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韩溯没有等他睡醒的耐心,不想再跟任何人分享他,多一刻都不想,出手拦住了他的手。“嗔儿,你愿意跟阿溯回家吗?”
霍嗔听到问话缓缓仰头,脑袋贴着他的胸口,声音有些沙沙的,看起来累极了。
“阿溯……嗔儿怀上宝宝了吗?”
韩溯摸摸他的软颊。
“没有这么快,起码要等一两个月才能知道,嗔儿着急了?那跟夫君回家天天吃鸡巴好不好?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们很快就会有宝宝……”
他没有留意到,霍嗔在他说“一两个月”的时候眼睛就灰暗了。
霍嗔垂着双眼沉默许久,忽然抬起脑袋,像下定了什么决心,用小腿蹭蹭元殊。
“我…我跟将军走。”
他不稳地从韩溯怀里爬出来,缩成小小一团埋进元殊怀中,给自己安巢。
门被摔得震天,像落败者的自尊嗡嗡作响,傅仰山最先冲了出去,门外北风呼啸。
眨眼间,结局已定,事情发生得太快,直到元殊把人抱走,韩溯还保持着半抱的姿势。韩沉策嘲讽起他的狼狈,以掩盖自己心里的冷寒。
“皇叔,朕都说了,别对小婊子上心。”
马车上,元殊看着膝上睡熟的人,万般滋味涌来。
他从来上街都只骑马,刚才随手拦了一个小官才抢来了马车,大概明天又要被御史参本弹劾,但一对上霍嗔的事,总能让他理智奔走。
现在冷风一吹,理智回来了,他开始头疼。
抢人时脑子里全空,就好像被欲望冲昏,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份。手下统率的十万精兵,个个都与衡国人血海深仇,如果让他们知道了此事,他这个主将怎么自处。
虽然他只是把霍嗔带回将军府,不去军营,但他府里上下也都是阵亡将士的遗属,把霍嗔带回去如何安置,才能让他们不迁怒于霍嗔,这又是一个很大的难题。
马车到了他的府邸,他正要抱起霍嗔下去,可迟疑半晌后,还是拍拍他的肩。
“殿下醒醒,到了。”
霍嗔迷迷糊糊地起来,意识还不清醒,像只呆头呆脑的小雀,困得脑袋一啄一啄,很慢地下了马车,跟在他身后走进将军府。
元殊想了想,还是把人放在自己院里的偏房比较安心,对府里人就说是他奉旨看守。
比起他的忧心忡忡,霍嗔倒心大得很,一进屋就栽到床上,衣服都没脱,撅着小屁股呼呼大睡。
元殊把他从狐裘里刨出来,笨手笨脚地给他换上寝衣才放回被子里,霍嗔很显然对他的服侍不满意,把自己包成一团,在被窝里滚来滚去撅嘴哼唧。
元殊琢磨了一圈,也没想出自己身边适合伺候保护霍嗔的人,那些人看到衡国质子,不把他杀了泄愤就算好的了。
他无奈皱眉,捏住霍嗔脸颊撒起怨气。
“你说你,小麻烦精,干嘛要跟我回来。”
小脸被掐疼,霍嗔气得鼓起了两边雪腮,娇气兮兮地软声哭闹,模样又乖又惹人怜。
“烦,呜呜…要睡觉……”
铁骨铮铮也抵不住这样的攻势,元殊连人带被子揽进怀里叹了口气,坚韧下颌抵在霍嗔发顶,向来冷硬的声音终于化出些柔情,却又伴随着一声轻叹。
“殿下为何会选末将呢……”
说实在,他自己都没想到,到现在也想不透。
而这一点点偏向看起来好珍贵,所以即使头疼,他也毫不犹豫,以迅雷之速把霍嗔从幕雀楼带走。
怀中人埋埋脑袋,拖起软绵的长音给出了答案,似乎很犹豫。
“因为……因为夫君的鸡巴大!”
“你……”
元殊满腔脏话呼之欲出,抬起巴掌想抽烂小军妓的骚屁股,但想起韩沉策的下场还是忍住了,最后只能掏出硬邦邦的粗屌把霍嗔揍哭。
“呜,别拿鸡巴打小逼了…夫刚洗净的小逼又开始淌水,喘息声断断续续,元殊捂住霍嗔哭咽的嘴,不想有人发现他们的关系,在自己府里都要这样小心翼翼,还不如像从前那样偷腥。
他又给霍嗔擦了遍被打湿的肿逼,坐在床边系腰带,慢慢思索着。
“之前跟着你的侍卫,让他来伺候你行吗?”
霍嗔哭得懒倦,嘟起小嘴半是梦呓。
“邢哥哥?好啊,喜欢邢哥哥……”
元殊对他的话蹙紧双眉,强烈不满,但也没说什么,不熟练地给他掖了掖被角。
“知道了,睡吧。”
皇宫里,太监在韩沉策面前战战兢兢地禀报。
“元将军上奏说,要衡国侍卫邢丘去照看质子,请陛下恩准。”
韩沉策一直攥在手里的折子终于甩飞了出去,露出藏在后面的沉郁目光。
“滚,都滚。”
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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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与侍卫偷情嫩批肿翻被干到潮喷隔墙ntr
邢丘得了旨意就火速赶到靖远将军府,太阳还没落山,霍嗔却睡得正酣,他后退两步缓缓在床边跪下,不敢惊扰。
瘦了……
原本幼圆的小脸线条显现,沉睡中有了些符合十八九岁少年的成熟。
白颈上的青红吻痕遍布,脸蛋上左右对称的红掌印也很醒目,但平静的睡容仿佛他已受惯了欺负,邢丘忍不住想上手帮他轻揉,却伸不出手。
没保护好殿下,怎么配再染指半分。
也许是感知到床边有人,霍嗔睁开了双眼,看到是邢丘,眸光骤亮,雀跃地扑上去搂住了他的脖子摇晃。
“邢哥哥!”
邢丘辜负了这声哥哥,忍不住红了眼圈。
“殿下……”
霍嗔却乖巧地笑着,伸出小手给他擦泪,摸着他的头认真安慰。
“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故意冷落你的,嗔儿心里一直有你……”
邢丘嗓子干得发不出声,搂紧他的腰,像供奉神明一样把额头低低贴在他的膝上,眼泪控制不住地流淌。
霍嗔不满地蹭了蹭,伸着脚丫把他踢开。
“饿了饿了,邢哥哥,你把嗔儿的裤子都哭湿了……”
邢丘苦涩地扯起嘴角。
“属下失仪,这就去给殿下弄吃的。”
他离开了屋子,霍嗔蹬掉沾满泪水的裤子,坐在床边晃着两条细腿,左看右看这个陌生的房间,好奇满满,也不知道元殊去哪儿了。
一墙之隔,将军寝卧,府里总管正在轻声汇报。
“将军,质子的人已经安顿好了。”
“嗯。”
元殊看起来心情不太好,甚至有些烦躁,总管揣测地开口。
“也不知陛下为何要将质子送到将军府,大概是器重信任将军,以免质子再丢了……”
元殊不耐烦地随手泼掉杯中凉茶。
“你别管那么多了,看好府里人,别让嗔……质子殿下有什么闪失就好。”
他站在窗边,暮光下的庭院里,邢丘正端着吃食走进隔壁房间,脸上还带着温柔的笑意。他心浮气躁地合上了窗,像被利爪挠了心。
偌大的繁华都城里,静不下心不止他一个人,如果怒火有形,将军府早已被烧成灰烬。
但霍嗔却惬意自得,屋里地龙烧得热腾腾,邢丘怀里更是暖和,他懒洋洋地张着小嘴,等对方一口一口喂食,吃得双颊鼓鼓,像只准备好过冬储粮的小仓鼠。
邢丘本不想在将军府里这样亲密,但根本经不住他自己拱起屁股钻进怀里撒娇。
吃过饭,收拾好一切,天色也黑下来了,邢丘打算出门探查一番,看看将军府里到底是什么情况。
但躺在床上的霍嗔却拉住他的衣袖,从被窝里露出两只眼睛,像晚星闪烁。
“邢哥哥,你不陪嗔儿睡觉吗?”
邢丘僵住,喉结缓慢地滚动了一下。
他的迟滞被霍嗔当成拒绝,拽着他的胳膊软声闹腾起来。
“唔,要邢哥哥陪嗔儿…陪陪嗔儿……”
霍嗔眼巴巴地仰身贴进他怀里,湿漉漉的长睫轻颤,像是快要抖落水珠,抖得邢丘心头发慌。
他没有片刻犹豫地躺在床上,把霍嗔搂住。霍嗔满足地轻嗯了一声,扒开他外衫的衣襟,把自己往里钻。
“殿下…殿下解属下的衣裳干什么?”
邢丘在暗烛下红了脸,霍嗔把软乎乎的脸蛋蹭在他胸膛上乖顺地笑。
“邢哥哥,嗔儿好久没有宠幸你了……”
他屁股一拧,像壁虎似地攀上邢丘的身,腰肢软得不堪一握,令人情不自禁心跳加快。邢丘的手掌慢慢托住他的屁股,拘谨得不敢乱摸,缓了缓才喑哑出声。
“那……殿下想要怎么宠幸我?”
霍嗔难得见比自己笨的人,责怪地咬咬他的胸口肉,话音里却是难掩的兴奋,终于轮到他来教育人了。
“你先用手指揉揉,不揉也行,小逼里面已经被操软了,但嗔儿喜欢被揉,会很舒…唔……”
叽叽喳喳的小雀可爱得让人心化,邢丘的嘴角已经不由自主勾起了弧度,他吻上霍嗔的头顶,手指滑进臀缝里慢慢探索。
小阴唇都肿翻在了外面,手掌抚过肉嘟嘟的屄户就能感受到一片濡湿软热,还能贴到凸起的小肿豆,邢丘不敢用力,但霍嗔轻喘着,绞动双腿把他的手越含越紧。
“邢哥哥…现在可以…可以把鸡巴放进来了…快点呜……”
他搭在邢丘肩上的小手无力地滑下来,虚扶在胸口上,随着身形轻轻晃动,无意的撩拨更似蓄意勾引,惹人醉乱。
邢丘抬起他一条腿架在胳膊上,气息难停,身下坚硬抵住两瓣软肉间的肿缝,直穿屄心。
“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