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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陛下,吾皇年岁已高,日夜忧思六皇子,寝食难安,所以命臣务必要带回皇子的消息,聊以慰藉人父之心。可殿下不擅文墨,无法撰写书信,不知陛下可否容臣与六殿下面谈?”

    殿中众人皆露出了耐人寻味的表情,谁都知道衡国人狡猾,怎么可能同意他的请求,交换质子,最怕的就是质子在中间当细作。

    韩沉策挑挑眉刚要出声,傅仰山却站起来了,稳重如山地站到使臣身旁。

    “质子不见使臣是规矩,但父子之情也能体谅,这样吧,臣与赵大人一起去,做个中间人替你们转达,想必双方都能满意。”

    有丞相在旁边看着,衡国人应该生不了什么事端,其他朝臣没什么异议,韩沉策自然也允准。

    只有韩溯看着傅仰山离去的背影,捏着酒杯干笑了两声。

    韩沉策敏锐地投过去一道目光,无声询问他笑什么。

    韩溯侧开视线不理会他,装模作样观赏起了眼前的乐舞,那表情分明就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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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宫宴后殿堵着嘴被丞相吃批舌奸嫩屄粉浪淫靡

    宫宴后殿,霍嗔坐在软榻上,一个人边哭边擦着小逼。

    “呜…好黏…擦不掉……”

    傅仰山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幕,嫩粉的雌穴对他湿乎乎地翕张着,穴口被玩成了一指粗的肉洞,阴唇和肉蒂都肿得糜红肥烂。

    霍嗔用白净的小手扒住腿根,抽泣地拿着湿巾凌乱地在身下擦来擦去,却越擦越狼藉,半凝固的乳色黏液在双腿上慢慢流动,像是被好几个人射了一身。

    傅仰山对眼前的一切很镇静,他听到宫宴上那熟悉的哭吟声,就猜到皇上对霍嗔做了什么,不露声色地把身后人挡在门外。

    “请赵大人在门外稍候,容我先向殿下禀明。”

    霍嗔听到他的声音立刻抬起了头,像找到救星一样,光着脚跌跌撞撞扑到他怀里。

    “夫君…帮帮嗔儿,呜,弄不干净……”

    他的身子很软,灯烛下泪蒙蒙的眸子里像有蜜糖流动,隔着几层衣服都能熨化了人的心,傅仰山嘘了一声捂住他的嘴,打横抱起他坐到榻边。

    他重新把布子过了水,撩开霍嗔的衣摆慢慢擦,白皙的腿肉都被霍嗔自己抓红了,烂翻在外的小阴唇红肿不堪,看起来更是可怜。

    傅仰山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清和模样,低着头像是在帮他擦洗,却揪住烂唇扯得更淫靡,似乎在检查他的小逼被皇上玩成了什么样。

    “殿下怎么在宴会上就发骚,如果衡帝知道他的儿子在昭国宫宴上就淫荡得像个小婊子,露着小逼让男人用手指操,他会怎么想呢……”

    循循善诱的声音里带着关切,霍嗔仰起小脸轻喘了两声,难耐地搂住傅仰山的脖子,乖巧的脸上透出些满不在乎的狡黠。

    “没、没事,父皇不在。”

    傅仰山笑了一声,分开两瓣花唇,沿着湿缝边缘上下摩挲,看不出喜怒。

    “可衡帝派来的使臣正在外面,大概是来问罪的,刚才他就坐在下面看殿下夹着男人的手指高潮呢。”

    很好骗的霍嗔瞬间没了刚才的嚣张,满是泪痕的小脸又涨红起来,抖着身前奶子轻轻摇晃傅仰山的手臂。

    “那怎么办,夫君救我,呜…嗔儿不想受罚……”

    傅仰山目的得逞,把软软香香的身子抱进怀里轻吻,享受了一会儿霍嗔的依赖,那温热的泪像是流失已久的血液渗回他的心房。

    许久不见,他也没想到自己会这样想念,早知如此,当日就不该……

    他缓缓把人放在榻上,亲吻额头。

    “那臣替殿下跟赵大人说话,告诉他您不是个喜欢被操逼的坏婊子,殿下乖乖的,不发出任何声音好不好?”

    手掌把白白软软的屄户完全包住,似揉似拍,拉扯起几根胶连的淫丝,霍嗔乖顺地点点头,又受不了地呜咽两声。

    “夫君把嗔儿的嘴堵上吧,我忍不住……”

    傅仰山终于克制不下去了,小可怜乖乖张嘴等待束缚的样子,着实让人双眼赤红。

    他扯碎了霍嗔的衣衫,把那块被浸透出一片水渍的碎布塞进了嫣红的小嘴,又用衣带绑了一圈。霍嗔像戴上了口枷,被迫拉着扬起头,被闷住气的身子瞬间涨得通红。

    傅仰山拽紧衣带,一边对着门外出声,一边拍揉小逼,水光锃亮的粉逼被拍打得一晃一晃,翻涌起肥嘟嘟的嫩浪,汁水饱满。

    霍嗔嘴里堵着破布发不出声,深呼吸一下口鼻里就弥漫起自己淫水的甜腥,害羞得晕眩。

    傅仰山落下一巴掌,他下面就要麻一阵,揉一圈,肉蒂就蹿起酥酥的痒,软得他想蜷紧脚趾都没力气,好像骨髓都被从中心噬空。

    小逼要被揉化了,但他仍集中精神听着面前人和门外使臣的对话,文白混杂,听不太懂,大概是在问他如何。

    他想起傅仰山的话,立刻红着眼屏住了嗓子里的闷哼,呜,不可以,不可以让人发现嗔儿是个坏婊子……

    他还在屏息走神,雌穴上的巴掌就挪走了,又软又热的湿舌舔了上来,轻轻扫过颤抖的阴蒂,伸长探进骚水直流的穴缝,快感顷刻涌至,身体也跟着天翻地覆。

    傅仰山抱起他翻了个面,让他双腿分叉地坐在自己脸上,托着他的屁股合唇吮住了穴肉。

    “唔……”

    霍嗔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刚要从喉咙缝隙里哭出声,傅仰山就一把攥紧了束缚在他嘴上的衣带,他被哽住声,差点瘫软得向后翻仰过去。

    像匹突然被勒住的马,又像是正在马上颠簸,小小的身子坐在傅仰山脸上抖得不停,眼泪憋不住地簌簌掉落,整张脸都染满了情欲的红,如春山泣雨。

    呜啊,夫君不要,小逼要被舔坏了……

    脑海里呻吟声此起彼伏,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只能哭着抓住他能抓到的地方猛晃。

    傅仰山端端正正的发冠都被他扯乱了,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抱紧他的肉臀又舔又钻,平日端肃的脸流满了他穴里流出来的琼浆。

    霍嗔弓着身子发抖,粉得像只熟透了的小虾米,啜泣躲避,却抖得越坐越深,整张软榻都发出吱吱悠悠的声响。

    不像霍嗔的狼狈,傅仰山把脸埋在雪臀里,还能抽出空应付门外人几句。

    赵哲在外面听着他无懈可击的应答频频蹙眉,怕完不成太子所托。他不停暗示傅仰山,想要见霍嗔一面,但对方只装听不懂,三言两语就绕了过去。

    衡帝根本没想遵守两国之约,交换质子一是缓兵之计,二是为了窃取机密。

    但现在第二条是没希望了,他清楚霍嗔的斤两,没指望自己这个儿子能当细作,更没把他的命放在心上,等待时机合适就会兴兵毁约。

    可太子吩咐赵哲,让他来探问一番,如果能通过霍嗔带回些昭国的情报,也许可以让他在衡帝眼里有点价值,不至于被当作弃子。

    “傅丞相,吾皇憾于不能亲见幼子,特嘱托臣带一幅殿下的画像回去,能否允许臣进屋为殿下作画?”

    傅仰山闻言不由暗笑,衡国人的心思他当然明白,明棋博弈,就看谁更不要脸,他舔了舔眼前水红的穴芯。

    “殿下,您想要见赵大人吗?他说想画出您现在的样子,带回去给衡帝陛下看。”

    霍嗔刚从一波汹涌的情潮中缓下来,抬头痴痴醉醉地看了一眼,傅仰山正叼住他的骚阴蒂,拉出阴唇外,翻覆在齿间摩擦。他的下颌,他的唇角都被小逼磨红,连鼻尖都淹在了自己淫靡的骚水下。

    不能画…不可以给父皇看……

    霍嗔呜呜地绞着腿根拼命摇头,秀气的粉茎晃在小腹上,时不时拍到傅仰山高耸的鼻梁骨。傅仰山难忍欲热,干脆一口含住,扯下了霍嗔嘴里的布巾。

    “那殿下自己跟赵大人说吧。”

    小鸡巴从没被人含在嘴里吸过,热流从龟头往柱身涌窜,霍嗔呆呆眨了两下眼,对着门外爆发出难以隐忍的哭喊。

    “我…我不要见你,你走你走…呜……”

    傅仰山抬手捂住了他后面的哭声,吐出玉茎握在手里快速揉弄。

    “赵大人听见了吧,是殿下不想见您,时间也差不多了,我派人送您回四方馆。”

    屋外他的手下立刻会意,客客气气地“请”走了赵哲,傅仰山听着远去的脚步声,终于松开了手,又将喷薄欲出的粉茎吞回口中。毎鈤膇哽??海棠酒五⑤⑴⑥九四〇吧

    骚味中萦绕着淡淡的甜香,他边含吮边用手指把玩起了阴蒂,霍嗔直愣愣地瞪着眼哭喘,从头到脚缩得像个白糯米团子,歪斜地骑在他脸上落魄乱抖。

    “夫君…啊…别…夫君呜啊……”

    他哭叫了半天,只能叫出这个刻进骨子里的称呼,傅仰山吸走了他所剩无几的精魄,他彻底被吃傻了,抽搐地倒了下去,空茫茫的眸子里无神无智。

    “夫,夫傅仰山舔走唇角精浊,好似咽下仙露般长长喟叹,他坐起身来,面对面把人抱在怀里,一边渡过温吞的口水,一边安抚下他的颤栗。

    “殿下这些日去哪儿了,臣想您得很。”

    霍嗔被喂了满嘴自己的精液淫水,却浑然不觉,无意识地咬着面前人的唇嘟嘟囔囔。

    “不知道…唔,是很高的地方……”

    “幕雀楼?”

    “好像是吧……”

    傅仰山解了部分疑惑,正要继续再问,霍嗔的魂却游到了别的地方,轻晃起细腰,骑在他的胯间前后蹭了起来,张着色欲潮红的双唇难耐吐气。

    “好硬…嗔儿要吃……”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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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将军疑惑好吃吗又甜又骚的小批就该被咬烂

    霍嗔的小逼很久没吃过鸡巴,饿得直流水,此时被硬硬烫烫的东西硌着,就忍不住压在上面磨,淫穴把包裹在龟头上的衣物都吞绞得皱皱巴巴。

    “夫君…呜……”

    傅仰山滚动喉结,隐忍地吻在他耳廓上,用炙热气息厮磨着霍嗔的神智。

    “殿下想吃?”

    霍嗔呜呜地点头求欢,偏头对上他的唇软磨纠缠,虽然他们在宫宴后殿,但傅仰山也被磨掉了最后一点理智,搂住他的腰身紧紧相贴,掏出性器对准湿肥粉嫩的雌穴。

    刚被穴口咬进一个龟头,怀中人却突然瞪圆眼睛,紧张地跳了起来。

    “不对、不能吃…我怀宝宝了……”

    傅仰山呼吸骤断。

    “……殿下说什么?”

    只见霍嗔靠在他胸膛,慢慢摸上自己柔软的小腹。

    “宝宝…肚子里有宝宝,不可以吃鸡巴……”

    傅仰山怔了怔,下意识触到他的肚子,指尖蹿起了难言的激流,说不上震惊,他知皇上一心想让霍嗔怀孕,怀上孩子是早晚的事。

    可那股激流就是毫不讲理地在身体里乱窜,最后直直撞破他的胸腔,酸得他鼻子发闷。

    他在嫉妒,嫉妒得气闷。

    他的祖父当年可以靠着太祖皇帝的信物,扶先皇上位,而他现在也有了韩沉策的信物,那支白玉竹,本来是为了给傅家留条后路,但现在想想,为何不能铤而走险一回……

    脑子里升起了离经叛道的念头,口欲也转移到了下身,他在穴缝边缘晦暗试探。

    “如果韩沉策死了……殿下可以给臣也怀一个宝宝吗?”

    傅仰山前半句是含糊过去的,霍嗔只听清了后半句,他撅嘴看看自己的肚子,虽然有些发愁,但还是乖巧地翘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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