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不舒服?可要孤给嗔儿弄出来……”韩溯捏住圆滑的尾端,正要轻轻拉出,霍嗔却张着腿猛摇头。
“不…不行…他不让,他让嗔儿含着……”
但韩溯还是拉出了一点,看到是帝王随身佩戴的白玉竹,心中了然,轻轻一笑又推了回去,手指合拢,在肥软的穴唇上轻拍。
“可是小逼肿了,孤给嗔儿洗干净了上个药好不好?”
霍嗔被弄得呼呼喘息,眼尾沾上了水汽,带着委屈,对韩溯闷起鼻子控诉。
“不、不行,他说要是再洗干净了,就把小逼扇烂…他有鞭子…鞭子好粗……”
他揪揪韩溯的衣袖,用手比划起了鞭子的可怖,韩溯勾起嘴角,温柔地捉住他的小手揉了揉。
“怪孤不好,前几次不该给你洗干净,让嗔儿受罪了,这样好不好,等上完药,孤再帮嗔儿把小逼灌满。”
霍嗔鼓着嘴巴想了想,搂住他的腰点点头,韩溯精明的长相总是很有说服力,以至于他对他很是信任,完全忘了自己前几次受罚是因为谁。
浴桶里,韩溯一边给霍嗔清理,一边拿着白玉竹把玩,淡淡的蔑意从眼睛里溢出。
他比韩沉策年长四岁,但在辈分上是他的王叔,因为年龄相仿,他只掌了几年权,韩沉策就正式亲了政,现在两人算是旗鼓相当。
怀中人的穴被揉痒了,扯着他的胳膊轻轻地蹭,小脸微扬。
“夫君…小穴里没东西了,想要夫韩溯又换回了温和的神色,随意地把玉竹扔到一边,捞着人从水中站起。
霍嗔被放在床上,刚要自己抱起双腿,却听韩溯出声。
“孤教给嗔儿舔茎的方法怎么样,韩沉策还刁难你吗?”
霍嗔回想了下昨日,摇摇头,乖乖地跪到了床下去,用脸庞贴在韩溯裤裆间轻蹭,算是感激。
韩溯的目色沉了些许,但按在霍嗔头顶的手仍然很轻,带着鼓励之意。
在他的循循善诱下,霍嗔用涎水把亵裤浸透,又叼下他的裤边,把肉冠勾进口中,唇舌一起裹住茎身绕圈吞下,从头到尾,都用脸庞低贱紧贴着他的下身。
这都是韩溯教的,他在韩沉策眼皮底下,给自己养了只下贱的宠奴。
龟头被滑热的软喉吸住,他不露声色地深深吸气,一把捏住霍嗔的鼻翼,按着他的后颈猛肏起来。
霍嗔一下子无法呼吸,本能地张大了嘴想要几缕空气,却只被粗硕的屌身塞了满嘴,下颌上滴淌着淫荡的口水,嘴角都被囊袋磨红撑裂。
“嗔儿的嘴真乖,乖嗔儿,好好吞……”
深喉的动作完全没有停顿时间,霍嗔被堵着口鼻,连嗯啊的声音发不出,眼皮向上翻起,露出泛红的白眼底,小颗水珠不停从眼尾溢落,身子在撞击中软条似地摇抖着,像已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韩溯被他不小心合拢的牙齿磕到才将他放开,随意挥手扇上他的脸,不偏不倚地落在韩沉策留下的掌印上。
“呜……”
霍嗔被重重扔到了床上,脑袋已经被鸡巴闷晕,感觉不到韩溯的动作粗暴,只下意识地摆出了屁股高高抬起的姿势,一抖一抖,像只等待交媾的母猫。
“嗔儿很乖……”
韩溯跨到床上去,用脚分开了他的膝盖,手指从上到下划开他的穴缝,像是在检查里面还没有别人的浓精,验完才掐住他的臀侧顶了进去。
“嗯啊……夫君…咳、咳……”
霍嗔被插了穴才想起来呼吸,又差点被含在嘴里没咽下去的口水呛死。
“嗔儿来,靠在孤怀里。”
韩溯轻轻扯起他的上身,他语气温和,但手下从不留力,霍嗔一边的脸已经肿胀起来,他用手掌覆在红印上轻揉,又恢复了温柔模样,仿佛那不是他打出来的一般。
“嗔儿真笨,把自己呛成这样,脸上还红了一片,孤给揉揉。”
霍嗔被弄得意识凌乱,听到他缓慢柔和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往他掌心里蹭,还不时张开唇,舔吐他伸进来的拇指,眷恋一般。
韩溯揉弄着掌心里柔软的滚烫,把那片脸颊肉越揉越深红,直到怀中人露出痛苦的表情,才松开手把人用力顶到床头,又肏得他眼尾欢愉得浮红。
真有趣,真想玩儿坏。
霍嗔软软地依在他怀里,或难耐,或欢愉,迷茫地吐着热气,身下流了一床淫水,被磨红了的双膝跪得发抖。
他受不住了,哆嗦着想要张口求饶,韩溯却捂住了他的口鼻,顶在花穴深处的宫口一下下凿开,按住他的肚子射了汩汩。
霍嗔撅着屁股被灌成了精壶,白花花的臀瓣扬在细腰后乱抖,上面一记陈旧暗红的掌印格外刺目,韩溯垂着眼一掌抽上去,用更红的印记将它覆盖,像是在挑衅。
烂红的雪臀肉浪翻涌,他按着被一巴掌扇趴在床上的霍嗔,继续下一轮征伐。
霍嗔哭得难以自抑,却仍依赖地抓着他的手,尽管每次都会被韩溯做得很惨,可那厚实温暖的胸膛总让他觉得可以攀附。
而韩溯会温柔地搂住他,再把他压制在怀里做得更惨。
霍嗔哭着哭着晕了过去,韩溯垂眼轻轻揉着他的发顶,身下的力道半点不减,眼底的温柔也并不作伪。
他很喜欢他的嗔儿,去哪里能找到这种只言片语就可以糊弄于股掌之间的小东西呢。
更何况还能给他的好侄儿一个惊喜。
他用力地把霍嗔揉进怀里,在他的宫腔里浇灌入更多的阳精。
霍嗔抽搐地躺倒在了床上,合不拢的双腿敞露着中间的肉逼,韩溯灌得比帝王还要多,白玉竹一塞回去,就噗噗溢出了几滴白精。
韩溯合拢衣衫,用鞋尖踢了踢红肿垂坠的阴蒂。
看着自己的精液满溢出了整个肉户,暗色眼底闪过愉悦,轻快地整理好朝服,离开囚宫。
第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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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爱吃质子批的丞相埋脸舔批红软汁烂
摄政王走了,霍嗔浑身狼藉地瘫在床尾,一头青丝散乱地蒙了半张脸,却掩不住显眼的红痕。
邢丘从门外进来半跪在床边,垂着头不敢细看。
“殿下,殿下…属下给您沐浴吧。”
他空有侍卫之职,但却根本护不住霍嗔,在那些昭国人来时,只能日夜站在门外咬断牙根,听着他被人欺凌。
霍嗔被他唤了个半醒,转着迟滞的黑眼珠,想起韩沉策的鞭子,沙哑地嘟嘟囔囔。
“不、不能洗……”
他边说,嘴角边溢了滴未吞下的精液,在清纯的脸上显得格外突兀,邢丘红了红眼。
“……那,属下去给您端些吃食来,再去找太医要些补身的药。”
他闭上眼站起身,无法直视自己的无能,快步走了出去。
霍嗔扬起脖子虚弱地叫了两声,想说自己要吃白炸肉酥,但邢丘只顾埋头走,根本没听见,霍嗔腰痛地跌回床上,委屈地瘪了瘪嘴。
穴里被灌进的浓精被挤出来了一些,他摸着鼓起的肚子,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思考,精液没了会被韩沉策发现,要是变多了的话会不会被发现呢。
他想得快要睡着,没注意到有人站在了床边。
“微臣给殿下请安。”
昭国丞相傅仰山微微俯身给他行礼。
“唔,夫霍嗔没力气,抬抬下巴便算打了招呼。
他不怕傅丞相,虽然他长得很严厉肃正,但对自己总是很客气,比在衡国时遇见的大臣们还恭敬许多。
傅仰山儒雅地一笑。
“殿下还是别这样叫了,微臣怎么担得起这个称呼。”
他嘴上这样说,人却不见外地坐到了床边,看着霍嗔身下的满腔白浊,上手揉了两把肥鼓红润的小逼。
“怎么肿成这样,可要臣伺候殿下沐浴?”
霍嗔夹着他的手抖了几下,撅起了嘴。
“沐不了,不让。”
傅仰山笑了笑,正要说什么,摸到了他穴缝里的玉,轻抽出来看了一眼,忽然滞住了笑意。
他摸着玉沉吟片刻,又若无其事地勾勾唇,俯下身吻在霍嗔的小腹。
“不沐浴,臣怎么吃?”
他的手极有技巧地挑在花蒂上,霍嗔反抗无力,被欺负得身软眼红,喘息地抱住了他的手。
“那、那夫君吃完,再帮我灌满好不好?不然让陛下发现了,会用很粗的鞭子抽我……”
“好,殿下可以相信臣,臣会灌满殿下的小逼。”
傅仰山一向很少肏他,但这次答应得很快,手指还在穴里插着,就一把将他搂起。
霍嗔又在水里过了个遍,回到床上,自觉地把双腿搭上了傅仰山的肩。
“殿下说,臣是该先食红苞吐蕊呢,还是先饮湛露?”
傅仰山轻轻贴在他的粉逼上,鼻梁抵着肉蒂,舌尖若即若离,徘徊在两片肿热的阴唇之间。
霍嗔被他说饿了,吸吸鼻子。
“我想吃白炸酥肉。”
傅仰山微顿,忍不住噗嗤一笑喷息在穴肉之间,霍嗔痒得想躲,却被他咬住穴唇,裹走了内里湿热的蜜肉。
“呜啊…夫君别吸…好痒要坏了呜………”
呻吟声浪到了殿外,邢丘刚刚走到门口,身子僵住,手里的药包掉在地上。
他忘了,今日是五日一次的朝会,这几个人总是扎堆来。
但就算他记得又能如何,他连进门的权力都没有,门里淫靡的水声磨耳,辗转承欢的声声娇吟刺穿了他的心。
“唔夫君…舔一下…舔舔……”
霍嗔两只脚搭在一起,夹着傅仰山的头极尽求欢。
傅仰山握着他的两条肉腿,几乎整张脸都埋穴缝之间,他也不知为何,第一次见到这张粉穴就觉得可口,谦谦君子该无欲无求,偏他口欲愈来愈重。
他又用上了手指,来回拨弄红嫩的小阴唇,搅出更多蜜液消了口中干渴。
霍嗔身下淋漓,他今日已流了太多水,体力难济,不时被吸咬得眼前昏黑。
潮水在舌下涌来,他不知所措地按住傅仰山的头,踩着他肩背,痉挛抖动腿根,雌穴敞合,喷洒了一床淫汁。
“啊啊…夫…啊……”
傅仰山把他的屁股完全托在手里,舌头探进很深的地方搜刮不停,嘴唇蠕动着吸下穴芯里喷出的每滴淫浆,带着骚味的甘甜,让他身下又烫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