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不要呜呜…不要那么多夫君,屁股吃不下……”元殊抱起他的上身,一下接着一下撞得愈发用力。
“那殿下就只当末将一个人的小军妓,天天掰开屁股给末将操,怀上末将的孩子,再抱着孕肚被操逼灌精。”
霍嗔汗湿淋漓地垂下了头,看着脱力的双股间哗哗往下流水,小逼被磨得合不拢,毫无阻滞的淫水从粉肉间泄出,连膝下的软榻都被湿透,他被撞着阴蒂肏到了高潮,哭抖求饶。
“呜呜…夫君别弄了,嗔儿听话,怀着宝宝给夫君当小军妓……”
元殊的欲火全都涌到了身下,横枪直入。
肿嘟嘟的阴唇被撑开了一个口子,鸡巴在湿穴的包裹下不停勃动,霍嗔哭咽地做最后挣扎。
“不要,不要射里面。”
元殊掐掐他的阴蒂。
“殿下不是爱吃杏仁酪吗,末将射给小逼吃,您不该道谢?”
阴蒂肿成了相思豆大的肉珠,在他手里被捏扁拉扯变形,骚水流得收不住,前面软趴趴的粉茎也开始滴答下雨。
坏人,坏夫君,坏夫霍嗔小脸鼓都像怂包,哀泣地屈服于他的淫威。
“谢…呜啊…谢夫君射给小逼……”
微凉的黏液在雌穴浅处喷发,一些涌进了穴道,一些溢出肉缝靡乱地流淌飞溅。
宫宴进行了大半,后殿已是狼藉满室。
韩沉策又喝了一杯文臣们的敬酒,捏着杯子看向旁边的空座,琢磨起霍嗔的去向,那个小笨蛋总不至于连衣服都不会换,想了想,又觉得不是不可能。
他正要招来个太监去看看,却忽然转了念头,脑里浮现出霍嗔嘟着小嘴把衣服穿得零乱,白臀玉乳都露在外面的样子,手指微动,放下玉杯站起了身。
“陛下去哪儿?”
韩溯了然地看着他,韩沉策嫌他多事。
“朕去解手还要向皇叔请示?难不成您还要一起去?”
韩溯也放下了杯子,嘴角勾起一抹温和又纯良的笑意。
“好啊,臣陪陛下一起。”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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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不想要孤的孩子就操掉宫宴后质子失踪了
宫宴后殿空无一人,只遗留下了性事过后的糜香,韩沉策脸阴似乌云天,怒起摔碎了门口的蓝釉瓷瓶。
旁边的韩溯没他那么愤怒,淡淡迈过地上碎片。
“陛下太冲动了,这瓷瓶可是您太爷爷的宝贝,当年差点要带在身边陪葬的……”
韩沉策一把拔出了侍卫腰间的佩剑架在他脖子上,黑眸里滚滚燃起阴暗的火苗。
“你做了什么,雀儿人呢?”
韩溯神色也冷冽起来,拿指背轻轻推开剑锋。
“我还想问陛下,现在丢了的人是你的皇婶,他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堂弟,陛下把人弄丢了是不是该给皇叔个交代?”
句句都在火上浇油,韩沉策胸膛起伏了几下,狠狠扔掉手里的剑。
“……别让朕发现是你捣的鬼。”
现在不是二人扯皮的时候,韩沉策立即下令封锁宫城,重点盘查衡国来的使臣团。
他一面思考着霍嗔所有可能的去向,一面派人去寻,想起太和殿外连绵几顷的莲池,心弦瞬间绷紧,万一小傻子摸黑乱跑,不小心掉进去了怎么办。
想到这里,他顾不上那么多,神情紧绷地带着侍卫朝外走去。
眨眼间,后殿里只剩下韩溯一个人。
他已没了刚才寸步不让的气焰,眯眼环视一圈,走到汁水淫靡的软榻旁,扶着榻边缓缓蹲了下去,把头低到榻下的空隙里。起蛾?久?3?1巴3忢凌
“嗔儿?”
霍嗔全身赤裸地蜷缩在榻下,两只小手紧紧捂着脸,从指缝里发出软唧唧的呜咽声。
“看不见嗔儿…看不见嗔儿……”
这种场景韩溯不是第一次见,霍嗔一害怕就喜欢躲在床底桌下,刚来昭国的时候他经常这样藏起来,被韩溯捉到了好几次,后来才少了一些。
韩溯向榻底伸出手,笑了笑,好让霍嗔放松下来。
“出来吧嗔儿,没事了。”
霍嗔却抱紧双腿往里窜,呼吸短促,从膝盖后探出圆圆的杏眼,警觉得像只惊雀。
韩沉策和韩溯的身形长相乃至声音都相仿,他辨认好久,才确认自己的安全,小小地松了口气,红着眼爬出来喊夫君。
但他还是心有余悸,只爬到榻边就不动了,看了眼门口一地碎片,缩在床榻下抽抽咽咽。脸上情欲的红还没过去,又蹭上了灰,泪珠从脏兮兮的面庞上滑过,洇入颤抖的唇瓣。
韩溯没急着拽他出来,抬手摸摸他的小脸。
“嗔儿怎么又躲到下面去了,多脏呐。”
霍嗔感受到了他掌心的温度,依赖地把头蹭进他的手里,仰着脸任他摩挲,鼓鼓的脸蛋上还不时滴下几颗银珠。
“嗔儿怕,唔,怕被陛下打烂小逼……”
韩溯捏捏他的面颊。
“谁敢欺负孤的嗔儿?有孤在,嗔儿的小屁股就不会有事。”
有人给做主,霍嗔的委屈一下涌上心头,泪水稀里哗啦流进他掌心,扁起嘴开始告状。
“元殊说,要让陛下、让陛下看到嗔儿淫荡的样子,把小逼揍烂……嗔儿求他,他不帮嗔儿洗,然后…然后陛下就来了……”
他说得断断续续,但韩溯已心如明镜,暗暗发笑,看样子这几个人都要忍不住开战了,他乐见其成,还得好好想想该怎么收下渔翁之利。
但现在最要紧的还是眼前,他微微一笑朝霍嗔展开手臂。
“好了,地上太凉,夫君抱抱。”
霍嗔远远隔着,都能感到他怀抱的热度,鼻子更酸了,除了太子哥哥,就属韩溯对他最好。
在韩溯的保护下,他乖乖从榻底钻了出来,看着一直护在头顶的手,心里暖融融的,像喝了甜滋滋的蜂蜜水,正要依进对方怀里撅起小嘴亲吻,却被韩溯偏头避了过去。
“夫他不明所以地蠕动了两下嘴唇。
韩溯紧紧盯着他肿红狼藉的腿间,已经换了一张脸,眉眼间酝酿起了怒意。
“嗔儿怀了孤的孩子还让别人操逼?”
他看着那口红穴里潺潺流出来的白浊,就控制不住地薄唇紧抿,死死握住霍嗔的大腿,五指都陷进了白皙的腿根。
霍嗔结巴起来,眼眶湿红地惶恐摇头。
“没有…嗔儿没有让人操小逼……”
韩溯发怒时总透着不咸不淡的死意,不暴烈激怒,却慑得人不敢动弹半分。他分开霍嗔通红一片的双腿,手指插进软肥的烂穴里翻搅红肉,时浅时深。
“没有?那小逼怎么会烂成这幅样子?骚阴蒂都被操烂了……这又是什么,嗯?”
他用指尖勾出一缕白精,放在霍嗔面前。
霍嗔抖着双唇百口莫辩,更何况他只有一张笨笨的嘴,没用的,只会舔鸡巴的嘴。
他想告诉韩溯自己在努力保护他们的宝宝,没有让别人操……
可看着对方冷如寒星的双眸,嗓子变得又哑又涩,张了几次口都发不出声,最后化为了气息凌乱的哽咽。
“嗔儿错了,夫君别生气,别这样看着嗔儿……求、求你了,夫君,疼疼嗔儿…呜……”
他的服软坐实了韩溯的怀疑,可霍嗔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他只是个没人疼的笨蛋,如果以后连韩溯都不疼他了,永远用这样冰冷的眼神看着他,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韩溯面无表情地站起身,霍嗔又坐回了冰冷的地上。
他更害怕了,想重回那个温暖的怀抱,啜泣地蹭到韩溯脚下,揪着他的衣摆叫夫君。但韩溯却提起旁边的水桶,迎头浇下。
把瑟抖在脚下的小白雀淋了个透。
“洗干净。”
水放久了,已经变得温凉,霍嗔被浇得半天没反应过来,湿蒙蒙的鬓角眼睫都在滴水,上齿碰下齿发抖,呆呆地看着眼前人。
韩溯无动于衷地垂着眼,又重复了一遍。
“把你逼里野男人的精洗干净。”
霍嗔被灌进鼻腔的冷水呛得咳了好几声,憋红了小脸喘不匀气。
如果说平时的委屈只是一汪小潭积在胸口,那现在就是超大的委屈,是天河落星,扑通扑通洒尽满江泪。
可是一跪一站,就代表他只能服从,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韩溯愈来愈有压迫性的眼神就是催促,霍嗔不敢再惹他生气,布子太远够不到,只能哭着用手抠。
手指软软地捅进穴里,因为哭泣而脱力,烂红的穴肉受不住侵入而阵阵挛缩,把精液挤得很深,丝丝黏黏地沾满穴壁,又粘在努力够到里面的指尖上,越弄越靡乱。
霍嗔身上还在不停滴着水,像只刚捞上岸的落汤雀,把自己的下唇都咬肿了,可怜兮兮地抬眼讨饶,可对方还是冷冷淡淡,漠然到无情。
“洗好了吗?”
霍嗔眼眶红红地点头,他借着泼到身上的水,才终于勉强洗净了下身,只是现在浑身冷得哆嗦。
韩溯把他抱起来放到腿上,坐到软榻上检查。
暖玉般的手指探进穴道,可霍嗔却克制不住发抖,韩溯身上无形的寒意侵染着他的身子,他用力抿唇掩住呜咽声。
这是他头次自己洗穴,尽了全力做得仔细,想要韩溯满意,这样对方就会放过他,像以前一样对他好。
但韩溯却又从穴里捻出了一点半干的白浊,像是无声的质问。
他又没做好。
霍嗔把小脸深深垂到胸口,上气不接下气地哭了起来。
“夫君…不是,嗔儿…呜不是……”
韩溯掐住他的小奶尖,慢慢逼近耳边。
“不是什么?看来嗔儿也不是很想跟孤生孩子,那孤就把孩子操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