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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林川被做成人彘

    逃跑失败,林川本就很绝望了。

    而当陈屠夫那阴森森的话语“把你做成红花瓶”钻进林川的耳朵时,他感觉自己犹如一脚踩空,直直坠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里般。

    尽管林川对“红花瓶”这个词背后的含义一无所知,但陈屠夫可是人肉屠宰场的一把手,不用多想都知道这必定是一种极其恐怖、残酷的刑罚。

    “求求你了,我与你无仇无怨,何苦要这样子对我?”

    林川不过是个刚刚拿到大学通知书的学生,还没来得及见识这个精彩缤纷的世界,他真的不想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

    杀人对于陈屠夫而言,就如同吃饭喝水一般平常,所以面对林川的苦苦哀求,他自然不会有丝毫怜悯。

    “整个妙瓦底,大大小小的园区多如牛毛。被送来的新猪仔,按照正常流程都会向其家人索要赎金。等到他们被榨干最后一丝价值,才被送到我这人肉屠宰场。”

    “要怪,就只能怪那个送你过来的人,心肠那叫一个狠呐!大手一挥给了我五百万酬金,还特意叮嘱我要好好‘招待’你。我不过是收钱办事而已,你能理解的对吧。”

    陈屠夫一边冷声说着,一边把玩着手中的手枪。

    林川听到陈屠夫主动爆出内幕,他身体猛地一激灵,急切地追问:“送我过来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其实,林川心里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林財,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因为林財要是真能轻轻松松拿出五百万,又何必多此一举地把自己给卖到这里来?

    可见林財和陈屠夫同样都是收钱办事,幕后真凶估计是另有其人。

    陈屠夫脸上的笑容愈发狰狞,他抬起脚板,再重重地踩在林川的背上,还一个劲地用力碾了碾脚跟。

    “就你这种将死之人,也敢从我口中套话?要不是有人特意要交代‘好好招呼’你,我肯定会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现在我也只能把你做成红花瓶后,再把你丢到里面去!”

    陈屠夫的话如同迷雾,让林川摸不着头脑。

    被活生生肢解,再掏出内脏,这已经是无比残忍恐怖的死法了,可陈屠夫居然说把自己做成红花瓶后,再丢到里面去是一种‘特别招待’?

    什么是红花瓶?里面到底又是哪里?是否有什么特别的人被关押在里面?

    “先把他的四肢关节用铁棍一寸一寸地敲碎,再全部砍断丢到一边去。”

    陈屠夫口中的红花瓶,跟吕后发明的人彘可谓是同曲异工。手下们得令,立刻围了上去,其中一个大汉双手握住铁棍,高高举起,朝着林川的四肢砸去。

    紧接着四肢又被全部砍断,骨头断裂的声音不停响起,伤口更是血流如注。

    “陈屠夫、林財,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这两个狗东西!”林川在骂完这句话后,便痛得当场晕厥过去,但耳朵还能隐隐约约听见一些声音。

    “哈哈哈哈!”陈屠夫见状,嘴里不禁发出一阵阵癫狂的笑声。

    “老子这双手,杀过的人比你见过的都多。可又能怎样?到现在,我到现在还不是活得好好的!你活着的时候,就已经任我宰割了;死后还妄想能掀起什么风浪?”

    “你们,立即把他的肚子划开,掏出内脏,再把他塞进花瓶里。我倒要看看,一个残缺的玩意,还怎么变成厉鬼来找我报仇!”

    手下们按照陈屠夫的吩咐,向医生借来手术刀,直接划开林川的肚子,伸手进入掏出多个内脏,最后把他塞入了一个透明花瓶里。

    陈屠夫看着几乎不成人形的林川,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病态的狂笑。

    林川四肢以及肚子上的伤口,源源不断地涌出浓稠的鲜血,最后都汇聚在花瓶底部,又逐渐蔓延至整个花瓶内部,所呈现出来的视觉效果非常强烈。

    远远望去,真的像极了一个被精心雕琢的完美艺术品红色花瓶。

    林川那张年轻俊美的面容,完好无损地卡在花瓶瓶口处。这血腥与美好的强烈反差,构成了一幅极其变态的视觉画面。

    几个壮汉抬着花瓶,穿过一条长长的暗道,来到了一道石门前。只见这石门高大巍峨,足有两米高,一米宽,乍一看,外表并无异样。

    但石门的厚度竟然达到了惊人的三米!重量恐怕在一吨左右。

    里面到底关押着怎样的人物,竟需要如此规格的石门来禁锢?

    在石门完全打开后,花瓶被无情地丢了进去,顺着一个向下的滑坡飞速滚落,约莫一分钟后,花瓶才重重地滚到了尽头。

    “呦呦呦!这起码都能有两甲子了吧,这才终于都有新人来报道了哦!”

    先是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各种嬉笑声、口哨声、低声窃语和咳嗽声也紧随而来。

    虽然四肢被砍,内脏被掏,受伤情况极其严重,不过可能是重要的神经线还没有完全死掉吧,林川居然还能把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小缝,嘴巴也在颤动着。

    林川还活着!他此时已经痛到麻木,可他没有闲暇去顾及,目光慢慢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狭小逼仄的地下暗室,估摸能有十平方米大小。

    昏暗的光线让整个空间显得更加阴森恐怖,这里密密麻麻地关押着几十号人,他们或坐或躺,身上都布满了厚厚的污垢。

    地面上随处可见就地排泄的秽物,那股子恶臭味简直没法形容。

    整个暗室里,除了一支孤零零燃烧着的蜡烛,再看不到任何多余的摆件。

    “还是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小白脸哦!真是可惜了,怎么就被做成了人彘了呢!”

    “这位兄台,把你的壮举说出来听听吧,是干了多少烧杀抢掠之事?该不会是通敌卖国吧?”

    “看他只有十八九岁,长得细皮嫩肉一脸纯情,估计还是干不出杀人放火,奸淫掳掠之事……可能是得罪了当今圣上,才会落得一个被做成人彘的下场,送到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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