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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帐影轻晃,真心托付给了流光,渺渺不见去处。

    韩沉策缓慢地拉开了扑进怀里的人。

    “……你叫朕什么?”

    霍嗔迷茫地睁开眼眨了眨,被韩沉策黑沉沉的脸吓得语无伦次。

    “我…唔…嗔儿不知道……”

    他真不知道,明明刚才还是太子哥哥,怎么一睁眼又变成了韩沉策。

    韩沉策面黑得像是已经死了很久。

    “你在叫霍青砚。”

    是肯定的语气,霍嗔嗫嚅着,不知该不该承认。

    韩沉策脸上闪过了一抹不敢置信的疯色。

    “霍青砚是你的皇兄,他也操过你?”

    他还记得霍青砚是什么样的如玉君子,想象不出他会跟自己的亲弟弟做这种荒悖之事,更何况,霍嗔的初夜是流了血的。

    而霍嗔也很快摇头否认了。

    “没有,没叫皇兄,皇兄也没有…唔,嗔儿是做梦了,夫君别生气……”

    说完,他拿被子挡住了一半的脸,小心翼翼地打量起韩沉策的表情。

    “好……”

    韩沉策神情复杂地笑了笑。

    “做梦了是吧,做梦都在叫男人的名字。”

    骚货,对着自己皇兄都能发情的骚货。

    ……

    他给霍嗔披上自己的外袍,抱起他下楼,单手搂着人坐上了幕雀楼外的龙辇,晦暗地看着前方灯火明暗不定的宫道。

    “去御兽园。”

    龙辇微晃地抬起,他伸手挑起了霍嗔的脸,昏暗宫灯下,苍白,瑟缩,星子般漂亮的双眸映着无助的光芒,却不老实。

    太不乖了,不是只合格的笼中雀。

    霍嗔被他盯得越来越冷,也不知道他会把自己带到哪儿去。

    黑暗之中龙辇晃晃悠悠,他眯着眼也看不清自己在哪儿,像只走投无路的小动物,只能抱紧了韩沉策的腰,把头埋在他龙袍前,好讨得一丝热息。

    轿辇被稳稳放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霍嗔抖了抖,他好像听到窸窸窣窣的躁动,偷偷抬眼,被惊断了呼吸,四周放满了精致的囚笼,有的笼里还关着猛兽,正拱起脊背顶着他们发出声声嘶吼。

    韩沉策安抚惊兽般,垂首捋了捋霍嗔汗毛悚立的后颈,指着下面的空笼轻声道。

    “去吧,雀儿,下去给自己选一个笼子。”

    第12章

    |

    12、小傻子被囚进狗笼吐着舌小狗一样乱喘

    幕雀楼上,雕栏玉砌的屋子里雾帘低垂,黑铁狗笼突兀地立在中间,一个又白又瘦的少年闭目蜷缩在笼子角落里,身上不着寸缕。

    他面容纯美,细弱脖颈上戴着沉重的狗链。

    像折了枝的白玉兰被锁在链下,瓣叶零零落落如雪铺地,娇弱的身子在冰冷栏杆里瑟瑟发抖,嘴角还在渗血。

    是傅仰山那药的缘故,霍嗔到现在还分不清是在做梦还是清醒,只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惹得韩沉策生气,才被关进了可怕的狗笼。

    所以他鼓起嘴巴,紧紧咬着犯错的舌头,把自己咬得满口血水。

    都怪嗔儿不乖,把坏舌头咬掉,呜……

    他一边怕疼瑟缩,一边用力地咬自己,小舌在嘴里哆哆嗦嗦,被贝齿咬得肿红溢血。

    好疼,青砚哥哥。不,没有哥哥,夫君不让叫…

    可他好想哥哥……

    霍嗔抱着脑袋跟自己做斗争,没有听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更没有发现有人站在笼前盯了他很久,直到铁笼被吱悠一声打开。

    他本能窜进了笼子更深的角落里。

    韩溯挑了挑眉半蹲下身,只见霍嗔睁着呆呆的鹿眼定了片刻,眼眶骤红,像见到救星般扑向了他。

    手脚都被锁链绑着,霍嗔摇摇晃晃跌进了韩溯怀里,喉咙被项圈勒得哽咽湿咳。

    “夫君…唔…放、放过嗔儿,是舌头坏,我已经咬它了……”

    他的舌头肿在嘴里,咬字含含糊糊,还带着软腻的鼻音,像是煮烂了的甜米糊,再硬的心也能被泡软。

    韩溯捏开他的嘴看了看,情不自禁皱起眉,不知道韩沉策那只疯狗怎么把人弄成这样,他刚看着,还以为小家伙要咬舌自尽。

    “乖,嗔儿别动,脖子都勒青了,孤先给你解开,再看看你身上的伤,”

    韩溯温言细语地哄人,霍嗔窝在他怀里乖乖点头,白生生的脸上落了几颗水珠,他用指腹轻轻拭掉。

    韩溯抬头看了眼身旁暗卫,对方立刻会意,挥剑斩断霍嗔满身的锁链,宝剑削铁如泥,劈出了火星,霍嗔小兔子一样地蹿到韩溯身上,仿佛对身后的狗笼避之不及。

    他讨好般仰着小脸在韩溯颊边又亲又蹭,口齿含浑地软声呢喃。

    “夫君…夫君亲亲……”

    韩溯吻吻他沾血的唇瓣。

    “行了,舌头疼就别说话了。”

    霍嗔立刻听话地抿住嘴点点头,韩溯笑笑把他抱到了床上,指使侍卫去打盆温水,好给霍嗔擦洗身子。

    他没有假手于人,把人抱在腿上,徐徐抽出了堵在身下的两根玉势,用布巾沾了温水,轻柔地擦掉穴口源源不断流淌出来的浓精。

    两个穴口都肿糜地挤在一起,满是被粗暴对待过的痕迹,嫩红肉蒂上还系了根细得看不见的青丝,被勒得充血,像颗饱满欲滴的红樱桃,手指刚揉上去就抖得瑟瑟。

    韩溯无声摇头,像是对韩沉策的嘲讽。

    拴住身子有何用,他这个皇侄还是太幼稚。

    但小阴蒂肿成这个样子还挺可爱的,他用手掌覆在湿软的肿蒂上摸了摸,感受到霍嗔的颤栗,才微笑地亲亲他的额头,解开了上面的发丝。

    霍嗔老实地坐在他怀里,也不喊痛,只小声呜咽,白嫩小脸乖得惹人疼惜。

    在阴蒂的刺激下,雌穴又流出了湿乎乎的黏浆,韩溯借着润滑把手指挤进肿窄的肉缝,抠出所有韩沉策射进去的东西,将里面洗得干干净净。

    清理完下面,他一边给两穴上药,一边检查霍嗔的舌头。

    “干嘛要咬自己?”

    霍嗔被上药的手指弄得绞紧了双腿,呼呼喘息,闻言委屈地垂下了眼。

    “舌头坏,说了不好的话……”

    韩溯看着他笨笨乖乖的样子,给他喂了口水,让他漱掉嘴里的血,又给他塞了颗药丸,才道。

    “你倒是能下得去嘴,疼不疼?”

    霍嗔咽下药丸,细细地嗯了一声,吐出血痕斑驳的舌头给他看,苍白的小脸被衬得愈发可怜兮兮。

    韩溯神情温柔地揽过他的脑袋,把软肿的小舌吮进口中。

    “这样就不疼了……”

    近在咫尺的温热连同涎液浸透,肿痛的舌头被桎梏在唇齿间轻轻舔舐,水声如春日涟漪,穴里的手指也勾挑起春欲,如连绵细雨。

    霍嗔不由环住韩溯的脖子,舒服地哼喘起来。

    甜甜的血让人口干舌燥,韩溯吻走了他口中所有的血腥气,心神也有些不稳,闭着眼冷静了许久才将他放开。

    霍嗔像个小妻子一样依偎在他的胸前,用毛茸茸脑袋蹭着他的心口,亲昵地弯起眉眼。

    “夫君真好,嗔儿喜欢夫韩溯勾起唇。

    “谁对你不好?”

    他话里的圈套太明显,就连小笨蛋也不上当,埋头去玩韩溯衣带上的玉扣,还学着转移话题,摇摇小屁股,轻喘地夹着他的手指。

    “夫君,唔,嗔儿的小逼痒……”

    韩溯往深处摸了摸。

    “疼还是痒?”

    “都、都有,唔啊……”

    霍嗔喘吟着蜷起了脚趾,浑身粉透,韩溯把他搂得更近了些。

    “那要夫君揉揉还是操操?”

    霍嗔被摸得目色痴迷,用手扒拉着他腿间的鼓包。

    “要、要肉棒。”

    韩溯捉住霍嗔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手,揽着他轻轻放倒,逗弄地亲在他颈侧的齿痕上。

    “看看你这一身,让狗咬了?”

    粗硬滚烫的阴茎顶开了肉嘟嘟的嫩穴,一下深埋进了湿热肿胀的甬道,捣得五脏六腑都翻了起来,霍嗔承受不住地哭出了声。

    “呜啊…夫君轻点…疼……”

    韩溯就喜欢看他这副娇气的样子,可爱的小东西就该娇养。

    他边熟练地抱住人安抚,由着他在怀里软声撒娇,边操得他哭喘连连,逃也逃不出。

    霍嗔渐渐说不出讨饶的话,吐着舌小狗似地乱喘,又乖又色情。

    阴蒂肿肿地挂在嫩逼上,像软嫩的小舌头一样,舔弄取悦着进出不歇的肉屌,腻红的淫肉里时不时喷出几股清液,好像尿床。

    韩溯故意拉起他浑然无力的小手,让他摸摸自己的小逼被肏得多爽。

    肉缝里好热,好多水,手指好烫,霍嗔失了神,云鬓松乱,揪住红烂肿凸的阴蒂把自己揪得潮喷。

    “哈啊…要尿了…夫、夫君操得嗔儿好爽…呜啊……”

    梦魂摇影,满面啼痕春声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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