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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雌穴一缩一缩地吞下硬冷的皮质鞭柄,肉棒也被他的喉咙咕叽咕叽地嗦裹,像把龟头浸在热水浴里一样爽。

    韩沉策粗喘顶胯,赞赏地揉了揉他的后脑勺。

    倒也不算太笨,虽然他没怎么教过,但这深喉的本事却越来越好了。

    硬物已蓄势待发,他拎着霍嗔的后颈,随意扔到了榻上,挥手撸下了他的鞋袜。

    白皙的脚面上金链哗哗作响,颗颗明珠串着红玉在烛下泛光,缀在腕上的几只细铃铛也发出清脆的碎响。

    霍嗔初来昭国时,不知听了谁的话,穿成舞姬的模样献舞,但却左脚链缠右脚链,摔了个四脚朝天。倒也阴差阳错摔掉了帝王的戒备心,把自己摔上了龙床。

    韩沉策又用了足足一夜来确定,霍嗔只是个长了雌穴的蠢货。

    就像他现在一样,双目不聚光地痴痴呜咽,穴里的鞭子像细尾巴一样拖了很长,被急待肏弄的花穴夹得抖动,淫水顺着肉缝沿黑色长柄流下,洇深了粗糙的鞭毛。

    花唇熟敞,红蕊半吐,韩沉策一言不发,重重地压了下去。

    第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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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敢漏出一滴就扇烂骚逼

    【作家想說的話:】

    说明一下,韩沉策和霍青砚都是攻,韩狗对霍狗的感情止于欣赏,狗狗之间没有暧昧感情戏

    (???)

    ---

    以下正文:

    霍嗔被刚从口中抽出去的鸡巴闷得窒气,四肢摊开地躺在床上,呆呆喘息。

    韩沉策掰开他的腿根,敞出被鞭柄塞满的嫣红肉唇,用龟头去肏前面的嫩豆,顶得下面花缝里噗呲冒水。

    被刺激出的淫水把龟头蹭湿泡涨,阴蒂被磨得更红肿,像颗坠下来的肉球,霍嗔已经痴淫了,摇摆身形,扬起红扑扑的脸乱叫。

    “唔动、动一动…好痒……”

    “六皇子可够真贱的,被鞭子操着小逼,鸡巴就硬了。”

    霍嗔痴痴地看了看自己大张地两腿之间,果然小小地立起来了,好涨,他胡乱揉上了粉茎,喉咙里溢出了一丝气音。

    韩沉策忍不住又骂了句骚货,擒住他的手腕一把按在头顶。

    他从霍嗔穴里拔出鞭柄,刚要换上自己进入,却发现鞭上只挂了些稀薄的淫水,神色凌厉地看过去,扇了一把合不拢的花洞。

    “朕让你含着的龙精呢?”

    霍嗔眉眼间情欲迷茫,吃痛地软绵叫了一声,本就不聪明的脑子愈发痴笨,伸手抓上韩沉策的囊袋困惑地嗫嚅。

    “龙精在、在这里……”

    摸起来鼓鼓的,应该有很多龙精。

    韩沉策看了眼身下抓揉不停的手,目光阴鸷地给他一耳光。

    “别跟朕装傻。”

    又挨打了。

    霍嗔被打得偏了头,歪着头要哭,嘴都瘪了一半,却被身下潮热夺走了注意力。

    穴里难受得厉害,让他完全忘了委屈,顶着张被扇红的脸,细喘地摸起了空痒的穴缝,扯起腻腻缠缠的水丝,还拉住刚赏他一巴掌的手,哼哼唧唧地往穴里探。

    跟这种笨蛋置气,绝对会短命。

    韩沉策只能揭过心中怒气,把人压在身下,肏得腿根黏白红肿一片,身下身下都掐揉得青肿,在泄火中泄愤。

    霍嗔平时就纯得像只小动物,被肏开了更显得本性放浪。

    “夫君…夫君要把嗔儿操坏了…呜啊好爽……”

    韩沉策被绞得呼吸深重,却不悦皱眉。

    “不许叫夫雪白的软屁股又被烙下掌印,连带着红肿的阴唇夹紧了肉棒,霍嗔抿住嘴抖了抖,怯懦地哭了几声,可一张嘴仍是夫呜夫君…好大…小逼爱吃…夫君给嗔儿吃……”

    他好难受,哪里都难受,隐约知道自己有多放荡,可花穴发痒难忍,让他只能呜呜啊啊淫叫不止,做个不知羞耻的骚货。

    韩沉策掰开那口天生会勾人的肿穴,忍无可忍地把他从上到下贯穿。

    “骚成这样?衡帝那个老东西知道他的蠢儿子这么会伺候男人吗?”

    霍嗔迷迷糊糊地揪着他的衣襟,唇边流着亮晶晶的口水,舒服地蹭起了腰。

    “唔伺候夫君…喜欢,喜欢夫君的肉棒,骚嗔儿用小逼伺候夫他学骚话的能力倒是很强,但语气总是认真得像背书,还总仰着张乖巧的脸,每每说得人股股烈火往身下烧。

    韩沉策把手掌覆在他脸上不轻不重地揉,像对待一团贱肉般揉得变形,看着他糜浪的样子,边肏边笑出声。

    “也是怪了,老东西能生出霍砚青这样谪仙似的儿子,也能生出你这样长了逼的怪物。”

    霍砚青,衡国太子,霍嗔爱慕已旧的皇长兄,也是韩沉策见过一面就再难忘掉的对象。

    两国当初为求三年之和,协议交换质子,他向衡国索要的是霍砚青,谁知被替换成了霍嗔这颗鱼目。

    当然,鱼目有鱼目的好处,够蠢,更好拿捏。

    霍嗔刚还在痴乱地含吸肉棒,听到他的话,却忽然忤逆地推开了他,摇着头嘟囔。

    “不是、不是怪物……”

    皇兄说他不是怪物,谁敢说他是怪物,就要反抗。

    韩沉策回过神来,觉得新鲜,呵笑着捏了捏他皱皱巴巴的脸。

    “不是怪物,那你是什么?”

    他倒好奇这个笨蛋皇子会怎么说。

    霍嗔被问住了,渐渐委屈起来,气息不稳,说出来的话不停被抽泣声打断。

    “我不是怪物,我不是……我给你操,你不能,不能再说我是怪物……”

    他居然在做交易,真是令人刮目相看,还知道一物换一物。

    霍嗔难过地吸吸鼻子,扯过韩沉策的衣袖擦了擦泪,抱起肥鼓鼓的屁股,递进韩沉策怀中。

    软软的,很轻,像一团捏散了的雪,无声砸在心头。

    韩沉策捧着他的屁股哭笑不得。

    很奇怪,他本想嘲笑,盯着衣袖上的水迹,却不知不觉柔下了声。

    “不想被叫怪物?”

    霍嗔闷嗯一声,小鸡啄米地点了点头,眸里水光跟着颤,像极了胆子小,却素羽明鲜的芙蓉雀,只差一对会扑簌人的羽翅。

    “雀儿……”

    韩沉策无意识地念出声,却觉这两个字甚合,拍拍霍嗔的头。

    “这以后就是你的小字。”

    霍嗔还在难过之中,迷茫地眨了眨眼。

    “什么、什么是小字?”

    “就是床笫之间,朕唤你的名字,只有朕能叫。”

    赐名,就意味着独占。

    韩沉策像巡视领地一样,扫过刚刚归于他私有的玩物,手掌抚过那张任人揉搓的脸,把汗湿的乱发给他别到耳后。

    他侵占的目光过于明显,头一次觉得,这具睡了半年的身子还有点意思。

    但霍嗔似懂非懂,张了张嘴,很想告诉他自己有名字。

    “雀儿,朕要射进去了,夹紧了。”

    韩沉策在他腿上一拍,霍嗔不自觉夹住了屁股,感受着他强行顶进深处紧致的腔口,在里面颤栗呲射。

    宫壁被浓精灌得阵阵抽缩,像要被弄坏了一样,裹着精液翻涌不歇。

    他哭得稀里哗啦,脚链抖得簌簌响,颗颗圆趾受不住地蜷缩,极为不恭敬地蹬在帝王臂弯,却少见地没有挨揍。

    韩沉策又按着他做了几回,每次都顶进稚嫩的宫腔射满,霍嗔已经哭痴,肚子都凸起来了,身软骨酥,热化了的肌肤似奶腻流。

    “朕给你的玉势呢?”

    “唔……”

    霍嗔似乎在回忆,迟钝地抬起小手,摸了摸枕边,又摸了摸褥下,最后摸上了韩沉策腰间的黄龙玉佩,眯眼辨认了一会儿,弯着唇轻哼。

    “找、找到了,这儿呢……”

    都是黄的,都是玉。

    韩沉策不用想,就知道他肯定又弄丢了,但罕见地没发火,只惩罚地咬住了他的脸颊肉。

    他早就想这样做了,松软如雪包,齿尖噬合咬下,就像咬下了一口碎银。

    他退出性器,从腰间取下一只白玉竹,拿玉竹堵住了潺潺流汁的穴口,一松手,肿红的阴瓣合拢,把玉竹隐没其中。

    “含好龙精,朕下次还来检查,胆敢漏出一滴,就扇烂雀儿的骚逼。”

    第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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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还是摄政王会心疼人

    不睡到日上三竿,霍嗔从不起床。

    除非被人吵醒。

    “嗔儿越来越懒怠了,不光喜欢赖床,骚逼里还天天含着精等孤来洗。”

    说话人揉着他的屁股,霍嗔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身上被子被掀了个精光,又看清是谁,打了个冷战转头缩进对方怀里。

    “夫君…抱抱…嗔儿冷……”

    摄政王待他一向比帝王宽厚得多,所以他可以随便撒娇。

    韩溯刚下朝,身上还穿着玄纁两色的挺阔朝服,他轻柔地甩甩宽袖将人拢住,手指如往常一般往软缝里探,并不嫌弃里面还含着精。

    指尖顶到了什么温热的硬物,他细探几下,怀中人抱着他的衣袖呜咽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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