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卿烛坐在他对面,观赏表演般饶有兴味。季游月不久前刚被毫不留情地狠干过几回,他的指尖插进自己的肉缝,有些笨拙地抽插,也引出一些动情的湿腻体液,淋漓的水声很小,时有时无。
他的脸因羞耻而通红,额上渐渐冒了汗,身体也逐渐泛起些许的粉,漂亮的像个剥了壳的荔枝。
卿烛看了一会,随后叫停,季游月停下动作,有些惊慌地看他,像是不明白自己哪里出了错。
“我要玩你的逼。”卿烛一只膝盖压在柔软的床垫上,向季游月伸出右手:“小娼妓,帮我把袖口挽起来,免得被你的逼水弄湿。”
这只右手正是刚刚抓着青涩的卿烛的头发用力往地上砸的那只手,季游月相当害怕,他自己的右手因为自慰已经染上了湿淋淋的水光,他不敢弄湿对方的衣袖,慌忙在一旁的被子上擦干了手上的湿痕,才敢去给卿烛挽袖口。
卿烛似乎对他的举动很满意,弯起唇笑了一声。
季游月把卿烛的右手衣袖挽起,露出衣袖下方苍白的手臂,手臂上鼓起明显的肌肉线条,看上去十分有力量感。
卿烛左手箍住季游月的腰背,让他张开腿跪直,右手食指和中指重重插进了湿润的肉逼,他的手掌宽大,十指修长,力气大,插得也狠,径直捅到了季游月的宫口。
他的子宫口昨天刚被用力插开,现在也还没有完全闭合,被这样一插,突如其来的快感如触电一般让他浑身痉挛,季游月的腰抖得厉害,发出哭泣般的哀鸣。但卿烛没有丝毫心软,他兴致盎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指尖次次都要捅到最深处的宫口,大拇指的指甲时不时故意刮擦敏感的阴蒂。
季游月在他怀里哭,试图挣扎,但根本推不开,他腿软地有些跪不住,卿烛箍住他腰背的左手硬是逼着他继续跪直,他的腿在发抖,但卿烛还在玩弄他的下体。
直到季游月被他硬生生玩到高潮,下体肉缝潮喷不止,像坏掉的水龙头,湿哒哒地不断往外冒着水,弄湿了卿烛大腿处的布料。
他的眼泪也打湿了卿烛左肩处的衣料。
“小逼学得挺快,昨天才第一次被奸,今天就学会发骚了。”
卿烛从肉缝里抽出被打湿的手指,松开箍住季游月腰背的手,季游月的身体还时不时颤抖一下,无力地倒在床上。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季游月,语气不明:“喷了这么多水,把我身上的裤子都打湿了。”
“还有衣服,这么爱哭?”
季游月的身体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但他听出了卿烛语气中的不善,慌乱地抬起眼,就听见卿烛颇有指向性地开口:“这钱花的不值。”
他话里的意思季游月明白了。
无非又是羞辱。
季游月用手背抹去眼泪,捡起先前卿烛扔在床上的百元大钞递还给他,垂着头,露出脆弱白皙的后颈:“对不起钱,钱还给你”
卿烛没有接过钱,他勾起唇,挑了挑眉:“所以,你刚刚是免费让我玩你的逼?”
“嗯是,是免费的。”
卿烛捏住季游月的下巴,抬起他的脸,沾着季游月体液的手指擦过他的脸颊:“你这么廉价,免费让男人玩?”
季游月红着眼睛,嘴唇哆嗦着,一眨眼,淌下两滴泪:“嗯,我廉价免费免费让男人玩”
这句话像是突破了他的心理防线,季游月抑制不住地呜咽哭泣起来。
他越是可怜,卿烛越是愉悦。
卿烛俯身在季游月唇上亲了一口,暧昧调笑地道:“服务的不错,下次还来找你。”
说完,他松开季游月的手,后退一步,弯腰抓住地上尸体的头发,轻松地拖拽着往外走:“被尸体吓着了吧?我这就把它处理掉。”
“你乖乖的,把门锁上,我晚上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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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感来自电影《恐怖游轮》,一部烧脑的好电影,强烈推荐!
4
你要习惯把腿张开,方便让男人奸你的逼丨肉
季游月脱力地躺了一会,高潮的余韵逐渐褪去,他慢慢恢复了力气。
卿烛临走前随手带上了客房的门,季游月随手披上外套,下了床把门锁上。
他的体力比起第一次副本时已经好了很多,这都亏了在现实世界那半年的积累,他身上那层薄薄的肌肉毕竟不是装饰品。
但是,季游月知道假装体力不足会给自己带来好处,如果他表现得体力不错,他被卿烛玩弄强奸的时间起码要翻上一倍。
况且,男人身上通常有一种虚荣心,假如能把床伴弄到精疲力尽,能让他们对自己的能力感到满足和自傲,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对被自己弄得一团糟的虚弱床伴会有一种基于自满带来的宽容。
这种宽容对季游月很有用。
季游月走进卫生间,打开淋雨喷头,热水浇下,狭小的空间很快蒸腾起雾气,季游月仔仔细细的打理自己,即便除去卿烛这个危险因素,他本身也喜欢干净,习惯让自己光鲜亮丽。
漂亮的外貌一向是他可以利用的优势,他在医院里待了那么久,也见过和自己类似的同龄人,他们其中有些长相一般或是丑陋,随着住院时间的增加,他们变成了家人口中的“病痨鬼”渐渐不再有人来探望,像被遗忘在角落的仙人掌。
但季游月长得漂亮,所以就被叫做“病美人”,家人和朋友也热衷于来探望他,宽慰他,关心他。
人和人之间总是要相互提供价值,物质价值,精神价值,季游月的家人为季游月支付了住院的费用,提供了物质价值,那么季游月漂亮的外貌,花费空闲时间带来的谈吐和见闻,就能为他们提供精神价值,两厢交换才能相处和睦。
虽然很现实,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季游月很小就知道了。
在他看着身边那个原本和他一起玩耍的同龄人日渐枯萎,如同照不到阳光的小草那般萎靡不振,沉默寡言时,他就知道了。
如果他想活下去,他得为卿烛提供价值。
他的肉体,他的外貌。
镜面上映出他的脸,微微下垂的桃花眼,高挺的鼻梁,红润的唇,因为热气蒸出脸颊两团红晕,黑色的发贴在额侧,更衬托出皮肤的白皙。
即便用最挑剔的目光来打量,这也是一张非常漂亮的脸。
季游月对着镜子嗤笑一声,某种程度上来看,卿烛说他是个娼妓,其实也没错。
出卖身体以求活命,本质上也就是那么一回事。苯文件来于一《三九寺九寺六三一
在心里,他不耻于承认这一点,因为他想活,想活命,就得拿东西来换,在现实世界中用金钱维持性命,在这里就用身体避免被杀,很简单的道理。
他披上浴巾走出房门,打开衣柜,里面放满了合身的衣物。
不知道是这艘游轮的作用,还是卿烛的有意为之,衣柜里的衣物看上去都崭新且昂贵,季游月挑了一套换上,在书桌前坐下。
他拿起书桌上的备忘纸和圆珠笔,像个真正心烦意乱的人那样在纸面上乱涂乱画。
季游月浪费了很多张纸,那些纸上都有些只言片语,“秦医生”告诉过“他”,将糟糕的事情写下来再审视有助于解决问题,“他”以前就是这么做的,现在当然也没有理由放弃。
【这是个梦】纸卷成一团,扔掉了。
【也许我疯了,这是我的幻想】再扔掉。
【如果是个噩梦,我希望能快点醒来】扔掉。
【也许我中了迷幻剂】还是扔掉。
每张纸上都只有一两句短短的话,然后就根本写不下去了,季游月再扔掉一张纸后,开始画画。
在医院的空闲时间很多,所以他学了绘画,卿烛的脸在笔下渐渐成型,他的身边围绕着暗影,整张画的氛围非常阴暗,画面中央的卿烛像个地狱来客,阴森可怖。
这张画也变成了纸卷,丢在了地上。
游轮的客房里没什么能消磨时间的东西,季游月在门边徘徊,时不时透过猫眼朝外望去,有动静从远方慢慢靠近,谨慎的脚步声,是另一个卿烛,看上去不如穿着灰西装的卿烛成熟,他穿着蓝白色的校服,看上去像个高中生。
他一扇一扇门检查过去。
很快他走到了季游月所在的这扇门前,门被锁住,他打不开。
于是蓝白校服卿烛知道里面有人。
他开始敲门,礼貌流畅的求助,季游月没有开门,但从门缝底下把那张写了简要剧情的纸片递送出去。
纸片被拿走,穿着校服的卿烛又问了几句话,没得到回应后就匆匆离开了。
季游月看着他离去,知道他还会回来。
高中生总是会天真一些,纯情一些,他会很好用的。
如果他能活下来的话。
时间渐渐指向傍晚,这间客房没有窗户,光亮全来自头顶的灯管,季游月坐在桌边咬着面包,心不在焉,味如嚼蜡。
门被敲响,三下轻叩,不多不少,声音并不大,季游月却像是被吓到一般,手上的面包掉在了地上,放在手边的水杯也被碰倒,倾倒出的水弄湿了桌面和地毯。
他慌乱地站起来,椅子在木地板上推拉,发出响亮的刮擦声,慌乱的呼吸,颤抖的指尖,门外没再传来任何声音,刚刚的敲门声像是幻觉。
季游月在原地站了一会,还是朝门口走去,透过猫眼,他可以看到站在门外的是穿着灰西装的卿烛,似乎察觉到了视线,他略微抬起下颌,冲着季游月笑了一下。
季游月惊惶后退,门是锁着的,只要他不开,外面的危险似乎就无法进来,但他不敢,手掌按上冰凉的门把手,开了门。
卿烛跨进门,慢条斯理地往前走,右手顺便关上门,他前进一步,季游月就不知所措地后退一步,他害怕,但他不敢跑。
卿烛就这样笑着,一步一步前进,季游月被他逼得一步一步后退,看上去越来越害怕,直到后腰抵上书桌边缘,退无可退,只能眼睁睁看着卿烛越靠越近。
“我有这么可怕吗?”卿烛笑着开口,他的两只手环住了季游月的腰背,也圈住了季游月的手臂。
季游月浑身僵硬,抖个不停。
卿烛比他高,居高临下的从容打量他,那目光就像毒蛇,他短促地笑了一声,柔和道:“但是你知道吗,你害怕的样子特别漂亮。”
他松开季游月,看了看四周,地上到处是被揉皱的纸团,掉在地上的干面包,被碰倒的水杯。
“刚才你没有第一时间来开门。”
卿烛后退一步,慢慢地说:“我等了很久,你为什么要让我等那么久?故意难为我?嗯?”
他的语气很平淡,但季游月听出了话中的恶意,他没有任何辩解,说自己吓着了,颤着声道歉:“对不起。”
“一句轻飘飘的话就想抹掉过错?这有点太容易了,你觉得呢?”
季游月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他的指尖紧紧地攥住书桌的边沿,指节都发白了。
卿烛定定地看着他,没有说话,施加沉默的压力。季游月显得越来越不安,越来越害怕,终于,他开口了:“把衣服脱掉,等我回来时,我要看到你脱光了在床上等我。”
他轻佻地刮了刮季游月的下颌,他的手指并不冷,是正常人的温度,但季游月浑身一激灵。
门被关上,卿烛走了。
季游月在原地站了一会,开始脱衣服,等卿烛回来的时候,他看见季游月正半躲在被子里。
他推了一辆银色的餐车进来,像个彬彬有礼的酒店管家,门落了锁,他推着餐车到床边,松开手在床沿坐下,淡色的眼珠看着季游月:“把被子掀开。”
卿烛身上有股淡淡的血腥味,或许他刚才又杀死了一个他自己,但他什么也没说,只从餐车上拿起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见过狗吗?”
季游月没有回答,卿烛也不需要他回答,他轻声细语:“你是娼妓,季游月,娼妓就是母狗。”
他招了招手,像呼唤小狗那样:“爬过来。”
季游月难堪地低下头,但不敢反抗,他手膝并用,一点一点朝卿烛爬过去。
“很乖。”卿烛抚摸季游月的侧脸,然后把黑色的皮质项圈扣在了他的脖子上,项圈中央还坠着一块小小的银色狗牌,冰凉地垂在季游月的皮肤上。
卿烛扣好项圈,抚摸着轻轻摇晃的银色狗牌,念出了上面刻的字:“季游月;主人:卿烛;联系方式:”
接着,他翻到背面,继续念:“如果走失,请归还,归还者可获得丰厚报酬。”
他对着季游月微笑:“以后要是遇到别人,就给他看你的牌子,让他们联系我,知道吗?”
季游月眼眶红了,他垂着头,带着哭腔:“知道了。”
“好乖好乖。”
“听话的乖小狗有奖励。”他说:“我给你带了好吃的。”
他拿了一块被切好的牛排放在掌心里,另一只手顺着季游月脊背的曲线抚摸:“你还在等什么,快点来吃。”
季游月垂下头,卿烛看不清他的神色,但听见了压抑的呜咽声。
他笑了,轻快地说:“怎么了宝贝,牛排不合你心意?”
季游月没有说话,他垂下脖颈,靠近卿烛摊开的掌心,就着他的手开始吃被切好的牛排。
不可避免的,他的唇瓣触碰到卿烛的掌心,舌尖舔舐过他掌心上的纹路,一块吃完了,卿烛便放上新的一块,像个相当有耐心的主人那样,直至季游月把一整块牛排都吃完,他又拿起一盘奶油蛋糕,切下一块放在掌心。
三角形的奶油蛋糕倒下,横躺在卿烛的手心里,季游月两只手撑着床,手臂已经因为极度的羞耻开始发抖,但他仍然像一只可怜的小狗那样就着卿烛的手吃东西。
他舔去卿烛指缝间的奶油,仔细的不敢有任何遗漏,就在他这么做的时候,滚烫的眼泪也掉进卿烛的掌心。
卿烛的手指难耐地动了动,他的另一只手掰起季游月的脸,让他仰起头来,露出沾满了泪水的面庞,“我的小母狗怎么哭了?”
他做出温情的模样,在季游月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貌似纯洁的亲吻,“别难过了,主人亲亲你。”
随后他笑了,一阵低沉的长笑,像是冬夜里阴寒的一道冷风。
等甜点喂完之后,卿烛把葡萄酒倒在一张浅浅的白色盘子里,宝石红的酒液在盘底微微荡漾,像是散发着酒味的鲜血。
不用卿烛开口催促,季游月就知道他想做什么,像是认命一般,他的舌尖触碰到了冰冷的酒液,像只小动物那样一卷一卷的喝。
季游月一边喝一边哭,卿烛抚摸他,说些虚假的安慰话语。
终于,盘子里的酒液见了底,但还剩些湿润。
“乖宝贝,把盘子舔干净。”卿烛柔和地开口:“浪费食物是不好的习惯。”
季游月照做了,他一点一点地舔舐着,然后卿烛拿开了盘子,向季游月伸出右手。
季游月在他手心舔舐了一下,同时掉了一颗滚烫的泪珠。
“小母狗吃饱了。”他说:“吃饱了就可以开始挨操了。”
卿烛拿来一个震动按摩棒,命令季游月躺下,像个接客的娼妓那样张开腿,顶部的圆头开始震动,发出轻微的嗡鸣声,卿烛剥开季游月挤在一起的阴唇,露出被包裹着的阴蒂,毫不留情地将按摩棒压了上去。
按摩棒开的是最低档,但直接压着阴蒂震动带来的刺激感也让季游月受不了,卿烛早有预见,一手按住季游月的腹部,膝盖压住了季游月的左小腿,把按摩棒往阴蒂上用力压了压。
季游月哭泣呻吟,向卿烛求饶,卿烛耐心地听他讲完,微笑着把按摩棒的功率开到了最大。
嗡鸣声变得响亮,紧紧贴着阴蒂,季游月的阴唇不断抽搐,左腿被按住,小腹被压着,只有右腿可以活动,在半空中胡乱踢蹬着,但没有用,季游月的下体很快就湿了,嗡鸣着的按摩棒不断刺激着阴蒂,季游月被硬生生弄到高潮,肉缝开始断断续续的漏水,亮晶晶的体液糊在腿根,像银丝一般慢慢淌下。
卿烛这才关掉按摩棒,将它丢开。
季游月眼前一片迷蒙,视线被泪水挡住,看不清晰,但耳边传来了卿烛解皮带的声音。
然后他拽着季游月的脚踝将他拖到床边,季游月因为高潮已经没什么力气,身体也一阵一阵痉挛着,然后右腿一凉,季游月眨去泪水,有些吃力地抬头看去。
卿烛在他的右腿上绑了个腿环。
黑色的皮质腿环,和脖子上的项圈很像,但多了一个黑色的天鹅绒袋子。
“在夜店里。”卿烛扣紧腿环,慢慢开口:“脱衣女郎表演完之后身上一丝不挂,一开始,酒客们把小费抛到舞台上,让她们去捡。”日日有荤来一彡九④九④六彡一
“但这有点麻烦,而且不太雅观。所以后来她们就开始穿腿环,腿环上挂着一个袋子。”
卿烛摩挲着季游月白皙滑腻的大腿,黑色的腿环绷地有些紧,边缘鼓起了一小圈肉,黑白对比分明,“这样,等表演完之后,她们就可以走到舞台边缘,让酒客把小费放进腿环上的袋子里。”
“酒客们不仅可以摸她们的大腿,有些恶劣的还会趁机玩弄她们的逼,心思恶毒的,会抓住她们,塞一个啤酒酒瓶到他们的逼里,你见过吗,就是那种廉价的玻璃瓶啤酒,上面有一截狭窄的瓶颈,正好可以插进逼里。”
“娼妓接客的时候要脱衣服。”卿烛伏在季游月耳边慢慢开口:“你光着身子被奸的时候,钱正好可以放在腿环上的袋子里,不用担心没地方放,你看,我为你考虑的多周全。”
卿烛拿出钱夹,抽出一张百元钞票,叠了叠,塞进季游月右腿腿环上的天鹅绒袋子里。
“以后你就用这个袋子装你卖身赚来的钱,知道吗?”
“你是一个廉价的娼妓,奸一次只要十块钱。”卿烛笑着说:“但我没有零钱,所以给了你一张整钞,一百块钱可以干你十次,我干你一次,就在你腿上做个记号,直到我干完十次为止,怎么样?”
季游月带着哭腔回答:“好可以”
“好娼妓。”卿烛夸赞道:“小逼刚刚喷了很多水,现在可以直接操了,趴下去,我要像干母狗那样干你。”
他声音低沉磁性,语气又轻又柔,但吐出的全是沾着毒液的侮辱话语,季游月背对着他趴下,细细的腰不断地颤,卿烛抓着他的腿,把他往床沿拖了拖,然后两只手抓住季游月圆润挺翘的臀部,用力插了进去。
卿烛依旧没有任何温柔,粗大的性器全部抽出又尽数插入,粗硬的顶端撞击着宫缝,硬是插进了子宫,抽插的水声在房间里弥漫,季游月被粗暴的奸了一段时间,双腿发软,似乎有些跪不住了,卿烛抓着他的腰臀用力把人提起。
季游月的手臂撑不住,无力地瘫软下去,上半身陷进柔软的床垫里,下半身还被硬抓着干,卿烛每次都把阴茎插进子宫,宫交带来的刺激和快感几乎让季游月无法承受,肉缝被插红了,滴滴答答地流着水,湿润地含吸着男人的性器,因为无力抵抗侵犯,所以卿烛想怎么干他都可以,他往前,从下往上用力搂住季游月的肩,狠狠将他压向自己,阴茎深深插入,将娇嫩狭窄的宫腔插到变形,顶着宫壁内射灌精。
季游月的下体哆嗦着收紧,一阵阵抽搐,小腹被精液灌得有些凸起的弧度,伴随着轻微的垂坠感。
他的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卿烛拿来一只黑色的油性笔,掰开他的腿,在腿根处画了一横。
这支笔是防水的,带着些刺鼻的气味,即便季游月的腿根处一片湿润,那黑色的一横依旧牢牢的横梗在他白皙的腿肉上,没有被丝毫晕染开。
卿烛不仅在口头上强调季游月是个娼妓,在行动上也一以贯之,他不顾季游月还没从高潮中恢复,就又狠狠地插了进去,男人不会怜惜廉价的娼妓,只会把人压在身下充当发泄欲望的肉壶,季游月被他干到翻白眼,哭得声音都哑了,小腹也被射到鼓胀出一个明显的弧度。
在季游月腿上写下一个“正”字之后,卿烛才餍足的退出了他的身体,季游月被他干地一团糟,可怜地蜷缩在床上哭泣着,出于自我保护地合拢双腿,被插开的肉缝却依旧顺着腿根不断往下淌着精液和他自己的体液混合而成的肮脏液体。
卿烛抓着季游月的腿,拿出一个硅胶制的细长假阴茎插进他滑腻的阴阜,湿润的肉逼顺服地吞下了这根假阴茎,卿烛手腕用力,假阴茎的顶部穿过被插软的宫口,直抵宫腔最深处。
他说过会把季游月的子宫干成一个用来装精液的肉套子,他也的确这么干了。
假阴茎插得很深,卿烛压着季游月的后颈,柔声细语:“我会把你玩成一个熟透了的娼妇,季游月,这是你应得的,你就是个漂亮的婊子,你会像梦里那样,被我碰一碰小逼就开始发骚,迫不及待地想被我插个透。”
“你要习惯把腿张开,方便让男人奸你的逼。”
游轮本就是糜烂的场所,是上流社会游玩取乐的地方,这里几乎什么淫糜的东西都有,卿烛给季游月拷上了分腿器,他拿了尺寸最长的,一点四米长的不锈钢两端链接着包裹着天鹅绒的脚拷,卿烛捉着季游月的脚踝给他拷上,白皙的腿被迫大大张开,再也无法合拢。
紧接着是手铐,季游月的手被拷在身后,他被如此严密的束缚起来,随后卿烛在他肩上轻轻一推,季游月被他推倒在床上,几番挣扎也无法起身。
他脱力的倒在床上,修长白皙的天鹅颈上紧紧扣着一个皮质项圈,银色的狗牌不断晃荡,两只手被反拷在身后,几乎无法活动,右腿上绑着腿环,贴近大腿外侧的地方挂着黑色的小袋子。
雪白的双腿被分腿器无情分开,几乎拉到最大,插着假阴茎的红肿肉逼一览无余。
看着香艳又淫荡,让人只想压上去狠狠侵犯强暴。
尽管是双性人,但季游月的体毛很正常,不稀疏也不旺盛,有一部分耻毛长在肉缝附近,尖端被咬进缝里,显得格外色情香艳,他的男性性器软软地垂着,顶端因为刺激颇大的雌性高潮泄露了一些腺液。
卿烛饶有兴致地把玩着季游月的私处,时不时揪起一根细细的耻毛往上拉扯,季游月被他扯疼了,哭着求他别这样做。
“耻毛可以遮羞。”卿烛若有所思地开口:“但你是个娼妓,张开腿让男人奸你的逼就是你的生计来源。”他轻轻拍打季游月的侧脸,“季游月,你觉得你需要遮羞吗?”
季游月仓皇地看了他一眼:“不,不需要。”
“是这样吗?”卿烛微笑着说:“那我帮你剃掉吧。”
他把季游月拽下床,拖进浴室,季游月的腿被分开地太大,根本无法正常走路,卿烛没有抱他,只是硬生生地拖着他,他在折辱季游月,不打算给他什么温情。
卿烛抬起季游月的下巴,在他脖子上的项圈上扣上一条银色狗链,把链子的另一端绑在卫生间的置物架边缘,收紧了银链,季游月被迫踮着脚尖站直,头往后仰,像只濒死的天鹅般扬起脖颈。
卿烛打开花洒,往他身上浇热水,热水冲去了他下体的狼藉,但季游月的肉逼里还含着一根假阳具,堵住了他宫腔里的精液,卿烛不打算拿出来,他要让季游月一直含着他的精液,直到他下次干季游月为止。
到时候,他才会把旧的精液弄出来,换新鲜的灌进去。
这么想着,他突然问了一句:“季游月,你会不会怀孕?”
他不需要季游月回答,问完之后就轻笑着加了一句:“如果你被我弄大了肚子,那我就把你干流产。”
“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他在季游月的下体抹上细腻的泡沫,开始刮去他的耻毛,“生孩子要花费很长时间,你又这么廉价,卖一个晚上也只够支付第二天最基础的开销,攒不够将近一年生活的钱,如果你要生出来,你会饿死的,还不如让我把你插到流产,虽然会疼,但起码可以继续工作了,不会饿死。”
季游月似乎有些麻木了,他垂着眼睫,默默地流泪,没再发出哭声。
卿烛很愉快,“其实我也可以戴避孕套,但那样就不舒服了。”
“不过,如果你要求我戴,我还是会的,只是如果那样的话,干你一次就只有一块钱了,小娼妓,提要求之前要考虑好。”
他只是随口一说,根本不会这么做,假如季游月求他戴避孕套,他不仅不会同意,还会往他子宫里射更多的精液。
卿烛想起自己做的梦,季游月似乎不太容易怀孕,在梦里他被干了那么久也没有怀上,这里应该也没那么轻易会怀孕。
但是,等他把季游月玩成一个成熟流汁的真正娼妇之后,他会考虑让季游月生个孩子。
没什么别的原因,他就是想搞大折磨他的造物主的肚子,让原本高高在上如神明一般的造物主张着腿给他生孩子。
这不是相当令人兴奋吗?
卿烛放下刮刀,用淋浴冲洗季游月的下体。
耻毛已经被他尽数剃光,季游月的下体光洁裸露,赤条条地将最私密的部位毫无遮掩的暴露在外面。
卿烛看了下手表:“才七点多,还很早。”
“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可以一起玩,季游月。”
季游月心里厌烦死他了,他最讨厌丧失主动权,但偏偏在这个副本里从一开始他就被迫陷入被动,被强奸,被插子宫,被内射灌精,被一遍又一遍的羞辱。如果说他对卿烛原本还残留一星半点的温情,现在也尽数消失了。
他闭了闭眼,逼着自己继续伪装下去。
卿烛把季游月扔到床上,抚摸着季游月湿润的睫毛,他将季游月翻过来,食指不轻不重地戳弄着季游月的臀缝。
他对前后倒没有什么偏好,但季游月下面的两个洞他都要插个透,流水当然也应该前面后面一起流,小逼流骚水,后穴也要流肠液。
那样才是一个合格的娼妇。
季游月知道卿烛要干什么,挣扎了两下,但逃离不了卿烛的桎梏,只能任由卿烛玩弄他的臀部。
季游月不喜欢被插后面,因为那样会严重妨碍行动,行走坐下都有影响,但如果卿烛非要干他的后面,他也无法阻止。
只希望卿烛能做好准备部分,不要硬插进来。
卿烛旋开润滑剂的盖子,将白色的膏体涂抹在手指上,然后插进季游月的臀缝,手指慢慢进出,不断抽插。
季游月趴在床上喘息,后穴的手指越进越多,抽插间膏体被体温融化,变成看着淫糜的白色稠液,卿烛扶着季游月的臀,慢慢插了进去。
季游月的手臂在颤,卿烛插得很深,深入一段距离后就开始抽插,他的前戏做得充分,季游月没感觉到疼,也就更容易忍受些。
卿烛干着季游月的后穴,抽插间洞口周围泛起白沫,看着很色情。
然后坚硬的顶端捅开了结肠口,季游月小声尖叫了一声,身体彻底失守,男人的性器碾压着他深处的腺体,这和被插子宫是完全不同的感觉,但带来的快感都同样极端刺激,季游月初次体验,根本受不了,狼狈地想往前爬,后臀却被男人的双手紧紧抓住,无论怎么挣扎都撼动不了分毫,只是徒劳无功。
季游月双唇分开,晶莹的涎液从唇边落下,漂亮的桃花眼不受控制地往上翻,他被干得太狠了,在强烈的刺激下失态,卿烛就喜欢看到季游月被他奸到无法自控的失态模样,没有分毫造物主的从容,只剩下一个匍匐在他身下的娼妓。
精液击打在敏感的腺体上,季游月被迫用后穴高潮,他抽搐了两下,前端的性器也射出了精液。
卿烛退出了他的身体,季游月的后穴已经被他插开了一条合不拢的细缝,不断往外潺潺地冒着精液。
卿烛在季游月耳边轻声说了两句羞辱他的话,但季游月实在太累了,眼睫半阖,他的眼泪似乎流干了,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卿烛往他后穴的湿洞里也插了一根假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