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程修不管她,自顾自灌下去好几杯,他喝得又快又急,晶莹剔透的酒液顺着嘴角流到下领,然后滴落在地。客人喝,陪酒的哪儿有不喝的道理,两个女孩也没想到这客人不想摸奶也不想上她们,真是来单纯喝酒的,只能跟着一杯一杯灌,到底年轻,洋酒度数又高,几杯下去俩人全倒了。
妈妈桑早识趣地走了,房间里就剩下程修和乔桥。
程修点起一根烟,很慢很慢地抽了一口,一边抽额角一边冒着冷汗,好像是借着烟劲儿在给自己镇痛。
他看乔桥一眼:“你不喝吗?”
乔桥摇摇头:“喝不惯。”
程修也不勉强,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没头没尾地说道:“我做错了事。”
乔桥眨眨眼睛。
“但是我不后悔。”程修似乎酒劲儿泛上来了,少见地话多了一点,“改变总得付出代价。”他又深深吸了一口烟,忽然问道:“你抽吗?”
“呃…
…
不用,谢谢。”
程修收起烟盒,侧身逼近乔桥。两人本来就坐在同一张沙发上,中间只隔了几人的距离。
对男人来说这点距离也就跟没有一样,他展臂搂住乔桥的肩膀,捧着她的后脑勺将嘴里未吐出的烟系数渡了过去。
乔桥惊得瞪大了眼睛,接着就被呛得满眼含泪。
“程修
…
…
你咳咳咳
…
…
咳咳
…
…
”
男人淡淡一笑:“我喝醉了。”
岂止是喝醉了
…
…
乔桥咳了半天才缓过劲儿来,两个陪酒女趴在另一个长沙发上哼哼卿哪,竟然也没被吵醒。
乔桥张嘴刚要说什么,走廊上忽然响起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程修一秒褪去脸上的微醺,他飞快摁灭了烟,拽起一个醉得不省人事的陪酒女把她塞到了沙发下面。
脚步声越来越近,好像就是冲着这个包间来的。
乔桥也不由自主地紧张了起来,她指着沙发:“我是不是也要钻进去?”
程修拉住她的手腕拽进怀里:“你不用。”
说时迟那时快,程修一把将头顶的窗帘扯下来,窗帘上的铜环噼里啪啦洒了一地,乔桥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就被罩进窗帘中,与此同时,男人炽热的吻也落下来。
她被死死压在沙发上,脸前全是窗帘,什么也看不清楚。但是程修嘴唇的触感却无比清晰。
‘刺啦’一声,她的衣领前襟被撕开,程修的手伸进去直接且毫无阻碍地覆住她的乳包。乔桥一口咬住程修的舌尖,血腥味在两人之间弥漫开,程修却好像没有痛觉神经一样,不仅没有后退,反而更深地吸吮着她的口腔内壁。
包间的门被忽然打开,妈妈桑的声音和之前那两个越南佬的声音交叠在一起,乔桥刚要探头去看,接着就被程修捂住了嘴,而且头也被强制扳向另一侧,确保不会有人看到她的脸。
“怎么回事?”头顶上程修的声音里压抑着怒气,乔桥知道那是装出来的,程修生气从来都面无表情。
又是那种别扭的汉语声调:“哟哟,不好意思。听说您来了,想打个招呼,嘿嘿您继续。”妈妈桑也跟着说了句什么,乔桥听不清楚。
“一次俩妞,张老板神勇啊。”
程修语气不善
:
“说完了没?”
“对了,今天跟您一起的那个女的呢?”
“我怎么知道。”程修冷冷道,“遇点小事就哭,麻烦。”
他下身顶了一下乔桥,慢悠悠道:“还是这个听话。”
乔桥僵住,被顶在自己小腹的热度和硬度吓住了。
妈妈桑过去看了一眼沙发上那个醉得不省人事的陪酒女,冲越南佬点点头,表示是自己的人。她想去看另一个,但程修捂得很严实,她只能含糊点头。
“不打扰了,张老板玩好。”
程修道:“关门。”
门被关上,脚步声渐行渐远,乔桥长出一口气,拉开罩在头上的窗帘想透口气。
乳包忽然被狠狠揉了一把。
“啊!”
嘴唇再次被堵住,渡进来的不再是烟,而是酒。
乔桥被迫把酒液全咽了下去。
高度酒作用很快,没几口乔桥就觉得身体开始发热,程修的脸近在咫尺,没什么表情,却充满了压迫感。
他撩开窗帘,刺目的灯光打下来,乔桥狼狈地遮住眼睛。
程修单手拉开自己的腰带。
“程修?”乔桥只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却看不清程修在干什么,等眼睛终于适应以后,发现男人赤裸着上半身看着她。
乔桥拢住衣服前襟:“你脱衣服干嘛?”
“想明白了而已。”
程修卸下腰上的弹夹,随手扔到桌子上。
“既然活不长了,不如自在一点。”
176:包房中的濡湿戏
WTF?!
不是好好的无间道剧情吗?怎么开始搞这一出了?
乔桥使劲儿揪紧裤子,可惜她那点力气对男人来说跟螳臂当车没什么区别,程修单手就制住了身下人的所有挣扎,并且利落地把她的两只手用腰带捆了起来。
乔桥脸憋得通红,像条离了水的鱼一样在沙发上扭来扭去:“程修你敢乱来我就报警!我不是来陪你上床的!”
男人不吭声,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没慢,他把乔桥的上衣扯下来扔在地上,胸罩也被完全推到脖子上,左右两边的乳包被拨弄得抖个不停,乳尖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硬变挺了。
“你听到没有!喂!不要装聋子!”乔桥吱哇乱叫。
程修皱了皱眉,环顾一圈后拿起桌上的餐巾塞到乔桥嘴里。
乔桥差点被气晕过去。
她奋力用腿蹬程修,可脚底板踹到他腹肌上就像踹上铁板,乔桥疼得无比想原地跳脚,奈何她动弹不得。
程修的手指轻轻捏了一下她胸口的软粒,面无表情地说道:“你好像很兴奋。”
兴奋你个大头鬼!
乔桥恨不得把胸前两个‘临阵倒戈’的玩意儿丢出窗外,可惜身体跟大脑的意志完全相反,连两腿之间都开始有点湿润。
程修抓住乔桥想蹬他肩头的脚,侧头在脚背上吻了一下。
乔桥飞快地缩了回去。
“喜欢吗?”
乔桥呜呜得发不出声,只能摇头否认。
“会喜欢的。”
程修拉下乔桥的裤子,连内裤都被一并褪下,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男人缓慢地俯身,舌头狠狠舔过小花穴。
乔桥爽得浑身打了个激灵。
她工作时就不太喜欢这种体位,总觉得太羞耻,可选择权不在她手里,只能被动承受。男人的舌头带一点粗粝感,下颌还有短短的胡渣,与穴口最娇嫩的皮肤接触,酥麻的同时又有点刺痛,痛感激发了神经,乔桥甚至分不清这种湿润到底是程修的口水还是她自己的体液。
程修又舔了一下。
“呜呜呜!”乔桥抖着大腿挣扎,这刺激太大了,再多来几次她就疯了!
好在程修这次选择了上手。
手指半揉半插地捅进穴口中,沿着甬道内壁满满地搔刮一圈,再抽出来时上面已经沾满了透明粘稠的液体。
程修伸出舌尖浅浅地舔了一下。
他淡淡道:“甜的。”
乔桥羞耻得甚至能听见毛细血管在脸上一根根爆裂的声音。她从来都以为程修很阳刚,很汉子,堪称行走的荷尔蒙,可是刚才那个舔舐的动作又色气得要人命,好像一盆烧得滚烫的钢水泼进桃花谭,搅得她心都酥了。
程修拿下她嘴上的餐巾:“你尝尝。”
程修伸出手摸了摸乔桥的嘴唇,上面的透明液体也自然而然地蹭了上去,乔桥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学着他舔了下。
……居然真的有点发甜。
不会是糖尿病了吧。
这个不靠谱的念头也就在脑子里存在了不到一秒钟,立刻就被程修更狠更深的舔舐击碎了。
程修埋头在她两腿间,从乔桥的角度只能看到男人高挺的鼻梁和略显粗犷的眉毛,他黑色的碎发温柔地垂在她的小腹上,与嘴里的动作形成了鲜明对比。
舌尖如有生命一般叩击着小花穴,它先是将周围濡湿,随着穴肉渐渐放松,神经也渐渐松懈的时候,猛地闯入甬道,模拟着性器的动作进进出出。
乔桥绷紧脚尖,拼命捂着自己的嘴,不让尖叫声泄出来。
太太太太太太爽了!
无法用语言形容,跟阴茎插入的触感完全不同,更加灵活,更加柔软,虽然受限于长度只能在甬道口附近活动,可是带来的快感却是阴茎永远做不到的!
她总算明白为什么男人都喜欢被口交了!
乔桥的姿势也从一开始的抗拒不自觉地变成了迎合,甚至在程修喘口气的间隙都不知廉耻地试图凑上去,男人低低地笑了一声,用手指短暂代替舌头。
不够……还想要更多。
欲望的缺口一旦打开就会化作深渊巨口,乔桥不满足于手指的长度,想要被更粗更长的东西贯穿。
程修额角贴着一层薄汗,他不比乔桥轻松多少,下半身早就胀得发痛了,可是这一次,他不想草草解决。
他平静道:“说出来。”
乔桥动了动嘴唇,羞耻心和欲望来回拉锯。
程修抽出手指,抓起餐巾擦了擦,完全是打算抽身的姿态。
“别!”乔桥迅速用腿勾出程修的腰,低声下气道,“别走……帮帮我。”
男人黑色深邃的眼睛凝视着她。
乔桥心一横,忽然挺腰搂住程修的脖子,在他嘴唇上大大亲了一口,‘啵’声山响。
程修意外地挑了下眉毛。
“求你了。”乔桥小声道。
男人肩膀宽厚,不足百斤的乔桥挂在他身上轻飘飘地像没有重量,程修单手托着乔桥的腰肢,另一只手下探将硕大硬挺的阴茎从裤子的束缚中解放出来,龟头浑圆胀大,茎身上筋肉虬结,乔桥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那实在是个让女人又怕又爱的尺寸。
虽然经过舌头的放松和手指的开拓,进入时仍然免不了甬道被拉伸时的疼痛,乔桥努力深呼吸让自己放松,程修更是忍得手指关节攥得发白,好不容易适应了,他才敢拉开动作慢慢向内推进。
最初的不适过去,快感如同山洪一般止泻而下。
男人做爱不注重技巧,他的律动是野性而狂热的,直来直去,插就重重插到最深处,恨不得连两个囊袋都撞进小花穴,拔则毫不留情地连头部都全拔出来,直到发出‘噗噗’的水声。良好的身体素质赋予他持久的耐力,这是一种摒弃全部多余动作只靠力量就能让人欲罢不能的方式。
乔桥不由自主地双手捧着小腹,她可算体会到什么叫‘一步到胃’了。
甬道内壁被粗暴的摩擦弄得有点发肿,肿胀又加剧了敏感,乔桥好像站在天平的两头,又想赶紧从这场磨人的性事中逃离又舍不得放弃这顶级的快乐。
“好爽……”乔桥咬着手指啜泣,“我的天……”
程修胸膛剧烈起伏着,他拉着乔桥的脚扯成M形,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搭在她肩膀上确保她不会做到一半被顶出沙发,然后更快地前后抽插。
两个人都有点把持不住,空气急剧升温,程修咬紧牙,下身被紧致而柔软温热的东西包裹,让久不近女色的他有点精关不守。
正僵持着,另一头的地下传来女人的嘤咛声,之前被拖着藏起来的一个陪酒女醒了,刚坐起来揉眼睛。
乔桥慌忙拽过衣服盖住脸,想了想又从衣服缝隙中偷看程修。
程修松了口气,他单手握住自己的粗大茎身,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才将它从乔桥的花穴中拔出来。
程修甩开推到腿弯的裤子,向那个陪酒女走去。
陪酒女酒精上头,意识都不清醒,茫然地坐在地上,睁眼就看到一个身材好得没话说的男人带着胯下一根挺立的粗大的阴茎径直向她走过来,龟头上还闪着水润的光泽,随着男人的步伐时不时打在腹肌上。陪酒女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酒都醒了一半。
她在KTV工作几年还没见过这么大这么挺的,这绝对是个女人看了两腿发软的尺寸。
“大、大哥……”陪酒女堆上一脸笑容,“我一个人不行啊,你再找个来吧,你这太大了,得加钱……”
程修面无表情地走到她面前。
“不然我先给你口?”陪酒女的表情都快哭出来了。
程修懒得听她废话,抬手在她颈后敲了一下,陪酒女软倒在地,已经人事不省了。
他走回去将阴茎重新插进乔桥的穴肉,看着少女小小地抽气的表情,他的眼里带上笑意。
经过刚才的和缓,射精的冲动消弭了不少,程修亲吻着乔桥架到他肩膀上的脚背,继续毫不留情的冲撞。
乔桥爽得意识都飞了,腰软得像一摊泥,无暇分辨滴落在她身上的到底是男人的汗水还是血液。
昏暗的灯光下,它们都不过是些带着体温的液体。
177:压迫
乔桥筋疲力尽地缩在沙发里,浑身上下一片狼藉。
她小小地呼着气,意识有点飘忽,身上也冷,她很想拽过件衣服给自己盖上,可累得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程修他,简直不是人。
体力无穷尽一般,单手托着她这种高度消耗体力的姿势脸不红气不喘地维持了近一个小时,要不是乔桥被他插得快晕过去哭着求饶,男人好像还不打算放她下来。
两人一直从凌晨做到天擦亮,乔桥两条腿都被操弄得合不拢了,大腿根儿一阵一阵痉挛,最后一次程修刚射乔桥就头一歪睡了过去,迷糊中感觉有人喂自己喝了点水,无所谓了,她现在只想睡觉,地震泥石流火山喷发也要睡。
赤裸的胸口好像划过一只手,又麻又痒,乔桥闭着眼皱眉,这手的动作太过温柔,不像程修的。
手指上好像还带了东西,寒冷的,像是冰块,冻得乔桥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滚开!不要烦我!
乔桥脑子里疯狂尖叫,但手指仍然我行我素,指尖从她的胸口缓缓滑到小腹,乔桥终于受不了了,使出吃奶的力气睁开眼,刚要骂人,猝不及防对上一双湛蓝宛如宝石般的眼睛。
简白悠坐在乔桥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挠拨她的皮肤,梦里的寒冷感来自他指节上的戒指,金色戒托上镶嵌着一颗如同干涸鲜血一般暗红色的宝石,那红色暗得近乎于黑了。
简白悠垂下眼睑,轻声道:“睡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