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赤魁也不说破,只是饶有兴致地揉捏着玉如萼薄软的胸脯肉,感受着其下不安的心跳。玉如萼的胸口在他掌下渐渐鼓起,乳汁晃荡,形成了如少女般暧昧而含蓄的弧度,能被手掌轻易地抓住,像捉着一对娇嫩的乳鸽。乳尖是熟透的,肥软如孕期的妇人。久经把玩的熟艳和未经人事的青涩相映衬,越发显得这对胸乳如白雪红梅一般。
赤魁抽了一支长长的篾片,捏在手里。这篾片不过两指宽,刚从毛竹中破出来,犹带毛刺。又在细腻的珍珠粉里浸润过,通体敷粉,触感滑中带刺。
竹蔑破空声一响,白腻的肌肤上瞬间鼓起了一道红痕,细嫩的右乳被打得乱颤起来,白肉的战栗未褪,竹蔑绕着胸乳,噼里啪啦抽击一圈,留下如夹竹桃花瓣般散乱的红痕,整只发育中的雪乳,都被抽打得红肿透亮,里头的奶水几乎飚射出来。
玉如萼被打得连声悲鸣,骑在珠链上的臀肉疯狂弹动着,与此同时,仙姬的指法越发灵活多变,轻拢慢捻之下,珠笼里的每一根琴弦都颤生生地拧转起来,湿漉漉的珠链抵着两穴,时而深深嵌入一滩红腻软肉里,两瓣肉唇咕啾咕啾地挤压,胭脂色的珠光在其间飞快地回旋,晶莹的水液四下甩出;时而绷得笔直,如热刀割蜡般,将嫩肉层层剥开,猛地切入,闪电般来回拉锯。
玉如萼又是甘美,又是痛楚,呻吟声也随着悠悠的丝竹声,高低婉转。
接着受罚的是那枚嫩红的乳头。赤魁用篾片抵住奶子,手腕连震,鼓胀的乳晕立刻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肥软熟透如肉枣一般。
“怎么还不出奶水?”赤魁明知故问,用力抵住了乳孔里的珍珠,“再不出奶水,便罚你做个尿壶,日日掰着淫穴等人灌尿。”
玉如萼呜咽一声,他的胸乳涨得飞快,两个肥嫩的雪团颤动着,衬得腰身尤其窄瘦,几乎负担不起这沉甸甸的份量。他只好将两只雪腻肥软的乳球捧在手臂间,一条珠链深深陷在乳沟里。
“有奶水的,”他抱着奶子,脂膏般的乳肉从指缝间满溢出来,融融颤颤,他眼睫带泪,哀声道,“唔……不要打了,要坏了,啊!”
他这幅赤身裸体,白发黏湿,手捧雪乳的淫贱姿态,哪里还像昔年身姿挺拔的仙尊,肥臀如嫩桃,腰身紧束,硕乳丰盈,加上一身被精水浇灌出的雪白肌肤,即便是裹上一身禁欲的玄衣,也不过是个放浪的淫物罢了。
玉如萼纤长的手指掐着乳尖,用力一挤,两缕洁白的乳汁正要从嫩红的乳孔里飙溅出去,却死死堵住,大量奶水冲刷到明珠上,猛地倒溅,瞬间逆行回了鼓胀的乳球里,仿佛被自己的奶水内射般,两团丰盈的白肉疯狂弹动着。
玉如萼胀痛难言,捉着乳尖的手指不断痉挛着,湿红的双唇张开,泻出一声犹带泣音的呻吟:“好痛……呜,好涨,主人……主人……”
明珠中心,有一点细如毫毛的小孔,点滴奶水淌了出来,将那两枚嫣红熟艳的奶头粘得湿滑一片。雪白的手指上沾满了濡湿的奶水,一路淌到手肘,从珠笼的缝隙里滴滴答答,如珠落玉盘般,形成了两汪洁白的水洼。
艳谱微微一闪,第二幅乳奴图在虚空中画就。珠笼中的仙人捧着胸乳,两团雪肉颤微微的,如脂膏般,夹住了男人粗黑的阳根,一枚狰狞的肉头从乳沟里穿出,抵在了仙人娇嫩的红舌上。
仙人双乳淌奶,垂着睫毛,温顺地舔弄着男人的龟头。
赤魁一路行来,半空中的画面飞速变幻,仙人的姿态也就越发淫靡不堪。时而乳尖上穿着玉环,蒂珠上坠着明珠,被如母犬般牵行,腿间淫液横流;时而被囚在水牢里,身体倒悬,只有一只白晃晃的雪臀浮在水面上,任人抱住挺弄;时而被赤魁握着腰身,插开后穴,用柔嫩如婴儿的双足,在毛毡上一步一颤地学走路。
他在这无尽的调弄中,淫态毕露,直成了温软淫靡的玉奴,一只雪臀柔腻生姿,销魂荡魄,光是静坐在男人胯间,穴腔柔柔吮吸,便能榨出阳精来。好不容易将为奴的部分捱到了尽头,便只能伏在地上,低声呜咽。
赤魁却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将书翻回了第一页。
“重来,”赤魁道,“还不够。”
暗河的尽头,岩壁之上,悬挂着数百只巨大的鸟巢。漆黑的长喙从巢穴间支棱出来,冷硬如铁,密密麻麻,乍看上去像是无数锋利的箭矢,贯穿在铁灰色的箭垛上。
这些鸟本是人间最常见的灰雀,被魔气浸染之后,体型暴涨,足有成年男子大小,铜皮铁骨,遍体覆着一层狰狞的铁羽,刀枪不入,钢剪般的鸟喙一阖,即便是强悍的体修也会瞬间横断。
赤魁五指成拳,猛地砸在岩壁上。
石屑暴溅而出,轰然如骤雨,赤魁小臂上的肌肉悍然贲凸,指骨如铁,瞬息之间,连出数百记重拳,破空声如群雷炸响,一片地动山摇之中,数万只灰魔雀倾巢而出,俯冲而下——
赤魁迎着黑压压的鸟群,一跃而起——
他把最后一只灰魔雀捉在手里,五指用力。
这只魔雀小得出奇,腹部赤红,本是无声地躲在岩缝里,却依旧躲不过被徒手捏爆的下场。
赤魁的指缝里,猛地爆出一团血泥,他摊开手,血淋淋的掌心里,赫然是一滩抽搐的血糜。
一粒拇指大小的红玛瑙,静静躺在模糊的血肉中,流转着猩红妖异的光芒。
赤魁捏起玛瑙珠,随手甩掉黏附的血肉。玛瑙珠在他指间突突跳动着,热烫惊人,如同一颗被活生生剖出的心。
那的确是半颗心。
三百年前,赤魁的半颗魔心自九天跌落,被一只好奇的灰雀啄入了腹中,化成了这么一颗类似于玛瑙的小玩意儿。
魔心乃是魔修的本源,一旦受创,不可再生,因而三百年来,他时时刻刻承受着剖心之苦。如今魔心在手,他却不急着吞服炼化,而是漫不经心地把玩着。
一具雪白汗湿的身体从半空中跌落下来,被他一把揽在了臂弯里。
玉如萼抱着尾巴,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睛,在看到他的瞬间,猛地瑟缩了一下。
“嗯?”
赤魁只是眯了一下眼睛,他立刻伸出雪白的双臂,揽住了赤魁的脖颈,轻轻舔舐起了那里的一道新伤。
他的红舌柔腻而温顺,身体却不可遏制地颤抖着,像是一只被雨水沾湿了的白鸟,因恐惧而蜷缩成一团,依偎在猎人的掌心。
赤魁抚弄着他汗湿的腰身,突然问:“你很怕我?”
玉如萼停下舔弄,不安地看着他。
赤魁捏着那粒红玛瑙,忽然冷笑了一声:“还认不认识?说话。”
他周身的魔气暴戾地翻涌起来,如爆沸的岩浆般,一头红发无风自动,赤眸微微眯起,这是他暴怒的前兆。
有一瞬间,他想掐住掌下柔韧的腰身,将这具柔软雪白的身体,如那只灰雀般,生生掐碎在掌心里。身为猎物,勾人而不自知,还失去了一身御寒的翎羽,露出雪白娇嫩的软肉,合该被嚼碎了吞下肚去。
那半颗魔心察觉到了他的情绪起伏,一声声地诱惑着:
——扼住他的脖子。
——拧断他的手足,拆下浑身的骨骼。
——把他连血带肉地嚼碎,一口口吮化冰雪般的肌肤。
——反正他也不会有回应,不如……
玉如萼察觉到了他周身气机的变化,两只狐耳不安地立起,往他怀里蜷得更进了一点。
赤魁浑身肌肉紧绷,忽然间,臂弯上一热,十根雪白纤长的手指,轻轻搭在了他结实的小臂上,宛如一串柔嫩的并蒂花苞,瞬间压垮了微妙的平衡。散乱的白发之间,那张冰雪般的脸微微仰起,懵懂而惊惧地看着他。
赤魁烦躁道:“看什么看?别看。”
玉如萼还是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赤魁皱着眉毛,大为不悦,一边抓住玉如萼的手,将红玛瑙塞进了他的掌心里,粗暴地捏拢五指。
“拿去玩,别来招我。”
为簪银钩(体内射尿,穿刺,慎)
整个魔界都传遍了,魔尊新得了个淫奴,颇为合意,日日放在膝头把玩,议事时则令他伏在胯间侍奉,连艳谱都进了几遭。
魔人尤其重欲,他们的交合往往像是驯服烈马,苇草般茂盛柔韧的鬃毛,合该被撕扯着,拉出优美矫健的颈线,化作仰天悲鸣的长弓;紧致坚韧的腰腹,更应当被男人踏在脚下,以脚踝骨夹击踢蹬,凌虐出大片的青紫印痕;更妙的还是手挽长鞭,雷霆破空,将马背抽击得汗出如雨,红痕纵横,蒙着一层油亮的汗光。性欲、战斗欲、占有欲、征服欲,无数暴动的欲望如烈火一般,在情事中泼天而起,他们甚至将疼痛与挞伐视作交合中的恩赐。
赤魁尤甚。
他把心心念念的猎物扑在了爪牙之下,偶尔逗弄一番,温存片刻,越是爱不释手,就越是大肆征伐。
每天天不亮,玉如萼就会在他怀里醒来,伏在结实滚烫的胸膛上,脊背赤裸,白如凝脂,搭着半幅柔滑轻薄的红绸,脊椎沟暧昧而绰约地流淌下去。
赤魁还没有发现他七窍被堵,不得排泄,只是一味按着他肏干灌精,黏稠的白浆被锁在湿红的穴眼里,几欲爆浆而出,生生挤成了半透明的白膜,将破未破,仿佛荔枝新开,嫣红的胎衣一剔,瞬间弹出来一团莹白的果肉。
精水、淫液、不得排泄的尿水,将他的小腹撑得如同怀胎五月,玉如萼不得不捧着雪白饱满的腹球,伏在赤魁身上轻轻发抖,发出轻微而痛楚的低吟。
赤魁睡得很沉,一条胳膊锁着他的腰身,红发散乱在枕上,薄唇紧抿,即便在睡梦中,依旧叼着玉如萼的狐耳,不时重重地磨几下牙。温热的狐耳颤颤巍巍的,像是一只娇怯怯、嫩生生的小鸟儿,蜷着翅膀尖,被叼在猫嘴里瑟瑟发抖。
玉如萼“呜呜”地叫了几声,雪白滑腻的臀肉颤抖着,赤红的狐尾摇晃着,在赤魁胯间来回碾磨,带着不自知的求欢意味。赤魁刚刚在他的穴眼里泄了几泡精水,男根半软着,懒洋洋地卧在胯间。
玉如萼按照平日里叫他起床的法子,亲手剥开两只红腻湿软的淫穴,轮流含吮他的龟头,雌穴的穴缝又深又软,色如渥丹,软滑如浸湿了的绸缎,裹着茎身柔柔地夹弄。连那只嫩红的肛穴也翕张着,狐尾的根部被拨到一边,啜吸囊袋上的软皮,不时腰身一沉,吞入小半个囊袋,吮出一片晶莹滑腻的水光。一点蒂珠娇滴滴地立着,从肉唇间探出一枚嫣红的肉头,打着转儿磨蹭着赤魁深红色的铃口。
他趁着赤魁还未醒来,甚至偷偷翘着男根,一下一下挺着腰,磨蹭着魔尊结实矫健的麦色腹肌,嫩红的龟头吐不出东西,只能借着湿汗涩涩的润滑,窃取到一丝酸涩而锋利的快意。
若是往常,这一套侍奉下来,赤魁就会在睡梦中捉着他的腰身,享用起奴宠鲜嫩多汁的身子。可这一次,玉如萼直扭得腰身泛酸,双穴蹙缩到了极致,蒂珠勃发抽搐,几乎要达到高潮,赤魁的鼻息依旧平稳。
玉如萼捉着他的小指,轻轻扯了扯。
赤魁叼着他的狐耳,开始含混不清地说梦话:“骚狐狸……耳朵也骚……”
玉如萼乖乖等了一个会儿,实在是憋不住尿水了,竟是悄悄爬跪到了赤魁的胸口上,手指挑开湿黏的花唇,捏着鼓胀的蕊珠,开始自亵。嫣红湿润的穴眼正对着赤魁沉睡的脸,饥渴而缠绵地蹙缩着,纤长雪白的手指没进去,被裹在湿滑紧致的红肉里,发出黏腻而含混的水声。
他被调教了这么久,早就知道直奔敏感点而去,每次在潮喷的瞬间,赤魁都会恶劣地“嘘”一声,让他精尿齐喷,好趁机责罚这只随地失禁的骚狐狸。
他满心以为,这次也能得到短暂的解脱。他的敏感点埋得很深,宫口附近的软肉尤其肥厚,湿红的褶皱层层堆蹙,蠕动推挤如红帛一般,指尖总是湿漉漉地滑过去,如同在脂油中捞蚌肉一般,怎么也触不到那一点要害。
他干这种事情,也是轻车熟路,一低头,便将赤魁的手指吮在口中,红舌舔弄,渡以滑腻晶亮的唾液,从指尖一路吮到粗糙的指根,喉口软肉柔柔地收缩,再以舌尖抵出。
他打开双腿,捉着赤魁修长的手指,一寸寸破开缠绵湿滑的穴肉,直抵到子宫口,一点坚硬的指甲刮着宫口肉环,带来锋利的酸痛,忽地一勾,直直抵上了软肉,戳到褶皱中,高速振动起来。
玉如萼仰着头,雪白的大腿抽搐着,咬着自己的手指,发出一声长长的泣音。
以他如今的心智,完全不会想到,为什么主人的手指会自己钻动起来,只知道跪坐在那根手指上,微张着嫩穴,满腔红肉缠绵带露,随着指尖的弹动,丰腴饱满的臀肉起起落落。
赤魁草草戳刺了几下,便抽出指头来。一片黑暗中,只有那两口潮湿的软穴,渗出胭脂般的浓馥芬芳。他赤裸的胸膛,能清清楚楚地感知到,软滑的花唇张开,湿漉漉地搭着,活物般急切地拍打着,里头翕张的穴眼,带着鱼嘴般湿滑的吸力,甚至一下下啜吸着他坚硬的乳珠。毛茸茸的狐尾还带着体温,在他的腹肌上来回扫动。
赤魁眯着眼睛,装作半梦半醒的模样,掐住玉如萼的腰身。
“尿壶在哪儿?”
他坐起身,单手将玉如萼推倒在床上,捞起一条雪白如羊脂的大腿。他皱着眉,胡乱摸索了几下,声音里还带着几分惊醒时的不悦:“尿壶呢?”
两根手指精准地捅进了那只红腻温软的雌穴,粗暴地张开,抻出一口嫩生生的圆嘴儿,又猛地一拔,仿佛只是一次无意的闯入。
“这尿壶怎么是软的?”赤魁喃喃道,他也不讲究,抱着玉如萼的臀,腰身一挺,重重地撞了进去。
玉如萼只来得及惊喘一声,立刻柔顺地打开了身子,宫口一张,吮紧了狰狞的龟头。他正要如往常一般,扭转腰身,汁水丰沛的皱襞刚刚舒展开来,嫣红的软肉层层叠叠地,渐次翻涌,突然间,一道滚烫而迅捷的水流猛地冲刷到了子宫里,烫得他打了个哆嗦。这次内射的时间出奇的长,一股一股,力度惊人,他娇嫩的子宫转瞬就被灌满了,热尿顺着缝隙,汩汩流淌到了穴腔褶皱里。水流声转为沉闷的滋滋声,赤魁甚至用他软嫩的宫口,擦拭了几下龟头,这才舒舒服服地拔出来。
他竟然又翻了个身,睡起觉来。
玉如萼仰躺在床上,捧着七个月大小的腹球,十指陷入了白腻的软肉里,双腿大张,无论如何也爬不起来。他平白无故地被当成尿壶用了一次,不得发泄不说,还被倒灌了一肚子的腥臊尿水,憋闷到了极致,忍不住摇着头,渗出一声又一声的苦闷鼻音。
“呜……主人,好胀,好胀……”他好不容易坐起身,又蜷到了赤魁滚烫的怀抱里,小心翼翼地捧着腹球,探出舌尖,舔弄赤魁锋利而单薄的唇线,“淫奴想尿尿……”
赤魁揽着他,轻轻一按他的颈子,他便乖乖仰靠在对方的颈窝里,白绸般的发丝间,探出两只赤红柔软的狐耳,不时轻轻抖动着,扫在赤魁的下颌上。
赤魁装睡不成,被他撩拨得烦躁不已,索性一手按在他的发顶上,将两只狐耳压得蔫蔫的,只从指缝间露出鲜艳柔软的耳朵尖尖,裹着一层半透明的茸毛,仿佛两枚嫩嫩的花苞。
“不许弹回来,”赤魁道,“骚狐狸才会把耳朵立起来。”
玉如萼看着他,点了点头。
只是他的手掌刚一移开,那两只狐耳又刷地弹了起来,抵着他的喉结轻轻扫动。
“自己按住,”赤魁道,一低头,忍不住叼住狐耳,用森白的牙齿来回厮磨,尝到了一股柔软而芬芳的青草气息,“啧,一股子狐狸骚气。”
玉如萼果然伸出手,压住了发间的耳朵,只是赤魁自己嚼弄得起劲,狐耳娇嫩的耳廓被他舔得黏湿一片,赤红的绒毛湿漉漉的,一缕一缕地垂落下来,裹着晶莹的涎水,玉如萼只能勉强揪住一撮细毛。
“好痒。”玉如萼小声道。
“忍着。”
玉如萼垂着耳朵,任他嚼弄了一会儿,才发现赤魁并没有放他泄身的意思,又开始呜呜嗯嗯地扭起了屁股。
等着他的,却是再一次被按倒,灌进了几滴残余的尿水。
等到了天亮的时候,他已经不知道被灌了多少次黄汤,有时候只是淅淅沥沥的几滴,赤魁偏偏要抖落到他宫口里,感受嫩肉敏感的抽搐。他越是呜咽,越是哀哀地求饶,赤魁就越是兴致勃发,手段百出,次数多了,他也学乖了,只是抿着嘴唇,无声地睁着眼睛,穴眼温顺地张开,任人灌进尿水。
赤魁心满意足地揽着他,手臂横在他腰间,只是稍稍一用力,玉如萼滑腻的腰肢便会颤抖着,渗出晶莹的湿汗,一只腹球肥软浑圆,接近临盆,摸上去软滑丰腴,又带着奇异的弹性。
玉如萼睁着眼睛,睫毛上濛濛的都是湿雾。他听到滴漏声轻轻一响,艰难地跪趴在地上,手肘支地,大肚子沉甸甸地垂落,如母犬般爬行到墙鞭,仰头叼下一根软鞭。
赤魁每天用在他身上的鞭子都不相同,早晨起来会先鞭一次穴,因而他叼了最细软的那根。只是他的身体已然习惯了鞭笞,那些温存小意的鞭子早就被废置不用,剩下的无不是些狠角色。
这根细鞭以漆黑的蛇首为柄,吐出一条长长的蛇信子,不过小指粗细,通体猩红,顶端分出两股细叉,干枯如细枝,还在灵活自如地扭动着,连弹带卷,见到湿润的洞穴就钻。玉如萼每天早上都被这根细鞭弄得低泣不止,踢蹬着长腿,在赤魁怀里发抖。
赤魁似笑非笑地坐在床沿上,手握蛇鞭。枯红的蛇信缓缓翻卷,时长时短。
玉如萼仰躺在兽皮上,白发散乱,腰下垫着玉枕,双腿屈起,隔着饱满的腹球,完全看不见自己淫靡的下体。
突然间,肉唇褶皱猛地蹙缩了一下,旋即如牡丹花瓣般倒揭起来,飞快窜进去一条冰凉的东西,时轻时重地撩拨着。玉如萼立刻屏住呼吸,等着接下来的一记狠招——
漆黑的三角蛇头如箭镞一般,搭在嫣红肥沃的阴阜上,两枚淌着涎水的獠牙骤然弹出,细如针尖,一举刺穿蒂珠,灌进去一点冰凉的毒液。娇滴滴的蒂珠立时肿了一圈,嫩红剔透,浑圆饱满,如樱桃颗一般,得用三枚指头才能捻住。毒液使得蒂珠敏感到了极致,呵口气便能潮吹,即便是再轻薄柔软的丝绸亵裤,他也穿不得。
赤魁手腕一振,鞭梢破空,雷霆般地打透了整条穴缝,脂红软肉应声倒伏,如利刃片开薄薄的鱼肉,蛇信子裹挟着这一鞭的余威,迎头抽到蒂珠上,猛地回旋,在鼓胀的蒂珠上结结实实地缠了几圈,狠狠抽紧。
赤魁手腕一提,嫩红的女蒂立时被扯成了一条细线。玉如萼悲鸣一声,整个下体都狂乱地抽搐起来,通红的唇穴齐齐外翻。晶莹的热液猛地往回飙溅,逆向潮吹让他无声地睁大了眼睛,无情道心微微一闪。
冰雪般的瞳孔,映出了一只雪白浑圆的肚子。浑浑噩噩时的记忆疯狂反扑,他竟然沦为了一只腥臊扑鼻的尿壶,在男人胯下张着双腿,嫩红的穴洞里,含饱了混浊的黄汤。
玉如萼身体一颤,唇角渗出一缕血迹,被他无声地抿掉了。
赤魁的第二鞭刁钻至极,直接抽到了隐秘的女性尿孔上,嫩红的一点瞬间鼓起,干枯纤细的蛇信子哧溜一声钻了进去,翻江倒海地搅弄着,汲饱了水,立时变得滑腻无比,胀到了指头大小。另一条尖细的分叉细如发丝,在蕊珠上扎了几圈,逼出那枚被獠牙啮出的小孔,哧溜一声穿过去。一小团滑腻的红肉,被挑在扭动的信子上,湿乎乎地颤动着。
他的身体早就模糊了痛与乐的界限,蛇信子一下下地肏干着蒂珠,反倒激起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意,尤其是被旋转着舔弄内部的嫩肉时,湿滑的舌尖一进一出,饱受凌虐的蒂珠抽搐着,几乎融成了一滩黏腻的糖浆。
玉如萼低低喘息着,整个人都是黏稠而柔软的,被挑在一枚鼓胀的蒂珠上,仿佛一串晶莹饱满的葡萄,被人捉住了小柄。赤魁一扯鞭柄,蛇信子便卷成了一个赤红色的圆环。
玉如萼被他牵着,艰难地爬行在兽皮上。刚刚被开拓的蒂珠受不得摩擦,蛇信子轻轻一拧,他便身体一颤,肉蒂深处痒得钻心,恨不得用指头捅进去,挠上一挠。几乎每爬一步,他便会抽搐着高潮一次。
他的眼神时而迷蒙带露,被高潮冲刷得浑浑噩噩,看过来的时候湿润柔软到了极致,几乎能渗出蜜水;时而清冽如冰雪,隐忍、痛楚、羞愤相交织,破开了朦胧的湿雾,直让人心头火起,凌虐欲暴涨。
赤魁不时停下来,恶劣地拧动手腕,“嘘”上一声。
玉如萼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抽搐,浑身的淫窍便是一松,两股洁白的奶水喷射而出,男根处的尿孔翕张着,喷吐出一股清亮的尿水,雌穴张得如同一口胭脂洞,大花唇如蝶翅般一翻,护着肥嫩的小花唇,红通通地立在腿间,满腹的黄汤从缠绵的红肉中飙射出来,哗地崩流了一地。
雪白的兽皮上,瞬间泼出了一片腥臊的尿渍,仿佛打翻了尿壶一般。
玉如萼伏在地上,眼神涣散,他连夹住穴眼的权力都没有,只要赤魁一声令下,就得如漏壶般点点滴滴淌着尿……
不知过了多久,赤魁忽地停下脚步,一把抱起他,如给小儿把尿般,提着两条雪白滑腻的大腿。
“你哭什么?”他恶声恶气道,“当了这么久的母狗,还怕羞?”
玉如萼蜷在他怀里,低声呜咽着,雪白的睫毛湿漉漉的,一点嫩红的唇珠上,悬着晶莹的涎水,两只狐耳都蔫蔫地垂落了,看起来委屈得紧。
“尾巴尖尖弄脏了。”他哽咽道,把那条大尾巴抱在汗湿的手臂间,赤红的狐毛果然沾了尿水,黏成了一片。
赤魁一把握住,甩了两下,道:“这有什么好哭的?”
玉如萼立时噤声,从睫毛底下觑着他。
赤魁皱眉盯了他一会儿,道:“到桌子上坐好,腿张开,不许动,知道么?”
他拖了个木桶过来,挽起袖口,捉着毛茸茸的大尾巴,往水里一浸。他干这种事情倒是娴熟得很,虎口握着尾巴尖,用指腹把那些黏腻的软毛挑开来,根根抹得油光水滑,鲜亮的狐毛在清水里蓬开来,悠悠浮动。
玉如萼被他搓得眯起了眼睛,双腿晃晃悠悠。
赤魁正用两只手掌,飞快地搓着狐尾,忽然间额上一沉,一只雪白温热的脚掌搭在了他的发顶,花苞般的足尖蜷起来,有一下没一下地蹬着,像是奶猫张开娇嫩的肉垫。
“要打胰子。”玉如萼轻轻道。
赤魁暴躁道:“别发骚。”
他又后悔了,狐狸精惯会蹬鼻子上脸,合该成日被锁在床上,肏了又肏。
好不容易搓洗完,赤魁正要拧干,玉如萼的嫩红的穴眼一蹙,尾巴一甩,扑楞楞甩了他一脸的水珠子。
赤魁瞪了他一眼,整条狐尾瞬间被烘得蓬松柔软,狐毛如芦花般翻飞起来。玉如萼抱着尾巴,狐毛鲜红,簇着他雪白的下颌,白绸般的发丝垂在肩上。
“这里也要洗。”他道,剥开自己嫩红的雌穴,指给赤魁看,“喏。”
与此同时,一条指腹粗细的小龙,正缘着窗沿无声地爬行着,两枚米粒大小的龙角轻轻一顶,窗户推开了一线。
浑身雪白赤裸的青年,正孤零零地蜷在一滩淫液里,身体轻颤。半人高的木桶已经炸成了木屑,到处都是飞溅的水液,混着一滩滩的白浊。
玉壶光转(穿环,惩罚,水牢,窒息)
一滩黏稠的精水中,浸着一只白玉般的手。小黑龙游过去,无声地碰了碰圆润的指腹。
手的主人蜷在地上,轻轻颤抖着,眼神涣散,丝缎般的白发如一层朦胧的薄衣,披覆在他雪白的身体上。
那条赤红色的大尾巴,被扔在了五步之外,拦腰横断,汲饱了黏腻的淫液——刚刚赤魁掰着他的臀肉,悍然挺动时,竟然一时失控,生生地将狐尾从肛穴里扯了出来,嫩红的穴眼猛地翻出,怯生生地鼓成一团,又转瞬挨了一记重捣。
如今,玉如萼蜷着两条腿,雪白的屁股饱满如桃,股沟的嫩肉嫣红而濡湿,合不拢的穴眼张开一口脂红的肉洞,褶皱抻平了,一缕缕淌着浊精,显然刚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内射。
雪白的腿缝里,夹着一道湿红的阴阜,肉唇粘连,如同樱桃甜蜜的小沟,挤出一枚嫩红的蚌珠,翘如指腹,肉乎乎地闪着湿光。
龙池乐有点焦虑地摆了摆尾巴,绕着师尊游了几圈,吐出一串透明的小泡泡。
玉如萼显然被肏得失神了,男根红通通地垂在腿间,穴眼里失禁般地淌着淫液,他看得既是怜惜,又是恼恨,索性缠到了师尊的腿根上,探出一条锉刀般的龙舌,抵着蒂珠,飞快舔弄起来。
玉如萼呜咽一声,竟是濒死般挣扎起来。五指痉挛着扣在地面上,猛地收紧,雪白的腰身如弓弦一般,疯狂弹动着。
龙池乐被他这过激的反应惊到了,这才察觉舌尖下的触感不对。一根细软的白发,穿透了嫣红的肉蒂,如同挑在鱼嘴中的小钩一般,甚至还恶劣地扎着女蒂的根部,系了个死结。这么一来,只消手指轻轻一捻,发丝就会在那枚濡湿的小眼里旋转着抽插,轻时如抽丝,重则如穿针,时疾时徐,若有若无,直将那枚嫩红的蒂珠肏干得乱颤起来。
甚至只要掠过一阵风,将发丝轻轻一撩,极端锋锐的女蒂高潮,就会瞬间破开玉如萼敏感的身体。
龙池乐见他眼睫带泪,几乎哽咽得背过气去,哪里还敢乱来,龙舌瞬间变得湿软滑腻,将饱受蹂躏的骚豆子牢牢裹住,如同小儿吮吸乳头般,连啜带吮,渡进一点晶莹的龙涎。
玉如萼被他温柔地舔弄了一番,绵滑温吞的快意如涨潮一般,冲刷着他疲惫的身体。他眼神迷蒙,大腿无意识地夹紧,股间甚至张开了一只红腻湿滑的肉洞,将徒儿摆动的龙尾啜了进去,柔柔裹住。
终于,难得温柔的高潮吞没了他,他仿佛睡在一片湿滑而绵软的沼泽中,沉沉浮浮,又像是虚浮在半空中,轻盈得超脱了肉身。
如云破月来般,他的眼神微微一闪,终于恢复了清明。
龙池乐将下颌搭在他饱满猩红的阴阜上,眯着金瞳,柔声道:“师尊,师尊,徒儿好想你……”
玉如萼静静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龙池乐心中黯然,眼看着玉如萼又要陷入混沌之中,猛地低下头,啮断那根白发,从一团滑腻的红肉中,一点点抽了出来。
玉如萼闷哼一声,一缕冰冷的快感穿透了他,他阖了阖睫毛,唇珠颤抖着,再一次被强行送上了高潮。
“赤魁马上就要回来了,”龙池乐含混而飞快地说,“我把雾花镜带了出来,变成了一滴眼泪,到时候你把它滴在赤魁的杯子里,这里虽不比鬼界,但也能篡改他片刻的命格——这是唯一的机会了。师尊,我自知犯了大错,等你出来了,一剑杀了我,好不好?只要你别……不理我。”
龙池乐微带期冀地看了他一会儿,见他不答,金瞳又黯淡下来。
“师尊,”他哑声道,“白霄他……”他猛地顿了一下,不再说下去。
与此同时。
赤魁停下了脚步。
他刚刚被玉如萼撩拨得心头火起,把人按在木桶边上,抱着那只白屁股,恶狠狠地肏干了一通,木桶炸得四分五裂不说,还在失控之下,扯断了玉如萼的狐狸尾巴。
玉如萼茫然地摸着发顶,寻找那两只温热柔软的耳朵——理所当然地摸了个空。他那模样简直委屈迷茫到了极点,一双湿润带露的银瞳,一瞬不瞬地盯着赤魁,仿佛在无声地质问:我的耳朵呢?
赤魁被他看得有一瞬间的心虚,装作出来寻找木桶,暗中吩咐属下去提溜几条新鲜的狐尾回来,最好是红橙黄绿青蓝紫的一溜儿,就挑鲜艳蓬松的,还要几串水灵灵的糖葫芦,最招奶狐狸喜欢的那种。
等他捏着几串糖葫芦,皱着眉,穿过回廊时,糖衣早就化成了一滩,黏糊糊地淌到了指腹上。
赤魁啧了一声,嫌弃地甩了甩手,忽然眯了一下眼睛。
曲曲折折的回廊,傍朱墙而行,每隔数步便有一处石龛,供着一只巴掌大小的铜鼎,里头填着猩红的脂膏,火苗伏窜,丝丝缕缕地冒出赤烟。
这是魔人最爱的食物,血湖中烹煮的恶孽,至精至纯,凝重如铅,最是滋补不过,奈何其中蕴含的力量极具腐蚀性,一般魔人还来不及吞噬,便被化成了一滩血糜。即便是赤魁,也无法直接服食,而是点燃成烟,缓缓吐纳。
这时,铜鼎中的烟雾,却染上了一缕黑色,转瞬之间,如打翻了的浓墨,飞快地晕散开去。
天色阴晦,如梅雨将来。
红墙之上,鬼影幢幢。
无数扭曲变形的黑影,在墙上重重叠叠,摇摇晃晃,密密麻麻,如同无数累在一起的鱼卵般,或是开膛破肚,肋骨外翻,宛如一对狰狞的铁梳;或是抻长了颈子,枯瘦如柴,吐着一丈来长的舌头;或是体态冶艳,腰如束素,拨弄着一头鬼气森森的长发……
“装神弄鬼。”赤魁嗤笑道。
他脚下不停,整条长廊竟然蓦地一拧,红墙朱梁,齐齐渗血,如同一条活活抽出的肠子般,血淋淋地抽搐了起来。
无论他往哪个方向迈步,长廊都如影随形,铺在脚下。
这是鬼域最常见的伎俩,名唤鬼墙,即便是最微末的新死小鬼,也知道呵一口阴气,用以瘴目。但这回廊里的阴气却极其浓郁,几乎凝成了实质。
赤魁嘲讽道:“不愧是鬼王,当真是鬼鬼祟祟。”
他周身赤红色的魔气瞬间迸裂,一头红发散乱翻飞,仰着头,露出悍然如猛兽的肩颈,和锋利的下颌线条。五指一收,长枪挟风雷之势,轰然击出——
鬼王撑着伞,青衣缓带,行走在半空中。
他是鬼仙,倚仗阴气而生,一旦离开鬼域极阴之地,一身力量就被压制到了极致。
只是他手中的青伞,别有来历,唤作青鬼盖,二十四根伞骨,色如白玉,温润通透,是历任鬼王的肋骨所化,伞边垂着一幅皂纱,所遮覆之处,便属极阴。
元寄雪咳嗽了几声,面带病容。他收拢伞骨,握在手里——只见窄窄的伞面,瞬间鼓胀起来,仿佛活吞了猎物的青蟒,碧惨惨的腹部,鼓出一个拳头大小的疖子,暴跳如雷,不时发出连串的骨骼爆裂声。
他竟是将青鬼盖化作了长廊,一举将赤魁关在了伞骨里,牢牢握住。只短短一炷香时间,二十四根伞骨便断了大半,以赤魁的实力,脱困而出只在瞬息之间。
元寄雪微微一笑,他的目的本就是拖住赤魁,好让龙池乐借机将雾花镜送到。
他随手将青伞往地上一插,再次遁去了身形。
几乎在同一刹那,青鬼盖轰然炸裂,伞骨寸断,迸溅四射,赤魁的身形冲天而起,直奔玉如萼的所在而去。
野兽的直觉告诉他,有人擅动了他的禁脔。
破门而入的瞬间,赤魁的瞳孔已然血红一片,戾气冲天。
玉如萼依旧蜷在一滩水泽里,轻轻抽搐着,睫毛湿漉漉的,银瞳涣散。雪白赤裸的身体上,除了未褪的潮红,并无其他痕迹。
赤魁有点狐疑地半跪在他身边,掐起他的下颌,埋到颈窝里,嗅了嗅,像是雄兽巡视自己的领地一般。
还是熟悉的清冽气息。
一点唇珠嫣红剔透,还带着他刚刚吮吸出来的微肿,蒙着一层晶莹的唾液。
赤魁暴躁地尝了一口,滋味还是清淡的,渗着微微的甜。
“别被我发现。”赤魁叼着他的唇珠,含混道,一手捉住了玉如萼的大腿,四根手指直接捣进了了后穴里,翻搅起来。
“怎么这么湿?”赤魁皱眉道,捧起他的臀肉,抱在肘弯里,低头去看。一口嫩红的穴眼,艰难地吮着四根手指,几乎被撑成了一张湿红的肉膜。一条淫肠湿润而滚烫,如红帛般推挤着。
赤魁用指甲在褶皱里剔刮了两下,又抵着腺体,粗暴地抠挖了一圈,手指裹着一团晶莹的肠液,湿淋淋地抽了出来。
“屁股抬高,自己把淫穴张开,让我看看。”
玉如萼迷迷蒙蒙地,被他这样粗暴地检查了一通,后穴被捣得生疼,却还是温顺地剥开雌穴,将脂红黏湿的花唇挑开,露出里头水汪汪的穴眼。
赤魁凑近了,嗅了嗅,又捏着肥厚的肉唇,连剔带刮,细细查看褶皱里有没有残余的精水。一只雌穴刚刚被水洗过,鲜润欲滴,淌着清液,仿佛牡丹花娇嫩的内蕊,全然没有被捣弄过的迹象。
赤魁眉头微舒,正要在那只瑟瑟发抖的雌穴上,亲上一口,忽然间眼睛一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