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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他说起淫话来毫不色情,反而像只笨拙的小鸟,用它的小鸟喙一点一点叨进树干的心。

    不管是不是真心实意,韩沉策都被他乖顺的模样取悦到了,抱着他放回床上。

    “嗯,雀儿真懂事,乖乖待着,等夫君回来接你。”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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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宫宴当众被指奸小批潮喷四攻齐聚修罗场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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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太和殿,佳肴盛筵。????o7⑨??⑴捌9證梩

    圣上还未至,王公贵族已然到齐,摄政王端坐在龙椅下首,其余臣子分列左右。

    傅相与衡国使臣同席,待客谈笑间带着些算计。

    元将军坐在武将那边,远远往这边撇了一眼,又看看殿门之外,等待霍嗔的出现。

    他们二人已有段日子见不到霍嗔,担心、揣测和各种道不明的复杂情绪都藏在平静的外表下,在等待中如潮暗涌。

    殿外鸣鞭三响,朝臣们哗地站了起来,移步到桌前齐刷刷俯首叩拜。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在一众唱喏声中韩沉策迈进太和殿,冕旒下深沉的目光平视前方,雍矜持重得让人不敢直视。

    霍嗔端着小手,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稚嫩的脸庞都藏在白狐毛领之中,垂下眼不敢张望,身着华贵的皇子礼服,锦衣玉带,仔细一看却是昭国的形制。

    元殊抬起凌厉的鹰眼远远射去一道目光,将霍嗔从头到脚打量几遍,看到他身上没有被虐待的痕迹,才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

    而另外那边,傅仰山待他们行至身前才稍稍抬眼,只一刹那,又重新垂下了头。

    韩沉策没有留意到他们的小动作,注意力全在韩溯身上。

    韩溯并未像平日那样跪着,他站在高台之上,眼皮半抬,漠然地略过一切,等到韩沉策走到他面前,才抬手虚作一揖,眼睛半点没看向他,只直直地盯着他身后的霍嗔。

    韩沉策不在意他的僭越,从头到尾都带着淡淡笑意,大氅一甩登上龙椅,衣袖带起微风,微微掀起了身旁人的衣服下摆。

    毛绒绒的长身披风之下,两条如白玉般光洁的小腿晃了韩溯的眼,他脸上的威仪有一瞬间的崩塌,又极力忍住了。

    韩沉策高坐在龙椅上勾唇浅笑。

    不是爱看吗,既然他那么愿意看,那就让他看个够。

    霍嗔冷得抖了抖,并紧一丝不挂的双腿,快速挪步到帝王身旁的椅子上。他很少参加过宫宴这种场合,更何况还光着屁股,羞得不敢抬头。

    他刚一坐下,韩沉策的手就伸了过来,分开他的衣摆,整只手严严实实覆在了大腿上。

    帝王一路捧着手炉,手心干燥又温热,不像霍嗔没有裤子穿,虽然披着厚厚的狐裘,但还是被钻进去的冷风弄得双腿微凉。

    面前的桌案很隐蔽,没人能看到他完全光裸在外的下身,他暖和得夹了夹腿,让温暖的手滑进了两腿之间。

    唔,好舒服……

    霍嗔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短叹,扭着身子往韩沉策那里靠了靠,偶然抬眼看到了摄政王逐渐晦暗的双眼。

    诶,夫君也在……

    他不由弯起眉眼,冲韩溯甜甜一笑,身旁人却重重收紧了手掌。

    “看什么呢,嗯?”

    韩沉策轻声耳语,但怒意半点不减,他还是小看了小婊子,没想到他居然真敢大庭广众勾引人。

    小傻子根本没察觉到他在生气,只吃痛地蹙了蹙眉,还舒服地绞着他的手来回蹭。

    “夫君的手…好热……”

    腿心又凉又滑,荡在掌心里是那样柔软,韩沉策的怒气瞬间消散了几分,正色示意太监让朝臣起身,拍拍霍嗔的腿缝低声道。

    “热就夹紧了。”

    太监高声请诸卿平身,众人都不知高台上发生的一切,只觉这次跪拜礼行了很久,等他们看到坐在帝王身侧的衡国质子才微微震惊。

    韩溯虽然在隐忍,但眉心已经被郁气熏得透黑了,底下人看不到,只有他能看清霍嗔脱掉披风后的身子在颤抖,不再藏在毛领里的小脸泛起粉粉湿湿的欲色。

    大殿里,朝臣们静坐列席,太监声音洪亮地读着文绉绉的话,要是放在平常,霍嗔早就睡着了,但他现在被弄得睡不着,只能低头看那只手在腿间游走。

    一边阴唇被揪开,他看见了自己小小的花蒂,红红嫩嫩,不显眼的微凸在穴缝之中。韩沉策目视着前面,手指却精准地摸了上去,指腹微茧,刮起阵阵颤栗,肉缝里很快溢出了亮津津的黏丝。

    霍嗔舒服得想喘,但抬眼看到下面的人都齐齐注视着自己,慌张地夹紧了双腿,韩沉策的手被夹在其中,把阴蒂碾得涨了起来。

    他瑟抖地抓住了乱动的手,刚想求饶地叫声夫君,那边太监的声音就断了,韩沉策笑着举起酒杯。

    “今日朝庆宫宴,乃我昭国一大盛事,从太祖开国至如今四海昌平,皆是诸位的苦劳,朕辞浅言薄,唯与诸卿同饮此酒。”

    说着,他一饮而尽,台下朝臣也纷纷举杯。霍嗔被这阵势吓到了,无措地张了张嘴,看着面前的酒杯,也赶紧端起来一口喝了下去。

    佳酿就是不凡,馥郁的酒气熏晕了他的头,眼角瞬间被逼出了泪水,身子没防备地颤栗,小穴狠狠坐在了韩沉策的手指上。

    “咳咳…唔…好…好辣……”

    他捂着嘴咳嗽起来,动静不大,但人人都能看见他东倒西歪的身形。还没有人敢在圣上敬酒时如此失仪,更何况是衡国质子,朝臣们全都不敢动作,就连衡国使臣都提了一口气。

    韩沉策果然不悦,皱起眉拿过他手里的杯子。

    “你喝酒做什么,对孩…对身子不好,来人,给质子换成琼果浆。”

    朝臣们愣了愣,韩沉策的样子不像发怒,看起来对质子还很关心,这对不苟言笑的帝王来说还是破天荒的头一回,难道是要在使臣面前做做样子?

    使臣赵大人感受到了投到身上的目光,他也还没弄清现在的局势,只能紧紧盯住上面的霍嗔。

    霍嗔仍然挡着半张脸,像是还在咳嗽,憋红了脸半天都坐不直。其实被酒激的那一下倒没多严重,是肉蒂仍在被人捏在指尖逗弄,他身子酥得不行,快要忍不住叫出声了。

    好痒,小逼要流水了,不可以这样,嗔儿不可以当着这么多人发骚……

    旁边的韩溯怎么能不知韩沉策在干什么,克制住心里的躁郁,挥手叫来太监,假模假样地勾起唇角。

    “果浆还没取来,殿下先喝口臣的杏仁酪缓一缓吧,您不是最爱吃这个了吗?”

    韩沉策阴鸷地扫了他一眼,发现偌大的宫宴上,只有他的桌上有杏仁酪,忍不住暗骂老狗心机深沉,更令人无名恼火的是,自己还不知霍嗔爱吃什么。

    霍嗔看到杏仁酪眼前一亮,鼻子也嗅了起来,乳浆细腻白润,淡淡的杏仁味混着干桂花香。

    可他连拿勺子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下的手把阴蒂硬生生揪出了穴户,又碾又扯,蹂躏得肿红湿漉。

    韩沉策把碗盅朝他推了推,语气森森的。

    “喝,多喝点,这可是摄政王的一番好意,别浪费了。”

    霍嗔可怜兮兮地仰头看他,只得到更粗暴的回应,肿蒂被狠命揉弄,整个阴阜都充了血饱满起来,肉缝里流淌下的淫水打湿了座上衣衫。

    下面的朝臣都看出了帝王和摄政王的暗暗较量,目光偷摸在两人间流转,没看到一旁的衡国质子快要抖得缩到桌子下面了。

    筵席终于开始,霍嗔委委屈屈地拿起勺子,眼睛鼻尖都红了,满脸都是惧色。因为韩沉策在他耳边说,他要是敢叫出声,就当着所有人操他的小逼。

    他只能一勺勺往嘴里喂,好掩饰住嗓子里的闷吟。

    手已经绕到他身后,从后面塞进他屁股下面,手指终于放过了阴蒂,却又更加过分地拉扯出了小阴唇。

    两片红彤彤的嫩肉垂在雌穴外,霍嗔动一下就会磨在椅子上,酥麻难耐,整口穴都开始敏感地挛缩,粉茎也慢慢弹立在了小腹上。

    骨节分明的手指趁着痉挛直接顶开穴口,钻进了两指节,熟练地摸到最敏感的地方,埋头苦吃的霍嗔抖掉了手里的汤勺。

    “夫君…唔…呼……”

    他努力地咽下了口中杏仁酪,哀哀拉住韩沉策的衣袖,粉唇像呼吸不畅地微张着,还沾了些白浆,嫣红的小舌半吐不吐,乖巧地抵在齿间。

    韩沉策却完全不理,一边品着杯中酒,一边把三指全部没入,分开挤成团的湿肉,弯曲起来在深处抠弄不停。

    霍嗔几乎要从椅子上飘起来,淫穴已被玩得软烂,刚才那杯酒的劲儿好像也上来了,欲与醉纠缠在脑子里晕晕乎乎,绯红透出眼尾飞入双鬓。

    不能叫,不能叫。

    他又端起碗喝了一口杏仁酪,却再也忍不住了,含含糊糊地小声啜泣起来。

    “夫君…别再弄嗔儿了,小逼要尿……”

    韩沉策微笑一下靠近霍嗔的耳边,往深处嫩壁狠狠一戳。

    “尿吧,朕比嗔儿大方,不会像你早上那样,禁了你的尿。”

    花穴被搅了个翻覆,淫肉痴痴吞吐,花露似开闸放洪般泄下,霍嗔哭叫一声,打翻了捧在手上的碗,杏仁酪哗哗淌下,掩盖住骚水流了一地的声音。

    小逼在这么多人面前被玩坏了。

    霍嗔瘫抖着被肏软了的双腿,倚在椅子上蒙脸哭泣,害羞得没脸见人,下身一片狼藉黏腻,旁人却只以为他是打翻了碗。

    众臣大惊,心道衡国质子果然痴笨,竟能接连御前失仪两次,也不知陛下当着使臣会如何处置。

    但韩沉策脸上却不见愠色,反而有些愉悦,朝太监招手。

    “来人,带殿下去后殿换身衣服。”

    小骚雀见过人了,也该关回笼子了。

    霍嗔痴痴蒙蒙地被人带了下去,游离的面庞上还有几道未干的水痕,摄政王跟着站起了身,韩沉策斜乜一眼,状似关心。

    “皇叔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本想跟去的韩溯又坐了回来,温和一笑。

    “不算太急,臣可以等。”

    殿内又恢复了平静,摄政王还举杯敬了帝王一杯酒。

    使臣赵哲是会审时度势之人,昭国这些内部争斗他看了个七七八八,也品出些昭帝对霍嗔的态度,虽然还有很多疑惑,但他说出接下来这些话,肯定也不会送命。

    他走上前去,跪地见礼。

    “陛下,臣受命送上国书,以贺昭国朝庆,顺便附上贵国庆王世子的书信,请陛下安心,世子殿下在衡国备受礼遇。”

    庆王是太祖兄弟的后代,昭国皇室直系血脉不多,挑来挑去也只有庆王世子适合为质。

    在韩沉策的示意下,太监从他手中接过东西,国书奉给帝王,世子书信给席上的庆王送了过去,赵哲顿了顿又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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