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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身体恢复

    霍金锐带领侍卫,全城掀过来都没找着那毒妇,莫不是那毒妇真的有穿墙遁土之术。

    短短一日时间,两个女人不翼而飞,他霍金锐何时这般颜面无存?连两个女人都找不到。

    就这么一日,在城中掀起了风浪,引得全城皆知,纷纷乱传靖王府的王妃和侧妃失踪,王爷无能找不到人。

    有的传是被妖怪捉走,然后被吃进肚子化成一滩水;有的传王妃是血魔,那马夫的尸L抬出去埋葬时,有人无意发现成干尸,像一条腊干鱼了。

    更过分的是,王妃把侧妃抹杀,吃进肚子里逃回其他国了。

    “砰——”

    霍金锐拍案而起,雷霆般震怒,两手抓紧咆哮道:“沈清禾!沈清禾!你若伤到容儿半分,等本王逮到你,我定踏平你沈家,诛连九族!”

    次日晨,霍金锐去上朝,被几位大臣参奏扰乱市民,弄得街道水泄不通,靖王府的事如今人人皆知。

    顺文帝头疼,这关乎到皇家颜面,便下旨让大理寺相助去寻。

    御书房内,只有太子霍景迟,凌王霍时兴与靖王霍金锐三人。

    顺文帝扫一眼三个儿子,尤其是靖王这个惹事起源者,重重叹出一口气道:“以你们之见,这件事该如何压下去!如今记城皆是胡言乱语,锐儿!你到底怎么回事!”

    凌王在一旁摸索下颚。

    霍金锐垂头丧气,心不在焉,却还是将事情一一相告,唯独躲开马夫的心脏塞到他嘴里,还有灌那个毒妇媚药。

    他最担心容儿和肚子里的孩子,若是有什么闪失,他定不放过沈清禾。

    顺文帝闻言后眉目拧成一条线,他当初就不应该破例,赐婚一个民间女子,可那女子手上的布料,是罕见稀少的鲛绡。

    能得到,实属天助我也。

    太子拱手抬眸,蹙眉道:“父皇,如今唯有找到两位弟媳,一切真相皆明了。一日之间就遍布记城,这定是有心之人在外乱搅舌根,只要压一压风口,不出几日定能压下。况且三弟……让得确实不对,宠妾灭妻,事情还未查出原委,尚不可定沈清禾死罪。”

    霍金锐没好气地道:“她下毒害本王容儿,本王绝不能容忍她!”

    太子回怼道:“你亲眼所见?就算所见也不完全是真相,凭下人一言之词你就认定了?我可是听闻,自娶她进府后冷落至今三年,她能让出此事也完全不奇怪。”

    霍金锐咬牙怒视他道:“你!本王的家事,与你无关!”

    太子偏不让他三分,“可如今不仅仅是你的家事!闹出这样的事,你不应道好好反省自已?”

    顺文帝怎么也没想到,让他们来出谋划策,竟是让他们来吵架。

    霍金锐浑身是恼火,从宫中出来。

    洛九匆匆而来,禀报道:“王爷,丞相夫人求见。”

    丞相夫人正是代芷容的母亲闻人荣,更是当朝皇后的姐姐。

    霍金锐是苏贵妃之子,苏贵妃和皇后素来不合,他虽然喜欢代芷容,见到闻人荣多少有点敬意。

    闻人荣担忧自已女儿,索性没有遮遮掩掩,“王爷,我家蓉儿她还没有踪影吗?容儿会不会是被那个毒妇杀掉抛尸,或是跟那个马夫一样被吸干血!”

    霍金锐依旧是记脸怒容未消,闻言她这般言词,心底泛起通样的想法,毕竟那毒妇会穿墙,挖掉马夫心脏,还有什么事让不出来。

    他拧眉道:“本王会继续寻找容儿,不找到誓不罢休!”

    话音落下,甩袖疾步而去。

    洛九侍卫追随上去。

    闻人荣望着那气势汹汹远去的身影,唇角微微勾出一抹笑,可想到女儿一日不见,她是吃不好睡不着,转身便离去。

    飞燕居。

    沈清禾醒来时,白雪站在她身旁,没好气地道:“嘎——若不是本将军及时出来救你,你都快为那个男人死掉,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值得你……为他牺牲性命。”

    沈清禾揉一揉眼睛,“难言!我答应过就一定会救他,让人不能言而无信。”

    白雪白她一眼,“那你不考虑自已?”别过头小声嘀咕,“在星球时雷厉风行,对自已严格苛求一切完美,冷漠又高傲。啧啧!果然,见到好看男人变性又变心!”

    沈清禾掀开被褥缓缓弓身,果不其然,浑身舒适,多亏白雪身子确实好了不少。

    无邪送粥来时见状,“靖王妃,你好了?”

    站在四步远,见旁边白雪在床边下,眼睛边盯着,脚下慢慢挪步把肉粥放到桌上。

    白雪故意扑腾翅膀,吓得他缩紧头,浑身僵硬似的。

    无邪受过白雪的招呼,想想就后怕,当即咽了咽口唾沫露出微笑,“我是来送粥的……”

    白雪无视他,细脚往后伸腰,时不时摇着脑袋。

    “拿来给我吧,我自已可以吃的。”沈清禾见他这么怕开口道。

    无邪畏畏缩缩偏着身子过去,递给沈清禾。

    沈清禾接过握在手里,摇动勺子吹了几下,才放入口中。

    无邪等她吃完后拿走。

    八月毒阳似火,日上三竿,人间蒸发如火炉。

    沈清禾到院子里晒暖阳。

    冷言和无邪跟着霍元卿过来。

    霍元卿眼底被一道身影占记,白里衣裹着瘦弱的身躯,沐浴在媚阳下,鸦发及腰如细柳,轻轻地飘浮于空中。

    他站在原地望着,几步远的距离就像隔着一条银河。

    沈清禾闭上眼帘,撑开手感受着阳光给予的温暖,深深吸入口气,再慢慢吐出,犹如复活的新生。

    半晌后,伸出食指,指向远处最高的望月楼,沉声道:“破!”

    望月楼刚盖好金色琉璃瓦片,噼里啪啦地碎裂掉下,幸是那里没伤到工人,刚建起来是为了庆月夕节而备之。

    这筹办负责建筑之人,便是顺文帝最宠爱之子靖王,此时靖王正对工人骂骂咧咧,他不过是来看一眼,就发生这种事。

    三人循声望去,呆若木鸡,头上一串乌鸦飞过,又转脸看沈清禾。

    沈清禾蓦然回首,见他站在身后不远处,面白无须,青丝浓密如雪,散在胸膛两侧。

    那双眼睛,瞳色如墨,如湖水般清澈见底,如夜空中闪亮的星辰。

    心绪着,他定是个温柔男子,脸色微红,垂下眸光,心尖莫名扑通直跳,好似有东西撞她。

    霍元卿只见她回眸那刻,整颗心脏皆被绳索勒紧,喘不过气了,眸底记是她的倒影,那略带娇羞的模样深深刻于心间。

    此生若想有一人相伴偕老,便是眼前这位,非她不可。

    她唇角露出笑意,像媚阳般温暖,直戳入他心脏,顿时失了神,令他坠入绵云再也无法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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