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不逃了,嗔儿不逃了……他抽泣着,缓缓撑起酸软的腿,想要迈出去束手就擒。
不行,不能怕,皇兄更重要。
心一横,霍嗔什么也不管了,咬着牙朝没有人的地方跑去。
找个马车躲起来,像偷偷来昭国那次一样,嗔儿可以的,他边跑边攥着小拳头给自己打气,身上汗湿淋漓,没穿狐裘也不知道冷。
可他不知道的是上次能轻松溜进皇兄的马车,完全是顾太傅的安排,而如今,哪里会有马车等着他。
误打误撞,他跑到了王府后门,本该被包围的后门却空无一人,门还敞着。
霍嗔看不出其中异常,雀跃地朝门外跑去,双脚已经酸得不行了,跑两步就会跌一跤,身上脏兮兮的,但他看到了希望,快乐得像只雀鸟。
门外小巷里,一辆马车停靠在墙下,他不假思索地爬上去,钻进车帘之中。
“啊————”
他吓得险险跌下去,被韩沉策一把拽住,双膝发软地跌回了车厢里。
霍嗔喘息不定地缩在帝王身前,瞪着眼睛半天不敢出声,面前人看起来很陌生,眼如墨钩,尽染阴郁之色,下颌仰起的角度像无情刀锋。
用四个字形容,那就是凶神恶煞。
韩沉策从腰间抽出一条长鞭,狠厉又迅猛地挥起,狭小的空间里声音响烈,鞭尾似舌般勾住了霍嗔的细颈,将他像条狗一样甩到脚下。
“唔……”
霍嗔被拽得差点断气,圆滚滚的泪珠沁到眼角,单薄的身子蜷成一团,还没痛呼出声,就被迫抻长了白瘦的脖子,直视韩沉策阴暗的目光。
韩沉策上身前倾,不带任何温度地盯着他。
“老混蛋一定没告诉过你,在昭国抛夫弃子会受什么惩罚,啧,可怜的小雀儿……”
他慢慢挽起衣袖。
“没关系,朕会亲自教你。”
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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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快被抽死了小批还流水,就是只欠操的骚母狗家暴慎入
【作家想說的話:】
心疼我的宝(ó﹏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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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霍嗔被扔到地上的时候已经懵了,像个被捏住后颈的小动物,无知又无助地瑟瑟发抖,杏眸里波光潋滟,眼角滚落的每颗泪珠都饱含委屈。
韩沉策并未看向他,在御书房里慢慢踱步,手里还握着鞭子。
“衡国质子私自出逃,破坏两国协议,使臣大人觉得该当何罪啊?”
跪在旁边的赵哲已经汗流浃背,他侧目看看蜷在地上可怜的霍嗔,想着太子殿下的嘱托,但还是被两国邦交这个沉重的担子压灭了所有念头,不得不退让。
“……任凭昭帝处置。”
不斩来使是规矩,韩沉策放走了识时务的赵大人。
但霍嗔就不会轻易被放过了,他的鞭子一挥,就把霍嗔的雪缎锦衣抽了个稀碎,花瓣纷落,露出莹白光洁的胴体,像花蕊里剥出来的饱满种子。
霍嗔害怕得愈发想把自己抱紧,可双腿却不敢合拢,因为腿心上已经被抽出了两道长长的鞭痕,互磨一下就痛得流汗。他看着高高举起的鞭子,呜咽地挣扎爬到韩沉策脚下。
又是一身汗下,不光是因为疼,更多是恐惧,他不是不想逃,而且腿软得站不起来。
“夫、夫君…嗔儿好疼,腿要断了……”
一鞭子飞快抽在他正在匍匐蠕动的屁股上,他瞬间脱力地塌了下去,痛得眼前发懵,喉咙里溢出破碎的细喘。
“朕不是你的夫君,也不需要一个被人操烂的贱婊子叫朕夫又是一鞭子,交错地落在刚才那道痕上。
这是特制的鞭子,与以前性事时调情用的鞭子不同,只要抽下去就会肿起一指粗的红痕,带着周围都火辣辣地疼。
霍嗔挨了几下就受不了了,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艰难昂起湿漉漉的小脸,细小的汗珠从乱鬓掉落,掉在韩沉策鞋面上。
他学着像幼犬一样讨好,抬起洇满漂亮水雾的眼睛,用头蹭上对方的膝盖,轻轻拽住他衣角。
“夫往常这招会很管用,但现在韩沉策却目光一凛,粗暴扯住了他左乳上的小环。
“这是什么?”
力度之大都快把他的奶子拽掉了,他看着韩溯送的乳钉被捏得微微变形,忍痛弄掉韩沉策的手,捂住自己的左胸小声地哭。
“不…不要……”
那个刺眼的破东西,居然被霍嗔珍惜地捧在的双手里,韩沉策心底保留的最后一点天真想法被泯灭了,这几日的愤怒担心一扫而空,只剩下将死般的寂然。
“怎么,对皇叔倾心相许了?”
他冷冷捏起霍嗔的下巴,看着那狗链似的东西,眼皮不受控地跳动。
“是朕给你扯下来,还是用鞭子抽下来?”
霍嗔哭着往后躲,也顾不上屁股还在疼。
“别,夫君别摘……”
韩沉策的戾气顷刻间被引燃,拽起霍嗔甩进墙角,封死了他的退路,翻动手腕,鞭子如雨点密集地落在霍嗔身上。
鞭舌一触即离,不会让人皮开肉绽,但会即刻浮起肿痕,在白皙的皮肤上由红转紫,霍嗔无路可逃地蜷卧在墙下,哭得双眼迷离,嘴里空洞呢喃着不要,不要……
韩沉策的每一鞭都冲着他的胸前去,像是恨不得把乳钉抽掉,他用手紧紧捂着,痛死了也不肯放开,手背上已经全是青红。
不能摘下来,阿溯会伤心的,他已经弄丢了阿溯的宝宝,不可以再弄丢他送的东西。
伤痕被泪水蛰过,愈发红了,蜿蜒在白嫩的小臂上、肩背上,像一条条红色小蛇。
他从来都是软绵绵的,但倔起来的时候却忽然变得刀砍不动,绳牵不走,自始至终保护着胸口的乳钉。
韩沉策没见过他这样不服软,对韩溯的恨全部凝聚在指尖,抬脚把霍嗔踹翻过去,在臀尖上狠抽。
屁股虽是最不怕打的地方,但也架不住被这样打,浑圆的臀波在细腰下迭起,粉紫连绵,像是要被抽烂了。霍嗔一抖一抖,像条母狗趴在地上挨抽,喘泣不停。
粉糜的小屄肿凸在臀缝里,一看就知道是被人操翻了,也许刚才就被操过,韩沉策脑里浮现出那样的画面,忍不住抬手朝穴缝抽去。
没有预想中的肉烂汁飞,鞭子在贴上肉唇的一刻堪堪顿住,像蛇吐信子,把淫肉带起颤栗,细硬的尾尖从肉缝里擦了进去,竟然勾出一抹银丝。
韩沉策扔掉鞭子,空掌拍上绵软肉弹的骚屄。
“都快被抽死了还能流水,雀儿就是只欠操的骚母狗。”
“哈啊……”
他捞起霍嗔瘫软的身子,握着炙热的肉棒把人捅穿。穴里一跳一跳的,还没适应过来巨物的入侵,但越往深处顶越湿,里面像团吸满水的棉花,操一下就往外洇水,韩沉策眯起眼气息愈重。
“这是被皇叔操出来的水吗,皇婶?”
霍嗔浑身都疼,被他抱在怀里颠得快要散架,满身伤痕有种烧起来的感觉,烧得他意识涣散,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小手乱挥无助地哭喘。
“坏蛋…放开我…我要回家…回家呜呜……”
回家……
韩沉策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看向霍嗔的眼神带上了晦涩和说不清的嫉恨,扯住霍嗔胸口的乳环,像是要把牙根磨断。
“还真是鹣鲽情深,皇婶要回哪儿,带着这个破东西去下面陪皇叔吗?”
刚打的乳孔还未长好,被暴力拽得生疼,很快就红了起来,霍嗔已经疼迷糊了,摸着小奶子失神喃喃。
“阿溯…阿溯救我……”
韩沉策再也无法忍耐,一把扯掉了乳钉,把霍嗔痛得大叫,还好乳钉上的扣环刚才就被弄松了,不然会把乳头直接扯烂。
但还是渗出了几滴血,韩沉策残暴地俯下去噬咬吮吸,像头嗜血成性的猛兽,眼里都冒着猩红。
霍嗔酥软地挂在他怀里,软穴被捣得噗噗呲水,一边哭喊着不要,一边去够被扔到地上的乳钉,鞭痕交错的小手努力地伸长,细白的指尖不停颤抖,这个举动彻底把韩沉策激怒了。
韩溯凭什么……
凭什么能让霍嗔把他送的东西当宝,凭什么能让霍嗔到现在都念念不忘,甚至能让霍嗔的肚子里怀上他的骨肉……
这一切本该是他的,就算他不想要了,也轮不到韩溯。
韩沉策看向霍嗔柔软的肚子,所有的愤懑不平都找到了出口,手掌落下,重重地压在霍嗔的小腹上。
霍嗔已经在昏倒边缘,抵住他的手臂虚弱哭颤。
“宝宝,不要拿走嗔儿的宝宝…呜……”
韩沉策完全没有松开手,还一下一下撞向他的宫口,霍嗔身体里的力气一丝丝流走,四肢像粘在地上般抬不起来了,脑子里越来越昏沉,记忆也开始错乱。
小肚子被鸡巴撑得好鼓,不可以这样,里面还有宝宝……
不对,阿溯说,嗔儿没有宝宝了,怎么会没有了呢,明明有的,是谁……
是韩沉策,韩沉策弄没了他的宝宝。
霍嗔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恨一个人的神情,宝宝没有了,好疼,他想打死面前这个坏蛋。可他什么力气都没了,只能躺在地上默默流泪,双眼一点点失去光芒。
阿溯,对不起,嗔儿没有护住宝宝……
“阿溯……唔…哥哥……”
霍嗔头脑混乱地絮絮念,一会儿喊韩溯,一会儿喊皇兄,迎面一巴掌扇得他再也发不出声,只有嘴角慢慢渗出血。
光亮的黄铜地面倒映出韩沉策的脸,阴影里的那半边透出残忍,强求着他得不到的得到,他执拗地冲撞进宫腔,噬住霍嗔发抖的下唇。
“朕要让你亲眼看着韩溯死。”
质子宫外的暗径上,两个人正拉扯着争执不休。
“赵大人,我得去救殿下。”
赵哲一把拽住邢丘。
“站住,你莽撞什么,昭帝又不会要了殿下的命。”
邢丘冷笑,他已经看出来了,赵哲根本不打算救霍嗔。他正欲挣脱,赵哲的手却又紧了几分,警告地盯着他。
“你是戎殷卫,记住你的职责。”
邢丘手指抽搐,像是被道无形的枷锁定住了脚步,而眼前人的表情变得更加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