了他的肌肤,血液从掌心里飙射出来。

    黑龙长吟一声,重瞳狂乱地闪动着,突然化作了那双漆黑而湿润的眼睛,眼角通红,惊怒交织,玉如萼与他目光交错,电光火石间,只来得及看清他眼角晶莹的泪水,又转瞬对上了那双冷酷的重瞳。

    只是钳制着他的利爪,已经缩了回去。龙池乐拼尽全力,将沾着鲜血的利刃,狠狠倒插进了自己的掌心里,用坚硬的骨骼锁住。

    玉如萼一边仰着颈子,忍受他狂乱的插弄,因无尽的快感发出融化般的喘息,一边无声地握住他的爪子,小徒弟滚烫的鲜血泉涌而出,沾了他满手。

    那简直像是捉着一颗突突乱跳的心。

    黑龙的插弄暴戾到了极致,几乎是悬空按着他,他被一下下撞到岩壁上,发出响亮而濡湿的水声,脊背上的汗水洇在岩壁上,到处都是深浅不一的水渍,胡乱抹开,仿佛暴雨中乱颤的花枝。一只雪白的屁股,被扇打得烂熟通红,痛楚到几乎麻痹,双穴更是被插成了两口湿红肉洞,里头的嫩肉被捣得烂熟,连子宫口都红通通地嘟起,活像是融化的胭脂泥。

    黑龙长吟一声,腰腹轰然一撞,几乎挟着风声,冲进了巢穴的最深处。

    那两条长腿夹着龙身,高高抬起,脚尖绷直,裹着一团湿亮晶莹的黏汁——

    在黑龙射精的那一瞬间,巨大的龙首猛地抬起,龙须发狂般抖动着,旋即开始剧烈变幻。

    那张熟悉的少年面孔,带着痛楚不堪的神色,再次浮现在玉如萼面前。

    龙池乐乌发垂落,湿漉漉地黏在腮边,一张雪白娇嫩的面孔,宛如雨中栀子,瞳孔湿润而柔软,还含着泪水,只照得出一个人的影子,颇有几分稚子般的天真与执着。

    腰腹以下,却依旧是狰狞的龙身,勃发的阳茎深深捣在玉如萼的身体里,一股股飙射着浓精。

    “师尊……”龙池乐哑声唤道,试图伸出手掠开来湿漉漉的白发,那秀美的五指却深深陷没在掌心里。

    他皱着眉毛,把自己的小指从掌心里拔了出来,一低头,咬断了一节指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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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指骨叼在唇间,默默念动法诀,那指节立刻化作了一柄小剑,通体为墨玉制成,光泽温润。

    蜃魔将玉萼剑化作了一节指骨,自以为掩人耳目,却终究让他找了出来。

    ——这柄剑的用处,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玉如萼无声地凝视他片刻,抱着他的后颈,俯首下去,用嫣红的双唇衔住了玉如萼,藏在了舌下。

    两人温热的唇舌一触即分,像是交换了一个满含血腥味的吻。

    下一秒,雪白的少年面孔上,飞快地覆上了鳞片。

    漆黑湿润的瞳孔,再度被冰冷的黄金瞳所取代,眼眶里,一对竖瞳紧紧挨在一起,贪婪地凝视着他。

    玉如萼阖着睫毛,眼角湿红,似乎只剩下了低喘的力气,身子更是温软熟透,雪白的腰腹渗出动情的深粉色宛如汁水饱满的蜜桃,双穴温顺地张开,嫩肉不时痉挛着,吮住两条狰狞的阳茎,婉转滑腻到了极致。

    他雪白的双臂,更是无力地揽着龙身,显然已是被肏成了最温顺甜蜜的龙巢。

    黑龙着了魔似的,向他俯首过去。

    他也仰起颈子,白发滑落在后背,嫣红如花瓣的双唇间,嫩红的舌尖吐出一点儿,被裹在一团晶莹温热的唾液里,柔柔地舔弄着那只重瞳。

    黑龙想要合拢眼睑,却又贪恋那唇舌间的温柔,竟是直勾勾地盯着他。

    ——直到锋利的痛楚,贯穿了那只瞳孔。

    这东西其实只是蜃眼的一部分,看上去是一层薄薄的眼翳,底下生着密密麻麻的肉触须,细如毫毛,牢牢插在了龙池乐的瞳孔边,看上去倒像是一只金红色的竖瞳。

    玉如萼舌尖一扫,玉萼剑精准地挑断了每一根触须,将那只多余的瞳孔完完整整地剜了出来。

    随后,他双唇一张,剑锋一吐,彻底将那只挣扎的蜃眼钉死在了岩壁上,断绝了它遁逃的可能。

    龙池乐的瞳孔里只是微微一凉,甚至没来得及察觉到痛楚,那股强悍无匹的桎梏便飞快地消退了。

    玉如萼衔着剑身,再一拧,蜃眼立刻炸成了一蓬血雾。只听一声极其痛苦的嚎叫从远处炸响,分身受创的蜃魔发狂抖动起来,整片幻境轰然崩裂——

    整个龙巢,在一瞬间,迸溅开来,化作满天飞舞的雪霰,玉如萼的神智飞快地下沉,眼看就要跌入迷雾重重的幻境之中。

    龙池乐长吟一声,试图卷住他的身体,但他的鳞片也像飞溅的白沫一般,四散开来。他犹不肯放弃,血淋淋的指爪搭在玉如萼的肩上,试图钳住他。

    玉如萼摇摇头,转而握住他的爪子——阿茶整理——,为他舔了舔伤处。断裂的爪刃再次抽长,变得坚不可摧。

    龙池乐呜咽一身,半身化作了虚影,他正在被驱逐出幻境,一只狰狞的龙首却靠在玉如萼的胸前,蹭了蹭,飞快地吐了一串字。

    那双灿金色的龙瞳,刚刚被泪水洗过,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他,似乎在等一个答案。

    玉如萼沉默片刻,敲了敲他的龙角,道:“……孽徒。”

    心为欲种

    幻境之外,九重天上。

    蜃魔发狂蠕动着,一片墨海般的云潮随之动荡不休,那只白臀被它吮了又吮,蒙着一层湿滑的黏液,仿佛蚌肉里莹澈的明珠。

    黑龙刚刚在玉如萼的身子里泻了一泡精水,不可避免地滑落出来。

    它舒展了一下身体,巨大的龙尾轻轻一摆,拍开了一条劈空而来的劫雷。

    元寄雪如今的境况实在称得上凄惨,他撑着一柄只剩下伞骨的青竹伞,一袭青衣几乎被血洗了一遭。脊背上的伤处又血流不止,他在这漫天席地的劫雷中摇摇晃晃,仿佛暴雨急湍中的一叶小舟。

    他那一身的法器,更是废了大半,只有鬼王印还悬在半空中,吞吐着漆黑的鬼气。

    “东西送到了?”元寄雪头也不回道。

    龙池乐长吟一声,作为应答。

    他将几枚墨玉瑕疵,送到了玉如萼手里。

    玉如萼刚刚经历过极致的潮喷,双穴翕张,失禁般喷吐着淫液,里头蕴含着极其丰沛的灵气,仿佛甘霖天降,引得诸天仙人齐齐躁动起来。

    蜃魔哪里肯放过这疗伤的良机,当即将它的白玉吮得啧啧作响。

    幻境的编织,自然因为它的分心,而慢上了一拍。

    对于玉如萼而言,这样短短的一瞬,已经足够了。

    他蹙着眉,在蜃魔的挤压中,捏住了自己的奶头。

    他的身体还泛着情动的深粉色,雪白的胸口上,嫣红剔透的乳头翘如指腹,乳晕鼓胀,奶孔张开,濡湿的红肉里渗着淡白色的奶水——他已经被调教得熟透了,只要稍稍动情,两枚红提乳尖便会不由自主地翘起,一颤一颤,乳孔里更是瘙痒得惊人,教人恨不得把小指头插进去,狠狠捅弄几下。

    玉如萼捏着墨玉小刺,用舌尖舔湿了,飞快地往乳孔里一抵。

    他轻轻倒吸着冷气,将那枚湿滑的墨玉小刺旋转着拧了进去,红莹莹的嫩肉一点点被挑开,他的乳尖不断抽动着,无论如何也适应不了被侵犯到最深处的感觉,那股惊人的寒意更是令他神魂惊悸。

    他阖着睫毛,不再去看,指尖抵着小刺,一摁到底。

    蜃魔再一次发狂了。它的白玉,似乎在一瞬间,化作了污浊不堪的顽石,一身灵气更是被牢牢封住,不露一丝一毫。

    它几乎下意识地推拒起了体内的浊玉,一条鲜红肉腔翕张到了极致,软肉猛地一吐——

    玉如萼被生生挤了出来,白发湿漉漉地黏在脊背上,一身雪白皮肉裹着湿滑的清液,晶莹透亮,仿佛新剥的荔枝。

    龙池乐当即一甩尾巴,冲上前去,接住了他。

    玉如萼双膝一软,跪坐在了龙背上。两瓣软糯的臀肉啪地一声,拍在了自己的脚跟上,股沟湿红,一圈薄嫩的红肉,如婴儿小口般,将一根墨玉玉势齐根吞没,挤出一缕晶亮的淫液。

    他又带上了那一身的淫具,神智立时混沌起来。

    龙池乐焦躁地甩着龙尾,抽开一道道破空而来的劫雷,漆黑坚硬的鳞片上电光伏窜,火星四溅,龙身破开漫天的流星飞火,仿佛炉膛里煅烧的钢鞭。

    有一瞬间,他想带着师尊,不管不顾地冲破重霄,一去不回,把这漫天的劫雷远远甩在后面。

    只是一双温热的手,握住了他的龙角,十指虚软,力度很轻,却像扯住烈马的缰绳那样,一把拉回了他即将失控的理智。

    玉如萼轻声道:“回去。”

    “师尊!趁现在,逃到鬼界去……”

    “听话,”玉如萼道,拍了拍徒儿的龙角,“乐儿。”

    他银瞳涣散,混沌不堪,濛濛的水雾如烟岚一般,令他眼前模糊一片,只能勉强看到墨色的云海。蜃眼在其间蠕动不止,仿佛妊娠时不断痉挛的妇人,突然间,红肉洞开,飙出了一缕漆黑的污血,蕴含着无尽的暴戾与阴毒之意,洒向九重天界。

    那里正站着几个天女,云鬓乱挽,湘裙逶迤,秀颈莹润,仿佛蒙着珠光。她们法力低微,不敢与那些个剑仙争抢甘霖,只能躲在云雾里,悄悄窥探。

    谁知道天道垂怜她们,竟兜头降下甘霖,几个天女喜不自禁,纷纷探出手去——

    极端凄厉的惨叫声冲破了云霄。

    天女洁白如玉的身体,瞬间化作了飞灰。

    本就摇摇欲坠的平衡被彻底打破了。一湖血水冲破了蜃眼,厉声咆哮着,如飞瀑般长泻而下!

    所过之处,仙人被冲刷成了血糜,白骨四散,云海皆为焦土,惨叫哭嚎声泼天而起。这云雾缭绕的仙境,几乎在一瞬间,化作了炼狱火海。

    玉如萼伏在黑龙上,轻叹一声。

    那微弱的叹息,似乎有千钧之重,令龙池乐长吟一声,双目含泪,向蜃魔冲去。

    元寄雪解下外衫,披在玉如萼肩上,莹莹的青光化作屏障,暂时阻却了倾盆而下的血雨。

    他面色苍白,黑发披散在颈后,双目幽幽沉沉,凝视着玉如萼。

    “带上这个。”元寄雪道,捧着玉如萼的面颊,俯首下去,舌尖在银瞳上飞快一点,极其轻微的凉意晕散开去。

    雾花镜化作一层银翳,蒙住了他的瞳孔。

    元寄雪一字一顿道:“不要睁开眼睛,除非……”

    他吐字间,用上了鬼王印的力量,将那几个字化作朱批,牢牢印在了玉如萼的识海深处。

    玉如萼驾着黑龙,在彻底陷入混沌的前一秒,纵身撞入了蜃眼之中,将那倾泻的血湖水,尽数堵住。

    与此同时。

    赤魁正揽着玉如萼的元神,享用着他湿滑紧窄的肠穴。又一股滚烫的淫液,浇灌到了他的龟头上。

    赤魁亲了亲他汗湿的鬓发,仅存的半颗魔心凝实了三分。

    元神被他翻来覆去的肏弄,早就里外尝了个遍。

    一只阴阜软烂熟透,嫣红的肉唇翻开着,肿胀得近乎半透明了,还散落着几枚牙印,仿佛狼藉的牡丹花瓣。女蒂更是被时时吮吸嚼弄,蒙着亮晶晶的唾液,肿得像是樱桃颗,小肉唇完全裹不住,只能肉鼓鼓地翘在腿间。

    就连男根,都已经射空了精水,只能蔫蔫地垂在雪白的大腿上,一缕缕淌着精絮和尿水。

    元神已经敏感得完全经不得触碰了,赤魁只是捉着他的下颌,恶劣地呵了口热气,他便下腹抽搐,喷出一股淫液,将大腿浸得一片湿滑。

    赤魁再一捏他的臀肉,他就迷迷蒙蒙地,将脸颊贴在心口瑕疵上,垂着睫毛,面上泛着酒醉般的晕红,探出红舌,将瑕疵舔得晶莹透亮。赤魁尤不餍足,甚至捏着他软嫩的乳头,掐出淡白色的乳汁,像提笔写字那样,尽数抹在瑕疵上。

    元神虽然迷茫无知,却会随着他恶意的亵玩,不时抽搐一下,发出融化般的喘息。

    赤魁爱极了他这幅模样,正要抱着他的腰肢,再尝上一轮,那元神便软绵绵地倒在了他的怀里。

    赤魁一愣,正要捏捏他的脸颊,突然察觉到了不妙。

    他从玉如萼体内源源不断地汲取灵气,织出了一层薄薄的屏障,以免对方受到血湖水的侵蚀。

    但这时,他的屏障突然受到了冲击,仿佛有万钧之力,轰然锤落。赤魁一时不备,胸中剧痛,喷出了一口鲜血。

    他只剩下半颗魔心,实力大减,无论如何也承受不住血湖水的全力冲刷,屏障破碎是早晚的事,到时候,血水会直接冲到玉如萼赤裸的肌肤上。

    除非……

    赤魁也不迟疑,身形一消,化作滴溜溜一颗红玛瑙,从玉如萼的双唇中,冲了出去。

    他已经能够凝结实体了,赤发的魔尊,肩宽腿长,只能勉强蜷在蜃眼里。他赤裸着脊背,袒露出线条精悍的蜜色胸膛,一把抱住了玉如萼。一身的魔气,被他覆在后背,抵挡着血水的冲刷。

    哪怕他竭尽全力,把自己化作了一把伞,却依旧被侵蚀得滋滋作响,身后晕散的红光越发微弱,几乎被彻底吞没在腥臭的血水里,像是一盏行将熄灭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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