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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他的最后一点神识,在湖水中微微一闪,下意识地黏附到了魔心上,被玉如萼吞入了喉中。

    玉如萼是白玉所化,尚未完全脱胎成人,胸腔之中,虚悬着一团晶莹剔透的玉髓,一拳大小,形如人心,晕散着朦胧的白光,只在中心处有一点瑕疵。

    魔心如被磁石所摄,骨碌碌地滚过去,牢牢吸在了瑕疵上。

    玉如萼将玉萼剑化作匕首,衔在齿间,缓缓潜沉到了血湖底。

    猩红色的湖水,黏稠如胶漆。他雪白赤裸的胸膛里,魔心微微跳动着,从肌肤里渗出一圈瑰丽的红光,形成了一层柔软的薄膜,如日轮辉煌的晕圈般,将湖水尽数隔绝在外。

    湖水的中央,有一处漆黑的漩涡,极度稠密的水波,正在无声地旋转着,仿佛一枚幽黑魔魅的瞳孔,在暗中窥探。

    玉如萼沉吟片刻,朝着漩涡游了过去。

    他腹中的莲子已经熟透了,每一颗都足有儿拳大小,柔软黏腻,渗着汁水,嫩芽抽出来,抵着子宫壁轻轻搔动着。宫口坠得很低,张开了三指,一团红腻湿滑的嫩肉里,露出了一点碧青色的莲子,裹着一团黏腻的淫液,顺着肉道滴滴答答滑落下来。雪白的腹球越发鼓胀,几近于临盆,两颗乳头尤其嫣红肥软,俏生生地立在凝脂般的胸脯上,乳孔已经张开了。

    他不得不一手捂着下腹,托住那些沉甸甸的莲子。

    突然间,他身体一震,心口处传来一阵奇异的酥麻,试图有人用坚硬的指甲,飞快地剔刮着。

    与此同时,一股猩红的暗流席卷而来,卷着他,忽高忽低,漂转不定,时而如暴风狂飙,排空直上,他的身体浑不受力,在涡流中跌宕起伏;时而骤然倒转,惊涛怒卷,将他逆推出去数十丈,如洪潮中的小舟一般。

    玉如萼的白发在激流中散乱开来,仿佛剔透晶莹的鱼鳍,轻盈地掠过水波。

    龙池乐为他暂时松了六窍处的钳制,因而他心中一片清明,雪白柔韧的身体,如一尾白鱼般,轻轻巧巧地切进了漩涡中心。

    哪怕只停留了短短一瞬,他依旧看清了——一大坨形如小山的肉块,正血肉模糊地蠕动着,中央有一只巨大的眼睛,血红的瞳孔里,贯着一把残剑,遍体生锈,残破不堪,散发着妖异而不祥的气息。

    那竟然是一只蜃魔,已经近乎腐烂了,猩红的肌理里穿着白筋,贲凸着,突突跳动,已然化作了一只肉鞘,密密匝匝缠裹着残剑。

    玉如萼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出手去,唤道:“白霄!”

    剑身微弱地闪烁了一下,似是在回应,周身涌动的却是漆黑的魔气。

    那不是白霄,只是一只魔物罢了。

    如果有人站在血湖上空俯瞰,那赫然是一只巨大的熔炉,血海翻涌如铁水,煎熬着世间的爱恨嗔痴,湖水飞旋,向着漩涡的中心奔涌而去,一柄残剑镇守其中。

    玉如萼被强悍无匹的水流卷到了蜃魔底下,蠕动的软肉瞬间吞噬了他。他口衔匕首,面色不变,静静地在腐肉中穿行。

    黑暗的尽头,透着一线光亮,仿佛别有洞天。

    玉如萼手肘着地,不知爬行了多久,身上的蜃魔重逾千斤,几乎将他裹成了茧中之蚕。哪怕有魔气护体,他浑身的骨骼依旧咯吱作响。

    就在即将被碾碎的前一秒,他胸膛里的魔心微微一跳,那层护体的红光为他支起了一个无形的屏障。

    赤魁的声音模糊而低哑,在他胸膛中响起:“别过去,是幻象。”

    玉如萼微微一怔,转而内视。

    只见胸膛之中,红发的魔尊不过拇指大小,正倚着玉髓,盘膝而坐。他闭着眼睛,面色煞白,显然是身负重伤,全然看不出曾经的嚣张气焰。

    “别过去,”赤魁重复道,咳嗽了几声,“这蜃魔活了数十万年,是血湖的本源,幻术极深,连我都没法办对付,你没有修为,不要冒险。”

    他虚弱到了极致,只是勉强凭借魔气化成人形,一身魔气几乎都散尽了。

    “借你的元神一用。”赤魁笑道。

    “你……”

    玉如萼的元神,也不过拇指大小,正端正地盘坐在胸膛里,通体莹白而柔嫩,雪白的睫毛静静地垂着,长腿交错,男根软垂着,露出了两只嫣红而隐秘的穴眼。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即将遭受的猥亵,仍沉浸在玄奥的修行中。

    赤魁忍不住,伸手环住他赤裸滑腻的肩背,低头亲了亲他的睫毛。

    “你的元神,和你的身子差不多娇嫩。”赤魁笑道,在那雪白柔嫩的腮上咬了一口。

    玉如萼当即“嘶”了一声,浑身一颤。

    仙人的元神,再敏感隐秘不过,根本经不得触碰,他惊疑不定,全然不敢想象赤魁会对他的元神作出何等的混账事。

    赤魁也不同他客气,将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往上一推,男根蔫蔫地垂落着,淡粉色的软皮里,露出一点娇嫩的龟头。

    赤魁一低头,叼住了这根小东西,粗糙的舌尖剔开嫩皮,狠狠一锉,旋即抵着马眼,如一枚结实柔韧的肉翅般,高速拍打起来,溅出一片粘稠的涎水。

    玉如萼被他舔弄得呜呜直叫,眼睫乱颤,仿佛被一举肏到了身体最深处,修长的五指抓着自己的胸口,刮出五道淡红色的指印,却丝毫不能缓解这种直击魂魄的快感。

    他几乎被弄得魂不守舍,男根高高翘起,一股股喷着白液,两只嫣红的洞穴高高鼓起,蒂珠从肥厚的花唇间钻出来,露出一枚鼓胀的尖头。他像一只熟透的蚌,捂着胸腹,在蜃怪缠绵黏腻的身体里挣扎。

    “赤魁!”他悲鸣道,“别……唔啊!”

    赤魁的舌尖下流而又灵活,剔开黏湿的肉唇,哧溜一声钻进了褶皱里,来回扫荡,不时吮住顶端娇嫩的肉珠,缠绵悱恻地舌吻一番,用滚烫的双唇夹弄,舌尖抵着蒂珠一下下戳刺,直将那团红肉碾到了肉蚌里,时而重重一吸,发出淫贱不堪的湿吻声。

    玉如萼被他吻得浑身滚烫,腿间的蒂珠发狂般抽动着,那上头细如发丝的孔洞尚未愈合,剧烈的痒意如钢针般反复肏干着肉豆子,一挑一拨,玉如萼呜咽着伸手,两指夹住了蒂珠,粗暴而不得章法地扯动起来。

    那枚小小的孔洞被他用指甲掐出来,一下下剔刮着,冰冷锋利的快感直穿脑髓,他倒吸着冷气,眼中含泪,潮喷了出来。

    大股大股的黏汁喷溅在了蜃魔软烂的肉身上。他竟然埋在一团肥厚的软肉里,翘着白屁股,如一尾白鱼般扭动起来。

    赤魁叼着元神的蒂珠,惊讶道:“你的元神,怎么也被肏大了肚子?”

    他说的全然是诨话,元神不受肉身的影响,小腹雪白而平坦,连情欲都不曾沾染过,哪里有受孕的迹象?

    只是玉如萼被羞辱了一番,两腮沁出鲜润的红,抱着一只浑圆的孕肚,发起抖来。腹中的莲子突突直跳,他宫口坠疼,一边是绵绵无尽的痛苦,一边是神魂颠倒的极乐。

    元神的肉穴张开一线,露出淡粉色的嫩肉来,赤魁用两指抻开,舌尖轻而易举地切进去,抵着湿滑的肉壁,湿漉漉地弹动。

    “你里面是甜的,”赤魁道,“要不要尝尝?”

    他用食指抠挖了两下,裹着一团淫汁,在元神紧闭的双唇间一抹。

    玉如萼的齿间立刻渗进了一股腥甜。

    没有人能经得起元神被亵玩的极致快感,哪怕只是轻轻碰上一指头,他都会抽搐着呜咽起来,两条长腿宛转可怜地蹬着,将一只嫣红的雌穴牢牢夹住。那双银瞳已经完全涣散了,他脑中混沌一片,只有无尽的电闪雷鸣。

    赤魁捉着元神的腰身,把一只晶莹的雪臀仰天抬起,舌尖一撮,直挑进了那只潮湿红腻的肉蚌里,淫液从翕张的穴眼里丝丝缕缕流溢出来。

    赤魁捧着他的臀肉,像是啜饮蜜桃甜蜜的浆液般,深深吸了一口,磅礴的仙灵之力潮涌而出,滋润无比。

    玉如萼被他吮得红舌吐露,肉道抽搐着,腿间翻开一朵猩红湿润的肉花,宫口突突乱跳,吸着一枚黏湿饱满的莲子,骨碌碌乱转。

    他的整副魂魄,都像是滑溜溜的螺肉一般,蜷在坚硬的壳里,裹着一团黏液,被男人打着转地搅弄,从一棱一棱的螺壳里,哧溜一声唆了出来。

    “赤魁!”玉如萼失声惊喘道,声音都是黏湿而战栗的,透着无限的春情。

    赤魁揽着元神汗湿的雪白腰身,兴致勃勃地抚弄着,从纤细的手指,到微凹的淡粉色肚脐眼,连娇嫩的乳尖都被他捻在指间,轻轻搔刮着。

    “张嘴。”赤魁道,一手握着阳茎,抵着元神微抿的双唇,在那点淡红色的唇珠上,如涂口脂般,抹了一层黏腻的清液。

    玉如萼正张着双唇喘息,忽然间唇间一烫,仿佛被无形的巨物捅开了,湿软的红舌被牢牢压住,口涎鼓起一滩晶莹的泡沫,露出一口淫靡红腻的内腔,甚至能一眼看到柔软紧致的喉腔,蠕动着,被一寸寸捣开,仙人雪白的两腮,被撑得变了形,几乎能看出阳茎上狰狞暴凸的经脉。

    玉如萼的涎水顺着下颌淌下来,玉质晶莹的肌肤上,蒙了一层淫猥的珠光。

    “唔……唔唔唔……呃啊!”

    嫩红的喉口被飞快地捅开,小舌娇艳欲滴地悬着,如一枚圆润婉转的玛瑙珠,湿乎乎地颤动着。

    玉如萼被捅弄得直欲作呕,他柔软的口腔也被捅成了性器,滚烫的龟头抵着娇嫩的喉腔,直直破开软肉,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时而不得章法地剐蹭着软腭,青筋拧转,时轻时重,惊人的麻痒窸窸窣窣地钻了出来;那腥咸的前液,和湿滑的唾液搅在一起,黏在雪白晶莹的齿列上,微微发亮。

    玉如萼捂着喉咙,泪流满颊,全然喘不过气来。光滑圆润的龟头在他喉中突突跳动着,猛地翘起,马眼一蹙——

    嫣红的喉腔深处,倒溅出了一股浊精,滑腻的红舌上,鼓着满满一滩白浊。

    与此同时,一缕精纯的修为涌进了玉如萼的身体。

    这是魔尊专属的双修之法,魔人择偶不拘身份,因而这秘法能中和仙魔之力,圆融一体,最能滋养神魂,凝练肉身。

    赤魁精悍的背肌上渗出了一层汗水,红发汗湿,面色倒是鲜活了几分。他懒洋洋地倚在元神雪白柔嫩的肚腹上,如同依靠着温顺的牝马般,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着湿滑的臀肉。

    “你身上有我的气息,暂时不会惊醒它,”赤魁衔着元神的耳垂,用气音低低道,呵出一团极具侵略性的热气,“看见蜃眼了吗?从眼睑下三寸,把剑插进去,剜下能容一人通过的肉块。”

    玉如萼捂着喉咙咳嗽咳几声,手肘支地,跪坐起来。

    “你别说话,”他低声道,身体颤了一下,“……也不要乱动。”

    赤魁闷笑出声。

    玉如萼现在仍处于高潮的余韵之中,身体敏感到了极致,哪怕只是轻轻呵出一口热气,都能让他颤抖着喷出一股黏汁。

    他咬着舌尖,勉强定了定神。

    这蜃魔形如巨蚌,两瓣坚硬的蚌壳挑着沉甸甸的软肉,层层叠叠,如肉穴里汁水丰沛的褶皱,玉如萼爬行在猩红的肉缝里,不过是一粒细小的砂石,被牢牢裹住,伸手不见五指。

    他试着用玉萼剑在蚌肉里平削一记,蚌肉湿滑而柔韧,浑不受力,像挑在一滩油脂上。

    玉如萼的手指在剑身上重重一抹,玉萼顿时吐出一股皎白的光辉,他握着剑柄,抵着蚌肉,手腕一沉。

    蚌肉滑溜溜地凹了下去,裹缠住了剑身,玉如萼半跪在地上,缓缓施力,剑锋上寒芒一吐,顿时声如裂帛。

    肥厚的蚌肉颤了颤,迸开一道浅浅的裂缝,丝毫不见血迹。玉萼剑是何等的神兵利器,竟然只能勉强破开一层油皮。

    玉如萼剥开那道缝隙,凝神静气,正待再补一剑,剑身上吞吐的白光一晃,如风吹烛一般,刷地熄灭了。那道裂缝蠕动了两下,涌出了一团墨汁般的黏液。

    那缕好不容易得来的仙力,已然消耗殆尽,他蹙着眉,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水。

    “这是……”

    “你不认识?”赤魁笑道,“这就是你们口中的天道啊。”

    他被关在血湖中三百年,动弹不得,每逢月圆之日,血湖中便会急湍回旋,暗流伏窜,搅动出一个巨大的漩涡。

    几乎整个血湖的水,都被卷进了漩涡里,水面疾速下降,露出犬牙交错的湖岸。赤魁被吊在龙筋上,悬空而起,恰好呈仰视之姿。

    狰狞的肉块,黏附在湖底,肉壁重峦叠嶂,如高低连绵的山峦一般。蜃眼吐着云海般的白雾,隐隐透出其中长剑的轮廓。

    白衣黑发的仙人,化作残影,虚悬在剑柄上,闭目垂首,如在沉睡之中。

    蜃魔慢慢咀嚼着剑身,发出令人齿寒的咯吱声。

    赤魁大惑不解,好在他五感极其敏锐,耳朵微微一动,捕捉到了几句极其轻微的话语,是从湖底传来的。

    “白霄……蠢物……炼化……”

    残剑被从蜃眼中一寸寸吐了出来,裹到了那团蜃雾中,缓缓旋转。肉山之中,露出了一个巨大的空腔,射进来一束雪亮的光。

    赤魁猝不及防,被这光照了个正着,当即神识脱体,被一股强悍的吸力所摄,呼啸着穿过了孔窍。

    世界瞬间颠倒,一片混蒙的白光如海一般,他轻飘飘地鱼跃而出,那是一片浩瀚无边的云海,裹挟着磅礴的仙灵之力,向四面八方排涌而出,云山缭乱之中,隐隐透出仙界悠悠的丝竹声。

    赤魁只是在云海中呼啸着穿行了片刻,又被一股强大的吸力,倒摄了回去,闪电般穿过了猩红色的空腔,逆行到半空中。

    他身体一震,神识归位。

    蜃魔吞完一轮雾气,巨大的眼睑一阖,那柄残剑再次被吞入了肉鞘里,铮然有声,猩红的湖水从蜃眼中涌出,缓缓没过湖底。

    他费尽心思也无法踏破的九重天,竟然就在第十二重魔界的底下?

    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隔着一层肉膜,紧紧挨在一起,像是牛腹中两个沉甸甸的胃囊,又像是两枚抵在一起的牛角尖。血湖中暴沸的戾气,则是它最为滋补的养料,昼夜吞吐,化为蜃楼。

    赤魁带着点自嘲的意味,缓缓道来。

    玉如萼静静地听了一会儿,握紧了手中的剑。

    白霄当日所合的,究竟是什么样的道?

    在他沉思的瞬间,蚌肉蠕动着,褶皱如穹顶般隆了起来,露出他莹白的身体,如明珠晕光一般。

    蜃眼微微转动着,试图看清自己身体里的小沙子,汁水丰沛的皱襞如裙边般翻动着,软皮里生满了倒扣的肉触手,一阵窸窸窣窣后,一根接一根弹出来,扫荡着蚌肉里的每一条凹陷,像是人类用毛刷涮洗蚌壳中的淤泥一般。

    无数积陈的砂石被掸出,散开一蓬蓬的泥浆。

    玉如萼微微一惊,一条巨蟒般的触须横扫而来,顶端生着一只猩红的吸盘,咕噜噜地吐着黏液。

    他一手握着滑溜溜的软皮,腰身一拧,整个人在水流里弹出去,如同柔软的白蛇一般,皱襞是渐次翻开的,有的已经紧紧闭合了,他在转瞬之间倒翻而上,往其中一条肉缝里糅身一撞,把自己牢牢嵌了进去。

    他的修为已经完全耗尽了,仅仅是这样一串翻滚的动作,便让他筋疲力竭,喘息不止。

    但是更让他惊心的,却是蚌肉深处传来了一声沉闷的金铁崩裂声。

    那柄锈剑,似乎已是强弩之末了。

    “当心,蜃魔的肉身里藏着一群铁齿鱼,也是魔气所化,以残渣为食。你现在身无修为,只有一个办法,”赤魁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薄唇一张,露出两枚锋利的犬齿,低沉而沙哑地唤了一声,“小玉。”

    玉如萼阖了阖睫毛,盘坐在地,神念一动。

    那枚小小的元神睁开了眼睛,一双银瞳澄明如滴露一般。

    他完完全全地将意识沉浸到了元神上,封闭了肉体的观感。

    摇荡浮世生万象

    荡魄销魂

    赤魁依旧枕在一片羊脂白玉般的腰腹上,眯着眼睛。

    身下人微微一颤,抵着他的肩膀,试图推开他,他就顺势往下一滑,倚在了那双雪白而柔韧的大腿上。

    玉如萼的男根软垂着,龟头嫣红,缩在一圈薄皮里,赤魁侧身而卧,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咬着他软嫩的龟头。那枚肉蒂怯怯地立在两片濡湿嫩滑的蚌肉间,赤魁用两指一夹,拇指重重地按了上去,将肉豆子拨得乱晃起来。

    玉如萼伸手,捂住了那片潮红的性器。他罕见地迟疑了一下,旋即松开了手,把自己的身体完完全全袒露出来。

    “你别动。”玉如萼轻声道。

    神识一声令下,赤魁立刻身体一僵,动弹不得,只能眼看着他打开双腿,翕张着湿黏的穴缝,露出两口脂红色的淫穴。

    玉如萼一旦打定主意,便不再犹豫。他垂着雪白的睫毛,认认真真地准备起了自己的身体。元神敏感到了极致,他也不敢用上寻常那些手段,只是像奶猫舐水那样,探出红舌,轻轻舔弄着自己的五指。

    一层晶亮的涎水,裹在圆润的指腹上,透出点淡粉色。但即便如此,在捏住蒂珠的一瞬间,他依旧倒吸了一口气,眼睫一颤。

    赤魁被他从大腿上推落了下去,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那双赤色的瞳孔,因贪婪和欲望亮得惊人,像是烧得通红的炭火。

    “用指甲刮刮你的骚豆子,”赤魁哑声道,“对,掐住,把里面的硬籽抠出来。”

    玉如萼两指捻着蒂珠,中指抵在了穴眼上,缓缓打转。滑腻的淡粉色贝肉张开一线,娇嫩的肉穴啜着指尖瑟瑟发抖,翻出一点指腹大小的嫣红来。

    两瓣肉唇刚刚被赤魁叼住,喝汤般连舔带啜过一番,这会儿依旧裹着滑溜晶莹的口涎,手指一捏,便能挤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玉如萼分开腿,跪坐在了赤魁的胸口上,背对着他。从赤魁的角度,只能看到一只晶莹的雪臀,敷粉一般,微微颤动着,黏湿嫣红的股沟紧紧粘连在一起,仿佛玉碗中倒扣的脂膏。腰窝深陷,腰肢极窄,渗出淡粉色,再往上便是纤直的脊柱沟,随着玉如萼俯身的动作,含蓄地流淌下去。

    “坐到我脸上来,”赤魁低声哄诱道,“我给你舔舔。”

    玉如萼没有回答他,只是俯下身去,微微翘起臀来。一只嫣红的肛穴立刻露了出来,被夹在两团白肉里,菊纹紧密地蹙着。

    赤魁看得口舌生津,直想抱着这只白臀,恶狠狠地吮上去,把那一腔淫靡滚烫的红肉都啜出来。他胯下的孽根早就昂扬起来,青筋暴凸,沾着一层晶莹的唾液,油光发亮。深红色的龟头,食髓知味地跳动着,仿佛还残留着玉如萼口腔深处丝绒般的触感。

    他额角渗汗,正要哑声催促几句,突然胯间一热,一条极其柔腻的舌头裹住了他的囊袋,在褶皱间滑溜溜地扫动着,将肉褐色的软皮啜得水光漉漉。随即,温润滚烫的口腔,一口含住了整个阴囊,双唇抿紧,牢牢箍住。

    赤魁嘶了一声,猝不及防,险些精关一松,直接喷发出来。

    他动弹不得,一条孽根却翘得老高,如油光水滑的肉蟒般,暴躁地抽动着。囊袋上温润紧致的触感只停留了片刻,那张嘴唇毫不留恋地抽身而去,转而停在了狰狞的龟头上。红舌薄软,裹着湿热的涎水,如肉翅般飞快拍打着,黏腻的水声几乎能牵出丝来,不时撮尖了,往龟头小沟里一扫。

    赤魁虽然看不见玉如萼的神情,眼前却赫然跳出了那点嫣红的唇珠,雪白的牙齿蒙着晶亮的涎水,像是云母片璀璨的折光。仙人滚烫的喉腔,含住了男人胯下腥臊的阳物,吮得啧啧有声。

    “对,就这样,再吞进去一点……嘶!别用牙齿,用舌头裹住。”

    红舌微微一颤,如海葵湿滑的内腔般舒展开来,细密的齿粒在舌下若隐若现,不时刮过贲凸的青筋。玉如萼这手口侍的功夫还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技巧虽然粗疏,但心理上的征服感却足以冲击得人头发麻。

    如果他现在能动弹,怕是早就捉着玉如萼的后颈,整根肏进喉腔了,再用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堵着仙人的双唇,狂乱地拍打冲撞,让他在窒息与耻辱中喉口痉挛,泪流满颊。

    玉如萼却只是捧着男根,浅尝了几口,把龟头处的肉棱舔得湿漉漉的,勉强做了个润滑。

    时间紧迫,他只能速战速决,一边含住茎身,蹙着眉,用湿红黏膜牢牢锁住,蠕动着吞吐;一边拨开肉唇,露出一口水汪汪的嫩穴,直插进去三指,抵着褶皱里的敏感点,飞快弹动起来。那只雪臀骑在赤魁的胸口上,随着手指的捣弄乱颤起来,既时而皱襞抽搐,躲避着不堪承受的快感,时而肉穴翕张,不知羞耻地迎合着。

    晶莹的黏液沿着白玉般的手腕,潮涌而出,甚至飞溅到了赤魁的薄唇上。赤魁咬着牙关,额角青筋暴跳,连肩颈上的肌肉都悍然贲凸起来,显然是忍无可忍了。

    玉如萼这才吐出性器,腰身一抬,悬到了那条油亮粗壮的肉蟒上,十指掰开穴眼,露出一圈嫣红的嫩肉,微微鼓胀蠕动着,渗出一条晶莹的黏丝——

    ——啪嗒!

    赤魁马眼一烫,那滴淫汁竟然恰好溅到了龟头上,深红色的肉管抽搐着,几乎要爆发出来。他喉结抽动,低吼道:“把穴张开,套上来!”

    玉如萼反手握住他的阳根,侧过头,黏湿的白发如一捧朦胧的月光,晕散在他雪白的肩颈上,他的侧脸依旧是冰冷而优美的,额鼻俱如玉雕,脸颊却洇出了动情的潮红,显然是在刚刚的扩张中,挑动了春情。

    他垂着睫毛,确认了男根的位置,嫩穴便是一张,一圈湿红的肉环吮着龟头,滚烫的黏膜裹住茎身,随着呼吸抽动着,发出濡湿而暧昧的水声。他只是稍稍沉了沉肉臀,勉强吃了三分之一,便有些吃不消了。

    元神从未经过捅弄,赤魁这条孽根又委实太过粗壮,把他撑得满满当当,寸步难行,龟头的肉棱又刮得他内壁钝痛,如同刑具一般。他轻轻吸着气,雪白的大腿颤抖着,屁股一抬,从肉根上抽身而出。

    滚烫的含吮转瞬即逝,赤魁简直被他活活逼疯了,男根突突乱跳,几近炸裂。他的整片会阴都贲凸了起来,两个囊袋蹙缩到了极致,硬梆梆如拳头一般,蓄饱了浓精,腰眼酸胀到了极致,如同有烙铁旋转着钻弄着精关。

    玉如萼浑然不知,反而翘起一只肉臀,伏在了他精悍的腹肌上,轻轻抚弄着肿痛的肉唇。两瓣小花唇红肿透亮,险些被撕裂了,碰上去热烫无比。

    突然间,一股滚烫的精水暴溅到了他张开的雌穴上,力道重得如箭矢一般,瞬间糊满了整片阴阜。他被烫得低叫一声,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沾取了穴眼上的热液,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赤魁已经射了。

    这精元里同样蕴含着浓厚的修为,他把手指抵在唇上,轻轻吮吸起来。

    “糟了!蜃怪发现你了。”赤魁哑声道。

    玉如萼身体一颤,也顾不得还骑坐在男人胯间,神识立刻一浮。

    蜃怪肥厚通红的肉壁,依旧湿漉漉地裹着他的身体,肉触手慢悠悠地弹动着,在猩红的水波里无声潜行,并不像是有所警觉。

    他心念一转,便知上了赤魁的当。

    他腹中的莲子越发膨胀了,腹球柔白透亮,几乎透出了隐隐的碧光,嫩芽萌动,从宫口里钻出来一点儿,搔刮着湿红的褶皱。他失禁般淌着淫液,哪里还能动弹得了?

    玉如萼跪坐在地上,捧着肚子,勉强膝行了几步,依靠着肉壁坐下。突然间,他穴中一痛,仿佛被什么东西硬生生钻了进去。

    “赤魁,你!”

    他的神识一旦浮出,便无法再控制住赤魁了。暴跳如雷的魔尊刚一恢复自由,便捉着元神的腰身,狠狠贯到了肉根上,直撞上宫口。

    玉如萼被他干得几乎失了神,红舌湿漉漉地衔在唇间,不时颤动一下:“唔……不,别磨那里,呃啊!”

    赤魁哼笑一声,抱着那只白臀,发狂般冲撞起来,两个囊袋拍在臀肉上,啪啪直响,龟头上光滑的肉棱抵着宫口,粗暴地钻磨起来,一腔淫液失禁般飙射出来,被拍出了一圈绵密的白沫。

    玉如萼被他钻得宫口酸涩,肉环痉挛,几乎要生生尿了出来,两条长腿踢蹬着蜃怪的内壁,如失水的鱼一般,狂乱地摆动着鱼尾。

    “不肯坐下来,嗯?”赤魁咬牙道,悍然一挺腰,“吃了这么点就拔出去?扭着屁股故意招本尊?还吮指头上的精水?”他说得越来越咬牙切齿,胯下拍击的力度也越来越凶悍,几乎把玉如萼淫靡的肉腔整个儿钻透,肏成了一张只知道吮吸蠕动的肉膜,裹着肉根,发出滋滋滋的水声。

    玉如萼失魂落魄,哪里还能反驳他,雪白的大腿张开,一只嫣红的雌穴高高鼓起,一腔红肉推挤着,仿佛也在被无形的男根肏干,不时飙射出缕缕清液。尽头处的宫口被捣得通红,熟烂如樱桃一般。

    他实在是吃不消了,神识一沉,又回到了赤魁的胯间,湿漉漉的脸颊贴着赤魁结实的胸膛。赤魁紧紧搂着他,腰身挺动,把一只肉臀拍得砰砰直想,两团软肉红肿透亮,几乎能渗出汁水来。

    他只是微微一动,赤魁立刻发现了,手肘锁住他的肩背,如猛兽攫住猎物一般,粗喘着笑道:“还是这样面对面被肏比较舒服,嗯?”

    玉如萼倒吸着气,雪白的睫毛湿黏一片,他的感觉完全集中到了被挞伐的雌穴里,甚至听不清赤魁在说些什么。

    宫口肉环被撞开了一线,极致的酸痛感如匕首一般贯穿了他的身体,龟头趁机凿开宫颈,一举贯入!

    玉如萼悲鸣一声,抵着赤魁胸口的十指疯狂痉挛起来。两个人汗湿的肌肤紧紧贴合在一起,肢体绞缠。

    “你被我肏开了,”赤魁在他耳边低声笑道,“你的元神倒也有两口淫穴,不知道会不会大了肚子,生出个魔种来?”

    玉如萼在他怀里不住摇头,整个人都快颤成了一滩水,他被进得太深了,肉穴酸痛,勉强跪起来一点儿,又腰身酥软,全然依偎在了赤魁怀里。

    赤魁也不拦他,只是饶有兴致地揽着他,看他在自己怀里瑟瑟发抖。十根雪白滑腻的手指抵在他肩上,微微用力,伴随着一阵滋滋滋的水声,湿红的黏膜从肉根上寸寸拔了出来。

    赤魁的手悄无声息地顺着他的腰线下滑,在尾椎骨上一摁,玉如萼当即失力,穴眼张开,一坐到底。

    “继续,”赤魁道,两指抻开了嫣红的肛穴,哧溜一声钻了进去,“我不乱动,你自己来。”

    与此同时,蜃怪转动着巨大的瞳孔,那里的疮口已经结了痂,生出了一层通红的肉膜。一柄残剑贯穿之中,肉膜鼓动着,如同活物一般,顺着锈迹斑斑的剑身往上爬。

    它又开始吞吐血湖之水了,沸腾的血水疾速回旋,狂涌进蜃眼里,如鲸吸长虹一般,瞬息之间,血湖一空,露出它山峦般绵延的肉身。

    云海般的雾气喷吐而出,浩浩荡荡,白霄的影子虚浮其中,白衣黑发,垂首而立。

    他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的神志是混沌的,目光所及,猩红一片,仿佛在透过蜃怪的肉膜往外看。心念一动,蜃怪的触手立刻轻轻一拧。

    他试着动了动五指,逐一屈伸,蜃怪立刻蠕动起来,触手一根接一根弹出。

    蜃怪肥厚的肉壁,在他看来是半透明的,那些紧闭的缝隙如同曲曲折折的小路一般,一目了然,其中裹着一点白光,如明珠晕光,蜷在褶皱之中,静静地沉睡着。

    白霄看了一会儿,本能地生出亲近之情,不由自主地伸手过去。

    蜃怪的触手立刻挥动起来,顶端的肉红色吸盘翕张着,捅进了汁水丰沛的褶皱里,吸住了那颗明珠。

    那是一具雪白赤裸的身体,白发散乱,凤冠上的珠串垂在额前,拇指大小的明珠莹澈洁白,映照出一张冰雪般的脸,唯有一点湿红剔透的唇珠,透出色香。

    他似乎正在昏睡之中,双目紧闭,肌肤却渗出动情的深粉色,微微抽搐着。一只腹球高高鼓起,乳头嫣红透亮,渗着奶水,看起来像个怀孕的新妇。

    白霄微一皱眉,肉红色的吸盘立刻探过去,吮住了整只孕肚,隔着薄软的皮肤用力挤压起来,里头黏湿的莲子咕啾作响。

    “把他藏起来。”白霄无声地说。

    蜃怪的皱襞立刻一缩,汁水丰沛的软肉牢牢裹住了那具雪白的身体,如紧闭的蚌壳般,只露出两条晶莹的长腿,和一只肉臀。

    “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赤红的腕足从四面八方围合过来,蠕动着,缠裹上了玉如萼的双腿。无数濡湿的吸盘如男人淫猥的舌尖一般,吮吸着他莹白的肌肤,留下一滩滩发亮的水泽。

    这些触须粗细不一,粗如巨蟒合围,细如人参根须,但都狰狞古怪到了极致,通体滑腻冰冷,如人类的肌肤,又暴凸着猩红的吸盘,缓缓转动,又有着逐热的本能,纷纷向着两口软热的洞穴游去。

    蜃海情潮

    玉如萼被锁住赤魁怀里,肏干得银瞳涣散,泪流满颊。

    赤魁低着头,衔住那条无力抽搐的红舌,颇有点温存的意味,胯下的囊袋却抽紧到了极致,硬梆梆如石块一般,悍然抵住了穴口。

    玉如萼的宫口已经被彻底磨开了,酸痛到几近融化,龟头长驱直入,撞进了一团红腻软肉里,被湿滑的肉膜紧紧吮住,连圆滑的弧度都纤毫毕露。

    “全部吃进去,”赤魁咬牙道,两手捏住玉如萼湿漉漉的臀肉,用力掰开,“都射给你。”

    玉如萼的瞳孔骤然放大,一股滚烫黏稠的精水直接飙射到了身体最深处,几乎要烫伤娇嫩的黏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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