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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龟头的细沟里,赫然生着一串柔软的绒毛,较茎身处的柔和无害了不少,却在破开宫口嫩肉的瞬间,根根直立,一举刷过软嫩的宫颈。

    像是一根柔软的翎羽,旋转着,描弄着微张的肉环。

    他毫不留恋,抽出阳茎,那些绒毛自然脱落,玉如萼红腻如脂的宫口一收,竟是将那些绒毛尽数裹在了胞宫里。这绒毛,乃是天下至淫毒之物,遇水则动,最喜潮热,会如活物一般往每一处褶皱里钻。从此以后,这孕育子嗣的胞宫,也将敏感得如同另一只性器,在无尽的瘙痒和热烫中煎熬,失禁般淌着淫汤。

    臀间的穴眼嫣红肿胀地外翻着,里头一处娇嫩的软肉,被一小片漆黑的鳞片牢牢咬住,肿得足有栗子大小,再也收不回去。他的腺体本来藏得颇深,这下却被迫袒露着,只消用阳物悄悄一探,就能将他奸弄得后穴抽搐,浑身战栗。

    这副雪白晶莹的皮肉,已经淫浪得堪比最廉价的妓女。

    是只能躺在他胯下不停潮喷的禁脔,也会是他最为温暖紧致的龙巢。

    蚀龙是最热衷于驯服自己伴侣的龙类,它们很少有固定的巢穴,而是终年缠缚在伴侣的身上,将对方开发得湿热柔软,只为自己敞开。

    得到它们的爱意,就相当于亲手献出了自由和身体,被驯化为任人驰骋鞭笞的牝马,永生永世在欲海中沉沦。

    玉如萼的腰身濒死般弹动起来,两团柔软滑腻的臀肉将石床拍得砰砰作响,腰腿间汗湿出明晃晃的一片。

    身体最深处的瘙痒如一道蛮横的小火,瞬息之间,窜遍了他的四肢百骸。只要他稍稍夹紧臀肉,淫肠就会因剧烈的瘙痒和快感抽搐起来,湿漉漉的淫水成股往外喷。若是他的双手还没有受束缚,他怕是已经流着泪,用手指疯狂抠挖自己的宫口了。

    龙池乐从他的两腿间抽出身,抱着那两条雪白的长腿,用力并拢。两口外翻如牡丹花蕊的穴眼,被牢牢夹在在腿间,不露半点媚色。很快,大股大股的黏腻水液顺着臀沟腿缝往下流,将整件氅衣浸得湿透,每根黑羽都被水洗过,湿漉漉地发着光。

    玉如萼一身翻涌的情潮,都被牢牢锁在紧并的大腿间。

    这只是第一步,美酒泥封,还需以情欲酝酿。

    龙池乐却等不得了,他雪白的两颊上都长出了龙鳞,蚀龙的本能冲击着他越发薄弱的意志。他咬着牙,用玄衣束紧玉如萼的腿弯,便转身冲出了石窟。

    与此同时,一声龙吟冲霄而起。

    玉如萼雪白的睫毛上悬着泪,淌了满颊满腮。一张凝白的面孔,被泪沾湿,眼角微红,两鬓散乱,透出一股惊人的媚意,像是春山深处濛濛的烟雨。

    他几乎被惊人的瘙痒逼疯,将小指从尿孔处生生抽出,用淌着尿水淫液的手,去摸索滚烫的下体。

    他的双腿被迫紧闭着,他只能屈膝抬臀,从臀后探指进去。

    柔软的后穴被捣开,生生吞入四枚雪白的手指。玉如萼流着泪,自己破开自己的身体,四指并拢,去抠挖嵌在软肉上的龙鳞。

    中指只是轻轻一碰,他就浑身战栗地陷入了高潮。

    巨大的龙首,探入了洞窟。灿金色的双眼,如悬着的巨灯,中间裂开一道冰冷的竖瞳。仙尊亵玩着体内嫩肉,一股股喷出淫水的模样,被它尽数收入眼底。

    不安分的巢穴,竟敢擅自亵玩滚烫滑腻,独属于龙的淫肠,合该被鞭笞两条雪白的小臂,连五指都抽打到通红肿胀。

    但这巢穴看起来实在湿热多汁,像是含着露水的娇嫩花苞,让龙只想把他含在嘴里,舔到融化,永远关在齿间舌上。

    粗糙滚烫的龙舌,舔过他晶莹赤裸的小腹,湿漉漉的龙涎淌了他满身,像给白瓷上了一层晶莹的釉。巢穴太小了,一口便从头舔到了脚,连两条雪白的长腿,都被来回扫了个遍。龙将它们视为龙尾,自然细细打量。

    这两条腿生得太美了,晶莹修长,如一段束起的绸绢,说是绸绢犹嫌柔弱,那线条柔韧而含蓄,如丹青描出,连脚踝都是秀美的。

    交尾的时候,一定柔嫩无比。

    龙舔弄了几遍,闻到巢穴入口潮湿而甜蜜的芳香,如美酒一般,从并拢的两腿间渗出来。但那件玄衣太过碍眼,龙舌舔弄不开,索性舌尖一卷,将玉如萼整个人衔在口中,甩在背上,腾空而起。

    玉如萼浑身湿透,龙的涎水晶亮湿热,为他赤裸的肌肤镀上一层滑腻的水膜,连白发都被水洗过,湿漉漉的如花瓣带雨。呼啸的寒风被尽数隔绝在外,他遍体发烫,半坐在龙背上不断喘息着。

    股间的淫液和尿水仍在大股大股地往外喷涌,将整片龙背洗出一团朦胧而淫猥的湿光,每一片龙鳞都水汪汪的,像是浸在油中的漆黑长鞭。

    随着龙身腾跃的动作,玉如萼竟生生并着腿,在龙脊背上滑行了一段。因着并腿的动作,后腰深深陷下,白生生的一只雪臀之间,夹着两只鲜润嫣红的淫穴,像蚌肉一般半遮半露,滴着黏汁。

    同时,也避无可避地,被龙鳞反复磨蹭。

    最柔嫩的腔肉像含着砂纸,酸胀肿烫,玉如萼伸手去解腿弯上的玄衣,十指间却太过黏滑,捞不住系结,只能勉强推到足踝处。

    龙不满地咆哮一声,在空中焦躁地摆着尾,这淫荡的巢穴,竟又坐在它身上自渎起来。柔软滑腻的雪臀摆着圈,红腻的淫穴翕张着,被四根雪白的手指捣开,撑出个手腕粗细的淫洞,能直接看到尽头处一团湿腻蠕动的红肉。淫液被捣得咕啾咕啾作响,滚烫的液体一股股喷到它背上,像是熟透的甘美果实,被挤捏得汁水淋漓。

    暴怒的蚀龙当即龙身一摆,五爪怒张,直接将玉如萼高高甩起,龙尾竖得如同抖直的麻绳,竟是直接贯入了滑腻的双腿之间,让玉如萼如骑在烈马之上,双腿夹紧马腹,用柔嫩赤裸的双穴,迎接它每一次暴烈的翻腾扭动。

    淫靡翕张的双穴,勃发如豆的女蒂,和不断淌着清液的尿孔,都被粗糙的鳞片厮磨得滑溜无比,腿间的每一处嫩肉,都彻底敞开着,像是柔软的蚌肉,艰涩而濡湿地含吮着砂石。

    玉如萼双目失神,在龙尾上生生地滑行了一大段,剧烈而永无止尽的潮喷使他腰肢酥软,一只雪白软馥的屁股活色生香地摇曳着,竟是坐不住身,往前倾去。

    胸口上两枚嫣红的乳头,嫩生生地挺立着,抵在龙背上。乳尖翘如指腹,软嫩嘟圆,乳晕如一钱胭脂,俱被裹在晶莹的涎水里。

    玉如萼胸腹闷胀,直欲作呕,终于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

    那缕白龙息,竟被他从喉中咳出,从微张的双唇间逸散出去。

    玉如萼眼中的迷蒙之色一扫而空,一双银瞳刚刚被泪浸透,像是半融的冰雪。但那眼角的春意已经飞快地消退了,薄唇微抿着,一点生艳的唇珠,也因他沉静的容色,冷淡如檐上悬冰。

    他已经全然忘了刚刚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一觉醒来,竟赤裸裸地骑在一条黑龙上。

    腿间肿痛,奇痒无比,双穴外翻着,不知遭受了何等淫邪的肏弄。但他一时顾不得,因为他的小徒弟,不知何时消失无踪了。

    只有一丝微弱而熟悉的气息,从巨龙身上逸散出来。

    玉如萼面色一冷,伸手扯脱了悬在脚踝上的玄衣,慢慢跪坐在龙身上。

    霜白的发丝垂在赤裸的双肩上,他不着寸缕,一身雪白剔透的肌肤,隐隐渗出月晕般的微光来。

    若不看那两口嫣红肿胀的淫穴,倒真如仙人驭龙冲霄而去,裁月华为薄衫,仙袂飘飘,临风而举。

    玉如萼一手扯住龙须,冷冷道:“那条小龙呢?”

    黑龙一声长吟,吐出低沉而模糊的笑声:“仙长是说那条小泥鳅吗?来得不巧,早被我塞了牙缝,如今在我的肚子里,怕是已经化为一滩肉泥了。”

    玉如萼漠然道:“那又如何,无非是再剖一次龙腹罢了。”

    冰雪般的面容上,第一次露出真正的杀意来,如寒光乍出于鞘,刀锋薄如蝉翼,而又瑰丽绝伦。

    黑龙越发躁动起来,下腹的两根性器从肉膜里硬生生地探出了头。深埋在蚀龙血脉里的嗜虐心与独占欲,使它更热衷于强大而美丽的猎物。

    它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将这淫荡而不驯的龙巢按在爪下,用龙尾狠狠鞭笞那两口潮热的穴腔,迫使他战栗着,如牝马一般,流着泪,跪爬在地上,只能抬着雪白滑腻的臀,吞吃两根带刺的硬物。

    天穹的尽头,是一处巨大的冰湖,湖上结着厚重如盖的冰层,泛着隐隐约约的幽蓝色。在月下宛如晶莹的扇贝,微微张开一线。那是它在此界的栖身之处。

    那里藏着它掠夺来的无数珍宝,以明珠铺地,珊瑚为梁,鲛绡披拂,金玉熔光,寂静的冰层下,时时吞吐着瑰丽的珠光。

    足够将它的雌巢深深囚禁起来,一点点开发成一团淫荡的软肉。

    黑龙驮着它柔软赤裸的猎物,俯冲而下。

    与此同时,石窟之外,投下了一道修长的黑影,如渊停岳住一般。来人极其高大矫健,肩线结实而优美,蕴含着无尽的爆发力。只是周身萦绕着一层有如实质的杀意,极度凝练而又极端压抑,如同静静焚烧的黑色火焰。

    石窟里已经空无一人,只有一种腥甜的淫靡气息缭绕不去,一件黑氅摊在石床上,浸着暧昧不明的水光。

    影子的主人伸手一探,果然还带着肌肤的温热。他用力一握,拧出一股饱满的汁水来。

    到处都是晶莹的黏液,石壁上隐约洇着一道汗湿的脊背印记,如纤长的花萼一般。那个人一定是被赤裸裸地抵在墙上,张着双腿,承受着男根的鞭笞与挞伐。

    石床外数步,跌落着一捆龙筋淫具,也被浸泡在黏腻的淫液中。来人抬起手,五指张开,那龙筋立刻如活物一般缠上了他的五指。

    下一秒,垂在他颈侧的红发无风自动,周身凝固的杀机被瞬间引爆,如爆沸的岩浆一般喷薄而出。整个石窟都被笼罩在赤红色的火光中,男人的侧脸锋利而英俊,刀裁般的长眉之下,赫然是一双戾气冲天的赤色瞳孔。

    “竖子敢尔!”赤魁勃然大怒,一掌击碎了岩洞。

    他千里追踪至此,不料他的淫奴已被人肏开了两穴,抵在墙上,精水和尿水泄了一地。

    赤魁咬破手指,将血滴在那一滩淫液上,半空中立刻腾起一轮血镜。

    镜面晃荡了两下,印出一只柔软的雪臀,臀上肿起两道巴掌宽的红痕,泛着熟透的肉粉色。

    青年不着寸缕,四肢着地,竟是如母犬般膝行着。后臀高高翘起,腰身柔软地陷下,袒露出两只嫣红的淫窍。腰身上赫然缠着一圈碗口粗细的漆黑龙身。那龙双目微闭,龙首餍足地搁在那雪白湿腻的脊背上,蒲扇般的龙尾悠哉悠哉地拍打着他的臀肉。

    青年爬得慢了,它就暴怒地扇打起来,将那只雪臀扇得乱颤,如半融不融的羊脂。

    青年的后穴被撑成了荔枝大小的媚洞,里头红腻的肠肉湿漉漉的,含吮着一串鸽子蛋大小的明珠。雌穴里被填了一株多叉的血珊瑚,从穴口分出一枝,牢牢抵在勃发的女蒂上。

    女蒂上则坠着一颗沉甸甸的红玛瑙,足有指腹大小,圆转可爱,将那团湿红扯出了俏生生的嫩芽,他爬行的每一步,都得忍受着柔嫩处的坠痛。龙尾毫不怜惜的拍打,使他身上的淫具越进越深,他只能闷哼着,脊背上汗湿如脂,白晃晃地泛着水光,如同受了鞭笞的牝马。

    赤魁的双眼烧得通红,那龙如有所感,从青年的背上抬起头来,与他遥遥对视,灿金色的双目中,裂开一道冰冷的竖瞳。

    玉如萼已经记不住自己膝行了多久,地面上铺着一掌厚的明珠,珠光荡漾如水波一般,在他赤裸的腰肢上摇曳出皎洁的晕圈。他颈上勒着一幅赤红的鲛绡,轻薄地垂落在腰腹间,被一根细细的软带束住,如同女子半褪的肚兜,两枚嫣红剔透的乳尖若隐若现。

    龙的两根性器牢牢插透了他的身体,他从未吃过这么狰狞的阳物,穴口绷得毫无血色,每一寸嫩肉都像是通红的软膜,紧紧箍在带刺的龙根上,随着呼吸抽搐吮吸。柔嫩的宫口被捅弄得变形,饥渴地夹弄着进犯的龟头。

    龙的插弄毫无章法,腰身一拧,便全根抽出,全根挺入。进入时,茎身上半软不硬的鬃毛连拧带转,将肉腔碾得战栗连连,如一把柔软的毛刷,生生钻开宫口,长驱直入,捣洗着淫痒滚烫的胞宫;拔出时后穴则受了淫刑,茎身上的黑鳞片片张开,如无数柔韧的软刺,寸寸刮过红嫩的肠腔。那一块栗子大小的嫩肉红通通地鼓着,竟是避无可避,挨尽了肏弄。

    黑龙的挺动越来越快,粗壮的龙身将雪臀拍得啪啪作响,黏腻的淫液被拍成了大滩大滩的白沫,两根漆黑油亮,水光津津的巨物毫不费力地进出,如同插在一团红腻滚烫的油脂里,肆意翻搅,两口淫窍外翻着,已被彻底肏成了柔顺的暖巢。

    龙身每挺动一次,玉如萼便腰身一颤,往前爬行一步,雪白的屁股战栗着,泛着淫艳的肉色,显然是吃不消这肉鞭的挞责,下腹的酥麻越来越强烈,他的潮喷来得毫无规则,尿水则是淅淅沥沥地淌了一地。

    玉如萼垂首喘息着,手指蜷起,雪白的睫毛垂下,遮住了眼中的一片清明。

    他的师尊身合天道之前,曾在他心口处留下了一道剑意,供他参悟所用。千年过去,那剑意已被参透大半,只留下薄纱般的一缕。那是师尊留在世上最后的影子,照亮了他孤寂如雪的千年道途。

    他将那缕剑意逼到了喉口处,衔在柔软的唇齿间,锋刃有情,并不会伤害于他,却能让他的灵台一片清明。

    龙首搁在他肩头上,焦躁地蹭动着,那一排逆鳞却始终深藏着,只要他掀起逆鳞,将这一缕剑意深深刺进去,就能瞬间捣穿整条龙髓。

    龙的捅弄变得空前暴戾起来,龙尾翻飞如长鞭,几乎将那两团湿红的软肉整个拖出,再深深捣入。他的整个下体如同被插开的牡丹花蕊,绽开了足有手腕粗细的猩红肉洞。

    龙卷着他,用力翻过来,让他以双腿大张的姿势,像一个大敞的精盆一般,接受体内两股滚烫的浊精。一团团湿滑的黏精,顺着大开的宫口肉环,沉甸甸地滑进子宫深处。他的下腹很快鼓胀如怀胎五月,含饱了腥臭的龙精。

    玉如萼微微仰起头,被内射得浑身颤抖,嫣红的双唇张开,吐出一团湿红滑腻的舌尖,微微颤动着,如在无意识地索吻。

    龙舒舒服服地埋在巢穴里,给属于自己的精盆灌着白浆,一时间被他这依赖的姿态蛊惑,垂首覆了上去。玉如萼两只汗湿的雪白手臂,软软地抬起,攀附在龙身上,引着它来亲吻自己。

    花瓣般的双唇,软热得像另一个巢穴。

    纤长的手指,却悄悄往龙颈上滑去……

    图穷匕见的瞬间,湖面上的冰层传来一声巨响,竟同时迸碎飞溅出去。一个人影裹着赤红色的烈焰,一跃而入。红发翻飞之时,周身如岩浆般暴戾的魔气冲天而起。

    黑龙几乎同时抽身而出,腾空而起,五爪怒张,黑白二息挟着浩瀚的龙威,呼啸而去。

    一合之下,一魔一龙同时后退了数丈,冰层瞬间碎为齑粉,整片冰湖都爆沸起来。

    黑龙毫不恋战,龙身一卷,将它的巢穴死死缠住。玉如萼双腿大敞,嫣红的穴缝里糊满了浊精,两个高高鼓起,无法闭拢的淫穴里灌满了白液,竟从嫣红的穴肉间鼓出了一团。小腹浑圆,雪白的皮肉下几乎能看到隐隐的筋脉,像是辛苦孕育着黑龙的子嗣,一看便是被使用过度了。

    赤魁两眼通红,彻底失去了理智。

    鬼灯如漆点松花

    鬼妓淫刑

    与仙人魔三界之间的壁垒分明截然不同,人鬼二界不过一水之隔。

    那条河沉浊如铅,横亘在人界的尽头,傍悬崖而疾行。岸边山形极险拔,是绵延万里的断魂山余脉,山坳中散落着零星几个村庄。

    而另一边,则是大片大片的野坟荒冢,白骨支离,骷髅成山,眼眶中跳动着惨绿的鬼火。

    因为此地鬼气太重的缘故,村民大多面色青灰,唇白如纸,连肢体都僵硬如行尸。

    而山中最多的,便是鬼仙庙。彩塑陶偶足有一人高,颊施朱色,唇角涂丹,细眉挑眼,眉目间鬼气森森,又穿红着绿,仿佛真是山间精魅所化。

    玉如萼睁开眼时,正卧在一处鬼仙庙中。他不着寸缕,冰雪般的白发垂在汗湿的肩头,小腹浑圆,子宫里沉甸甸的,还能听到黏湿精水的晃荡声。微张的长腿间,两口嫣红的淫穴高高鼓起,糊满了半干涸的龙精,竟是成了两张柔软的白膜,将满腔精水堵在巢中。

    方才,黑龙与赤魁杀红了眼,各自祭出了杀招。赤炎重枪裹挟着红莲业火,与黑白龙息轰然对撞。冲霄的威势竟瞬间将整个第十界碾为了齑粉,余威如箭,尚能贯穿魔界十道壁障。

    赤魁左手中的长鞭一卷,在漫天赤浪中缠向了玉如萼的腰身,谁知黑龙见久战不胜,当即以龙尾击地,将玉如萼裹在一口龙涎中,直接扇到了魔界之外。

    虽有龙涎护体,玉如萼仍在落地时陷入了昏迷。

    他眉尖微蹙,伸手捂住浑圆的小腹,略带吃力地坐起身。

    这鬼仙庙颇为破败,三根长木板交叉,在半空中搭成了台,架着一个体态颇丰的鬼仙陶塑,云鬓乱挽,双颊雪白,涂了两团猩红的胭脂。大红洒金的罩衫敞着,露出一个雪白的大肚子,竟是个冶艳的怀孕妇人。

    玉如萼被那双似笑非笑的媚眼凝视着,竟无端地心中一动。

    这时,庙门吱嘎一声打开了。

    一个青衣书生,手中护了盏油灯,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他面带病色,身形清癯,显然是痨病缠身。一张雪白的面上,尚残存着几分读书人的清俊,又因为眼底的青黑显出难以言说的阴郁来。见玉如萼无声地凝视着他,温声道:“仙长醒了?在下寻到了干净的巾帕,仙长不妨擦擦身子。”

    他神态恳切,仿佛面对的不是一个被浊精灌大了肚子,双穴外翻的淫奴,而是昔年玄衣白发,静若琼花的仙尊。

    玉如萼皱眉道:“你是?”

    “小生是这村中的教书先生,方才见仙长从天而降,周身银光环护,便知是仙人降世,”青衣书生道,一边慢慢咳了几声,唇角微微泛红,“仙长行动不便,小生可代为清理一二。”

    玉如萼默然不语,他落地时脏腑受震,这时嗓子底还萦绕着一团腥气,勉强开口说了几个字,便胸中闷痛。

    那书生已经跪坐在他身边,一手揽过了他的腰肢。五指如冰,竟让玉如萼腰身一颤。

    “不必了。”玉如萼道。

    书生置若罔闻,一手搭在他的大腿上,慢慢摩挲着。修长的中指一翘,竟是精准地顶在了勃发的女蒂上。那处的玛瑙珠尚未取下,将脂红的花蒂拉扯得娇艳欲滴。

    他像是因指下濡湿肥嫩的触感吃了一惊,两指猛地一并,将那点嫣红的蕊豆夹在了指缝里。

    玉如萼正在情潮的余韵中煎熬,哪里经得起这一夹。当即小腹抽搐,雪白的颈子高高仰起,黏湿的红舌吐在唇外,颤抖着,泄出一丝融化般的鼻音。

    书生抚摸着他痉挛的大腿,柔声道:“失礼了。”

    玉如萼微微闭着眼睛,雪白的颊上血色渐褪,突然间猛地咳嗽起来,唇边溢出一缕猩红的血迹。

    书生面带忧色地看着他,略一咬牙,便将他一把抱起。

    “这庙虽然破败,香火却颇丰,仙长不妨暂且藏身于泥塑中,吃些供奉。”

    那陶塑中间凿空,恰可容一人盘坐其中,只是这陶塑姿态风流,盘坐斜倚,里头的人也被迫摆出折腰翘臀的淫靡姿态。

    玉如萼被牢牢拘束在冰冷的陶塑中,赤裸温热的肌肤与粗糙的陶土相厮磨,竟是严丝合缝,连被灌满了精水的浑圆小腹,都恰好与鬼仙高高挺起的孕肚相合,两只手被迫放在胸前,指如拈花般,拈着两枚嫣红肿胀的乳头,呈女子哺乳之姿。

    只是那只雪臀,久经揉捏肏弄,饱满如熟透的蜜桃,竟比陶塑的丰满了一圈,像被两只冰冷而坚硬的大手掐得变形,从泥塑底座下溢出一团雪腻肥软的臀肉来,臀尖上还淌着黏湿的浊精。

    乍看上去,这泥塑美人仍是一副死气沉沉的艳态,美则美矣,每一寸肌肤都是冰冷而僵硬的,谁能想到,其间竟填着一团活色生香的嫩蕊。雪白赤裸,肌肤柔嫩的仙尊,浑身上下浸在湿汗里,如被过度把玩的羊脂白玉,淌着柔润的脂光。连清冽如雪的白发,都因窒息和闷热,湿漉漉地黏在颈上。

    更淫靡的是,这鬼仙口中生了条坚硬的木质舌头,一端涂朱,端的是檀口微露香舌,另一段自鬼仙的喉口伸出,深深地抵进了玉如萼微张的双唇间,将他柔滑的红舌牢牢抵住,直插到紧致的喉口中。

    坚硬冰冷而略带霉腥味的木舌,被裹在一团湿热晶莹的涎水中,沿着舌根往前淌,从鬼仙微张的檀口处缓缓淌落,又啪嗒啪嗒,滴落在鬼仙高挺的孕肚上。

    玉如萼眼前一片漆黑,浑身都被严丝合缝地嵌在陶塑中,像被牢牢箍在一个坚硬的怀抱里,只有两口淫窍裸露在外,像鲜红的蚌肉被强行扯出,颤颤巍巍地收缩着。

    那书生早就不知去向了,只剩他一人,在一片漆黑中,忍受无尽的窒息与闷热。

    这鬼仙庙,的确是香火最旺的。庙中供奉的乃是珠胎鬼母,专司生孕之事。附近的村落因鬼气浸染,生育颇为艰难,女子不易受孕,又极易滑胎,因而日日都有人来供奉鬼母。鬼母颇为灵验,连拜七七四十九日之后,必有一胎。

    村民畏光喜阴,昼伏夜出,因而到了夜里,便悄悄地在庙外排成长队,一步一叩首,毕恭毕敬。

    庙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了,跪行进来一个面色青灰的青年男人,眼神畏畏缩缩地落在地上,只是一个劲地磕头。一个同样气色惨淡的妇人膝行在他身后。

    “鬼母娘娘,小人家中的婆娘不出奶水,幼子嗷嗷待哺,求鬼母赐乳啊。”

    他的耳朵微微一动,突然听到一声极细微的水珠落地声。这鬼母有灵,若是被精诚所动,便会从乳首上分泌出一滴洁白的奶水,妇人吮之,便会涨乳。

    妇人大喜,连连叩首,便仰头地叼住了泥塑嫣红的乳头,啧啧有声地吮吸起来。玉如萼困在里头,乳尖被手指掐得嫣然挺立,恰恰嵌在泥塑之中。那唇舌舔舐之声滋滋作响,仿佛一下下舔在他裸露的乳尖上,一股若有若无的湿热与淫痒让那樱桃大小的乳头越发肿胀。

    那泥塑的乳尖开了个一指大小的乳孔,妇人连吸带吮,不知渡进了多少湿滑的唾液,将玉如萼的乳尖浸得滑溜无比,又收紧口腔用力一吸,竟像吮螺肉一般,滋溜一声,将那枚嫣红的奶头吸到了乳孔之外。泥塑冰冷猩红的乳孔里,赫然露出一枚湿润柔软的乳尖,嫣红剔透如石榴籽,被吮得半透明,湿漉漉地翘着。

    妇人吮不出奶水,毕恭毕敬地后退了一步,跪在鬼母面前连连叩头。

    玉如萼乳尖肿烫,被禁锢已久的仙力却有了一丝松动,显然是因妇人虔诚的信奉所致。但他饱经情欲的雌穴,却因乳尖的吮吸,湿漉漉地淌出淫液来。

    男子跪在地上,又听到啪嗒一声,心道是鬼母格外的恩赐,连忙跪行过去,舔舐地上的一滩湿迹。只是这味道格外的腥臊,像是裹着男人浊精的淫液,刚从娼妓合不拢的牝户中淌出来的。

    男人疑心渐起,捧着灯去照泥塑的底座。三条长木板之间,赫然是一只雪白滑腻的肥臀,被木板压得略略变形,几乎能淌出白亮的油脂来。圆鼓鼓的会阴处,夹着一口红腻湿润的雌穴,糊满了腥臊的浊精,能看到里头嫣红的穴口翕张,合不拢的宫口嫩肉里,含着大团大团的湿滑精水。连后庭穴眼儿都被人肏得大开,敞着个荔枝大小的嫩红肉洞,一看便是当过了精盆。

    雌穴顶上,一粒肥嫩的女蒂,被沉甸甸的玛瑙珠扯得颤颤巍巍,也像是被男人狠狠嚼烂了。

    尿道口竟也被开了苞,插了根红艳艳的珊瑚细枝,再前头,则是一枚红润饱满的男性龟头,垂落着,也被珊瑚枝锁住。

    竟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男人一看之下,大为光火:“怎么又变成了鬼妓!”

    这山中供奉的除了鬼母鬼仙,还有不少骚浪的鬼妓,常常趴伏在香案上,恬不知耻地扒开雌穴,勾引青年男子以精水阳气供奉。时间长了,那些男子便会被活活吸干。鬼妓的风骚伎俩被人看破后,少有人搭理,不得已之下,便偷偷钻到有香火的鬼仙庙中,钻进泥塑里骗取香火供奉。

    这么一来,村民不但达不成心愿不说,家中的妻子吮了鬼妓的乳汁,还会变得骚浪无比,常常跑出去与野汉厮混,浑浑噩噩间,甚至会与路边的野狗交媾。

    村民对比深恶痛绝,但鬼妓到底有几分法力,一时奈何不得,只能连着泥塑一起,钉在桃木做的木马上,封住两口淫窍。一边敲锣打鼓地游街一番,以震慑其阴魄,一边以猪笼投入河中,押往河对岸的阴司鬼府受审。

    一时间,庙中灯火通明,涌进了大群义愤填膺的村民,几个青壮男子将三条木板扛在肩上,他们的妇人则气喘吁吁地,拖过来一匹半人高的桃木马,马背上竖立着两根油津津的木质假阳,长如马鞭,被那些鬼妓的淫液浸泡得滑溜无比,若是身子嫩些的新生鬼妓,便会在路上被颠簸得连声哀叫,涕泪纵横,再也起不了骚浪心思。

    这次的鬼妓却是出奇沉默,既不淫声浪语地求饶,也不哭哭啼啼地扮出可怜相。

    那两口殷红外翻的淫窍只是颤巍巍地张开,含住了两只饱满的木质龟头,只听滋溜一声,两瓣雪白的屁股便挨到了底,显然是被男人肏得顺滑无比。

    阳具的长度,能够轻而易举地破开宫口。玉如萼蹙着眉,闷哼一声,酸软滑腻的宫口软肉乖乖打开,裹住了进犯的龟头。

    木马每一颠簸,他柔嫩的两穴便深深地挨一次肏弄,被人拖行得快了,便真如骑在烈马上,高高低低地起伏,两根阳具裹着滑腻的红肉,水淋淋地,时而直捣宫口,时而拖出半根,翻江倒海地搅弄,几乎直顶到了最柔嫩的内脏深处。

    裸露的女蒂和龟头,随着马背的起伏,一下下挨蹭在粗糙的鬃毛上,立刻肿胀得通红。

    一路行来,他敏感的身子不知潮喷了多少次,只是两张淫痒无比的穴眼被牢牢堵住了,满腔的精水混合着淌不出去的淫液,他的下腹浑圆如临盆,几乎被泥塑箍得炸裂开来。

    从外头看来,却是滑溜溜的木马上,架着一座神态冶艳的孕女陶塑,黛眉含春,唇如渥丹,两颊涂朱,显出冷冰冰的淫情来。一双涂得雪白的玉手,掂着胸前肥硕的乳头,乳孔里竟探出了另一枚湿润嫣红的乳尖,颤巍巍地,透着活色生香的肉欲。

    让人不禁想掐着那枚乳头,看出藏在里头的娼妓,究竟被肏干成了何等骚浪的淫态。

    木马前两个高大的男子敲锣打鼓,锣上赫然是两个斗大的淫字。

    有不少村民循声出来看,一眼之下,便恍然大悟:“鬼妓又跑来偷吃香火了?这回是谁家的婆娘吮了那几滴淫奶?可得好好看住了。”

    “这回的鬼妓倒是淫浪非常,这么粗的东西,抬抬屁股便吃到了底,你看这一路过来,还闷哼得发了骚呢,怕是被肏干得得了趣。”

    “可惜看不清是个什么模样,只两口淫穴,便看得出是上等货色,不知吸干了多少后生。”

    到了河边,便来了个高大的鬼差,双臂一伸,便将陶塑从木马上抱了下来。只听“啵”的一声,如木塞从瓶中拔出,两团湿红的淫肉如被捣烂的脂膏般,贪婪地吸附在两根阳具上,从根部一路咂弄到了拳头大小的龟头。在拔出的瞬间,嫣然绽放如牡丹红蕊,透过通红的肉管,能一眼看到含着白浊的宫口,肉嘟嘟地翕张出一片淫光。一口淫肠更是骚浪,里头的红肉拥堵着,推挤出晶莹的气泡,像是一团疯狂蹙缩的海葵。

    围观的村民啧啧作声,只见马背上水光漉漉,尿液淫液混着大滩的白浊,将假阳浇灌得如两条毒龙一般。

    一眼望去,便知这嫣红的肉腔是何等柔滑如水,能活活吸出男人的骨髓去。

    鬼差吞着唾沫,将泥塑放在猪笼中,系上长绳,将那只雪臀半浸在水中,拖行而去。

    那对鸣冤的夫妇跪在竹筏上,叩首不起,也被拖行着前往鬼司。

    不断有浑浊的白液从穴中溢出,浮在水面上。那只雪臀浸过的地方,拖着长长一道白痕,如一条腥臊扑鼻的尾巴。

    鬼域之中。

    鬼王悬腕疾书,斜倚案上。他面色苍白阴郁,长睫垂落,作书生打扮,一袭青衣曳地,腰间系一条玄色长绦,绾一枚通透的青玉环。

    他面前的长案上,放着一排漆黑的签筒。卷册摊开,蝇头小字血光隐隐,微微浮凸在纸上。砚台里盛了一汪半干涸的血色,竟是以血作书。他圈圈点点,或以朱笔勾勒,或以墨笔勾销。

    此界凡人的生老病死,前世今生,尽悬在他指间朱笔之上。

    一对凡人夫妇跪在墙角,瑟瑟发抖。

    鬼母雕像倒在地上,张开蚌肉般的淫窍,向着鬼王的方向不断翕张。

    鬼王注目片刻,幽幽道:“不错,的确是冒名的鬼妓。”

    他修长的手指凭空一划,坚硬的泥塑便如裂帛般对半撕开,露出一痕汗莹莹的雪白颈项,接着是如牝马般高高挺起的胸脯,鼓胀圆润如怀胎十月的小腹,两条线条优美的长腿盘坐在一起,被汗水浸透,显出丰润如白玉的脂光,脚尖也微微翘着,透出娇嫩的淡粉色,如蜷起的花苞一般。

    只是露出的这一线肤光,便使这副身子流溢出羊乳般的淫艳来。

    泥塑里的青年,已经被情欲酿成了一汪馥郁而瑰丽的酒水。每一处雪白如膏酪的肌肤,都透着鲜媚的潮红。

    只要用唇舌轻轻一啜,就能让他喘息着,喷出大股大股的晶莹水液。

    鬼王道:“这鬼妓难耐淫性,实属寻常,本王今日便判他个肉刑。他冒了谁的名?”

    “回鬼王,是珠胎鬼母。”

    鬼王微微颔首,信手拈了支长长的令签,捅进嫣红鼓胀的后穴中,将那只湿淋淋的穴眼撑出了一条狭长的肉腔。令签的尾端从穴眼里伸出,微微颤动着,露出一个朱笔写就的“孕”字。

    “他既是欠了你夫妇二人一滴乳水,本王就开了他的乳孔,令他终日淌奶,淋漓不干,擅冒鬼母之名,便罚他孕育鬼气一团,承受怀胎十月之苦,再以阴穴产出。”鬼王的双指夹住那枚签子,微一用力,那团淫艳的媚肉立刻将签子紧紧吮住,鬼王微微一笑,“淫浪成性,不服本王号令,擅自夹弄鬼签,便罚作签筒十日,好好去去一身淫骨。”

    苍白的薄唇微微绽开,吐出几个冰冷的字:“令签落地,即日行刑!”

    带枷美人

    一枚沾染了浊精与淫液的令牌,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鬼母冶艳含笑的脸轰然崩裂,露出一张露水般苍白的脸。汗湿的白发黏在颊上,眼睫如霜,唯有嘴唇是湿红的。

    唇角一点干涸的血迹,像是没来得及涂匀的胭脂。

    任谁看到这张冰冷清冽,又微露妍态的脸,心中都会涌起无限的凌虐欲,想生生剥开他冰雪般的外壳,撬出里头濡湿的嫩蕊。

    鬼王尤甚。

    他司掌刑罚多年,昔年化为厉鬼时的戾气只增不减,为人时尚存的几分柔软心性也被尽数压在生杀夺予的铁案之下。书生玉面虽胜于人,酷烈手段犹过于鬼。

    更何况,眼前这人,乃是他这三世的怨气与执念之所钟。他几生几世求不得的一缕前缘,如今必以重枷锁之。

    玉如萼跪坐在地上,身负重枷,为阴沉木所制,分量惊人,迫使他低垂着颈子,露出白腻的后颈线条,如羊羔子被迫袒露的一线柔软肚腹。双腕也被束缚在木枷中,十指上各套一铁指套,通体乌黑,生满了柔软的刺钩,衬得外露的指根晶莹雪白如葱管一般。

    他哪怕是跪坐在地,身姿依旧是清冷而沉静的,如倒扣的羊脂玉瓶,在腰身处略略收束,一只雪臀却被迫翘高高翘起,两口湿红的淫窍里,各含吮着一枚粗糙的铁质锁头,在会阴处垂下一条手腕粗的漆黑锁链。锁链上水光淋漓,将那条嫣红柔嫩的穴缝,拖拽得如倒翻的牡丹花蕊。

    这锁刑本是用来管教那些淫浪的鬼妓的,投胎时夹在阴穴中带去,转世为人便成了石女。

    他却被连锁前后二穴,可见淫罪之重。

    鬼王的手腕在那铁链里缠了几圈,只消略一拉扯,便能迫使他在地上跪伏膝行,低垂雪颈,折腰抬臀,如母犬一般。

    鬼司之后,是一条以熟铜浇铸的窄道,每隔五步,便空悬一团猩红火光,映在铜墙上,如一滩抽搐的血糜。又形如九转回肠,故得名为抽肠道,其后缀连拔舌、刀山、鼎烹等十八座大狱,隐隐可闻惨烈至极的哭号声。

    平日里被拖行在这条小道上的,都是些开肠破肚,血泪横流的恶鬼,这日鬼差却接了吩咐,要将一路上的血垢刮剔殆尽,擦洗一新。

    不多时,小道的尽头,出现了一个浑身赤裸的新囚。他低垂着头,柔软的白发散落在木枷上,霜雪般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因屈辱跪爬的动作,雪臀高高抬起,露出双腿间一线嫣红的肉缝。

    一只浑圆雪白的肚子,低垂在地面上,连肚脐眼儿都是微翻的,宛如怀胎的牝马。

    这样的姿势,简直是时时袒露着两口湿红的孔窍,让人一眼看清,那红腻肉腔被刑囚时的艳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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