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共感之下,同患难的默契让他们隔着天边也能配合着交替呼吸——不至于都被操得脑子痴了,让那五倍的窒息感劈天盖地袭来!而不管共感源是谁,莫芠总是操进了他的身体。
逼穴收缩着侍奉体内的阴蒂,肉壁滚烫的软肉缠着裹紧阴蒂讨好着体内的“戒具”。
莫芠总能被伺候得舒坦至极。
只要他们能让莫芠也陷入情欲,那么哄着,抱着,亲着,蹭着,总能让他们缓过几回气,不至于崩溃到狼狈不堪。
莫芠在床上向来注重美感。
他们没一个想在雌主面前被搞到崩溃。
但可惜的是,莫芠却又矛盾地喜欢把他们搞到节节溃败。
比起她自己的欲望,她反而更喜欢欣赏老婆们的表情。
她可以一晚上都不插入,甚至不卸一次货,单单玩老婆,把老婆搞到痛哭。
她曾经把叶恩叶渊搞到哭着扒她裤子,第一次床上反抗,却只为了把她的阴蒂塞进逼里!
当然两人没有成功,不仅被捆在一起欺负得更惨,还惊讶地发现莫芠她——给自己穿了贞操裤!
叶恩长这么大从没听说过给自己穿贞操裤的雌主,但莫芠不仅穿了,还穿了一个月。
那个月至今也是他们的黑暗阴影。
摄取不了雌主的信息素都只是最小的惩罚。
莫芠不操逼,却领着他们在调教室玩得狠不得没长这个逼!
雌主穿着的贞操裤被他们跪着磕头舔到都快秃噜了皮。
但莫芠愣是一个月没脱。
雌主信息素的缺乏打碎了他们所有的矜持与扭捏!每只狼都馋到疯了,痒进心脏!哪怕逼就没空过,但心空得整只狼都浑浑噩噩。
瘾君子般梦里都迷迷糊糊爬到莫芠胯下,只为了隔着贞操裤嗅一嗅那一丝丝泄出的信息素。
她那个月便是现在这般,游刃有余,悠闲自得地欣赏老婆们崩溃发疯。
她还有闲心把每只狼哭喘的声音录了多个版本,到现在她听的音乐依然是老婆们的哭腔集合。
真是恶劣到了极点,但又让人心生诚服…没有那只狼敢在床上反抗莫芠。无论在外他们是何等身份,在家便只是主人的小狼…
“哈…嗯……”叶恩手掐着小腹。
莫芠五根指节都已经入了穴,最粗的手掌部分刚好卡在穴口,将生殖腔撑到极致。
生殖腔口起保护作用的小阴唇被拉扯成薄片贴在莫芠手腕。
“唔…呃啊…呜…”
叶恩全身无一处被禁锢,但仅仅是莫芠坐在他左边大腿根,身子趴在他的胸膛就让他被圈禁在原地。
他一手扶着莫芠腰不让她滚下身,一手按在下腹,隔着皮肤摸索莫芠的手指。
他们被操狠了都喜欢揉着小腹。就好像这样便能抵挡体内的攻袭一般。
手指再次在生殖腔操动起来。合成锥形的手指摸到孕囊口。
那处被操得还未完全合拢,一个小口微张着迎接莫芠的指尖。
中指操进孕囊!
叶恩大腿吓得抽搐起来,他脸埋进莫芠头发,身体跟着也颤抖起来。
拳交本就带不动莫芠身体上的欲望,她极会控制情欲,众人都空闲时最爱的游戏便是一晚上操哭五只小狼——不用共感,单纯地操哭。
叶恩不知道今晚莫芠会玩到什么程度,他孕囊夸张地分泌淫液。
手指不会高潮,没有时间限制,全凭莫芠兴质。
就自己今日犯的错,叶恩认为至少也会被玩一个小时以上。
会被操死的。
孕囊被手指攻入,就像心脏被攥住。
而莫芠现在明显还没开始。
他不敢再拒绝,只是挺着奶子试图分散些莫芠的注意力。
但莫芠不像苏然,中途灵魂晃悠去别的世界溜达过几年。
她吃奶从小吃到大,奶子固然好玩但也只是一个唾手可得的玩具。
她亘古不变的爱好始终是声音,是叶家小狼的哭喘。
“小狼,别那么紧张。”莫芠抬头,亲上叶恩嘴唇。
叶恩张开嘴让莫芠探入,两人交换了个湿吻。叶恩尽力让下身的注意力转到莫芠脸上。
他看着莫芠的眼睛,分辨她的情绪。
“雌主…”
“等会哭得好听些,便放过你。”莫芠空闲的手揉着叶恩狼耳,他很快便主动蹭着莫芠手心。
“嗯。”
叶恩在床上真的很乖,这也正是其他狼都不希望他是共感源的原因。
别看现在吓得发抖。
等莫芠正操进去了,还是只知道挺着逼配合莫芠。
毫不偷懒,一心只想着雌主舒服,丝毫不考虑其他几个弟弟的感受。
莫芠亲亲叶恩眼睛,她就这样悠然地躺在大奶上,头微扬起,靠在叶恩手心上。
单看上半身,两人像是已经事后余韵,可实际上下半身,手指正在分散着撑开孕囊。
不是被捅开,而是折磨性地缓慢扩张到极致,再曲着手指向里探入。
就像是被活物扒开了肚子,即将被蚕食内脏。
“嗬啊…呃…”
叶恩眼神快速涣散着,他知道莫芠正眼不眨地看着他,却完全不能控制面部表情。
手指爬进孕囊,而孕囊口还在不断扩张着。
没当他以为已经被撑开到了极限,手指又会再探进一些!
他知道还有最宽的手掌部分!
“嗬呃呃!”
阴茎开始不自控地溢出液体,不是射精,只是缓慢却不停地淌着水。
他脑子爽得炸裂,整个人都在失控。
下体的快感,痛感,惧感都在快速叠加!他脑子哪怕是清醒的也分不清手掌进了多少。
“呃啊啊!雌主……雌主!呜!”叶恩低头,他额头抵着莫芠额头,热气喷在莫芠脸庞。
“芠芠…呜啊…呃啊啊啊!”他全身都随着下身剧烈颤抖!剧烈到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发酸。
他无力地抱着莫芠,孕囊里的手指开始游动着作祟。
他孕囊已经满是淫水了。
水多得出不来,孕囊变成一个臌胀的水气球,而莫芠正在从气球内部攻破。
他再说不出一个字。
出声皆是痛哭着的喘息!
“哈啊啊…呜呃!呜…”他想说话,想问,但都不行。
因为共感,明明这里只有他,他却幻听般地听到了其他几只狼的哭叫。
“哈啊……嗯…呃!”
“哈啊…呃!”哪只狼在干呕?他嗓子干涸。
“呜哈…”热气让叶恩脑子发晕。
他全身都在变软,
“呃啊!嗯!”叶恩眼睛瞪大,莫芠指甲在挠动孕囊内壁!
他摇头,脸贴着莫芠脸亲她的嘴唇!
“呜啊啊啊!嗯…呜,啊!”
他的颤抖让他怀里的莫芠都被颠着动。
湿热的唇本来是主动吻上莫芠,又因为喘不过气,时不时地躲开。
“哈啊啊啊……呃唔!不啊,…嗯…芠,芠……”
孕囊被彻底攻陷,莫芠整个手掌都操了进去!
她脸上带着满足的笑。
手掌在孕囊转了转,换来叶恩喘不上气的痛哭。
“不!呃啊!”
他逼挺着。
“宝贝小狼。”
她兴奋地亲叶恩脸上的泪水。
“再说不,就拳进去了哦。”
“哈啊…”叶恩大口喘着气,他什么也没听见,只知道莫芠张了张嘴。
不知道是哪只狼爽得窒息了。
他感觉口鼻上像是蒙了一张湿透的纸巾。
“哈啊啊,呜嗯!”
快感决堤,没几分钟便漏了气地发着大水,他下体彻底湿透了,但莫芠连睡衣都没乱。
她头上的木簪好好插在头发里。
可叶恩已经狼狈得不行。他哭湿了自己的脸又润湿了莫芠的。
泪水多到滴落在莫芠脸上,又顺着她的脸滑到下巴,滴落进胸口。
“呜呜…哈…呃!”
窒息再次传来,他声音越来越低。
叶恩已经感受不到体内的手指了!
他不知道手指在如何操动他的孕囊,但莫芠却精准地控制着他的情欲。
“雌主,呃啊!雌主!”叶昭终于拨通了莫芠的电话。
3d影像出现在两人眼前。
“唔啊啊啊!哈啊,雌主,唔!我,我手伤了,唔,你”
“唔啊!你让我缓缓。”
他哭得不停,又是在楼梯间,声音回荡,他和叶锐两只狼的哭叫瞬间压过叶恩。
“唔!哈啊,雌主,呃呃!”
叶昭睁大眼,他哭唧唧地撒娇,怎么莫芠反而更操得更凶了。
他再次被操得说不出话。
叶恩作为共感源更是无力地大张着嘴,他连哭都哭不出来。
有狼晕过去了。
“怎么哑了?”莫芠问。
她手握成了拳,小幅度锤着孕囊。
叶昭那边都哭得发不出声了,才听见叶恩突然崩溃出声。
整个人哭到崩溃。
一如刚刚的叶昭。
“呜啊啊啊!呜嗯!哈!呃啊啊!”叶恩蜷缩成一团将莫芠包裹。
泪水决堤地涌出,但只哭了几声便无力下来。
“哦,回合制。”莫芠笑。
“哈啊…呜!呃啊!”
耳边的声音是叶锐的小声哼唧。
叶恩已经昏了过去。
他紧紧抱着莫芠。
莫芠只能简单探出头。
叶昭窝在叶锐肚子那处没了声响,只是胸膛还在剧烈起伏着。叶锐也只是眼睛还睁着,正无神地看着上空。
“啧。”
她缓缓抽出手,看了看表……十五分钟。
手指被淫水泡得发白。
叶恩腿根还在抽插着,她揉着叶恩腿根按摩。
挂了叶昭的视频。
她猜叶渊和叶棋,应该也都晕了吧…
【作家想说的话:】
才发现今天才是日更第九天(前面多数了一天)
今天没赶上12点(ㄒo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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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奚是最近一周才意识到家里几个人不太对劲的。
她观察了整整一周,才得出了个结论——平时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自己身边的人似乎…都在躲避她。
不怪她观察了一周还只能得出这么个不太能笃定的结论。
实在是这个答案过于匪夷所思。
她家是一个十分平常的多人家庭,一妻多夫,以她为核心,共有三夫。
今年三月份四人完婚,正是新婚燕尔的时候,沈奚甚至上周还在思考怎么解决家里男人们这明争暗斗的较量,这周就被狠狠冷了下来。
饭桌上永远坐不齐人,白天游戏没人陪着玩,晚上暖床的都从两个变成了一个…
这突然的反常行为让沈奚不由反思了一下,最近自己是不是操人操得太狠了?奶子是不是揉得太重了?还是玩具买得太多给人吓着了?
百思不得其解,她便干脆直接问了。
然后一问,她彻底傻眼。“等等,等等,你再说一次,什么?什么角色来着?”
她看向饭桌左侧的卫桢问。
但卫桢没有回答,他正一脸不耐烦地整理衬衫的领子,双腿大张着,细看还能看出那腿根微微发着颤。
沈奚知道,那领子下全是昨晚她种下的,从脖颈一路蔓延到小腹,其中两个奶子是重灾区,密密麻麻的红紫,乳粒也都被啃破了皮——只因为卫桢在第一颗种下时有抗拒的动作。
以沈奚这不服输的性子,你越不要她做什么,她越要做什么,卫桢只是侧了下身子,她当即就摁着人啃咬了一晚上!
现在一看,合着昨天卫桢抗拒的不是种,而是她沈奚本人啊?
“所以,这个世界只是一本,你们是被作者安排喜欢上我,但现在你们突然醒悟,发现实际上对我并不感兴趣?”
沈奚又理了理细节,在得到两人的认同后,她深吸了口气。
“那么现在是准备拆伙?”
“是,但,咳咳,”卫桢清了清嗓子,他哑得厉害,昨夜被沈奚压着操太久,喘得太凶,今天嗓子还痛着。
“但我们暂时不能离婚。世纪婚礼上个月才办完,不能让他们看笑话。”
“哦。”沈奚冷冷地回应,“所以现在你们打算如何。”
她注视着面前的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死皮赖脸追了自己快一年,一个只认识两天就爬上了自己的床…
几人明哄暗骗着拐带不婚主义的自己领了证,现在新婚不足一个月,给她说都是那劳什子作者的安排?
“陆林枫呢?”她问。
“他跑得比谁都快,”卫桢嗤笑,“你以为他真是去出差半个月?”
懂了。
她失笑,指尖上的戒指被她一个一个蜕了下来,三枚价值连城的戒圈落在骨碟上的声响倒也清脆。
沈奚将装有餐食废料与戒指的碟子推向两人。
“商量好后打个纸质报告送来卧室,”她起身,视角的抬升让她看清了两人紧握的拳头,空气中的心虚情绪都快顶破了天花板。
她轻蔑地扫视着男人们紧绷的身躯,指尖点了点桌面两下,这是他们相约的训诫手势。
满意地看着两人皆是惯性地颤抖,沈奚心情终于好了点。
“知道我的脾气所以我劝你们能离则离,只要还是我一天的老婆,你们猜我会不会管你心里有没有我?”
“你觉得不爱你了,我们还会任你操?”卫桢气息有些不稳,他无法理解自己当初怎么会甘愿被这女人压在身下!
“逼还肿着的人可没资格说话。”
沈奚最后看了两人一眼,毫不留恋地转身上了楼。
看来调教室的玩具需要更新了一轮了啊…
她料定没人会离开。
*
纸质报告没有,离婚协议也被退回,沈奚看着手上签了三个人名字的补偿协议。
只看了第一条便被她扔到垃圾桶。
她不缺钱,也不需要这些名利的补偿。她要的补偿她自己会去取。
沈奚拆着新购置的玩具,大大小小的包裹堆了整个卧室。
陆林枫签了字,看来他的“出差”结束了。
她简单收拾了包裹便下了楼。
四人合住的别墅已经搬空了不少,她饶有兴致地去看男人们的房间。
陆林枫果然搬得最快。
想着卫桢说的觉醒言论,沈奚笑了笑。也难怪陆林枫跑得最早,三人中确实只有他是被自己拐回来的。
她走进陆林枫的卧室。
房间内只剩下基础家具,私人用品一扫而空。沈奚打开床头柜,被遗留下来的只有她购置的各种情趣用品。
沈奚拿起最上面被剪碎的皮质项圈,深吸了口气。
这是她花了整整三天亲手制作的。
为了让他们能戴着出门,她特意选了薄皮,比量着他们脖颈的尺寸量身定制。
柳钉易被察觉,她便舍弃了所有外部装饰,只在皮质表面篆刻亲自设计的纹路。
如今项圈上的“小鹿”被剪断了尾巴…
沈奚又去旁边两人房间翻出剩下的项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