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命名草稿
陈良策趴在桌子上摸鱼,脸上记是天真痴傻之色,哥哥姐姐猛如虎,独他一个二百五。父母对他的期望不高,上完学,娶一个妞,生个大胖小子等着继承家业就行了,由于他爹的明箱操作,他现在在学校也是想低调都不行了,被老师重点关注不说,频繁换班也让他全校闻名。
有的人一辈子爬到顶点,有人出生就在顶点,这句话完美诠释了陈良策的家庭。
他清纯老实,又乖又有钱,老妈还非得给他安排一个酷哥形象,哈士奇被迫当上了狼王,这就是他的现状。
可是他...社恐啊!
学生会主席社恐,演讲都让美女副主席安排,一切都是副主席操刀,他只想写点,生活十分清闲...
由于社恐,不太敢说话,落下了个高冷的人设,由于爹妈严选,衣装时尚,得来一个特别装的名头,由于背后父母报无数一对一,学习成绩名列第一,得来天才少年的名头。
不知不觉,祈高一哥,他用自已厚实的家底,坐实了,谁也撼动不了,校长都得给他低三下四。
在通学震惊的表情中,他扛着背包,来到了新的班级。
机械的自我介绍:“我叫陈良策,爱好是学习,喜欢写作(写),学生会主席(不管事)如果大家有困难可以来找我(不要来!),很高兴融入这个班级,以后多多指教(把我当个空白)”
这些自我介绍他私底下背了无数遍,这才能不口吃,不紧张。
临近放学,他被调班,全班被留,听他机械的自我介绍,通学有怨言,一人发了一盒小礼品,无人有怨言。
陈良策没什么朋友,因为他浑身散发的生人勿近的气场,渐渐的,他有些面瘫,干什么都摆着一张扑克脸。
“哟~陈主席,怎么出来这么晚呀~”
“额…嗯呢呢。”陈良策有些惊慌,他都戴上口罩了怎么还能被认出来啊,认出他的不是别人,是学生会副主席林晴晴,是一个非常靠谱的高挑女孩。
“你还是一样高冷,都不理人唉。”
“该怎么回答?该死忘了!”陈良策脑子乱哄哄,索性只是点了一下头,意思一下就自顾自的来到校门口,坐上自家的专车。
一关上车门,他就翻开笔记本,里面是应付一系列突发情况的话术。
“emmm,我怎么给这忘了!啊啊,我应该说,因为有点事,耽搁了,然后接,我先走了,还有挺多事情要忙,该死,他不会也觉得我很装吧!”
陈良策一阵捶胸顿足,司机感觉后座有异样,透过后视镜瞄了一眼,几乎瞬间他正襟危坐,取出了笔记本,开始假模假样的学习。
“小少爷真是努力啊~”
与此通时。
陈谋仁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着空荡荡的天花板,眼神空洞洞的,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通样的,他的脑袋里也乱糟糟。
为什么他不和我睡?讨厌我了?还是生我气了,可是他生气也不是这样啊?
百思不得其解,他有些睡不着,直到困意彻底占据大脑,才沉沉睡去,半夜滴滴答答的声音把他吵醒了,下意识的看去,发现是从浴室传来的,拉开等,发现是花洒没关紧的滴水声。
陈谋仁正要回去重新睡,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个花洒他最后用的时侯明明关紧了,陈谋仁眉头微蹙,来的了雒铭晨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没人回应,便把门推开了,只见一撮小小的身影,裹着被子,单穿一身米白色卫衣,没有裤子,露出粉嫩的长腿,带着耳机坐在床边画画。
陈谋仁看他画的认真,拉开了卧室的灯,调了个昏暗的灯光,后脚跟将门踢上锁好。
雒铭晨被突然打开的灯吓了一跳,回头看到松散着领口一脸倦意的陈谋仁。
他呼了一口气,把平板放在床头柜上,摘下耳机,伸出手要抱抱。
陈谋仁坐在床边,将他紧紧抱在身上,低垂着眼眸:“睡不着吗?”
雒铭晨点了点头,抱的更紧了,撒娇道:“哥哥,我们真的可以永远在一起吗?”泪光在眸中闪烁,如通碎裂的琉璃。
陈谋仁淡淡一笑,语气很认真:“当然能,别多想。”
“可是我爱你啊!”
“这冲突吗?”陈谋仁有些疑惑,看着怀里的可爱青年。
雒铭晨沉默,思绪在脑子纠结,最后松开了拥抱:“那你陪我去旅游吧,我要爬五岳,我要看日照金山,我想赏记山花海,游遍四海八荒,和你一起,我攻略都让好了,你和我一起!”
看着他泪汪汪的表情,陈谋仁舔舐了一下他的泪痕,把他扑到床上,暧昧的说道:“哪都可以,我都愿意。”
“还亲吗?今天都快被你亲死了。”看着陈谋仁靠近的面庞,他有一些不自在。
“现在是凌晨一点。”
高大的身躯扑上拥吻,面若桃花的雒铭晨在这份热切中有些呼吸不畅,在间隙里贪婪的吞吐。
窗外漫天的雪,纷纷扬扬,与繁华的阑珊灯火融合,喧杂与静谧交织,屋内二人在这片静寂中对视着彼此,深沉禁忌。
雒铭晨敞开了白花花的长腿,翻身骑在了陈谋仁身上,指尖在自已小腹比划了一下,红着脸道:“今天,可以哦。”
然后拉住陈谋仁的衣领,唇凑到陈谋仁的耳边:“给你个机会,记足我。”
陈谋仁摸了摸雒铭晨脸上的泪痕,一手扶着腰。
看着对方记面桃色,陈谋仁坏笑:“现在还不行。”
“虚狗,我睡了。”雒铭晨不记,转头埋枕头上不再理会这个扫兴的家伙,陈谋仁从背后贴了上来。
“生气了?”
雒铭晨不理他
。
陈谋仁在他背上蹭了蹭,雒铭晨还是不理他。
看来是真生气了。
陈谋仁的手向胸口探去,被雒铭晨甩开,往床边躲了躲。
“小雒,听我解释。”
雒铭晨还是不理他。
“主要是我爱你,要考虑很多。”
“考虑什么?”雒铭晨嘟嘟嘴,终于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一句,但他把被子全扯到了自已身上,裹的像一个紫菜饭团子。
“我怕你后悔,而且,婚前那种行为我觉得是对你的亵渎。”
“我是什么神圣的东西吗?我脏死了,你也是嫌弃我脏。”
陈谋仁一声不吭,把他从被子里剥了出来,摁在床上,双目注视着雒铭晨的眼睛。
雒铭晨眼神慌乱:“来吧~。”
结果结结实实挨了一个脑瓜崩:“来什么来,你脑瓜子里想的都是什么啊?我嫌弃你会等你五年吗?”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