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见她垂着眸,一手搭在之前被绳子捆得生疼的手腕上,安静得令人顿时生出几分怜惜。“怡涵,没事吧?”连徐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的手腕,便走上前问道。
这一问立即让旁边的苏小小撇着嘴,但面上却不敢有所表现,却觉得不过捆得紧了一些,至于装着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么,反而是之前一直叫嚷嚷的梦菲要看得顺眼多了,至少这朵小白莲的手段是摆在台面上的。
方饶在一旁整理身上的用具,外头还下着雨,他拿出一件黑色雨衣,一会儿下山的时候免不了被淋,事先穿上比较好。
梦菲此时走上前,看着方饶喜怒不变的神色,遂小声道:“我忘了带雨衣。”
方饶挑着眉,忽然又想到陈怡涵一直背着的背包好像没见,心里一阵哂笑,便将雨衣递给了梦菲。
陈怡涵不是没瞧见,当下心里更是一顿气恼,若是以前,这帮男人对自己事事俱到,哪怕不是自小长大的情谊,对她也总是呵护备至,但不知为何,自打顾笙出现之后,陈怡涵隐约觉得这种和谐的氛围有了裂痕,尤其跟她关系向来平淡的方饶更是好几次明面上对她言语刻薄。
梦菲欣喜若狂,实际上她就是想装可怜让方饶同情下自己,因为这次的事情之后她已经看清楚方饶对她大概也就是个陪玩的印象,但现在看来方饶对自己也不是完全没有意思嘛。
“接下来怎么办?”周诚甩了甩因为长时间被捆着而略发麻的手腕,抿着唇看向一侧的庄周。
庄周凝望着黑云翻滚的天空,沉声道:“下山吧,继续待在这里未必安全,一旦下起雨可能山里的其他野兽也会跟着窜动,我们带的枪支子弹未必够,现在下山的话,加快速度叁个小时应该可以抵达营地。”
陈怡涵忽然抬眸道:“那个顾笙是不是一开始就认识蓝军的人。”
苏小小是个来事儿的,她知道陈怡涵一直针对顾笙,但眼下是拉踩顾笙的好机会,而且方才那些人绑他们的时候只有顾笙那几人好端端的坐着,心里少不了一通怨恨。
“我看着也像,否则怎么就他们叁没被绑起来,我看她身边那两个人可能就是北部战区的。”
方饶没空理会这女人的挑拨离间,反而点了一根烟,烟雾缭绕中眯着眼看从那些老A走之后便一直寂静得令人觉得不寒而栗的庄周,便凉凉开口道:“那就是乔小乔吧?”
庄周没回应,顾淮北也只是一脸的讳莫如深,周诚跟连徐脸上划过一抹诧异,原本还只是猜测,但见方饶那玩味的语气,十有八九那看不清脸的男人便是乔小乔本人。
“难怪方才对你怨气这么大,原来是‘庄周小乔’的小乔。”连徐打趣道。
几年前庄周在公开场合开小乔的玩笑,以至于后面圈子里一直在拿两人的名字臆想出许多腌?H事,乔小乔不可能不清楚,再加上后来庄周拿下全军比武的兵王,更是成了别人的眼中刺。
一行人出了溶洞,陈怡涵见路上大家都没有开口,庄周跟方饶一前一后护着队伍的安全,陈怡涵手背抹了一把脸上滴落的雨水,遂走近连徐身边低声问道:“之前黑市的那边的监控破译好了吗?”
连徐道:“张博士刚从国外回来,这两天应该就开始解析高清画面,不过……你真觉得顾笙就是那个人?”
连徐知道陈怡涵不喜欢顾笙,但陈怡涵对顾笙的抵触情绪是从未有过的。
再说今天顾笙的表现确实叫人觉得说不出的感觉,与平时那个似乎只会躲在周诚这边,被周诚护着很好的小姑娘不同,射箭的那一刻她眼底的冰冷却叫仿佛变了个人。
不得不说,这种反差的确叫人怀疑,但同时连徐承认那一刻的顾笙身上有一种叫男人想要征服的欲望。
周诚是在哪儿找到的大宝贝,居然藏得挺深。
庄周这边一行人也跟着往山脚下赶,顾笙这边却是遇见了大麻烦。
一头近乎四百多斤的野猪红着眼、长着獠牙的嘴巴正淌着哈喇子,身上毛发通黑,且身上有子弹擦伤以及其他刀具造成的伤口。
大熊几个人身上的枪实际上只是军演用的空包弹,真正能够起到防护作用的仅有狙击手身上背着的枪,且野猪擅长的是近距离战,即便是拿了枪在野猪冲过来的那一刻也极少有机会能够一击射中其要害。
这头野猪正是之前追着陈怡涵他们几个的那头,两个小时之前被庄周等人击退后便窜入深林中,眼下快要下雨,又因为受伤彻底激发了兽类的野性,不远处闻见到生人气息便冲了过来。
别看他们这边几个大男人都拿着枪,但实际上都绷着神经,实在是因为这头野猪太大了,光是那露在外头叁十几公分的獠牙就能直接将人身体戳穿一个洞窟窿。
“大家分散开,不要往一个方向跑,我来吸引野猪的注意力……”大熊扔掉手里不实用的步枪,直接从腰间掏出一把长刀,脸上的肌肉崩得跟一条线似的,眼睛一直紧紧瞪着这畜生。
然而话音刚落,那畜生仿佛通了人性,充红的眼睛却是转向了顾笙那边,还未等大熊喊一声“快跑”,那野猪就带着厮杀的气息朝顾笙冲去。
顾笙只觉得距离叁米左右的地方那野猪裹挟着一阵腥臭的气息扑面而来,她下意识的抓紧方才一直拿在手里的那把匕首,咬着牙感觉到自己胸腔的心跳声已经呈现不正常的频率。
似乎只是瞬息之间的事情,一声剧烈的枪响伴随着那轰然而至的暴雨一起在顾笙的耳边爆开。
野猪的血渍蔓延至她的脚下,她趔趄的退了好几步,隔着狂肆的雨帘怔怔的望着前边仍然拿着枪的男人。
PS:猜猜男人是谁?
第101章撸
山林里的大雨不似钢筋水泥的大都市,这雨落在脸上就跟小刀子似的,打得所有人身上一阵刺痛。
顾笙眼眸微垂,望着地上的野猪有瞬间的失神,那浓烈的腥臭与铁锈的味道冲着鼻子跟脑门令人晕眩。
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这么红这么多的血了。
缓过神后她手攒着刀的手恍若失去了所有力气,微微翕动的睫毛每眨一次都有水雾渗入眼底。
隔着那厚重的雨帘,她看见对面那同样在暴雨下的男人缓缓收了枪,而旁边赶紧有人上去给他撑着伞。
两人隔着大概叁十米远,因为暴雨遮挡了部分的视线,顾笙只隐约的感觉到这是一个身材瘦削矫健的男人,但抬枪的动作十分迅速熟练,这一枪直接打在了那野猪的脖颈大动脉,
几乎是短短一瞬间的时间这畜生就没了呼吸。
大熊眯着眼,跟身边的几个老A快速的打了个眼色,下一刻便朝着不同的方向跑,但没跑多远的功夫,雨中那男人只微微打了个手势,身边的一行荷枪实弹的士兵便速度将他们给包围。
叁个的历经百战有过无数实战经验的老A与百来号侦察兵,其结局不言而喻。
大熊丧着一张脸,泄气般的将手里的步枪往地上一扔,
挺着胸一副慷慨就以的模样。
妈了个巴子的,今儿完全就是点儿背,居然半路上会遇见红军的人,大熊不愿意做俘虏,于是乎自动的将身上的“炸药包”
给拉开,身上立即冒出一阵黄烟。
另外两个老A对了一眼,在那一刻都瞧见了彼此眼中的决然,于是乎红色的烟与蓝色的烟在暴雨中冉冉升起。
既然已经英勇牺牲,就是“死人”了,既是死人便不用开口说话,或者是有权不去说关于自己的身份跟部队以及编制。
张楚跟郑凡立即朝着顾笙走去,见到地上那几百斤庞然大物,即便是已经没了呼吸,但依旧觉得骇人得很,郑凡一个大爷们儿更是忍不住哆嗦着嘴唇,小心翼翼的离远了一些。
“没事吧?”张楚的声音淹没在巨大雨声中。
顾笙摇头,视线穿过前方,那个男人正接过旁人递过来的一件雨衣。
因为方才野猪的突然出现,几个人都没来得及穿上雨衣,这会儿早就淋成了落汤鸡,顾笙身上的衣服湿了之后紧紧的贴在身上,更凸显傲人的曲线。
张楚抿着唇快速从背包里拿出雨衣递给她,顾笙点点头也不侨情直接穿上。
吴先进这次是跟宋徵一起参加军演,生怕首长给淋着生病了,于是刚打了伞就感觉到首长蹙着眉一脸的冷意,于是吴先进才讪讪的将雨伞给收回。
倏然瞧见前边几个兵身上冒着的烟雾,吴先进忍不住想到,宁愿自杀也不愿意做俘虏,还真有种,但自杀的话就代表这几个人在军演结束后拿不到分数。
红军的人很利索的就将大熊等人的身份确认,的确是蓝军的人,但对于不管是身着打扮还是气质都不像是军方人的顾笙多瞧了几眼。
但张楚跟郑凡就没那么好运气了,他们本就是国防生,又下到连队待了个把月,都理着寸头,瞧着也不像是单纯过来打猎的。
这次带队的侦察连是个经验丰富的少校,不由分说直接派人将张楚跟郑凡给控制起来,郑凡还在那嚷着自己就是单纯来打猎的,可人家也不管,只笑着说:“我们在这附近进行了几十次军演了,每次敌方的人都这么说的,究竟是不是,回去调查清楚再说。”
目光又落在顾笙的身上,对待女同志态度则稍微好了一些,简单解释后,顾笙便同意一起前行,当然了,也是以“蓝军人质”的身份。
顾笙倒不在乎这些,毕竟现在雨越下越大,跟着他们回红军的大本营,说不定还能换身衣服蹭个吃的跟休息的地方,这么一想何乐而不为呢。
抿了抿嘴唇,刚要开口道谢,却忽然瞧见前边那被人拥在中央位置的男人,顾笙被雨水打湿的睫毛忽然剧烈眨了几下,眼底划过惊诧。
原本挪动的脚步也不自觉的停滞。
“同志?”带队的侦察营少校见她忽然停下来,便狐疑的问道。
顾笙动作迅速将鸭舌帽帽檐压低,深呼吸一口气便走了过去。
“报告首长,这边确认敌军人员叁名,另叁名身份有待核实中。”
少校先跟宋徵行军礼,简单汇报了一下情况后,又有些迟疑的说:“首长,那边有个女同志,还不确定身份,到时候我看就不要跟其他俘虏关一起了吧,不过咱们营地的帐篷有限……”
“让她先在旁边机要室的帐篷休息吧。”宋徵的角度只能瞥见少女那莹白的下颚,因为她绝大部分的脸都罩在了鸭舌帽里。
宋徵过多的视线并未继续停留在少女的身上,这次作为红军的参谋长,宋徵全部的心力都专注于如何在短时间内破掉蓝军的指挥塔。
红军的营地在半山腰上一处地势开阔之处,周围被山林茂密植被包围着,是个天然的隐蔽产所。
这儿一共十几个处帐篷,其中一处作为指挥部会议室,另一处作为机要室,还有一处大的专门用于关押俘虏,剩下的除了首长能单独享受一间外,其余的便只能十五六个人挤着一顶帐篷。
顾笙被带到机要室内放置着军演推演用的沙盘,另外还放着一些军用补给,一张折迭床。
红军的人给顾笙送来一套干净的作训服,算是特意照顾她这个女同志了,要知道其他人衣服湿了也只有忍耐的份。
虽然衣服穿在身上有些宽松,布料也粗糙,但总好过那湿哒哒的衣服。
这一场雨原本以为不过个把小时便会散去,但没想到竟然下到了晚上八点,依旧一点没有要停歇的样子,反而越下越大,一些雨水甚至已经蔓延到帐篷这边。
晚上顾笙吃了自己背包里的能量棒跟干粮,没有好意思吃红军送来的自热米饭,毕竟军演条件不是很好,这场暴雨是意外之中的,红军不得不在这边多停留一个晚上,这对于演习的进度影响很大。
暴雨一直持续到半夜,帐篷外留着几个侦察兵在雨中站哨,除了雨声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顾笙向来认床,在折迭床上辗转反侧,最后不得不被生理问题打败,犹豫的看着房内放置的类似夜壶的水瓶,又想到今天给她送衣服那士兵脸上不自然的红晕,顾笙最后还是决定放弃这玩意儿。
拿起雨衣出了帐篷,顾笙一脚踩在水窝里,那腥冷的雨水打了她一脸。
站哨的士兵实则在附近五十米外的地方进行侦察,只要没人跑出范围圈,顾笙可以就近在附近解决问题。
动作迅速的在附近的灌木丛解决完后,顾笙回去的时候有些愣怔了,因为眼前十几顶帐篷简直一模一样,且位置都是呈现分散式的,她压根就不记得自己原先是从哪顶帐篷出来的。
顾笙方向感向来不太好她有很深刻的自我认知,可却没想到去解个手回来也能找不着北。
向来清冷的眸子难得闪过些许懊恼,她只能屏住呼吸一间一间的确认,走过的但凡是传来呼噜声的帐篷一律否决。
待走到中间其中一顶到时候,忽然见到帐篷上挂着红绳,让她想起自己那间似乎也有类似的物件,当下才松了一口气。总算找到了。
带着轻松的心情急切的掀开篷布进去。
一声闷哼在外边的暴雨声与黑暗交织的帐篷内显得格外的诡谲。
顾笙只隐约看见黑暗中那背对着自己的身影以及那快速律动的手……
顾笙诧异,下意识的危机感叫她连忙后退,但电光火石之间,她后背一阵刺痛,整个人就被反折双手压在了冷冰冰地上
第102章要不,我帮你?
男人下手极狠,顾笙只觉得被反折的手背被拧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咬着唇发出一声痛苦的轻吟,压根没有丝毫的机会去反抗。
两人靠得极近,顾笙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古墨香,但同时也清晰的感觉到他手肘就压在自己手腕的位置,那儿贴着大动脉,他只要稍微用点力,顾笙相信自己的手腕立马会折在他手中。
宋徵将人压下来的那一刻已然察觉到这是个女人,于是立即联想到今天下午侦察连长提到那个身份未确认的少女,以及那露在帽檐下的莹白一角。
宋徵不会因为对方是个女人而就掉以轻心,在更残酷的战场上屡屡是手段更为残忍,内心腹黑的蛇蝎美人,尤其是安插在我军的敌国情报间谍。
女人惯会利用美貌与身体去获取自己想要的一切,尤其是绝美皮囊的。
之前国家电视台内多年主持某财经节目的美女主持人便是投敌漂亮国的双面间谍,这个消息还未对外公开,但在圈子里却引起了核心领导人的高度重视。
反间谍任务一直持久艰辛,总参二部与叁部多年一直与国外各种特工、间谍斗智斗勇,也曾牺牲了多名优秀的战士。
宋徵深谙如此,多年来洁身自好,并未刻意将女人视为洪水猛兽,只是习惯独善其身后,似乎就很难去谈一段合适的感情,就连身体接触也逐渐的失去了兴趣。
此时下面少女的身体仿佛柔弱无骨,但更令宋徵熟悉的是她身上的那股掺杂着奶味的馨香。
就在半小时之前,顾笙刚喝了一瓶从背包里带过去的牛奶。
她这嗜奶的习惯总是改不掉。
宋徵冷厉的眸子一沉,随即将顾笙的下巴从底下掰起。
那天晚上一样小巧的下巴,以及那略上挑的眼尾叫宋徵脑子里宛如被刀剜过。
即便是眼前这张更精致清纯的脸蛋怎么也无法与那天晚上略显淡泊的脸扯在一起,但同时宋徵又联想到某日在景区那个半夜手里拿着苹果,一会儿又像是机器猫从口袋里拿出各种零食瓜子,津津有味的看着底下别人的“好戏”的小姑娘。
是那个让他联想起马尾辫与野草的少女。
宋徵此前一直隐忍的疼痛再次犹如针扎似的窜过已经鼓胀的肉根,裤裆那不自然的拱起叫他额上溢出热汗。
自打那天晚上被迫吃了半颗小药丸后,每每到了后半夜便是发作的时候,那种密密麻麻的疼痛感比起他年轻时候在在战场上被折断的一条腿还要剧烈。
顾笙隐约察觉到扣住她的虎口微颤,紧接着被禁锢的手腕松开。
顾笙翻了个身,右手揉着发疼的左手肘,黑暗中看见一个修长的黑影走至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水的动作有些急切,足足喝了两大杯水后见他的呼吸才稍微稳定一些。
顾笙没离开帐篷,因为她知道只要她走出半步,对面的人便会用更激烈的手段将她逮回来。
宋徵坐在凳子上,摩挲在杯口的指腹有些颤抖,如若不是因为黑暗那顾笙一定会被他浸满情欲的黑眸惊诧。
“你怎么会跑到这里?”
对面的人忽然开口,这是顾笙第一次听他说话,声音略低沉,平静得像是激不起任何水花的死海。
“去上厕所,
回来认错了帐篷。”顾笙实话实话,一边甩着手腕站起来。
宋徵指腹点了点桌面,便开口道:“回去吧,往左边第二间就是你的帐篷,别再走错。”
顾笙点点头,转身便走,但迈开才几步,外边忽然“轰”的一声,一道雷在天空炸开,紧接着天空宛如白昼,闪电一道接着一道。
顾笙怕打雷,因为小时候她曾被贪恋各种晚会的母亲关在书房那狭小的衣柜里,只有这样母亲才能安心的出门约会她的各种情人。
原本要迈开的步伐因这电闪雷鸣而硬生生的止住,她略侧眸,却意外的在帐篷白昼而起的瞬间瞧见对面男人那处拱起。
又是一道闪电,清晰的将两人的神色映入各自的眼中。
她眼底的惊诧。
他难以压抑的情欲。
帐篷外头被冷厉的风刮得“哔啵”作响,顾笙才皱着眉忍不住开口问道:“要不……我帮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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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射了
顾笙了解那小药丸的药性有多烈,那天晚上她只是吃了半颗,浑身上下就跟有使不完的劲似的,如若不是误打误撞的跟庄周与周诚各做了,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那小药丸足以让一个贞洁烈妇成为任何男人胯下的婊子。
那个时候因为药性而失去理智的自己,已经无法选择怎么做才是正确的,只有遵从于人类最原始的本能,而那药却是催化本能的外物。
那晚上为了能够成功脱身,她不得已将半颗小药丸送入他的嘴里,却没想到时隔几日,他怎么瞧着还像是刚吞药丸的模样。
望了一眼那高高支起的帐篷,一种可能性在顾笙心里滋长。
宋徵抿着唇,因为难受而微微上抬的下颚显得情难自抑,伴随着外头激荡的暴雨声,这种难耐的压抑显然快要到达顶点。
顾笙垂着眸望着自己踏出的湿濡的脚印,终于来到宋徵的面前。
轻叹一口气,将身上还淌着水的雨衣给脱了,又蹲了下去。
这个角度恰好让她的视线与那隆起的裤裆呈水平线,凑近了看,被撑得紧绷的裤裆仿佛下一刻就要裂开,而那垂在椅子扶手的手掌五指拢紧,外头划过的闪电叫顾笙瞬间瞧见那手背上的青筋正一道道的凸起。
双手刚要搭上裤头,却蓦地被一只手紧紧的拽住手腕。
顾笙抬头不解的看向他,宋徵此时半阖着眼,那一双冷凛的黑眸从上边打下来。
“这药性很强,如果你没办法一时半会儿纾解出来,你能硬一天的时间。”
她不知道此前宋徵是用什么办法将身体的邪欲压下,却很清楚他之所以变成如今这个模样,很大程度的是因为他至今还未跟女人交合。
方饶当初给她那个小瓷瓶的时候笑着开玩笑,吃了这小药丸要是不及时找人交合,光靠自己一双手是无法彻底解开药性,甚至极有可能还会起到反作用。
还以胖叁家里那只哈士奇举例子,偷吃了药丸的哈士奇又因为找不到母狗交合,那大?抛阕阌擦艘桓隼癜莸氖奔洌?甚至期间多次做出偷袭胖叁菊花的举动,最后才吓得胖叁将爱犬送走。
宋徵扣在桌子上的双手松开又攒紧,半晌才沉着声问:“有没有解药?”
听他这么一说,顾笙才好整以暇的眨着眼,眼底有促狭的笑,“这是春药,也是催情药,这玩意儿做爱就是解药,你认为还需要特意去研制解药吗?”
听到小姑娘调侃,宋徵长眉微蹙,眼底方要带上责备,却见她指尖已经摩挲到他裤腰带,不由分说就将箍紧的皮带给扯了下来。
宋徵心里微震,想要反抗的同时心里却滋生出另一种疯狂的想法,他好像热切的渴求着她略凉的手指包裹自己发疼的肉根。
顾笙解开裤头的扣子,又将的拉链滑下的时候,包裹在内裤里的肉根隔着一层布料就甩了出来。
此时帐篷里的视线称不上伸手不见五指,再加上外头白昼似的闪电偶尔划过,隐约还是能瞧见男人脸庞的轮廓与撑着内裤的粗大。
顾笙咬了咬唇,试探性的伸出手隔着内裤将肉根握着,立即透过布料感觉到底下那早就硬得犹如木棍的肉根以及略湿濡的顶端。
手掌轻轻的爱抚着,一只手不完全将那巨大的勃起包裹,但她又足够的耐心与好奇心,她是第一次直接用手接触男人的那儿,当下隐约觉得有种莫名的兴奋。
顾笙这人,看是寡淡冷漠,对性欲似乎总提不起劲,但实际上她只是懒得去动,可不不代表她没享受到情欲带来的舒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