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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要做好服务首先要保持清醒,若你喝醉了,谁来照顾你的老板?”

男人将水杯推到女孩手边,菲薄的唇角微微上扬:“办公室人员参与宴请第一条,没酒量不端杯。”

女孩的眼中盛满了感激之色,游书朗扫了一眼太子爷,果然面色不虞。

“可是,我们小碗有酒量啊,既能陪好各位哥哥,又能照顾好我这个老板。”太子爷放在女孩肩上的手拍了拍,探身与她对视,话里夹着凉风,“是不是小碗?”

女孩的身子更僵了,她搅着手犹豫了很久,才在太子爷近乎逼势的目光下轻轻点了点头。

“哎,这不就得了。”男人将女孩面前的水杯顺着玻璃桌面一推,滑出了很远,水面震荡,一杯水撒了半杯。

“来吧,干杯吧!”

太子爷举杯的时候,樊霄一直睨着游书朗,准确的说,他的目光自始至终从未离开过他。

此时的游主任面目平静,依旧是那副处变不惊的模样。可是他摸了烟,垂着眸子扔到嘴里,没有点燃。

含着烟的声音依旧清晰,樊霄听他说:“光喝酒有什么意思?”

抬起眸子,他笑:“玩牌吗?谁输谁喝。”

“好啊。”樊霄拉着长声第一个响应。

一直看戏的诗力华怔了一下,随即也咋呼起来:“打牌打牌,早就应该打牌了。”

太子爷看着女孩再次放下的酒杯黑面,咬牙切齿的说道:“好啊,玩什么?怎么喝?”

“梭哈怎么样?”游书朗摸了打火机偏头点了烟,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金色浮雕打火机。得到认可,他将打火机送回口袋,摘了烟双指夹着,从游戏篮里取了扑克。

直到看到游书朗行云流水的洗牌,樊霄才确定他真的会玩牌。修长的手指被黑色的桌面衬得更白,利落地洗了三次牌后,游书朗单手上下切牌,目光在众人身上一扫,淡淡地问道:“谁玩?”

名利场中最外化的便是地位等级,包房中除了樊霄、诗力华与太子爷,没人在往上凑。游书朗心中了然,将牌依次送到三人面前,让他们切牌。

“小碗也玩。”太子爷切了牌,随口送出一颗炸弹。

拿牌的手微顿,游书朗翻起眸子看了一眼女孩,问道:“会玩?”

女孩点头:“薛副总教过。”

游书朗没说什么,清出桌面开始发牌,只有樊霄看到了他口中咬的烟蒂上出现了一圈压印……

诗力华在众人的起哄声中逐个吞了四小杯朗姆酒。他爱朗姆酒的软润、甘甜,但这酒后劲儿不小,现在他已经有了醉意。

“擦,怎么总是我输?”他干了最后一杯,将杯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算计道,“樊霄喝了4个,游主任2个,老薛你喝几个了?”

双手大张放在沙发靠背上的太子爷哼了一声:“我喝几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小碗一个没喝。”

女孩手边的精致木架上放着八小杯褐色浑汤,正是刚刚加了料的那些酒。

“薛副总教出来的人自然是好技术、好运气。”游书朗适时恭维。

“我来发牌吧,”太子爷松肩落胯地伸手,“怎敢一直劳烦游主任。”

游书朗刚想回绝,太子爷旁边就有人送上了一副新牌。男人接过来洗牌切牌,意味不明的瞄了一眼游书朗才开始分牌。

一局之后,女孩输了。

太子爷摸着自己左耳上的钻石耳钉不住叹息,眼睛却往女孩高耸的胸脯上瞄了几眼。

女孩端起酒杯,放在唇边。

太子爷挑高眉毛,绿头发吹起口哨,诗力华左顾右盼,樊霄看着游书朗。

深吸了一口气,女孩缓缓抬高手腕……

“等等。”女孩被叫停,出声的是她身边清雅的男人。

“怎么能让人家姑娘独自喝酒,”游书朗笑着端起自己的酒,在女孩的杯上轻轻一磕,“我陪你。”

“哦对了,”男人的双目骤然一深,嘴角擒着分明的笑意,瞳眸擒着光华,竟比往日还要深沉几分,“如果有人醉了,在席间要与你喝交杯酒,你作为一名接待人员应该怎么做?”

不着边际的话题,女孩茫然,众人更是疑惑。转瞬他们又听到游书朗温和地说道:“你就当我好为人师吧,今天我来教你。”

他拿过女孩手中的酒杯放在木架中,然后对换了女孩和自己的木架。

一杯本属于女孩的酒,现在拿在游书朗手中:“你可以说,交杯酒不方便,但是可以交换酒来喝。这样既不影响工作,又不至于得罪客人,一般品性还OK的男人是不会再提出过分的要求了。”

“记住了吗?”游书朗再次与女孩碰杯,眼中的眸光劈开了一室的污浊。

樊霄压平了嘴角,他从口袋翻出火柴,两指捏着一角,不断地翻弄。

一直闹腾的诗力华此时安静下来,他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游书朗,又在看到樊霄手中翻来覆去的火柴盒时露出更加惊讶的表情。

樊霄在烦躁?樊霄竟在为自己的“乐子”烦躁?

不待他细想,游书朗那边意外手滑打翻了一杯酒,酒香弥漫而起,褐色的酒汤溅到白色的衬衫上,迅速氤氲到了布料里。

男人用手扫了扫衣服,赧然地吐了一句:“不好意思。”

他又端了一杯,还未送至唇边便听到太子爷凉凉的声音:“游主任,这回可别再洒了。”

浓密的睫毛跳了两下,游书朗缓缓勾唇,笑意蔓延开来,幽暗的房间内仿佛明珠生晕,光彩琉璃。

翻手利落地吞酒,游书朗喉结滑动的时候,诗力华听到了樊霄手中的火柴盒被捏扁的声音。

游书朗一共喝了四杯,喝空最后一杯后他轻轻落杯,从容的起身,惯常一般笑言要去方便一下。

太子爷此时的目光中竟带了三分佩服,嘿嘿笑着,抬手恭送:“快去快去。”

不疾不徐,稳健从容,强健的臂膀拉开厚重的大门,直到那扇门缓缓地关上,游书朗的目光才冷了下来,向着卫生间的方向大步跑了过去……

马桶按键被修长的手指按下,冲水的声音响起,游书朗慢慢起身,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嘴角。

推开隔间的门,抬眼便看到了倚在洗手台上抽烟的樊霄。

“喝多了?”他摘了烟,递了一瓶水。

“嗯。”游书朗走过去接了,在洗手台漱口又洗了把脸。

直起身子,他将擦脸的纸巾扔进纸篓:“今晚…我有些不舒服,就先走了。”又笑道,“你们玩得开心。”

樊霄灭了刚燃的烟:“我送你。”

“不用。”

“走吧。”男人走在游书朗的前面,只留给他一个高大的背影。

热,很热。

身体里升腾起一团火。

呼吸越来越粗重,游书朗在刚刚认识不到半年的男人身边跌入欲望的深渊……

第14章

狼狈至极

热,很热。

身体里升腾起一团火。

清隽的脸微沉,眼神冷得慑人。游书朗不是未经世事的小白花,他知道自己身体中的这种异常反应代表着什么。

那些药即便吐了大部分,仅剩的残余竟也这么厉害!难耐的灼热从下复向四肢百骸延伸,让他觉得自己像被架在了一个巨大的蒸笼上。

挑开一颗衬衫扣子尤觉不够,游书朗又放下了半截车窗。

八月末的夜风温柔有余野蛮不足,因为车速带来的微微凉意并不足以压下他身体中接连而起的热潮。

樊霄就坐在身旁,隐于车内的幽暗之中。他们都喝了酒,所以叫了代驾,车子滑行在护城河畔,斑斓的亮化灯带犹如惊鸿入心的游龙,光线从游书朗的方向打入车内,包裹住他,继续延伸,在樊霄的腿上结束,留下了一条异常清晰的明暗分割线。

光亮中,修长的大腿上放着一只手。那只手的指甲总是修得干净整齐,手背的脉络隐约可见,大且宽厚。

游书朗错开眼睛,平视前方的座椅靠背,问道:“师傅,还有多久能到?”

他本以为自己克制得很好,可一张嘴暗哑的声音中还是透了些许虚空。

他皱眉,决定再不开口。

会所建在半山,距市区不近,代驾看了一眼手机地图,回复:“导航上显示距离目的地还有45分钟。”

眉头再次蹙紧,游书朗估计了一下自己的忍受能力。

“接下来还有什么事吗?很急?”阴影中的男人缓缓问道,“还是身体不舒服?”

本不想再说话的游书朗……

“没事…随便问问。”随即将头转向窗外,不想再聊的举动。

隐在暗处的男人望着那片柔软的发丝,没有言语。

过了护城河,还要走一段高速公路。身体里的火苗烧成了火束,游书朗的皮肤被灼烧得滚烫,他已经绷不住脊背,整个人泄力地委坐在车椅中,浑身提不起一丝力量。

此时他万分庆幸车里的幽暗,因为现在只有黑暗才能掩盖他如此的窘迫。

火苗乱窜,口干舌燥!

游书朗从置物架上取了一瓶水,拿在了手中却指尖泛软拧不开瓶盖。

“我帮你。”樊霄的手从膝上抬起覆盖在水瓶上,另一手一旋,轻松地开启。

瓶身上的两只手交叠了一小部分,极为普通的碰触却让游书朗的意识差点溃败。

“……谢谢。”

“你确定没有不舒服?”樊霄从阴影中探出身子,认真地打量游书朗,“为什么脸这么红?”

抓着水瓶的手瞬间用力,瓶身被抓得变形,水缓缓地溢了出来,顺着塑料浇在指间,冰凉的触感让游书朗寻回了一点理智。

他撑着笑容:“今晚喝得有点多,让樊总看笑话了。”

樊霄的目光幽深似潭,好半晌才笑道:“现在又没外人,还叫什么樊总。”

他坐直身子,玩笑:“以后书朗要是在叫错了,我可要罚你了。”

游书朗被热潮折磨得思绪混乱,并不想与樊霄交谈,他随便应下,急急喝了口水,又将沾了水的手指插进被热汗打湿的头发,打算压一压体内的邪火。

可还是越来越难受了。他眼前的画面从一个变幻成了两个,虚影在视线里不断浮现,胳膊绷得僵直,手指忍不住的探向遇望的根源。

停下!游书朗停下!

修长的手指堪堪停在危险的边缘,琉璃般的眼睛浮出一层朦胧的水雾。

致命的难受。

一股股热潮像洪水猛兽不断的在身体里挣扎翻涌,游书朗觉得自己如同一条缺氧的鱼儿,在岸边翻滚,被骄阳炙烤成干。

脑海里不受控制的再一次浮现刚刚放在膝上的那只手,骨节分明,筋脉尽显,宽大有力……

游书朗你真是疯了!

蓦地,差点被摧毁了神志的男人双手紧紧握拳,沉声叫了“停车!”

一个急刹,车子停了下来,代驾不明就里的想要打开顶灯看看后座的情况,却在最后一刻被人制止了。

“别开灯。”樊霄温和的说道,他一把拉住身边打算下车的游书朗,看着代驾的笑容不变,“车就停这里,辛苦你自己叫车回去吧,费用我会加三倍给你。”

代驾一怔,随即点头应了,下车从备箱中取出自己的电动车,扬长而去。

掌上的温度隔着衬衫慢慢地透过来,催的游书朗更加难受。指甲骤然陷进手心,疼痛让他找回了一点意识。

“樊霄,我醉了坐车难受,我在这里下车散散步,一会自己叫车回去。”

“我陪你。”

“不用。”

“你…发烧了?身上怎么这么热?”

“松开!我要下车!”游书朗已经装不了淡定从容了,他大力地想破开樊霄的手,却被男人按住两侧的臂膀一下子压在座位上。

“你被下药了?”樊霄明知故问。

游书朗粗重的呼吸一顿,目光缓缓的与樊霄对上。

“是,那女孩酒里有药。”到了现在,实在没有再隐瞒下去的必要,况且也瞒不住了。

“所以,你和那个女孩换酒是想救她?”樊霄本以为一次又一次的明知故问会令自己愉快,可事实却是,完全没有。

面前的游书朗狼狈、痛苦、压抑,却也漂亮的惊人!樊霄忽然觉得这好像是自己第一次这么认真地打量他。面白,皮肤很好,五官俊朗,头发柔软浓密,人前笑容很多,人后却很少笑,笑得时候温雅,不笑的时候疏淡,却都是好看的。

樊霄深知自己不是容易心软的人,也不会因长相多给谁一份偏袒,可现在他的心中竟隐隐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今晚好像玩得过了。

压着满腔遇望的游书朗没空回复樊霄的问话,他在失控的临界点保持着最后的体面:“樊总,你能先下车一下吗?”

“樊总?”樊霄看着眼尾氤着红痕的男人没有离开,甚至又压进了一点,“不是说了私下不许叫樊总了吗,叫错了要罚的。”

密闭幽暗的车厢内,只有游书朗沉重的呼吸声。两个高大的男人身体交错陷于真皮座椅中,俯视与仰视间,热烫的呼吸交缠在了一起。

意识已经模糊的游书朗说出来的话随着身体的本能,他对上男人那双深邃的眼睛,下意识地问道:“怎么罚?”

樊霄:“……”

临时起意的一句话,如今被问回来竟让樊霄一时无言。空气中拉扯着的丝线被扯断了几根,他忽然发觉此时的自己与游书朗挨得太近了。

“…你想怎么罚?”

游书朗缓缓地看向樊霄抓在自己胳膊上的手,用目光一寸一寸流连手背上的纹路与脉络。

樊霄被他的目光烫得心中一凛,正想着如何找借口掀过,便听到了游书朗低哑的声音。

“你能先离开一下吗?”即便游书朗意志力过人,如今也仅悬一线清醒,他自嘲地轻笑,“我可能会很狼狈。”

樊霄心头蓦地一紧,后悔的情绪再次而至,深深地看了一眼游书朗后,他转身推门下了车。

靠在车头上,他点燃了一支烟。

沉重的舛息声从车中传了出来,妥帖周全如游书朗,如今也忘了关上那半截车窗。

手指夹着烟,樊霄的侧脸被路灯的灯光映得轮廓分明,突出的喉结上下滑动,吞吐着香烟,白雾在风里散得很快,就如男人的偶尔传出的身吟。

不堪入耳。

樊霄给那声音定了性。

却又在燃了第二只烟后,缓缓回头。

车内很暗,人又在后排,看不真切。

只有白色衬衫扎眼,松了几颗扣子,漏了一片隐约的肉色。

狼狈不堪。

又楚楚可怜。

还有律动。与散出来的声音一致的律动,看在樊霄眼中,让他厌恶至极。

“草!”男人懊恼地骂了一声,他明显感觉到了自己身体上的变化,而且在声音与画面的结合中愈演愈烈。

身体上的反应让他诧异,更多的却是烦躁。

烟吞得更重了,直到车里人高高扬起下颌,好似万分痛苦的长叹了一声。

樊霄,双齿一合,咬断了烟蒂!

第15章

竟然叫了臻臻!

午夜的月光从窗帘缝隙溜进屋来,如刀锋一般在深色的地板上留下了一线白亮。

浴室的门被推开,潮湿的水汽涌了出来,空旷的屋子里响起脚步声,真皮拖鞋在窗前停下,一只大手抓住厚重的窗帘,唰地一拉,窗外的月光和地上的白亮同时消失了。

屋子陷入了黑暗。

真皮沙发的方向传来挤压的声音,应是有人坐了下来。

那人似乎极其适应或是享受这种黑暗,被包裹的时间多了,便像已经与它融为了一体。

屋子里再次出现的光亮是由一台架在膝上的笔记本电脑带来的。

长方形的光域照在一张硬朗的面孔上。褪去了平日的温和,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上漏出了难得一见的侵略感。垂着水珠的湿发被拢向脑后,漆黑的眼瞳中有着毫不遮掩的散漫与锐利,嘴角微弯,弧度恰当地诠释了何为冷漠。

是樊霄,一个不常见的樊霄。

他半垂着眼,在看面前的电脑。

屏幕的光亮逐渐衰减,最终熄灭,却会在下一刻再次被手指按亮。这样循环了三次,电脑前的男人才像下了某种极大的决心,伸手按下了播放键。

屏幕中幽暗的画面动了起来……

沉重的舛息声忽然从电脑中传出,曾经被晚风吹散的声音,如今又在死寂的屋子里散开,一点一点没入周边的黑暗中,似乎又加持了一层来自午夜的诱惑。

行车记录仪的角度只能拍到坐在后排男人的半片身子,却比樊霄当时看得清楚。

男人高扬下巴,拉出修长的弧线;颈上似乎有汗,微微反着光;凸出的喉结随着舛息声不断滑动;一条胳臂律动着,力度与速度足以说明潮热的难耐。

手指放在音量键上,樊霄调大了声音。低沉暗哑的声音,勾起了一片战栗。

那双眼睛应该是迷蒙的,睫毛上应该是氤着水雾的,嘴唇也应该是艳丽的,身体肯定是烫的,烫的惊人。

意味深长的联想,勾动了樊霄眸中极力隐藏的遇望。心跳加速,血液开始沸腾,强烈情遇在他胸中燃烧,让他怀疑是否今夜自己也喝下了褐色的酒汤。

几经犹豫,松松垮垮的浴袍还是被拨开,露出了强健流畅的男性线条,肌肉从上蜿蜒而下,蛰伏的力量更加危险。

樊霄不甘心地“草”了一声,惊虫上脑的时候,一切理智都被无情地抛弃…

他握住自己,心惊于手中的热度与强劲,强烈的触感让他微微皱眉,不禁又生出几分后悔。不应该鬼迷心窍的打开视频才对,不应该被那人再次引诱才对,更不应该这样异常兴奋才对。

可是,手下的力道却不受控制的越来越重。画面中的男人好似难受至极,声音不由得愈发粗重,樊霄听得心尖发颤,下意识地便伸出那只空着的手再次去调大声音,却已经到了顶值。

未得满足的樊霄,心中忽然生出一股戾气,目光愈发沉冷,犹如置身业火之中,冰蓝色的火焰灼烧着一切罪恶,将他的虚伪的躯体一寸寸地焚尽……

樊霄看向屏幕,用目光侵略着画面中的男人。他舛息着微微偏头,似乎想沿着男人律动的手臂看下去。不过,很快他便意识到了自己的愚蠢,这只是拍摄下来的画面,并不能360度的放肆窥探。

思及此,樊霄蓦地愣住,疯了吗?他刚刚竟然想看另一个男人的那个!

手上的动作顿住,樊霄后脊生出一层密汗。压着情遇的眸子变得莫测难猜,他抽出一根烟,划了火柴点燃,慢慢地拢上了浴袍。

满屏依旧春色,樊霄掐着烟看着,他向来不重玉,今天却一再管不住自己。眼神越来越阴鸷,烟吞得越来越重,他清晰地感觉着自己仿佛要爆炸的身体。

算了,较什么劲?只当看了个毛片儿,那个人也无非就是个卖力的,且让人满意的叁级演员。

放下思想包袱,樊霄心安理得不再抗拒愉悦。他十分动情,力求手上的律动与屏幕中的保持一致。

“情”至深处,他伸出手隔着屏幕用指尖轻轻地抚摸着男人的脸、颈项、胸膛…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粗重,樊霄与男人同时加快速度,一起发出性感的低舛……

忽然他听到屏幕中的男人在欲望的渊底中轻轻地、渴望地叫了一声…

“臻臻”

臻臻!!!

游书朗在这个关头叫了“臻臻”!

草他妈的!樊霄瞬间萎了!

第16章

有趣的游戏

陆臻深吸了一口气,拉开步子走上T台。他不是专业的T台模特,身高不够,也缺乏经验。好在雇主也不在意,只要长得好,与展示的物品适配即可。

说到底,最主要的原因是陆臻这类的小模特价格便宜。

本是一场彩排,陆臻却异常紧张。倒数第二个模特已经从幕后走到了聚光灯下,他在T台尽头转身的时候,陆臻迈开了第一步。

作为最后一个出场的压轴模特,他头上带着唯一一顶典藏版男士皇冠,与前面那些展示的饰品不同,这顶皇冠的意义仅在于提升品牌价值与设计师的炫技。

因为是彩排,T台的周边只有零星的看客,以主办方与品牌公司的人员为主。

也有特别的,就如T台尽头席位上坐着的男人。笔挺的深色西装,搭配同色系复古衬衫,扣子妥帖严谨,一路系到颌下,十分的艳色,被禁欲与矜贵各分走了一半。

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高定西服下尽显劲韧与蓬勃,他随意一坐,便成了又一处的焦点。

男人双眸沉静,望着正前方的T台,在经历了众多有意无意的目光后,他终于露出了极为英俊的笑容。

陆臻款款而来,三番五次的心理建设仍在那个乍现的笑容中土崩瓦解,慌得脚下一崴,险些跌倒。

场下男人的眉心皱了皱,落下了交叠的腿,却并未做出大惊失色的神态。

陆臻迅速调整状态,站直身体转身回程,完成了一个不算圆满的压轴秀。

“樊先生。”陆臻来到休息区的时候脸上还带着妆,“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没有久等,看秀很有趣。”没有假客套,樊霄的语气听起来十分真诚。

“你喜欢看秀?”陆臻有些意外,樊霄给人的感觉有时与游书朗很像,温和得体、进退有度,所以他想当然的认为樊霄也会像游书朗一样对这类时尚活动兴趣寥寥。

樊霄温柔地拨弄了一下陆臻的头发,用来装饰的亮闪碎片扑簌簌的落下,也有倔强执着的,与发丝贴得紧密,他用指尖挑着发间的碎片,口中随意回道:“因为有你,所以才觉得有趣。”

轰,陆臻觉得自己落入了一团沸水中,如同一只不明前路的虾子,被慢慢蒸煮成醉人的颜色。

他的手在裤子上抓了抓,半晌稳住了气息才问:“樊先生这次还是要请我做模特?”

发间的碎片被扫落,樊霄的手顺着发丝轻柔地滑下,贴着陆臻的肩膀垂在身侧。

“这回不是,这回我是专程来请你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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