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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那个,我给你揉揉肩吧。”乔桥跳出他的怀抱,绕到后面,手讨好地搭着男人的肩背,“今天要是不工作,就好好放松放松,要不一会儿我陪你出去逛逛?”

    宋祁言明显也发现了身体的窘境,他脸色不太好,但调整得还算快:“是该休息了。”

    乔桥:“对嘛,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来,外套脱了,给你试试我的按摩手法。”

    她帮着宋祁言脱掉西装外套和马甲,男人上身仅着一件天丝衬衣,薄绢质地的衣料把后背肌肉勾勒地恰到好处。手掌与其接触的第一感觉是凉,但紧接着,热度就会从细密的编织缝隙中,丝丝缕缕地透出来。

    这是什么神仙面料。

    摸着也轻薄了吧,好像没穿衣服似的,哇塞,这肌肉线条……

    乔桥边揉边放飞自我胡思乱想,宋祁言身材不算魁梧,却非常匀称,骨量与肌肉的比例刚刚好。她本来在专心地揉着肩颈,手却不知怎么自动往下滑,沿着侧颈落到男人锁骨附近。

    嘤,锁骨也好明显……这个弧度一定可以摆硬币了。

    不,摆硬币算什么,养鱼也没问题啊……

    揉了一会儿,手掌下的肌肉却逐渐紧绷起来,乔桥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摸错了地方,连忙整顿心绪,老实地继续揉肩。

    可惜却揉不动了。

    乔桥低声提醒:“放松肌肉,不要绷着。”

    宋祁言摇头:“不行。”

    乔桥:“诶?”

    宋祁言:“我硬了。”

    乔桥:……

    要不要这么快!她才摸了不到一分钟吧?!

    视线不受控制地下移,果然,男人两腿之间鼓囊囊的,已经支起了一顶好大的帐篷。

    看这个生龙活虎的样子,说刚才差点起不来,谁会信?

    “那我啊!”

    乔桥仓促地环住宋祁言的脖子,原来男人竟忽然将她离地抱起,向床铺方向走去。

    她眼看离床越来越近,知道等自己落到床上就神仙难救了,抓紧时间劝解道:“呃……刚结束高强度工作不宜快速运动……”

    宋祁言挑眉:“我什么时候快过?”

    乔桥要哭了:“也不宜剧烈运动!”

    宋祁言:“我会掌握好度的。”

    不是啊宋导,你好歹给我个思想准备,刚才不是还按摩呢吗!

    身体重重摔到了柔软的床垫上,男人逆光站在床前,扯下领带开始一颗颗解衬衣扣子。刚才乔桥意淫了许久的锁骨终于出现在灯光下,线条嶙峋,比她想象的还要诱人。

    “是我帮你脱,还是你自己来?”

    乔桥抿住嘴唇:“我……我还是自己来吧。”

    宋导虽然不像梁季泽那样爱撕人衣服,但难保不会因碍事而把她硕果仅存的T恤弄坏。

    这种经济困难时期,她承受不起再损失一件衣服了。

    刚把T恤脱掉,男人就欺身压了下来,他隔着胸罩揉捏着乔桥的胸脯,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下颌,不容抗拒地吻住她的嘴唇。

    “唔……慢点……”

    乔桥被动承受着,手无力地推拒着宋祁言的胸膛,这点反抗自然起不到任何作用,下唇一痛,男人警告地冷冷看她,乔桥当即偃旗息鼓,乖巧地张嘴,任由对方肆意侵略。

    多年跟宋祁言相处的经验告诉她,还是听话比较保险。

    她正被吻得有些情动,忽然睡房门被推开,门口传来彦阳的声音:“乔桥,你给我买的糖”

    声音戛然而止,显然他看到了房间里正在发生的一切。宋祁言一把扯过被单,将乔桥包了个严严实实。嗓音森冷道:“出去。”

    “乔桥!我讨厌你!”小孩带着哭腔喊了这么一句后扭头就跑了,临走不忘把房门狠狠甩上。

    这一切发生在瞬息之间,等她手忙脚乱从被单里探出头时,只听到了一声哐当巨响。

    乔桥疯了:“啊啊啊啊啊啊!你为什么不锁门?!”

    宋祁言:“是你为什么没锁门。”

    哦对……最后一个进来的是她。

    乔桥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头发,也就是说跟宋导这样那样全被看到了?彦阳才六岁啊!给他心灵会带来多大的打击!不会影响他的人生观吧?回头跟他解释我跟宋哥哥在玩摔跤他会信吗?

    ……想什么呢,铁定不会啊!彦阳又不是傻子!

    乔桥悲痛道:“我明天没脸见他了!”

    宋祁言一直静静地看她纠结,最后才淡淡道:“我倒觉得,你应该先解释另一个问题。”

    乔桥茫然抬头:“什么?”

    宋祁言:“那颗糖,你到底是给谁买的?”

    乔桥:!!!

    245:惩戒

    在这种尴尬的时刻,乔桥忽然福至心灵,她二话不说扑过去,主动吻上男人的嘴唇。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反正骗又骗不过去,不如直接用肉体赎罪来得稳……操作好的话,前账什么的,都能一笔勾销。

    宋祁言意外地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她会直接扑上来,但他反应很快,迅速反客为主,乔桥只在上位待了不到十秒,就被再次压到了床上。

    这次连胸罩也扯掉了。

    裤腰被男人拽住,下一秒睡裤就离她而去,浑身上下只剩一条缝着花边的三角小内,宋祁言把她翻了个身,弄成趴跪的姿势,然后在她小腹垫了个枕头。

    乔桥觉得不太妙,果然,下一秒她就感到有什么炽热硕大的东西抵在了她的股缝处。

    “等等……还没脱”她话没说完,就听到‘刺啦’一声,内裤壮烈牺牲。

    宋祁言很少在性事上采用暴力手段,现在一言不发下手就撕,果然还是压着火气的。

    乔桥聪明地没有提出异议,只在心里默默流下血亏的泪水。

    内裤也不多了,回头去网上买十块钱三条的那种好了,宋导喜欢的话就让他撕个痛快……

    “才几秒,就湿了。”

    背后传来男人的轻笑,乔桥脸腾得红了。好在她早练成了厚脸皮,身体的不争气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习惯就好。

    宋祁言没有过多浪费时间在前戏上,好久没做,他也憋得很辛苦,只是看着眼前两个浑圆的臀丘,小腹就是一紧。想到她居然用买给彦阳的东西来糊弄自己,就觉得又气又好笑,况且还只是一根棒棒糖。

    撒谎就算了,每次都被人赃俱获,笨拙得让人连怜悯之情都生不起来。

    他眸色渐深,低头在少女光滑的脊背上留下一串啄吻,缓缓地将阴茎压入翕张的小肉穴中。

    乔桥闷哼了一声,忍受着身体被硕大异物拓开的不适感。

    好在经过多次的磨合,她已经差不多习惯了男人的尺寸,虽然一开始进入还有点点撕痛,但等阴茎全部埋进体内后,反而非常满足,一直以来隐隐的空虚感终于消失不见了。

    宋祁言喘息加重,他本想等乔桥完全放松再抽插,可她体内实在太舒服了,又热又潮湿,像一张不知满足的小嘴一样紧紧裹着他的东西,没人能在这种情况下忍住不动,自制力再好也不例外。

    他握住乔桥的腰,深呼了一口气,沉下腰开始抽插,凶猛地刺入抽动,一改之前的温吞,下手毫不留情,像变了个人一样。

    乔桥被顶得小小地叫了一声,无力支撑的情况下只能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趁着宋祁言看不到,她不禁苦笑,这个力度和频率……看来宋导这次不打算手下留情了,她今晚有得受了。

    两人已经不是做了一次两次了,宋祁言对乔桥身体的敏感点了如指掌,他稍微调整了一下阴茎插入的角度,就满意地感觉到肉壁忽然绞紧,身下之人的呻吟也变了调。

    “不行……别、别这么快!”乔桥被撞得声音都支离破碎地不成语句,她痛苦地反手揪住被单,小腹被顶得鼓动起来,就算极力放松,想降低身体的敏感度,可要命的酥麻还是像火一般灼烧着她的皮肤。

    再这么下去,就要高潮了……

    宋祁言揽着她的腰,从背后紧紧抱住她。温热的胸膛贴着她光裸的脊背,仅看上半身这是个堪称温柔缱绻的动作,可惜腰部以下,硬热粗大的东西直直挺进到甬道最深处,凶狠地抽送着,好几次都顶得乔桥差点无法呼吸。

    泪腺反射性地分泌着泪水,在撞击中流出眼眶,淌过脸颊,滴落到男人的手臂上。

    宋祁言看到了,但并不打算理会。

    随着某一下深入的挺进,阴茎头部巧妙地擦过隐藏在内壁层层褶皱之中的敏感点,乔桥再也支撑不住,高高地仰起头,啜泣着达到了高潮。

    “只用了三分钟,你越来越快了。”

    因高潮而猛烈绞紧的内壁极其有力,配上少女因欢愉而失神的表情会让人暴虐欲激增。宋祁言深知他丧失理智会何等残暴,因此在乔桥高潮的瞬间特意别了下头,错过了那个会让他想把身下之人拆吃入腹的表情。

    即便这样,阴茎也被层层肉壁箍得又疼又爽,一个不小心,就会被绞得射出来。

    宋祁言耐心地停不住动,等着怀里的身体从高潮的余韵中挣脱出来,不再轻微痉挛后才再次开始顶弄。

    腰都是软的,四肢更是跟烂泥有的一拼。

    乔桥急促地呼吸着,可无论怎么吞咽空气,缺氧的感觉都越来越强烈。她知道这只是身体在发出抗议的信号,并不是真的要窒息。毕竟刚刚高潮,又要接受再一轮掠夺,对身体负担太大了。

    她只好求饶:“……让我缓缓好不好?别、别这么快继续,一分钟,一分钟就行。”

    宋祁言:“我还没有射。”

    他说完,竟然恶意地又向里猛进了一截,敏感得再也承受不起任何刺激的甬道当即疯了一般收缩,像是迎合又像是抗拒。

    男人轻轻吮吸乔桥耳后的嫩皮:“你看,你的身体多高兴。”

    乔桥那些已经打好腹稿的话,当即被这一下弄得七零八碎,再也组织不起语言。

    男人把她翻了个身,两人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以后不想这么辛苦,就忍一忍。你每次都这么快,我怎么继续?”

    呜呜呜……这个怎么控制得住!

    下半身湿湿嗒嗒流了好多汁水,床单上也弄得一塌糊涂,宋祁言跪在她两腿之间,握住她的脚腕,放在唇边轻轻亲吻。

    然而腰部却一点不怜香惜玉地动作着,阴茎在穴肉的包裹下来回摩擦,每一次都尽根插入,恨不得连两个囊袋都挤入乔桥的身体里。

    乔桥觉得自己已经被快感煎熟了,即便这样,男人还不肯放过她,必须熬干她身体里的每一滴水分。

    第二次高潮来得迟缓很多,却比第一次更加折磨人。快感从穴肉和褶皱中向上一点点渗透,蔓延过的地方全都不受控制地颤栗着,神经被蚕食,血液在沸腾。她清晰地知道正侵犯她的宋祁言的东西是何等狰狞,阴茎上的每一道血管在此时都变成了尖刺,稍微一动就会牵扯她的大脑深处最脆弱的神经。

    “……真的不行了。”剧烈的喘息让乔桥甚至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她边咳嗽边求饶:“我会死的。”

    宋祁言轻咬她的乳尖:“不会的,有我在。”

    “呜呜呜……我错了,真的错了,不要了……”

    第三次高潮又在积蓄,她实在没力气了,身体任由宋祁言摆布,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他是魔鬼。

    她已经很努力地收紧穴肉了,仅存的力气都用来做这个了,宋祁言居然能忍住不射,太变态了吧?

    乔桥所有的注意力都被下半身牵走,自然没有注意到男人浑身肌肉紧绷,汗水津津,为了抵御汹涌射精欲望,他几乎用尽忍耐力。

    空气挤压升温,房间里充斥着淫靡的肉体撞击声,荷尔蒙爆裂的味道弥漫得到处都是。宋祁言不再顾虑她的承受力后,展现出来的持久度和精力都旺盛得吓人,乔桥唯一猜对的事情就是宋祁言确实没打算手下留情。

    这个夜晚对她来说会很漫长。

    乔桥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晕过去的,只是晕了一段时间之后,醒来发现宋祁言还在挺动,下半身也差不多麻木了,反正除了生理性的‘爽’她感觉不到别的了。

    男人看到她失神的表情后,笑着低头亲了亲她的鼻子:“其实你可以再多晕一会儿。”

    乔桥一脸如遭雷击的表情:“难道……你还没射吗?”

    宋祁言:“嗯。”

    乔桥:“你是魔鬼……我不要做了,要磨破皮了……”

    她挣扎着翻身往外爬,挪了不到半米就被拽着脚踝拖回来。宋祁言抱住她,脸埋在肩颈处轻笑:“怎么可能没射过,你不知道你里面多舒服,我忍了这么久早就到极限了。”

    “那都射过了还不放过我!”乔桥就差声泪俱下地控诉了,“你不是人……你太小心眼了,不就是一根棒棒糖吗……呜呜呜……”

    肩膀一痛,男人磨牙:“你真以为我就是为了根糖?”

    乔桥自知失言,可惜已经晚了,她呜咽一声,这次不仅下身遭到了猛烈侵犯,连乳尖都被惩罚似的揪起蹂躏。

    宋祁言轻叹:“本想这次结束放过你的,但你太笨了,别人一遍就能记住的教训,你总要花好几遍。”

    他捡起旁边的领带,用它们将乔桥的手腕和床柱绑在一起:“好在我是个有耐心的人。”

    246:睡颜

    乔桥一觉醒来,天都大亮了。

    房间里照例没有其他人,但她知道昨晚宋祁言一直睡在旁边,男人胳膊紧搂她腰的触感还在,被褥里也残留了一点对方的味道。

    床头柜上摆着几道简单却营养搭配均衡的早餐,一看就出自宋祁言之手。男人就连煎蛋也要保持美观,蛋清一定会摊成一个标准的圆形,中间的蛋黄饱满透亮,看得人食指大动。

    她刚拿起勺子,手腕上就传来一阵酸痛,低头一看,被领带勒出的红痕赫然在目。

    其实男人还是留情了的,否则她今天连坐都坐不起来,更别说吃饭。

    花了比平时两倍还要长的时间吃完早饭,乔桥又去浴室洗了个热水澡,彻底冲刷掉身上的淫乱痕迹。只是体内某人的‘东西’太多,满溢出的精液在大腿根部形成干涸的白色痕迹,全清理干净费了她不少劲。

    洗漱完毕,收拾好一切之后,乔桥敲响了彦阳的房门。

    里面静悄悄的,好像没人。但是她确定小孩就在里面,乔桥加大了敲击力度:“彦阳?你在吗?你吃早饭了没有?”

    隔了好一阵子,房门后才传来小孩闷闷的声音:“你走开,我不想见到你。”

    乔桥哑然失笑,耐心道:“你先出来,把饭吃了再生气。”

    彦阳:“我气饱了。”

    乔桥:“告诉你个秘密……其实我跟你宋哥哥在玩摔跤呢。”

    门猛地被拉开,彦阳睁大眼睛怒气冲冲瞪着乔桥,他大声道:“我不是小孩子!我知道你们在干什么!”

    他吼完又要甩上门,乔桥眼疾手快地伸腿把门顶住,彦阳再像大人也只有一个六岁孩子的体格和力气,完全无法跟成人抗衡,坚持没几分钟就力竭了,只能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瞪着挤进来的乔桥,那眼神恨不得扑上来咬死她。

    乔桥:“来,我抱抱。”

    彦阳激烈地打开她的手:“别碰我!”

    乔桥硬拽过他,彦阳反抗无用,在她怀里又踢又打,反正本来就没劲儿了,那点抗拒跟挠痒痒差不多,乔桥耐心等他消停,才开始讲道理:“彦阳,你看,我是大人了,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对吧?”

    彦阳带着哭腔:“我不听不听!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乔桥:“男人有需求,女人也有呀。”

    彦阳:“你就不能忍一忍吗!忍一忍又不会死。”

    孩子,等你发育后你就不这么说了,你会真香的。

    “但是你看,你今年才六岁,等你长大起码还有十年呢。我再能忍也撑不过十年啊。”乔桥掰着指头给他算,“而且你不是说我可以找别人吗?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妈妈教过你没有?”

    彦阳声音低下去:“教过。”

    乔桥暗暗给素未谋面的彦阳妈点了个赞,趁热打铁道:“所以啊,你要习惯,到时候还有你舅舅呢。”

    彦阳忽然抬头望着她:“那你跟我保证,只有他们两个,我长大之前你不能再招惹别人了。”

    乔桥:……

    见她久久不吭声,彦阳表情也渐渐凝固,他抖着声音问:“……还有别人???”

    老天爷,这简直灵魂拷问。我怎么解释?

    彦阳:“你跟我说实话,到底几个?”

    乔桥咳嗽一声,避开他的目光:“也就……两三个吧。”

    彦阳:“两三个?!”

    乔桥:“咳……四五个。”

    彦阳:“五个?!”

    他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半晌才回过神,但也不说话,默默从乔桥怀里跳下来,面朝落地窗,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乔桥怕他想不开:“这个也不能怪我啊,我是被动的,都是他们强迫我。”

    比如梁季泽那种,什么时候心情不好给她来个电话,乔桥就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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