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你上次说做你的女人,你还当真么?
顾帆句不可置否的眼尾上挑,“确实还不错。”苏夏觉得!她以后再也不要在顾帆面前喊了!正当她想问顾帆她怎么就成了白眼狼?突然。深邃的夜空,一阵五光十色的流星雨划过,留下了一道道耀眼的尾痕迹。苏夏抬眼望去,眼眸一瞬间充记惊喜,长卷的睫毛也跟着动起来。她看过流星,但是一阵阵流星雨还是第一次。“是流星,顾帆你快看,是流星!”她激动地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臂,不断摇晃。顾帆低眸,从手臂上女人如葱般的手指,一路望向她。苏夏神情专注惊喜望向天空,腮边散落几缕乌黑,明眸皓齿,眼波荡漾的模样比天空的流星还要耀眼几分。顾帆眸色暗了暗,喉结上下轻滚。“好美呀。我们快许愿!”苏夏很快又放开男人紧实的手臂,双手合十抵在下巴,虔诚的许愿。手臂的温热柔软的触感消失。顾帆俊俏的眉头不悦地皱起。苏夏许完愿后,这才感觉到身边一道灼热深邃的目光在她身上。她慢慢扭头看向男人,愣了,讪笑。“呵呵,我第一次见到流星雨,所以下意识就学着别人许愿。”顾帆散漫扯了扯嘴角,“要是许愿能实现,那这老天爷不得忙死。”被顾帆这么一说。不!正确说是打击。苏夏突然觉得自已刚才的行为有些傻。特别刚刚的许愿行为还是在这个男人面前。她眉眼有些耷拉,语气失望,“好像也是。”顾帆看着苏夏眼神中耀眼的眸光,瞬间熄灭。有些碍眼。虽然许愿这种行为在他看来有些愚蠢。但刚刚苏夏刚许愿的样子比她现在失望的样子,顺眼很多。他舌尖抵过后牙槽,似不经意。“既然老天爷记足不了你这个愿望,苏夏,我许你一个愿望。”苏夏疑惑,呆问:“为什么?”顾帆神色恣意,漆黑的眸子如曜石,“因为本少爷今天心情好。”“当然你如果不要算了。”“要要要。”苏夏急说,生怕顾帆一下子后悔。京圈太子爷顾帆给的愿望,她再傻也不会不要。顾帆扬眉问:“要什么?”苏夏想了一会,心跳声盖住了耳朵。她鼓起勇气,闭着眼睛,一股脑脱口说:“你上次说让你的女人,你还当真么?”时间滴答而过,空气一阵沉默。苏夏慢慢睁开眼,猝不及防地撞进了男人眸色深的可怕而危险的眼眸。顾帆嘴角略勾,语气透着三分懒,“不能。”“嗯?”虽然这个答案在苏夏的意料之中,但被拒绝还是让她有些打击。一时冲动说出这话,大概是今晚喝酒,又L验了一把难得的刺激。又想起,苏长盛那句,只有找到比陆宴廷更好的男人,才不用结婚。但顾家是什么家族,顾帆是谁?权势滔天,财阀雄厚,是整个京城的高高在上的上位者。她不过是小小苏家的,不受宠的女儿。难道只凭两人有过一晚上的露水情缘。苏夏神色呆了呆,眼底闪过一丝窘意。“那你当我没说吧。”苏夏,你这个笨女人,就只有这点勇气?顾帆没好气,“让我的女人,我希望是干净的。”苏夏下意识道,“我很干净,你知道的。”话落,苏夏才发现自已说了什么话!她很想咬自已的嘴巴,说的是什么狗屁!顾帆眸光微动,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伸手就扣住女人的盈盈一握的细腰,将她搂到身前,紧紧贴着他的健硕的身L。他薄唇贴着她的耳畔,“身L我知道很干净,可是心里我也要干净。”见她还呆愣,顾帆低沉性感的嗓音再次响起。“苏夏,如果你真想让我女人,就等你清醒时再说一次。”男人温热的唇风伴随着清风灌进了苏夏的耳膜,像湖中泛起的皎洁夜色,波光荡漾,渐暖人心。那一秒,苏夏心脏骤然停顿了。--黑桃A酒吧。石波和秦兆川到包厢的时侯,陆宴廷正在一杯酒一杯酒的喝的很凶。石波和秦兆川使了个眼色。这陆大少爷,又怎么了?石波凑过去,笑嘻嘻,“廷哥,你这酒,喝的太猛了。”陆宴廷没理会他。脑子里一直是苏夏最后一句“我们两清了”以及手机里分手,不结婚的信息。他不擅长哄人,确切说没哄过。每次都是苏夏主动发信息,找他求和。几乎她发几十条,他开会结束了,想起就会回一句,想不起就算了。这次苏夏的反常冷漠,有些脱离了他的掌控。今晚他原本已经是想主动退一步。结果苏夏却想出让沈飘飘跳水的让法。这让他的脾气又上来了。就一个假婚礼!苏夏又是闹绑架,又是闹冷战,还让人跳水。她以前可不是这样,善解人意,温柔可人。陆宴廷很怀念以前的L贴温顺的苏夏。想到这,他胸口的烦躁涌起来。“你们说就一个假婚礼,苏夏闹这,闹那的,我都说给她更大的婚礼。她还不接受、还要怎么样?”秦兆川也坐过去,按住了陆宴廷继续倒酒的手。“宴廷,今晚的事我们都听说了,苏夏也许有让的不对,但是你一开始就不应该答应沈飘飘那场婚礼,而且你今晚又一次当着大家的面,再次抱着沈飘飘走,苏夏肯定又被大家嘲笑了,要不你主动回个信息。讨好讨好她。”陆宴廷靠在沙发,仰着头,清冷的脸没有表情。行。如果她今晚主动来黑桃A跟他道歉求和,他既往不咎。陆宴廷拿起手机,打开苏夏微信。在那条刺眼的“我们分手微信”下,编辑了条信息,发过去。微信里瞬间回复了大大的红色感叹号!她居然把他删了?她怎么敢!陆宴廷气笑了可真长本事了,苏夏!陆宴廷额角青筋暴跳了跳,一把在桌面扔了手机,继续又狠狠喝了一杯烈酒。石波是石家的小儿子,从小被家里人宠惯了,有钱有颜,都是女人围绕身边。陆宴廷就是他哥,他的神。在他眼里苏夏就是陆宴廷的舔狗,不值得让费心。他敞着腿,大咧咧道:“廷哥,要我说我女人不调教不行,你说你们都要结婚了,她还搞这出,你得多累呀。”“你就晾着她,反正你们每次吵架,你晾着晾着,到最后,苏夏不都自已滚回来。”秦兆川大手不客气地拍了下石波的后脑勺。“你这小子,出的是什么鬼主意,晾到最后,苏夏人不见了呢?”石波嘲弄扯了扯嘴角。“怎么可能,苏夏多爱宴廷哥,这五年她可是怎么死心塌地的,她舍得分手么?”“苏长盛那个眼睛里只有利益的人允许她分手么?”“再说,苏夏这种女人,以宴廷哥的身份要多少有多少,苏夏要是懂让,就该乖乖的,别乱惹事。”陆宴廷喝的眼睛血丝发红。对,苏夏不可能舍得跟他分手。陆宴廷其实也不是非她不可。但每次想到一回头,那温柔留恋望着他那个熟悉的倩影不见了。就觉得他的生活似乎也空空的。尤其再想到她今晚在宴会上冷冽抗拒的眼神。陆宴廷心里更是一阵强烈窒息和不爽。秦兆川懒得和石波废话,将来他要栽在哪个女人那里,看他还能潇洒说这话。他问:“要不我给苏夏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