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又等了好一阵子,接见室外的信号灯亮起,意思是时间到了,门被打开,景闻从里面走出来。他的脸比刚才更白了,简直像被抽掉了浑身的血液似的,白得都快透明了。他压了压头上的帽子,一语不发地越过乔桥,径直走了。
乔桥更不敢乱问,只默默地跟在他后面。
两人回到车上,一到密闭空间,景闻才好像终于绷不住了似的,眼睛里滚出好大的一滴泪。
“没事吧?”乔桥还是头一次见他哭,立马慌了手脚,“别勉强自己。”
“他同意了。”景闻声音很沙哑,他紧抿嘴唇,“他一直对我笑,问我过得怎么样,别的什么都没说。可我宁肯他……宁肯他打我。”
这个结果其实在乔桥意料之中,如果真像景闻说的那样,父亲很爱他的话,那么这个提议一定会被接受。
只是对监狱里的人,太不公平了。
断绝关系,意味着他不能再出现在景闻的世界里,不能再给景闻写信,不能再申请跟景闻通话或者见面……景闻,不再是他的儿子了。
“后悔吗?”乔桥轻声问。
就在乔桥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她听见少年轻轻说:“不后悔。”
又是一个周六。
景闻自从监狱回来后心情就很低沉,乔桥也没勉强他,给他放了个长假,让他慢慢调整自己顺便把嗓子养好,等状态可以了再训练不迟。
其实她不急着让景闻投入训练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她仔细研究了网上对于景闻那段视频的评论,发现一个很有趣的现象。
景闻虽然唱得好,但他登台之前一直处于失声状态,气息和声带都非常不稳,能赢完全是靠得天独厚的嗓音在撑。她原以为视频的评论区会充斥各种批评的声音,没想到大家都对这个素未谋面的漂亮少年无比宽容,甚至有人打了长长的一大段话耐心教景闻该如何控制自己的气息。
“哇,这个嗓音爱了爱了,太好听了吧!(悄咪咪说一句小哥哥可以多学一点声乐方面的知识哦,一定会更上一层楼的!比心(*?▽?*))”
“以后要多多上传唱歌的视频啊,让大家见证你的成长!”
“你好,我是一名声乐老师,我参加过XX歌唱比赛,获得过XX奖项。你的声音条件非常好,但是控制力还需要锻炼,如果你不知道怎么学习,可以私信我,我看到一定会回复。(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愿意开视频教你)”
这一条条的消息让乔桥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她或许景闻更适合‘成长型歌手’路线!
成长型歌手就是指以一块‘璞玉’的身份出道,然后由粉丝参与雕琢,由粉丝陪伴成长的一种路线,这样的歌手虽然前期发展相对艰难,可一旦培养起粉丝群,粉丝的黏性就会非常强,不用像流量小明星们一样天天担心被市场抛弃。
成长型歌手的粉丝也以‘妈妈粉’居多,不会像‘女友粉’一样对恋爱零容忍,甚至还会积极‘催婚’。这种类型的粉丝是最友好的粉丝,明星在他们眼里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似的一路看着长大,谁家看自己孩子不带着十层滤镜和光环呢?
既然成长型这么好,为什么娱乐圈里却很少见呢?
当然是因为条件苛刻!
首先,年龄不能太大,太大就没有意义了,都是二三十岁的青年了还怎么营销‘成长’?其次,能力不能太强,但也不能太弱。这个度就很难把握,太弱粉丝会看不到希望不想粉,太强又缺乏成长空间。最后一条则非常玄学:眼缘。
有时候各方面条件都达标了,可就是火不起来,无法解释也只好归于不合观众眼缘了。不过目前看景闻短视频的表现,他的眼缘是大体过关的!
当然具体走什么路线还要跟景闻商量,看他的意愿。
乔桥感觉头开始疼了,离选秀越近,需要处理的问题就越多,尤其她还毫无经验,现在已经觉得力不从心了。
为了转移注意力,让大脑暂停一下,她随手打开了电视。
节目也没什么好看的,但出于对现在工作的尊重,她还是锁定了娱乐电视台,试图从千奇百怪的选秀中汲取点营养。
看了没一会儿,乔桥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节目已经变成了娱乐新闻,眼看时间也不早了,她抓起遥控器关电视准备睡了。
没想到关闭前,屏幕上一闪而过宋祁言的脸。
乔桥愣了一下,手忙脚乱地重新打开电视,男人俊美的面容再次出现在荧幕上,是他出席一个活动场合的录像,可惜镜头很短暂。
乔桥知道他不喜欢被拍摄,一般有记者采访也是直接回绝不见的,这次应该是巧合,拍摄别人时恰好把他摄录在内。
乔桥看了眼时间,也就几天前的事而已。
糟糕。
她是不是花太多时间在工作上了?好像、大概、也许……应该去找找他?
想到这里,乔桥后脊背突然一阵发凉,上次男人惩罚她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谁知道她不仅没改正,还变本加厉了。
不行!决不能拖到宋祁言第二次登门,否则她小命就不保了!
想到这里,乔桥霍然起身,但很快她又坐了回去,因为太晚了,这个点连公交车都没有了,她才不想多花冤枉钱打车。
明天一早就回去吧,或许还应该用点补救措施?比如把自己脱光了扎上一根蝴蝶结当礼物送给他之类……
这么想着,乔桥赶紧躺到床上睡觉,明天还要早起呢。
可无论她怎么努力催眠自己,都翻来覆去睡不着。而且奇怪的地方不止这一处,脚心热得出了汗,体内像被人点了一把火似的由内向外层层加温,被子开始还盖得好好的,没一会儿就被乔桥一脚踢开,但即便这样,热度仍然如影随形,无论她怎么翻滚扇风都只会让火势越烧越旺。
小腹酸酸涨涨的,子宫好像在渴求什么一般轻微地痉挛收缩,一股热流突然从两腿间隐秘的入口处挤了出来,乔桥能感觉到内裤上沾了一层体液,因为它们一离开甬道就迅速变凉了。
好奇怪。
身体怎么了?
乔桥用手捂住自己正散发不正常高热的脸颊,脑子里闪过上次见面宋祁言把火热的性器塞到她两腿之间逼迫她进行腿交的场景,一个荒谬的念头出现在脑海中,可身体近似发情的反应逼得她不得不相信这个可能性。
难道、难道是因为在电视上看了宋祁言一眼?!
所以诱发了她的身体去回味那次没有插入的性爱吗?
天啊!
还可以这样?!
533:闯入
“师傅,麻烦开快一点……”
乔桥缩在后座,声音有气无力,额头的汗顺着鬓角滑落到腮边。
“小姑娘,你是不是生病了?我先送你去医院吧?”
“不用……”
司机疑惑的眼神从后视镜里递过来,乔桥干脆闭上眼睛,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她怎么好意思跟人解释她这不是发烧,只是被一个短短几秒的镜头引诱到身体自主发情?难怪她这阵子能心无旁骛地扑在工作上,还暗中窃喜宋祁言那次‘惩罚’对她没什么影响,原来副作用都积蓄在这时候爆发了。
身体的高热持续逼出皮肤中的水分,后背和内裤一样黏腻,她甚至不敢把屁股实实在在地压在座椅上,唯恐起身时留下难堪的水渍。
这个破身体,也太敏感了吧!
乔桥恨铁不成钢地暗骂,不就是在电视上多看了一眼,至于渴望到这个份上吗?实在太没出息了!
可是……
可是那个人是宋祁言啊。
想到电视上男人冷淡却线条分明的侧脸,乔桥心头猛地一热,小腹也袭来又一波酸胀感。她彻底绝望了,明白了,现在连他的名字都最好别提,不然再来这么几次,她可能都撑不到回公司了。
前面就是WAWA总部气派的大楼,乔桥踉踉跄跄地下车,婉拒司机师傅送她进去的美意,尽量维持一个正常走路姿势进入总部正门。
如果宋祁言知道,她是因为‘发情’才来找他,肯定会很生气吧?
但是也不能全怪她啊,谁让他上次蹭蹭就走了……
对,一会儿见面要先发制人,什么都别说,脱掉衣服往他怀里扑就完了!至于以后的事……就交给以后的自己去发愁吧。
虽然是晚上,但WAWA大楼仍然灯火通明,乔桥本来就是员工,出示一下证件就被放行了,她虚弱地摸上电梯,抵达宋祁言办公室所在的顶楼。
然而宋祁言并不在办公室。
办公室锁着,里面也黑漆漆一片,乔桥绝望了,她只好以尽可能快的速度又叫了一辆出租车,同时暗暗祈祷这次一定要在家,否则她可能会欲火焚身而死!
但家里也空无一人。
乔桥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掏出手机想给宋祁言打个电话,可话筒里却一直传来嘟嘟的忙音。
奇怪,他去哪儿了?
乔桥感觉自己就像饿狼似的在家里游荡,寻找一切能暂时安抚体内躁动性欲的玩意儿,终于她一把抓过衣帽架上宋祁言的领带,凑到鼻子前使劲儿吸了一大口……
淡淡的海洋调男士香水味冲进鼻腔,乔桥就像一只被人摸了头的炸毛小狗似的立马安静了下来,她用宋祁言的领带盖住脸,就这么静静地躺在沙发上嗅闻上面残留的男人的体温和气味,旺盛的心火也好像降低了不少。
缓了一会儿,乔桥注意到桌上放着的一张请柬,是一场酒会的邀请,看时间正是今天晚上。
原来如此,肯定是工作上的应酬,既然这样,还是别打扰他了。
乔桥走进卧室,发现房间还保持着她走时的样子,那么大一张床,宋祁言却不睡中间,只睡一侧,另一边明明没人,却还好好地摆着枕头和被子,好像是专门给她留的地方。
乔桥察觉体内的热度又有复苏的征兆,连忙把领带摁在鼻子上狠吸了两口。
但是领带本来也不是贴身的东西,味道吸吸就没了,乔桥顿时陷入一种比刚才更焦躁的状态,眼冒绿光地在房间里转来转去,然而宋祁言平时生活得太干净了,每天都勤洗勤换的,她一时还真没找到领带的代替品。
走了两步,她发现心跳不正常地加快了,身体旧态复萌,而且欲望之火蔓延速度比刚才更剧烈快速,好像正因乔桥用领带糊弄它而发脾气。乔桥忍了一会儿发现不行,果断抄起桌上的请柬就打车往酒会的方向去了。
夜色渐深,但酒会上的人却都没有要提前退场的迹象,这场酒会的意义非同一般,来的人也是非富即贵,多呆一秒就多一分机会,谁舍得走呢?
不过,再过半小时,主办方就会宣布结束了吧?
场内不少女士们的眼睛已经在暗中搜寻,都是成年人,又喝了酒,酒会结束后要干什么也就不言而喻,恰好这里的男性质量极高,就看下手早晚的问题了。
“宋总,我好像喝多了,头有点晕……”
女人柔弱无骨地往宋祁言的方向倾斜,但她并没有被预想中的那只手扶住,反而因为失去支撑结结实实地打了个踉跄。这么一吓酒也醒得差不多了,女人嗔怪地回头,发现宋祁言早走到另一头跟人说话了,压根没看她‘精湛’的表演。
这是今晚在宋祁言身边反复上演的戏码之一,可惜一个成功的都没有。
男人冷漠到不把任何人放进眼里的样子让女人们又爱又恨,接二连三的失败后,敢往他身边凑的人也越来越少了,大家开始以一种看笑话的心态观察后来者,欣赏她们被宋祁言拒绝的样子成为后半场唯一的乐趣。
宋祁言成了在场所有女人眼里的珠穆朗玛峰,高不可及,却又人人眼馋,她们都在暗中较劲,既暗怀自己被他选中的希望,又矛盾地不想看到任何女人被他带走。
“宋总不会是Gay吧?男人怎么可能不好色?”
“就是啊,你看他整晚眼睛都不带斜一下的,我太受打击了。”
“不过,我听WAWA的人说宋总取向很正常啊。”
“不可能不可能,他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棵树,我不信一个取向正常的男性能做到。”
窃窃私语被打断了,酒会厅的入口处好像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乱,几个女人无聊地探头看热闹,不一会儿就见一个穿着普通的女孩气喘吁吁地跑到这边。
她素颜,但脸上很干净,头发随意地披在肩上,穿着大街上到处可见的卫衣牛仔裤,站在一群衣饰华丽的俊男美女之中,就像误闯进白天鹅群的丑小鸭。
“服务生吗?走错地方了吧?”
“安保怎么回事,什么人都放进来。”
“诶诶?她好像认识宋总!”
“假的吧?……等等!我是出现幻觉了吗?宋总是不是抓住了她的手?”
在场所有人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今晚仿佛把闪避点满的‘珠穆朗玛峰’居然主动去握一个小姑娘的手?
而且他那一直波澜不惊的面孔此时竟然阴沉得吓人?
“宋总,实在抱歉,我们这就把她赶出去!”保安又是鞠躬又是道歉,试图去抓乔桥的胳膊。
“不必了,我来处理。”宋祁言扔下这么一句,就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硬拽着乔桥离开了。
男人微凉的体温从手腕处传来,乔桥看见他的那一秒就没出息地湿了内裤,满脑子都是怎么跟他迅速滚床单,一点没有要大难临头了的自觉。
宋祁言把她拽到僻静处,避开了可能的窥视。
“你怎么过来了?”他单刀直入,同时手指烦躁地扣到温莎结上,将领带扯松。
“……”乔桥低头不吭声,事实是她根本没听清宋祁言说了什么,脑子里全是他毫无防备打开的领口下赤裸的,白皙的胸脯,腹部一阵一阵地发热,只想把脸凑过去吻住他上下滚动的喉结。
“怎么不说话?”男人皱起眉头,“算了,我去打个招呼,我们先回家。”
他转身要走,乔桥身体比大脑还快一步,直接挡在了宋祁言身前。
她盯着宋祁言的眼睛看了两秒,破釜沉舟地踮脚吻住宋祁言的嘴唇,同时手也不老实地摸到他腰际,胡乱地扯那根价值不菲的皮带。
好像过了一秒钟,也好像过了一个世纪。
“你干什么?”宋祁言扣住她的手腕,力气非常大。
乔桥缩了下手指,鼓起的勇气就像被扎破的气球一样瞬间放没了,她突然觉得挺羞耻,宋祁言还在‘工作’,而且场景也不对,根本都不是一个密闭的空间,只是走廊的转角处而已,随时可能有人过来。
啊啊啊啊,真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好把脑子里的黄色废料都拍出来!
“没事。”乔桥镇定地往后退了一步,“就是想见你而已。你还有事对吧?我、我回家了”
乔桥挣了挣,但某人没有放手的意思。
“诶?”
“你过来。”宋祁言拽着她,往大厅方向走去。
“我、我自己回去就行!”乔桥慌了,但是宋祁言人看着斯文,力气可一点都不小,她怎么挣都挣不脱。
宋祁言把她带到了前台。
“开一间房。”
前台小姐行动相当高效,眨眼已经把房卡双手奉上了。
“等等!这是干什么啊?为什么要住这里?”乔桥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了。
“你等得及回家吗?”男人的眼睛微微斜过来,轻飘飘地掠过她的脸。
这个表情,很电视上惊鸿一瞥的那几秒,一模一样。
534:打屁股
乔桥等不及房门完全关闭,就急切地扑了上去。
酒店套间里铺着厚厚的地毯,两人搂到一起翻滚,男人熨烫齐整的西装立刻就拧得皱巴巴了,乔桥还嫌不够,跨坐到了宋祁言腰上,低头亲他的脸。
她有点心虚,明明更想亲吻的是那淡色的嘴唇,可就算脑子被情欲烧得不剩多少理智了,也本能地不敢瞎造次。因为宋祁言就算躺在地上,被她压在下面,气势也丝毫不弱,一个眼神横过来,乔桥就只敢讪讪地用嘴唇蹭他的脸。
厮磨了一会儿,冰凉的手指探入她的腰际,若有若无地抚摸着,乔桥以为他终于要进行下一步了,积极地挺直腰板儿等了一会儿,然而手指并不往下,更不往上,始终漫不经心地在她腰际摩挲,显示着主人超绝的自制力和耐心。
这这这……这是让她自己来的意思吗?
乔桥偷偷瞄宋祁言一眼,正对上后者好整以暇的浅笑。男人并非没有感觉,事实上乔桥早就注意到了屁股下方那硬度骇人的突起,可她愣是从宋祁言脸上看不出半分情欲,反倒是自己被磨得浑身滚烫。
“想让我帮你,总得拿出点诚意。”宋祁言悠悠道。
乔桥知道他什么意思,强烈的羞耻感引起后背一阵战栗,她低下头,手指颤抖地开始解牛仔裤的扣子。
开拉链,褪到胯骨……
不知道是她太紧张还是裤口太窄,努力了几次都没把牛仔裤完全脱下来,乔桥急得额头冒汗,手指也像打结似的怎么都抓不住布料,她求救地看向宋祁言,希望能获得一点帮助,哪怕搭把手都行,可男人不仅没有帮忙的意思,反而津津有味地欣赏她的窘迫。
他在下,乔桥在上,按理说乔桥才是享有主动权的那一个,但她却有种强烈的‘被猎杀’感,这种现实与感觉的倒错让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终于脱掉牛仔裤,湿漉漉的内裤彻底暴露出来,男人的手指慢慢往下滑,勾住了内裤的松紧带边缘。
“都成这样了。”他的嗓音低哑,手指向下探去,一点点摸索,拨开稀疏的毛丛,按压敏感的小豆豆。
乔桥难为情地把头别到一边,大腿内侧绷紧,要不是跨坐的姿势,她早就合拢双腿了。宋祁言的手指还在往下深入,在入口处徘徊了一会儿后轻轻刺入,先是一个指节,然后是第二个,深入轻微转动,用指腹揉按,感觉到乔桥内壁绞紧后又会适时地退出一点,游刃有余地操控着她的反应。
乔桥想逃,宋祁言支起上半身,把她拉了过去。
被肖想了很久的淡色薄唇吻住,乔桥觉得皮肤像过了一层电似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宋祁言温柔地吻她,先是含着她的嘴唇吸吮,接着又轻巧地撬开她的牙关探入舌尖,乔桥被这缠绵又缱绻的吻法亲得节节败退,连体内乱动的手指都被她忽视了,唇舌交融带来一种灵魂都要被吸走的错觉,大脑也变成了一团浆糊,任由宋祁言摆布。
男人继续用恶魔的语调哄着她:“帮我脱衣服。”
乔桥傻乎乎地动手,这次顺利多了,没几下膨胀的阴茎就从裤链开口处弹了出来,宋祁言握住她的小手放在上面,掌心传来的热度烫得她使劲儿往后缩。
“你不是想要这个才来的吗?”宋祁言低低地笑,“你该怎么做呢?”
“不、不知道。”乔桥羞耻死了,可她再怎么嘴硬,身体反应是骗不了人的,一见大肉棒,屁股就自动自发地抬了起来,主动坐了上去。
然而宋祁言坏心眼地微微一塌腰,性器没能直接深入,而是被乔桥坐到了屁股下面,黏腻湿滑的体液把两人接触的地方弄得黏糊糊的,毛丛湿哒哒一片,茎身紧贴着穴口,火热坚硬的触感让她差点当场高潮。
“我还没进去呢,怎么就兴奋成这样?”宋祁言扶住她瘫软的身体,胯部有意无意地向上顶着,模仿抽插的动作,乔桥快被他磨疯了,她抓着男人前襟,哭着求饶:“别弄我了……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