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谁干的!”霍嗔被一把揪出了痴乱的梦境,像被野兽卡住脖子的小雀,慌张得发不出声,面前人忽然变成了面容阴恻的韩沉策,他吓得哆哆嗦嗦。
“夫君…咳咳…夫君别…嗔儿怕……”
他抓着脖颈上的大手无力讨饶,乖巧的脸庞还是和从前如出一辙的无辜,却愈发激怒了韩沉策,就是这张清纯的脸,会像个小淫娃一样,在别的男人身下辗转求欢。
“是谁……说,是谁操你了?”
霍嗔被吼得愈发痴笨,眼睫眨掉了几颗泪珠,脑子里因为药效仍是一片空白,只能呜咽地晃头。
“没人、没有人……”
“还不承认?朕看你的骚屁股是欠教训了。”
韩沉策用黄龙腰带捆住了他的手,拎起来死死按在头顶,因为绑得太紧,纤纤细腕瞬间勒出了几道红痕。
霍嗔害怕地蹬起了腿,韩沉策看着他股间刺目的红,眼前就阵阵发黑,厚掌毫不留情地扇了上去。
“是邢丘吗?”
肉蒂被打得掉了出来,瑟瑟地挂在肿唇之间,被他发了狠地几掌扇扁。
霍嗔被刺激得发懵,双目被泪水糊住睁也睁不开,只会痴痴喘叫,腿根时不时抽动地把韩沉策的手夹紧。
韩沉策自己否认了这个答案,他知道邢丘不敢,脑子快速运转,想出了另一个答案。
“是摄政王?”
他阴郁地顿住手,拉扯起被扇肿的阴蒂。负责外宫守卫的墨鞅军是摄政王部下,只有他可以进出囚宫而不被人发现。
霍嗔浑身泛起了淡淡的红,那些大大小小的青红印更加明显,在韩沉策眼里全是他不检点的证据,他还淫荡地抖着雪白的大腿,哭颤娇吟。
“别扯了,夫君…夫君要把嗔儿弄坏了…呜啊……”
这张脸还是纯洁孱弱如窗外的玉兰花,可韩沉策如今怎么看都觉得放浪下贱,拽着他的手腕甩到床脚。
“朕问你是不是摄政王?”
霍嗔终于从他身下逃了出来,被拉长的红肿肉蒂还垂在逼里,跌跌撞撞就往外逃。
可手被捆在一起,他只能狼狈地滚下了床,呜咽一声,也顾不得痛,像条白白的小蛇,连爬带蹭地往桌子底下躲。
韩沉策没想到他还敢逃,更没想到他还敢拈花惹草,沉着脸走下床,缓慢走到他的身后,看着他蠕动得比虫子还慢的身体,一脚深深踩进他摇晃不已的臀缝里。
“你在韩溯身下也是这样摇尾乞怜的吗?装成最可怜的样子,哭得像个婊子,放荡地摇着屁股讨好他……”
韩沉策眼眶赤红,越说脸色越难看,但霍嗔还是那副可可怜怜的样子,粉汗湿透的小脸乖乖仰着,伸手捂住屁股。
“别踩…别踩小逼…啊…夫韩沉策目色复杂,用靴尖顶开了他的穴缝,里面的肿腻烂肉被骚水泡得浪红,像是被干烂了还在发情的娼妓。
“贱狗,你这不是被踩得很爽吗?”
坚硬的靴底碾在肉豆上,还紧紧压着小阴唇,霍嗔抑制不住地流水,哭得脸红,摆着细腰和屁股想逃离他的脚。??裙溜〇⒎氿??伍?⒏9整理
“没有…嗔儿不要,夫君别踩了……”
逃不出的肿穴吮吞着韩沉策的鞋尖,腥骚的蜜汁很快就染湿了鞋面,韩沉策踹了一脚,白软的屁股圆滚滚地晃着,上面不知道有几个人的掌印。
“屁股撅起来。”
他要踩烂这张谁都能肏的烂逼。
霍嗔使劲地撑起手臂向前爬蹭,可嫩穴被身后人有一下没一下地踩着,酥麻肿痛,他软了腰身,像条发情的母猫摊在地上,呻吟哭喘着涌出了大片淫水。
韩沉策用全湿的鞋尖踢进他合不拢的穴口,发泄般狠狠碾踩。
“脏死了,小婊子。”
霍嗔痴傻地趴在地上,小穴一抖一抖,委屈的泪水不受控地脏兮兮的小脸上滑落。
“不脏…嗔儿不脏……”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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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骑木马挨操情动时叫了皇兄的名字
守卫质子囚宫的墨鞅军玩忽职守,全被皇上斩于门前,血流成河。
朝臣不知内情,只觉风起云涌,猜测是皇上要对摄政王动手了,暗中揣摩起谁是最后的赢家,谁也不会想到这场腥风血雨是因笨蛋质子而起。
更想不到质子现在是何处境。
皇宫深处,幕雀楼。
这座三层的楼阁是前朝皇帝为宠妃所造,现在又有了别的用处。楼外各口有重兵把手,楼内顶阁之中纱帐幕帘层层,偶尔有微弱的抽泣声从帘帐里传出。
屋里没有旁人,层纱中央放了一匹通身光滑的檀木马,正驮着浑身赤裸喘息不断的霍嗔摇摇晃晃。
霍嗔细白的手脚都被链子锁在木马脚下,趴在马背上动弹不得,白屁股正好坐在马臀上,被迫挺起浑圆的弧度,木马上还斜出一根粗棒,黑色檀木整根隐没在红肿的雌穴之间。
他不知被锁在上面多久,渐渐撑不住的身体开始发抖,身下木马也跟着晃。
呜,涨坏了……
粗棒不时在穴里顶弄,捣得他浑身酥软,一直被硬物撑满的小逼累得发酸,可他却发出不任何声音,喉咙里也被塞进了玉势,用绳子固定在脑后,痴张着嘴吐也吐不出。
停下来,屁股要坏了,啊……
他越想止住晃动,木马摇得更厉害,敏感的雌穴被硬棒捣出了许多水,连带着后穴里的玉势也开始翻搅。
两根硬物撞在一起,碾压着中间脆弱的嫩逼,嫩红的蜜肉间流淌出了汁液,像是胭脂和了水般糊烂,随着摇晃加剧,两个小洞都开始不受控地激缩。
霍嗔一个人无助地趴在木马上,被肏到双穴高潮。
“唔…唔唔…嗯……”
淫水泄满了马背,滴滴嗒嗒淌到地上,屋子里只有水声和他闷在嗓子里的呜咽声,旖旎色情,又静谧得可怕。
泪水打湿了蒙眼的布巾,霍嗔眼前愈发漆黑,喘息声忽高忽低,冒了许多汗的身子开始泛空,阵阵发凉。
他喜欢黑,又怕黑。
母妃去世早,小时候都是太监照顾他,奴才们欺他年幼,会偷走他的用度,到了夜里,他只能独自缩在黑暗的床上怕得发抖。
可黑暗里也是安全的,那几个皇兄也嫌他宫里黑,不会到这里来欺负他。
黑暗意味着未知,他趴在木马上害怕地缩了缩身子,不知自己什么时候能被放下来,他大概是又犯了错,可他脑袋空空的,根本想不起来。
这里又冷又黑,他迷迷糊糊地想,要是太子哥哥在好了。
太子哥哥的宫殿很明亮温暖,他的手也很温暖,会在霍嗔缩跪在他的桌角边时,温柔地摸摸他的头。
“嗔儿躲在这里做什么?”
霍嗔低着头揪揪身上滚了土的衣服。
“嗔儿身上脏……”
但他想呆在太子哥哥身边。
“嗔儿不脏,上来。”
太子哥哥把他抱上膝盖,握住手教他写字,真暖和,他写着写着,就靠在太子哥哥怀里睡着了。
哥哥……
他下意识地叫出来,但传进耳朵里只是无意义的轻哼。
“朕真是小看雀儿了,一个人都能玩得这么开心,骚逼快骑烂了吧?”
韩沉策的声音像座冰山,压在霍嗔脊背上,让他如坠冰渊。
“呜……”
他听到韩沉策的呼吸因为他的哭声变得更沉重骇人,可他还是忍不住哭。
韩沉策向后拉起了他的额发。
“知道朕是谁吗,就又开始勾人,朕看你就是欠肏。”
霍嗔仰着脸哭得呜呜,隐约能听出来是在叫夫君,韩沉策脸色稍霁,一言不发地走到他身后,拔出了他后穴里的玉势,自己掐着他的腰肏了进去。
韩沉策被绞缠得吸了口气,眼神又晦暗了三分。
“小婊子连屁眼都会发情,真是天生骚浪……朕该让雀儿天天骑在木马上,插满你的三个洞,让你再也没法水性杨花地勾引男人肏逼。”
不要啊啊…肚子要破了,夫君轻一点…别操那里呜啊……
比玉势粗两圈的肉屌突然顶进来,肏得霍嗔心里不停哭叫,但话到嘴边全化为了幼犬般的呜声,听起来甜腻放浪。
韩沉策撞着他的屁股越干越狠,木马咯吱咯吱地前后猛摇,翻肉捣汁声响亮,他的两个小逼都要被干坏了,被堵住了的嘴喘不上气,他咳喘着晕在了马背上。
眼珠窒息得翻白,身子像濒死的雀鸟般抖动,口水溢出嘴角哗哗地流。
韩沉策冷眼顶弄着,一想到身下的骚嘴也是这样湿热紧致地嗦裹着韩溯,就恨不得使上莽劲,把人彻底干烂。
霍嗔瘦小弱白的身子在他手里被捏成了一团,像团雪球般,毫无反抗之力,轻捣就散。
韩沉策渐渐放慢了动作,目光垂怜在霍嗔白得透明的背上。
也许是韩溯强迫他的,他这般弱不禁风,根本反抗不过……就像他们现在这样。
强求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傻子保护好自己,大概太难了。至于自己与韩溯之间的账,他该去找韩溯算。
韩沉策闭了闭眼,把人从木马上解了下来。
霍嗔被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身子更是软得融成了小小一团,韩沉策揪开他糜红肿胀的阴唇,看着里面软烂不成形的淫肉,又倾身顶了进去。
嘴里玉势被拿出来,勾缠的银丝落在酡红面庞上,霍嗔狼籍不堪,像个刚学会呼吸的婴儿,全身抖颤着,大口大口哭喘起来。
韩沉策扯掉了蒙在他眼上的布巾,只见娇眼似醉,红潮深浅,他放柔了声音,把霍嗔勾进怀里轻轻地顶。
“别哭,不弄你了。雀儿不用怕,你就安心呆在这儿,这里谁也进不来,只要你乖乖呆在朕身边,朕不会让旁人再欺负你……”
霍嗔躺在自己的浑水里痴痴蒙蒙,东望西望不知身在何处,记忆中,他好像靠在太子哥哥怀里醒来,紧紧拉着他的衣袖。
“哥哥,嗔儿不想走。”
霍青砚笑着拍拍他的背。
“那以后嗔儿就呆在我身边,皇兄会护你平平安安。”
霍嗔开心地张开双臂搂住了他。
“青砚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