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但若当真什么都不做,他死活咽不下这口恶气,于是乎,一把掀了宋陵好不容易抄了大半天的信件,霎时,洋洋洒洒的飞信飘的到处都是。“哼!”
撒了气,杨潋拍拍屁股就离开了,一刻也不想与宋陵多待,黄色的信纸如天女散花般落下,但这可苦了侍卫们,一下子乱作一团,争分夺秒的在雪地内捡拾。
有些来不及捡的,就浸到了雪水里,字迹染作一团,一张抄好的信页就不能用了。
作者有话说:
罗云和弟弟大概会在宋陵走完后才会出现,差不多再过几章就会出来了,哦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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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七
【美好的祈愿】
宋陵见人气冲冲的走了,念着他是初来乍到,害怕对方会出什么事情,便匆忙交待了身边人几句,追了上去。
漫天飞雪中,红色的披风随之飘扬,杨潋独自行走在路上。
天边没有太阳,周遭雾蒙蒙的全是白,唯有他的红色,格外醒目。
宋陵望着孤寂的背影突感一种空落席卷而来。
不由的加快了脚步,从后面拥住了他。
“你干什么!”
杨潋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挣扎了几下,宋陵就改为隔着衣物握住他的手腕。
随即,试探性的用手指摩擦了几下,仿着以前自己看到父亲讨母亲欢心的模样,放下姿态,低着眼睛认真与他对视,细声道:“生气了?”
低押的语气里是道不出的温柔。
杨潋被他这番对待老情人的方式弄得浑身都不自在。
“你放不放手!”
宋陵连忙求饶道歉,“我错了,刚才不应该那样戏弄你。”
“你不是还没吃饭吗?我请你吃好吃的。”
杨潋打定主意,不再理他,但自打早上出门后还未曾吃过东西,已经饥肠辘辘。
他狐疑的瞧了眼宋陵,“这方圆几里连一家食楼都看不见,你上哪里请我吃饭?”
宋陵见他态度软和,笑意更浓。
“你见我何时骗过你?”故作神秘的耳语道,“同我来你就知道了。”
话毕,拉着杨潋朝停在村外的马车走去,耐心的护着他上车,待坐稳后,又如变戏法似的从底下摸出沉甸甸地食盒。
饭香味扑鼻而来,霎时充盈了车内。
杨潋看着熟悉的包装,一眼就认出了这是他在京城常去的天字号品宣楼。
“你是什么时候订的?”
杨潋既震惊又欣喜,雀跃的想要上前好好看看。
天字号品宣楼在京都极具盛名,听闻里面做菜的师傅都曾得到过御厨的真传,五湖四海的菜肴,手到擒来,摆盘、刀法更是一绝。
味道上佳,品相夺人。
不止如此,品宣楼对顾客还极其挑剔,单单凭有钱是不能去消费的,必须要遵照他们的规定,提前十二个时辰,到地预约,否则就算家财万贯也不会随意招待你。
可宋陵今日天不亮就来了洛儿村,哪有什么时间去订饭,况且就算是派人快马赶去,也不够十二个时辰。
宋陵被他问的不自在地摸了下鼻尖。
想此还是异常心虚。
他的确没有遵照品宣楼的规矩。
为杨潋取饭只是早有猜测,想着他今日或许不会吃东西,才在下车前临时派人回去。
用的手段自然也不太正规。
毕竟凭借他的身份,什么规矩在其面前都形同虚设。
“你不饿吗?还是快些吃吧。”
宋陵不想与他再讨论这个话题,率先拆了食盒,抬手间,把杨潋的心思吸引了过去,方才的不愉快也随之烟消云散。
或许当真是饿到了,杨潋吃饭时无意多塞了一嘴,脸颊顶起小小的鼓包。随心的细节看似无伤大雅,却在贵族礼仪中被视作粗鄙,倘若被管教的嬷嬷看到,还会挨尺板。
宋陵瞧了却不觉得无礼,倒感觉像前日里无意间看到的松鼠,可爱的紧,拿出帕子替他擦拭了下嘴角。
“慢点吃。”
杨潋不喜他动自己的脸,闪了下却没闪开,眼波流转间透露出深深的不满。
宋陵纵容一笑,叠起方帕,安静的注视,旋即,想起在村里的那幕,思衬半响还是决定说出口。
“你方才就算不喜也不应该那样说。”
“我知道你是想让我难堪,但是那般说出来,让别人该如何看你,出身并不是自己可以选择的,富贵也不是永恒”
话说到一半,嘴里突然被塞入了一块龙井虾仁,口腔内顿时爆开一股茶香,气味幽然,鲜而不腻。
杨潋收回筷子,此举的目的不言而喻。
宋陵被迫闭嘴,知道他不爱听,也不再啰嗦。
等杨潋吃完饭,这才正色叮嘱,“以后碰到你不愿意的事,不要过多纠缠,记得来寻我,若是不方便说,就勾下我的手,那样我就知道了。”
宋陵说话时的神色极其认真,固执地等着他的回答,眼里的偏执到了无法使人忽略的地步。
杨潋被他周身森然的气势弄得心惊,胡乱的点了几下头,也不知听进去没有。
宋陵见他应了,这才放下心来。
杨潋的行为举止,截止至今,全凭心情好恶,如此不计后果,莽撞行事,到了如今还安然无恙,不过是单纯运气好罢了。
若是哪日看走了眼,得罪了高人,惹上灾祸,后果不堪设想。
以前的自己是不愿管,心想着叫他摔次跟头才能好,现在却一丝一毫都不敢拿他去赌。
宋陵相信。
虽人之根本,积重难返,但他与杨潋的时间还长,穷极一生去校正,哪怕效果微乎其微,日积月累,终有一日,水滴也能化作汪洋大海。
暮色降至,晚霞的余晖拨开云层,霞光簇锦,初雪差不多都停了,透出些许夕阳的轮廓。
宋府的车队在村民的千里相送下缓缓前行,影子倒映在雪地上拉出欣长的一条。
康复忙碌了一天,已是精疲力尽,行至中途休息了好一阵,才恢复些许精神。
趁着车队休整时来到宋陵的马车上进行例行检查。
可自打他入厢内,就发现宋陵总是背着自己,表现得极其不自在。
康复在宋府行医多年,这点伎俩怎会瞒得住他。
强硬按住宋陵,这才发现他的手已经变得红肿不堪。
面对如此不配合的病患,老医师罕见地发了通大火,气的吹胡子瞪眼。
自己离开前特意花了一日去调配的药膏,就是念着他的手,结果到头来居然多半都没用上!
宋陵理亏,不敢吱声,等康复骂骂咧咧的走后,疲惫的靠到杨潋的肩上,可怜道:“手好疼”
平常像白玉似的指节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模样,如同一根根萝卜样的杵在掌间。
“能帮我涂下药吗?”
杨潋瘪着嘴,虽然不情愿,但看着那双凄惨的手,还是不可多得的为占了一天的手炉而感到隐约的抱歉。
当他把宋陵的手拉来,握到掌心时,被毫无温度的肌肤冻的一颤,如同捏住了一块寒冰,冷的刺骨。
杨潋没有照顾人的经验,挖着药膏,胡乱涂了涂,也没擦匀,东一块,西一块的扒着。
粗糙的手法弄得宋陵不断敛眸抽气,纵使所到之处如针扎般刺痛,宋陵还是被那柔嫩的掌心摸的心猿意马,直到结束许久后,仍是对那亲密无间的触感流连忘返。
他想,这炭好像格外闷热了些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开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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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八
【酒后吐真言】
黄昏渐渐褪去,夜色笼罩大地。
走了几个时辰,马车还未到城区,消雪远比落雪要冷的多,外加上余晖已退,月色昏晕,寒风凛冽间,竹炭不停。
狭窄的车厢让人憋不过气,杨潋坐了一日,腰酸背痛,说什么也不愿再走。
好在已经差不多到了城边,周遭不复荒凉,有些稍小的城镇,方便落脚。
车队人员繁多,为了不拖延大家的进度,宋陵便让他们先行离开,只带着少许随身的侍从,打算和杨潋在此地休息一晚。
入了客栈不知是雪天休息的人多还是天意如此,此处只剩下最后一间上房。
见此,在公子的允许下,侍从们纷纷散开,去别地寻找歇脚,余下宋陵与杨潋二人待在一起。
杨潋入了门就蛮横的夺了床,打算让宋陵睡旁边的侧榻。
宋陵虽觉得有些可惜,但也没有太大的意见。
冬日天黑的早,窗外已是明月高照,但杨潋一丝睡意都无,忽然想起,自己入客栈时听人闲谈,得知此地的自酿远近闻名,心里好奇,就开门叫小二送了瓶温酒上来。
“客官,这是您要的酒。”
穿着褐色棉布衣的小二,熟练的将酒水放下,合上门安静离开。
“你怎会突然想要喝酒了?”
宋陵本在一旁看书,瞧到送来的奇特酒水,也感新奇,跟着坐了过来。
送来的酒瓶呈锥子状,口窄体宽,是白陶制成的,看起来平淡素雅,好像没什么特色。
直到往杯中倒出一盏,才发觉里面盛着的酒,香甜甘冽,宋陵掬了一捧饮下,初时觉得辛辣,后又满嘴回香,体内的寒气仿佛也被驱散了。
品质半点不比廷内玉酒差。
“确实是好酒。”
宋陵浅尝辄止,称赞一句便不再贪杯,摸出自己的书接着看去,现已入冬,再过几月就到开春,父亲要他参与下一年的春闱,眼下时日无多,他只好抓紧一些闲碎的时间学习。
宋陵习惯了读书,一不小心就看入了迷,过了多少时辰也不清楚,直到书被人猛然抽开,才幡然回神。
“怎么了?”
宋陵以为杨潋有事寻他,想要起身,不过刚有动作就又被他强硬按住左肩,挤着书册推倒在横椅上半躺着。
对方莫名其妙的行为弄得宋陵不知所云,仰头看去,杨潋面色红通,正单膝压在美人椅上居高临下的盯着他,眼神若即若离。
“宋陵。”
杨潋喊了他一声。
“我在,”宋陵应到,“发生何事了?”
对于他的询问,杨潋恍若未闻,俯下身,目不斜视,逐渐向其靠近,也不多言,最后停在了堪堪一指的距离,莫名其妙道:“真的是你”
宋陵哑然失笑,“不是我还能是谁。”
“难不成你是喝醉了?”
宋陵侧目看到倒在桌上的酒瓶。
“没有!”
杨潋掰回他的脸,一字一眼,严肃道:“我没有喝醉,你是宋陵,我认识你,我讨厌你!”
宋陵闻着他说话时透出的酒气,顺从地问:“为什么讨厌我?”
“因为你我老被父亲骂,你还总是戏弄我,所以我讨厌你。”
杨潋有理有据的掰着手数落着宋陵的罪行。
“我错了,我跟你道歉,你以后能不能不要讨厌我?”宋陵打着商量说。
“唔”
见他真的开始皱起眉头想,宋陵乐的眉眼颤动,望着因怒气而鲜活的杨潋,他心痒难耐,反手握住细窄的腰身,抬头吻住了觊觎已久的唇。
酒气在二人口间辗转,由浅至深,安静的空间使情欲蔓延的肆无忌惮,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尖婆娑,一切好似理所当然,脑中只余本能,撕咬研磨,碰撞出更加激烈的火花。
宋陵把杨潋搂的更紧了,最后一丝空隙也被填补。
他的唇瓣温热,仿若带着电流,覆于唇上,一下又一下地游移,像是想克制,却又渴望万分,直到二人都气喘吁吁才松开彼此。
杨潋喝完酒,觉得浑身燥热,下身酥麻无比,想要做些什么,一手摸上宋陵凸起的下身,一手去解宋陵的衣带。
敏感之处被人猝然抚住,宋陵打个激灵,连忙扼住他乱摸的手腕。
“不行,你醉了,明日会后悔的。”
宋陵忍得满头大汗,极力劝阻。
“我清醒得很!”
杨潋扒开他的手,觉得宋陵扭捏再三的样子实在做作,都睡了不止一两次了,还扯着裤子装什么清高!
“不做我就去找别人了。”
作势杨潋就要起身。
“不要!”
宋陵慌张的拉住他离去的手,褪下外衣,拼命挽留。
爱欲如烈火烹油,愈烧愈烈,杨潋满意的勾住他的脖子,二人重新纠缠在了一起,跌跌撞撞间,书籍被扫落在地,乱糟糟的叠着,无人顾及。
宋陵扶着他的肩胛,在泛着粉的肌肤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杨潋在宋府的这些时日里被养得很好,皮肤又嫩又滑,如块难得的羊脂玉。
“快点”
杨潋也被勾起了情欲,用身体不自觉的蹭着催促道。
宋陵闻言褪下身上最后的遮羞,勃发的阴茎早就高高翘起,淫荡的半勃在空中,顶端的小孔不自觉地翕动收缩着,挤出了一小股黏腻的透明液体。
看样子是忍耐许久。
宋陵宽厚的掌心因为执笔,生出干燥的茧,他顺着杨潋紧实的腰腹一路摸到发水的屄口,指尖触及到那处的湿润时微微一愣。
时隔许久再见又白又嫩的逼穴,宋陵有些难耐的羞涩,试探性的伸出手扣挖着细缝,温暖紧致的内壁紧紧包裹着男人的手指。
到底是经过性爱的女穴,不复当初的羞涩,手指在里面抽插了一会后就开始淌水,滑滑腻腻的,使得进出更加顺畅。
杨潋情动的扭着腿,脚背搭上宋陵的腰。
感觉到扩张的差不多了,宋陵激动的将自己早已硬挺滚烫的鸡巴往女穴里顶,许是感受到了肉物的靠近,饥渴的逼口竟还不自觉地收缩了两下。
肥软的阴唇被硕大的肉势顶得往外翻,窄缝的嫩逼被撑开,附着在茎柱上,紫红色的狰狞映衬着白嫩的软肉,极巨的反差让人大跌眼镜。
酥麻的爽感顺着连接处不断攀沿,当炙热的阴茎填满小腹的那一刻,杨潋爽的脚趾都本能地蜷缩起来。
宋陵撑着缓了会,等到二人完全适应后,才抓住杨潋的腿弯,抵在他的胸前,耸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