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呜…骚奶子要夫君揉……”邢丘喉结滚动,吻着他的耳廓低声喃喃。
“可是已经肿了。”
霍嗔委屈地挣扎起来,小拳头把水面拍得哗哗响。
“要揉,要揉……”
“好好好,属下遵命。”
邢丘瞬间就范,想到自己习武的手太糙,肯定会把这身娇嫩的皮肉弄疼,俯下身去,用柔软的双唇轻轻把小樱果含住,连带着舌尖一起舔舐吮吸。
霍嗔舒服极了,把小奶子的曲线挺得愈发诱人,摸着他的头不停喊邢哥哥。
邢丘身在水中,里面却烧起熊熊烈火,足以让池水沸腾翻涌,打桩的动作越来越流利顺畅,身下阳物像他手里的剑刃般灵活翻飞,挑落点点花蕊。
熟烂的嫩肉吞绞不断,空虚又急切地渴望鸡巴深入,邢丘忽然被一个紧致滚烫的小嘴嗦住了龟头,舒服得倒吸了一口气,他没意识到那是什么地方,只在雄性本能的驱使下狠狠冲撞起来。
快要脱水脱到昏迷的霍嗔还有点意识,摸着被池水装满的肚子,用手背挡住了即将撞进肿缝的囊袋。
“呜…轻点儿…不能操进子宫里…我、我怀宝宝了……”
邢丘的肉冠都已浅浅戳进去一截,怔愣地僵住了动作。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
霍嗔有气无力地垂着头,嘴里吐出来的字眼模糊含浑。
“唔…不记得…昨天……”
他卡在高潮的边缘,意识渐渐游走如飘絮,身体陷入欲望的掌控,雌穴不由自主地蠕动绞缠,用肉棒填满空隙,宫腔口微微翕动,像小嘴一样吮嘬着炽热勃动的硬头。
邢丘差点又被拖入这股漩涡,急促喘息间,脑子飞快运作起来,想通了一切。
那几个人是故意的,他们在利用霍嗔的肚子图谋更多的事,霍嗔绝不能怀上他们的孩子。
“邢哥哥…唔…小逼好痒…操操……”
霍嗔连眼皮都在颤抖,娇颜潮红,口水从嘴角泄下,破碎的声音只会用来求欢,眼神已经彻底涣散。
如果他现在操进去,孩子可能就没了。
而霍嗔根本不会发现。
邢丘呼吸凝滞地抵在宫口,内心反反复复挣扎,为霍嗔,也是为自己。
这个孩子本就不该存在,所以他做什么都没错。
阴暗的心声在脑海里盘旋,邢丘慢慢加大力度掐住了怀中人的腰。
霍嗔软软地喘哼一声,依赖地搂紧了他,那双纯净的眸子沾染了雾红,满是情欲,但仍然清澈似水,明明白白映出了他狼狈的祸心。
邢丘惊醒,慌乱拔出了性器,龟头喷出的白浊一半射在甬道里,一半流进水中,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只余满室淫靡。
静谧之中,他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念头有多可怕,闭上眼用力扇了自己一巴掌,扇掉了不该有的妄念,抱歉地紧紧抱住霍嗔。
绝不能,他绝不能伤害殿下。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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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不给别人操,只给夫君舔几把不听话就尿逼里
今日冬至,也是昭国的朝庆日,白天要举行祭祀仪典,晚上会有宫宴。
韩沉策坐在床边,颐指气使地要求霍嗔给他更衣,礼服繁琐得很,霍嗔跪在床上,愁眉苦脸地歪着小脑袋,半天也穿不对。
他忙忙乎乎,没注意到自己寝衣的领口全都敞开了,小巧的奶子在韩沉策眼皮底下晃来晃去,白玉上樱果嫩红,看着就可口诱人。
韩沉策被吊起了戏弄的心,恶劣地伸手擒住他的小脸。
“蠢货,连更衣都不会,是不是只会吃鸡巴?”
“唔夫君…不是……”
白嫩脸颊经不住他的蹂躏,迅速红了起来,绵软的手感和声音令人心情愉悦,他勾起唇角,不顾霍嗔的呜咽挣扎在上面咬了一口,才松手将他甩到旁边。
“跪下去,给朕舔。”
哼,坏人……
霍嗔气鼓鼓地撅起嘴巴,却敢怒不敢言,眼眶微红地爬跪下床,乖乖把头埋进衣物里含住了他的龙根,濡热的小舌灵巧绕过马眼。
韩沉策舒服得向后仰去,还不忘压低声音吓他。
“不许弄脏朕的衣服,不然就让你光着身子去宫宴。”
晚上的宫宴会有衡国使臣来朝贺,霍嗔作为衡国质子自然也要去。
霍嗔小雀般抖了一下,委屈地裹紧双唇吸了吸,把整根肉棒都吮得干净,小心翼翼地不让涎液滴到他衣服上。
韩沉策垂眼欣赏着他吞吃鸡巴的低贱样子,捏住他的下巴越顶越深,涨紫的粗屌把双唇碾得愈发红艳,热嘴从里到外被捣得湿漉漉,泡得人忘乎所以。
“雀儿的骚嘴真浪,鸡巴都吃得这么欢,好吃么?要是耽误了仪典,朕就告诉大臣们,是衡国皇子吃着朕的鸡巴不放人……”
“呜呼…呼…不唔唔……”
太监在门外催了几遍,他没回声,故意使坏把霍嗔的喉咙捅出淫荡水声,外面立刻识相地安静下去,屋里静得只能听见霍嗔闷在嗓子里的细弱抽咽。
“唔…唔…呜哈…夫唔……”
嗓音软腻磨人,乖得让人又想欺负又想疼爱,韩沉策心头阵阵起火,很想现在就把人按在床上狠吃一顿。
自那天后他就一直忍着,怕伤了霍嗔的孕身,温香软玉在怀,小婊子又惯会勾人,日日憋得他鸡巴疼。
躁动不安的前液从龟头溢出,他按低霍嗔的脑袋,喘息地在紧热的喉穴里猛肏了十来下,看着霍嗔渐渐窒息翻颤的眼珠,知道他肯定会呛出来弄脏礼服,才隐忍拔出鸡巴打在他脸上。
“舌头伸出来。”
“咳咳…呜……”
霍嗔整张脸都被憋得汗湿通红,沾了口水愈发狼狈,哭喘地软在地上,但碍于他的淫威,只能边咳边吐出舌头,像条听主人话的小狗。
韩沉策心热如火,揪着他的额发抬高脸,套弄鸡巴在他舌面上射出了几股腥气浓重的白浊。
黏白的脏污蓄在粉嫩的舌面上,色气而淫贱,他扇着霍嗔的脸,情不自禁又喷了一股。
“吞,骚逼。”
霍嗔哼喘地收回了舌头,含着精液艰难呼吸,口鼻间全是雄液腥气,嘴里黏稠不堪,分了几次才全部咽下,眼尾沁红。
他可怜兮兮地缩在地上张嘴喘气,挂在嘴角的水珠丝连地坠下去,汇成了淫靡的浅滩。
韩沉策终于满意,从他身边走过,去清洗身下狼藉。
折磨一个爱沾花惹草的小婊子,心理比身体还要愉悦,半软的鸡巴尿意上涌,他站到夜壶前,看了眼还跪在地上发抖的人。
“过来,伺候朕解手。”
霍嗔瑟缩地抿抿湿唇,不情不愿地走到他旁边,身形不稳得衣摆都打飘。
韩沉策面无表情地晃晃身下的肉屌,垂眼示意。
“扶着。”
又指使人,霍嗔抗拒地后缩两步。
“不…嗔儿不想……”
自从韩沉策不能在床上欺负人后,总能想出更多折磨他的办法,甚至比以前还过分。
韩沉策把他拽了回来,威胁地在他颈侧咬了一下。霍嗔吃痛闷哼,敌不过他花样百出的凶残手段,只好含泪屈服,抬起小手轻轻握住了他刚洗干净的鸡巴,颤抖中带着敷衍。
“夫君快点…呜…嗔儿累……”
韩沉策在他屁股上揍了一巴掌。
“扶好了,不然朕尿你逼里。”
霍嗔瑟缩摇头,挺起平得不能再平的肚子。
“不、不可以,嗔儿有宝宝了……”
这是他最近常用的尚方宝剑,屡试不爽,就是帝王都得让他三分。
但这回韩沉策不吃这套了,不轻不重地捏捏他的嘴。
“这儿不是还有张小逼吗?跪下……”
霍嗔的小脸白了又红,瞬间泄了方才的底气,拉住他的衣袖软声求饶。
“不要,夫君…呜,嗔儿错了,别、别尿嘴里……”
他吓得不敢再反驳,扶稳韩沉策的鸡巴对准夜壶,讨好地把小脑袋蹭在他胸口上,眼角蓄满泪花,极力表现出乖巧的模样。
滚烫的肉棒在他手中跳动起来,水浇在铜壁上哗哗响,听着有些愉悦,像是帝王在得意。但他也不敢抬头看韩沉策,只埋在他怀里小声哭,抽抽搭搭地给鸡巴把尿。
白生生的小手纤细又滑嫩,微微泛凉,还会像被烫到一样,无意识地收拢手指,用柔软的指腹摩挲柱身。
龟头前的水柱骤然断了,滴答滴答,硬起来的鸡巴被迫憋住了尿。韩沉策只尿出一半,憋得气息粗重,眉眼阴郁地盯住罪魁祸首。
小东西还无辜地窝在他怀里哭,小脸红得漂亮,软弱又勾人。
真是天生就该被肏死的骚货。
他被下身胀意烧断了弦,扯过人来死死按在墙上,把软玉般的奶子抓进掌心肆意发泄,报复般埋首啃噬,加深了白乳上那些惹眼的青红。
霍嗔的奶尖都被捏得发麻,炽热的痒意钻进骨子里,禁不住哭软在他的怀里低低喘息,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能夹紧双腿以防他操进小逼。
“呜啊…别吸了,小奶子要坏了啊啊……”
摇晃颤乱的骚奶子看着就欠打,韩沉策忍不住一掌掌扇在上面,把乳珠扇成了红果,肿坠地垂在粉奶子上,骚得诱人吮吻,咬烂。
“陛下,该动身前往朝天门了。”
门外太监终于等不及出声,韩沉策皱着眉狠咬了几口,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人。
霍嗔刚被放开就差点瘫软在地,啜泣声还甜腻得像是在故意勾引人,薄衫垂挂在白藕般的臂弯里,满身桃色根本遮不住,周身弥漫的春欲足以秽乱整个宫廷。
韩沉策墨黑的双眸里充斥满占有欲,只想独占这片风光,想起晚上的宫宴,狠狠揉了一把他的胸。
“骚雀儿就该被关在这里,根本不该出去见人,放到外面不知又要勾引多少鸡巴来操你。”
霍嗔已经没力气反抗了,抖着红肿的小奶子蹭到他身上,搂住脖子呜咽卖乖,嘴巴比淋了蜂浆的糯米糖还甜。
“呜,夫君别掐,雀儿乖乖,哪儿都不去…呜啊…雀儿不给别人操,乖乖给夫君舔鸡巴,小奶子也,也只给夫君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