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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乳首因为接触到冷气颤巍而立,雪白的乳如同散发着诱人香气的果肉,让人忍不住想要蹂躏。

    杨潋自小锦衣玉食,不知是天生自带香气,还是因为体质不同,浑身上下反复散发着一股勾人荡魄的味道,更使林逸轩想要将他拆吃入腹。

    屋中的炉火烧的正旺,昏黄的火光晕撒在室内,影影绰绰照出床上两道几乎合二为一的剪影。

    林逸轩呼吸沉重,眸中暗色更深,叼着乳首来回啃噬啃咬,杨潋浑身细皮嫩肉,被他毫无章法的一通乱啃,很快娇乳便充盈胀鼓起来。

    含在嘴中的乳粒被他咂的生疼,嘴上的舔咬也不知轻重,不出半响就弄得杨潋呜呜咽咽。

    林逸轩尽可能的避免触碰他的伤处,脱下他腿上的亵裤,随意的丢在一旁,登时,两双细白的双腿和浑圆挺翘的臀丘大大咧咧的暴露在空气当中。

    杨潋身子骨虽然生的单薄些,但也不像女子那般孱弱,热爱骑马射箭的他,腰腹,四肢都带着层薄薄的肌肉,紧实,细腻的触感,简直令人爱不释手。

    林逸轩掰开他遮掩密处的股肉,光洁无毛的下体一览无遗,许久没有行过房事的女逼又恢复了白皙可口的模样。

    他伸出一指狎昵的抚上裂缝,经受过爱欲熏陶的屄口十分配合的淌出丝丝黏腻,得亏杨潋已经沉睡,不然望见此刻那如狼似虎的灼热目光非得吓破胆。

    “如此识趣看来连软膏都不必用了。”

    林逸轩笑道,这才从一旁掏出今晚的主角来,是一个精致的雕花木盒,打开发现里面竟是放着两个刻成男人阴茎形状的暖玉,上等的玉石被他打磨成如此淫霏,甚至连龟头处的褶皱都描摹了出来。

    “为了满足你非比寻常的体质,打磨这两个器物花费了我不少的心神。”

    林逸轩拿出一根稍翘的玉势开始挑弄起微张的女穴,圆润的龟头顶开两瓣鼓囊囊的阴唇,依次划过花蒂,尿道口与流着淫水地阴道口,不断来回碾压

    。

    弄了片刻,林逸轩觉得出水还是太慢,便伸手捏住了小巧的蜜豆,毫不留情的对着拧了一把,快准狠的刺激如电击般传遍玉体,只见杨潋的脚指一蜷,透明黏腻的液体霎时沾满股间,淋到了玉势上,假阴茎也借势顺利的撬开密口插了进去。

    玉势完全是按照林逸轩的尺寸打造的,纵使有淫水的滋润,一开始也只能艰难的进个半寸,随着他小幅度的抽插,水声越来越响,仿佛捅破了什么水帘洞般,一整只有婴儿手臂粗的玉势都被容纳了进去,撑的穴口发白,但却没有撕裂,依旧贪婪的蠕动着。

    媚肉裹着玉茎不断吮吸,透过翠亮的玉柱还能看清内里的交缠,穴口疯狂张翕吞吐着,对于新来的家伙表现出不同于主人般火热的耐心。

    “原来潋儿都已经空虚成这样了吗?光凭宋陵他能满足你吗?”

    说到后半句时,林逸轩想起了今晚杨潋头也不回的绝情模样,突然发难地捏住了温润的玉势,手臂用力快速拔出又捣入,如狂风骤雨般大开大合,玉势的龟头棱一下下剐蹭到了浅小地宫口,不少清夜喷出,甚至还溅到了床褥上。

    吸入浓浓安神香的杨潋面对这一切毫无招架之力,本能地不断扭动着腰肢,试图避开林逸轩的狂肏。

    这一行为可谓是激怒了欲火上头的林逸轩,他一把扣住腰窝,恶狠狠道:“你想躲到哪里去!”

    小巧的女屄被扯的形状变幻不停,两瓣阴唇都被弄得合不拢来,染成一片玫红,满溢的淫水被搅的叽咕作响,流了林逸轩一手。

    在高强度的肏弄下,高潮来的很快,杨潋的腿脚不断抖着,喷出一股清流,穴肉连收缩反抗都没了,就连内里的宫口都被肏开来,任由身上人不断操控着玉石来回动作。

    在几乎要溺死人的快感中,杨潋摇头皱眉,似乎想要对抗药力拼命醒来,奈何几番挣扎后仍是毫无动静。

    看着杨潋被他玩弄至崩溃的边缘,林逸轩这才松了手,但没有将其拔出,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就那样插着,雪白的肌肤,红肿的女穴与粗大的阴茎形成剧烈的反差,看的让人心头一动,欲血勃发。

    林逸轩撩了下散落的头发,看着自己的得意作品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

    但一切还没有结束

    他不断揉捏着丰满挺翘的臀部,像是在玩弄什么面团似的,把臀丘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淫水流的到处都是,粉嫩的菊穴也被染的亮晶晶,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的张翕。

    “潋儿,不管何处都美极了。”林逸轩赞叹道。

    话毕,他拿出木盒中另一把玉势,只是浅浅的扩张了几下就一路凶狠的碾过肠肉,瞬间将穴腔撑的欲裂,里面细嫩的敏感点被无情的践踏。

    “假的爽还是真的爽?”

    明知他不可能对答,林逸轩还是不厌其烦的问。

    85

    八十三

    【离开是为了更好的相见】

    宽大的手掌落在他的小腹,林逸轩清晰的摸到了隆起的鼓包。

    “若是怀了孩子,大概也是这样吧。”

    林逸轩把脸贴了上去,静静感受着那处,旋即又自嘲道。

    “不过依照你的性子,怕是孩子也留不住。”

    粗大的玉势充斥着整个肠道,摩擦着每一寸内壁,敏感点也被反复插入捻弄,色情的动作转化为一波波的快感,让杨潋后穴也慢慢淌出水来,虽然不如女穴的多,但也别有一番滋味。

    杨潋前面的粉茎因为快感又翘了起来,随着身体被顶肏的起伏,上下晃着,在凸起的小腹上留下一道黏腻的水痕,玉茎在不加节制的索取下已经射了很多次了,此刻看上去有些恹恹的。

    后穴适应的很快,林逸轩见状开始飞速抽弄,手也握着杨潋的腰往下按,使得玉龟头一下子便顶到了结肠口,玉势死命的往穴里钻,敏感点被快速的摩擦顶肏,快感激增。

    整个肠肉都被冰凉的死物插的火热,敏感点更是一碰就抖,肠液也被肏成了一圈圈白沫。

    杨潋全身都在颤抖,快感已经濒临决堤,林逸轩巧妙地感受到痉挛的穴肉,提了提眉梢,没有停下反而开始加速肏弄。

    “嗯啊”

    反复的刺激与高潮使得他闷叫出声,紧致的穴肉缩咬着玉势,完全被干的溃不成军,穴内也不可避免的兜了一汪热液,堵在其中不得释放。

    粉茎上的马眼不停的张合,像是欲喷出什么,但它已经射无可射,竟渗出些许泛黄的液体来,随后一发不可收拾,杨潋就这么被玩失禁了。

    林逸轩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戏谑道:“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尿都管不住了吗,就这么骚?”

    纵使林逸轩身下硬的仿佛要炸了般,但他却没有理会,盯着鼓起的衣袍把杨潋上上下下看了个仔细。

    “这下跟画一模一样了。”

    欣赏了半天,他这才依依不舍的把两根硕大的玉势取了出来,上面还带着淅淅沥沥地淫水,用完就被主人无情的丢弃到木盒中。

    给杨潋重新洗漱完,背后的两道伤又因为刚才的剧烈动作裂了出了血珠。

    “明明都上了最好的药,怎么还是扛不住。”

    林逸轩苦恼的重新拿出配药,轻柔的替他抹好,上等的药膏效果就是非同凡响,不出片刻血就已经止住了。

    收拾过一番已经是夜半三更,直到现场确认留不下任何痕迹后,林逸轩用指腹摩擦着杨潋的面颊。

    “我才是你的归属。”

    经过一个星期的修养,宋陵终于不用再趴到床上。

    今年的冬天来的特别的快,时光辗转间,天色已经转冷许多,望着有时阴沉的苍穹,鸿雁时常念叨恐怕不久之后就会下起初雪,便捡着晴朗的日子把屋内的被褥全拿去晒了一番。

    随着冬日的降临,府上分给煤炭的用钱也增加了不少,屋内的炉火没有一日是停的。

    新的冬装也赶了出来,几个下人正端着做好的样式依次排开举在床前,供主子挑选,若是碰上不合心意的还要返工重裁。

    选了几轮,宋陵留下了几件顺眼的,随后又指着其中几样说道:“把这杏黄底团花锦衣和那宝蓝色素面湖杭夹袍改下身形,送到小夫人房中。”

    刘管事听后面露难色,小声提醒道:“公子,你前前后后都已经给小夫人改八套了,小夫人那儿的冬装都要放不下了。”

    谁料,宋陵听后面不改色,“放不下?那恐怕是衣橱做小了,你再去寻个匠人,重新打个衣橱送去。”

    刘管事直感眼前发昏,不禁怀疑起自己刚才说的这话是这意思吗?

    “宋兄,观你面色,看来怕是身体已经好了些。”

    林逸轩用扇挑开门帘,在下人的通报下缓步进入。

    “那我也放心许多了。”

    宋陵见到友人不免一惊,随后欢喜道:“原来是好友来看我了。”

    “你来的正是时候,”宋陵一边笑着一边招他过来,“我这边正在选冬装,碰巧有几样从苏杭进贡来的上等绸缎,不知好友可有相中的?拿去做身衣裳。”

    漂亮的布匹整洁的码在案上,花样繁多,工艺复杂,一看就知价值连城。

    面对他的好意林逸轩则是摆了摆扇子,“这些实在是太花哨了些,恐怕在下消费不起。”

    宋陵不赞同道:“你好歹也是一方贵族,怎能只穿些素面呢?”

    林逸轩笑笑没有说话,随后落座到鸿雁搬来的椅上,望着宋陵依旧裹得跟粽子似的上半身,好奇地问,“宋兄,你这伤来的值吗?”

    “由心而为,谈什么值不值。”

    他眼底波光流转,笑意如铺面春风。

    “看来宋兄已经心有所属了。”

    林逸轩嘴角牵起,绽放一个苦笑。

    宋陵到此刻自然也不会傻到还把曾经的憧憬当做懵懂的爱情。

    “我想护他。”

    也不知是炭火太旺,太过闷热,林逸轩常年积弱的面容,此刻添了几分生气,浮出些许红面,听后却只字未言,风轻云淡的晃了会儿扇子,盖住眼底的情绪。

    “看宋兄伤情好了大半,在下也就没有留念了。此次前来是特意与宋兄告别的。”

    “这才待了几个月,怎么又要走了?”

    面对宋陵的关切与委婉的留宿,林逸轩抬眼与他对视,好笑地反问。

    “宋兄不是知道吗?”

    舒缓的眉眼带着若隐若现的凌厉。

    宋陵瞬间哑声尴尬的拽了一下被角,听明白了对方的暗话,也看明白了林逸轩当初那些对杨潋隐晦的不同。

    宋陵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但还是控制不住内心黑暗的想法,面对昔日无话不谈的好友,他不再出言挽留。

    屋内寂静了片刻,宋陵沉声道:“何日离开?是回苏州还是留在京城?我到时派人送你。”

    “不必如此麻烦,我即刻就走。”

    “怎么如此焦急?”

    宋陵以为是因为自己的缘故,面露歉意。

    “无事,只是我离家太久,怕叔父挂念,春节过后,等事情处理完了我才会回苏州去。”

    林逸轩垂眼,“宋兄不必感到抱歉,日后我们自会再见。”

    话毕,林逸轩起身作礼,想要离开。

    见状宋陵连忙招人将他扶起,要送林逸轩至门口。

    俩人就此又推脱一番,宋陵却不听劝,林逸轩只好由他去了。

    乌泱泱的一大帮人迎着二位往府门行去,十一早就准备好了马车在门口等待着,十二则佯装成普通的侍从跟在林逸轩左右。

    两人行至马车前,冒着寒风在门口攀谈,正说话间,林逸轩忽然感受到一股视线。

    作者有话说:

    我又回来了,哈哈哈哈,本来说闭站就好好码字,争取完结,结果玩了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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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四

    【雪季】

    随着目光望去,林逸轩发现府口处的假石后站着位红袍的男子,那人默默注视着一路相送,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过激的情绪。

    林逸轩要离开的消息并未通知杨潋,不过想来这么大的阵仗也瞒不过他。

    俩人平静的对视着,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宋陵发现了他的不对劲,顺着视线望去,自然也瞧见了自己的心上人,恰巧杨潋站的位置,正如当初他再回宋府时看到的一模一样,就连投落的目光也是,他分毫不占。

    再现故景,人未变,而心意已变。

    宋陵望着二人“眉目传情”的场面,无端地感到绞痛,不敢再细看,生怕真从双方眼中发现暗藏的情愫。

    他动情的太晚,却陷的太深。

    纵使一时百转千回,宋陵脚下的步子却率先做出了自己的回答。

    他在一旁婢女的搀扶下来到杨潋的身边,又取下自己的披肩拢到他的肩膀上。

    轻轻的一句问候打破了现场微妙的气氛。

    “天寒,你出来怎么不多穿些衣服。”

    杨潋感受到肩膀上传来一阵沉意,这才把目光分给宋陵,不过还未等他答话。

    沉默许久的林逸轩彼时开口道别,“二位不必相送了,在下告辞。”

    旋即,行了个方方正正的礼后,不再看杨潋,文茹地端着衣角,在十一与十二的陪同下驱车就离。

    宋陵本欲还想嘱咐些什么,但奈何对方手脚太快,毫无留恋之意,只得望着马车远去,最后消失在胡同中。

    与遗憾相伴的还有一阵暗自惬意的轻松。

    见人走远了,杨潋也没有再留下的必要。

    他没有问对方为什么会不告而别,也许是因为上一次的不欢而散,或是之后的相见无言。

    但些许的失意不会成为阻止杨潋前进的步伐,对于林逸轩的离开,脸上淡然。

    “我们也回去吧。”

    宋陵说着想要去搭杨潋,本意是想凑近些,却被对方一躲。

    “别挨着我,我可扶不住你。”

    杨潋捏了下方才宋陵披上的坎肩,毫无感激之意的瞪了他一眼,以为宋陵是想拿他当人肉拐杖,顶着旁人不赞许的目光潇洒离开。

    “他还是原来的那副样子。”

    面对赤裸裸的挑衅,宋陵笑了出来,厚着脸皮跟在其后。

    寒风凛冽,吹的车帘不断摇晃作响。

    林逸轩坐在铺满软垫的车座上,翻看着十二从宋府拓印下的账本与一些机密文书。

    十二毕恭毕敬的坐在靠近车门处,汇报着成果,“主人,这些经过核实都查不出什么太大的问题。”

    “若是想拿这个一鼓作气,扳倒宋家,应该会差些效果。”

    “无妨,”林逸轩合上册,“宋家查不出来,柳家还查不出来吗?一丘之貉罢了。”

    “靠人命堆起来的地位,我会让他们以同样的方式偿还。”

    林逸轩把没有利用价值的书册扔到了车内小巧的暖炉中,原本纤细的火势在吞噬书页后瞬间大了起来,嚣张的火苗穿过缝隙,危险的肆意张扬。

    雪花像鹅毛般轻盈落下,亭台楼阁,层叠屋瓦被逐渐浓厚的雪盖住,仿佛仙雾缥缈,城内虚空一片。

    今年的初雪来的格外的早,洁白透亮的冰花最惹人喜爱,宋府内的下人们望见满天飞雪都兴奋的不得了。

    对于他们而言,最有期盼的便是冬日,下了初雪后,管事会发放新的冬装,还有些做活的补贴,等到了春节也就不用愁没钱置办年货了。

    与满堂欢喜不同,宋陵坐在窗前仰面朝天,忧心忡忡。

    康复坐在一旁为他配药,经过不少精贵药物的滋润与养护,宋陵躺了半月的伤势终于好了大半。

    “公子,你就别再看了,你背上的伤还没完全愈合,身子骨比平常要弱,怎么能毫无防备的就出门。”

    康大夫依然一丝不苟的碾碎着草药,絮絮叨叨的说。

    “今年这雪下的可真是早,为了明日的出行,公子再忍忍吧,等我把这副药配好,去了那处才抵得住严寒,不然回来又要出满手的冻疮。”

    宋陵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眉头微蹙。

    “雪域封田,我怎能不担心呢?”

    康复闻言看了眼窗外渐密的雪色,默默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第二日天色还未亮,院里叮叮咣咣的吵闹非凡。

    一夜过去,雪色未止,细雪飘了一夜,地上堆了薄薄一层,院内梅花被白雪裹挟着,恣意盛开,时而一阵风吹过,枝干上的薄雪簌簌落下。

    来来回回的人在廊下穿梭,忙的不可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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