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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肉物挤开了红肿不堪的穴缝,一寸寸碾掉别人进来过的痕迹,霍嗔捂住奶子就护不住小逼,只能看着自己被顶出形状的小腹,慌乱哭喘。??群陆0妻??忢依?⑼整哩

    “别…嗔儿想要…呜啊…夫君别操掉宝宝……”

    韩溯变本加厉地捏紧了奶头,把人顶得歪斜坐晃,穴肉已经被别人弄得松软潮湿,巨物在里面肆意行凶,只想把这张骚穴捅成自己鸡巴的形状,再也容不下旁人。

    虽是为了惩罚,但韩溯倒也没气糊涂,还留了分寸,没往宫腔里撞。

    可霍嗔被吓得不轻,紧紧攀住他的肩膀,哭得撕心裂肺,身子却一动也不敢动。肉棒太大了,连胃都在翻涌,他现在满心只有宝宝。

    “别操掉宝宝,嗔儿不敢了,夫君轻点呜呜……嗔儿以后只给夫君操……”

    韩溯猛然深顶,只差一点就撞上宫口。

    “夫君?嗔儿的夫君可不止孤一人吧,你指的到底是谁?在孤面前也敢耍小聪明,嗔儿知道吗,孤不喜欢不乖的小夫郎……”

    他以前可以容忍霍嗔用这个称呼混淆视听,但现在完全不想再跟那几个人相提并论,霍嗔是他一个人的,小逼和子宫都是他一个人的。

    他那一撞把霍嗔肏到了高潮,全身痉挛地瘫软在他怀里,留着涎水哭得乱七八糟,但嘴里还在哭喊着让他别操掉宝宝,难过的神色不似伪装,韩溯终于软了一副铁石心肠。

    他揩走霍嗔脸蛋上的泪珠,在水穴里温柔顶弄。苺馹缒綆??嗨堂9⑸⑤壹???4嗔儿不哭了,宝宝没事,孤没有那么坏,但以后对孤不许叫夫君,改叫名字。”

    霍嗔还没从高潮里缓过来,更没忘了他刚才的无情,倔脾气地撇开脸,嫩生生地叫了一声。

    “韩溯。”

    韩溯知道他是生气了,用鼻尖蹭蹭他的小脸。

    “嗔儿都怀了孤的孩子,还与孤这般生疏?”

    他刚才那样凶地要操掉自己的宝宝,现在又忽然变得很温柔,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霍嗔被他弄得糊涂,还在抽搐的雌穴也被肏得酥软泛水,不想应他,又怕他再变回无情的模样。

    一边蜷着脚趾发抖,一边软软地哭。

    “溯、溯溯……”

    活了二十多年的摄政王,还是第一次被叫这种名字,禁不住身子一凛,低声纠正他。

    “叫阿溯。”

    “阿、阿溯……”霍嗔磕磕巴巴。

    韩溯摸摸他的头:“嗔儿真乖,跟阿溯回家好不好?”

    “嗯,跟阿溯回家……”

    霍嗔木头一样重复着他的话,但韩溯没看出他的异样,还满意地笑了笑,就着插入的姿势抱起霍嗔,给他披上了银狐披风。

    两人的狐裘毛色相近,几乎融为一体,霍嗔又小小一个,黑夜里远看,根本看不出是两个人,只有浅浅的黏腻水声。

    霍嗔被稳稳托着屁股,却感觉整个人要软掉了,不光交合处湿滑一片,身上也沁出薄薄的汗,虽然宫道上凉风习习,但他被埋在毛团里,根本透不出气。

    肉棒随着行进的步伐不停在穴里搅动,每寸淫肉都被磨软碾烂了,可是韩溯不许他出声,他只能哭着咬住对方的胸口,发出丝缕走调的闷哼。

    韩溯像是为了奖励他的听话,揉揉他的臀肉,顶在最敏感的地方狠操,霍嗔被弄得翻白眼,浑身发软,终于憋不下去,涎水湿透的前襟从口中滑落,溢出了一声轻吟。

    “啊……”

    比鸟叫都小,但还是引来了巡逻的墨鞅军,领头的参将李晃看到是韩溯,立刻过来请安,话刚出口,看清韩溯怀里抱着什么东西在蠕动,瞬间愣了愣。

    “王爷,您……”

    霍嗔还在抖着身子射精,听到外面的声音慌张地夹紧了屁股,却愈发掌控不住身下的水流,淫水当着墨鞅军的面淅淅沥沥淌了一地。

    李晃都看呆了。

    而霍嗔哭得难以抑制,在高潮中把韩溯的胸肉越咬越紧,口中渐渐漫进血腥,韩溯仿佛无知无觉,隔着狐裘摸摸他的头,对李晃道。

    “无妨,只是个小东西。衡国质子都丢了,你还在这儿闲着,还不赶紧去帮陛下找找人。”

    李晃是他亲手提拔上来的,听音知趣,立刻拱手离开,去给韩沉策捣乱了。

    韩溯这回更无后顾之忧,把人按在怀里放肆地肏,小东西记仇,把他胸前咬得血肉模糊。

    他由着霍嗔咬,细齿白牙的,他都不敢绷紧肌肉,怕人把牙绷断。但身下的撞击却一下没缓,霍嗔被操得哭喘连连,水漫宫道,最后身子一点力气都没了,化成似水的盈盈星光。

    霍嗔被抱上马车时,已经彻底被操懵了,喷出的淫水白浆让他们濡湿相连,他靠在韩溯怀里哭着抖瑟,乱抓着他的衣袖,终于发出了难以隐忍的呻吟。

    这回不是服软,只是出于本能。

    韩溯把他搂在怀里亲吻,像是在庆贺自己终于独占了他的猎物。

    马车晃晃悠悠,载着霍嗔第一次离走宫墙。

    到了摄政王府,欢好仍旧未歇,霍嗔已经双眼涣散,身体一阵阵痉挛,他攥紧韩溯的手指,努力撑起脑袋寻找依附。

    “嗔儿以后再也不给别人操了,只给阿溯生宝宝,阿溯…阿溯疼疼嗔儿……”

    韩溯安心了,自然也会让霍嗔安心,俯首吻了吻他的唇,轻轻把他按进胸膛。

    “嗯,睡吧。”

    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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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被操出痴态翻眼吐舌小质子善“骑射”

    摄政王府里晨光熹微,霍嗔一人缩在床上睡得不安。

    鼻腔里灌进冷水的感觉是窒息的。

    梦里人声吵嚷,连带着耳膜都嗡嗡鸣响,淋在身上的寒水刺骨。

    “哈哈哈哈哈傻子似的,还来书房跟咱们一起读书……”

    五皇兄的嘲笑声刺耳逼人,书房里其他皇兄也在恶意地笑。

    霍嗔不自觉地往后退,小脸上眼泪混着冷水落,害怕得想要逃走,却一脚踩到地上的铜盆,向后踉跄倒去,没有预料中的疼痛,一双手出现抱住了他的肩。

    四周哄闹声瞬间作鸟兽散。

    刚才还一副霸凌嘴脸的五皇兄没了嚣张态度,老老实实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偷瞄霍嗔身后人,悻悻道。

    “咳,六弟,我这儿有身干净衣服,你先穿。”

    霍嗔还懵懵的,身后男子温柔地将他扶起来,五皇兄的两个小太监簇拥着他到偏殿里更衣。

    等换好干净的衣服回到书房,那男子放下手里的单片镜对他颔首行礼,他才知道这就是给他们讲学的顾太傅。

    太傅的声音真好听,霍嗔刚听几句就打起呵欠,趴在书案上眯起了眼,神思飞游。身上衣服绵绵的,虽然大了些,但又轻又暖和,他还从没穿过这么好的衣服。

    嗯,嗔儿得谢谢五皇兄……

    想着想着就睡了过去,一觉醒来都散学了,他揉着朦胧的眼睛就往外跑,急匆匆追上五皇子,露出腼腆乖巧的笑。

    “五皇兄,谢谢,谢谢你借嗔儿衣服穿!”

    “谢我?你个……”

    五皇子讥讽的笑意还没挂上脸,就看见后面远远走来的顾太傅,夹起尾巴一溜烟跑了。

    霍嗔歪歪小脑袋,不知道他跑什么,顾太傅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六殿下,不是所有人对您好都出自真心,如果他另有目的,您可以不用道谢。”

    从书房到这里,他总算说了句霍嗔能一知半解的话,霍嗔看了眼跑走的五皇兄,又低头看着太傅手里奇怪的小镜片想了很久,才鼓鼓嘴小声问道。

    “那嗔儿可不可以谢谢太傅,您是真心对嗔儿好的吗?”

    微风吹下几片黄叶,在他们之间飘落,顾太傅只笑了笑,没有说话。

    梦里的一切都在飘远,比衡国还要远。

    霍嗔从儿时的梦中醒来,吞咽一下喉咙却感到了牵扯的痛,他慢吞吞地拿被子把自己卷紧,大概是寒意还没从骨缝里透出来。

    日上三竿,宫宴上失踪的衡国质子还在摄政王床上做梦,昭国皇宫里已然风云变色。

    韩沉策没找到霍嗔任何踪迹,而最受怀疑的衡国使臣也开始反咬一口,联合邢丘,一起指责昭国弄丢了他们的六皇子殿下。

    傅仰山是唯一进入过后殿的人,自然难辞其咎,而有人说在后殿方向看到过元殊,所以他也被拉下了水。

    韩溯在浑水中看戏,不亦乐乎,手指上还保留着软软热热的触感,是他玩了一夜穴留下的,那样的濡湿又滚烫。

    霍嗔昏睡在他怀里,像无主美玉被他任意把玩,时不时发出一两声黏哼,不管是阿溯还是夫君,都腻得像是求欢,求着手指在湿热的穴里巡游……

    熟透了的鲜桃,红嫩解渴。

    他站在大殿之上回味垂涎,听旁边人吵得口干舌燥。

    而他的王床之上,刚睡醒的霍嗔全身发软,腿间夹着两瓣肿烂的桃肉,好不容易才蹭挪到床边,连脚都没沾地,门口进来几个人又把他吓得缩了回去,双唇蠕动。

    “唔,谁……”

    站在前面的老人面相和善。

    “殿下别怕,奴才是王爷的总管。”

    霍嗔松懈了一些,小小点头,老总管有礼地微笑。

    “殿下,这是王爷派来伺候您的人,名叫观英,您有需要就使唤他……观英,快去伺候殿下更衣。”

    观英正要上前,霍嗔却飞快地蹿回了床帐里,他一听到伺候二字,就想起了以前那些被吩咐“好好伺候他”的奴才,眼圈都吓红了。

    “不要…我不要人伺候,不要!”

    老总管向来擅长察言观色,立刻连声应是,带着下人们快步退出了门。

    观英看了眼门里,神色复杂。

    “马总管,这……”

    老总管摆了摆手示意他别多言。

    “毕竟是王爷带回来的人,你先去给殿下准备些吃食,等王爷回来看看再说吧。”

    霍嗔听到外面没声了才敢从床帘里探出一个头,快速伸手取回床头的衣物,拿进帐中穿,边穿边闷哼,屁股疼,腿疼,腰疼……哪儿都疼。

    穿穿脱脱,半天没穿好,房门又被打开,有人进进出出,他半天不敢吱声,直到满屋飘起饭菜香。

    好香,霍嗔五脏庙空荡,也忘了害怕,夹着屁股歪歪倒倒往桌边走,屋里已经没人了,他稍微自在起来,圆溜溜的眼睛像小雀般乱转。

    可看清桌上的饭菜,瞬间又灰了小脸。

    清清淡淡,素绿无荤。

    霍嗔愣了一会儿,站在桌边哭了起来,韩溯还是没有原谅他,不疼他,还让人“伺候”他,现在连饭也不给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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