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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他抬起手指着罗云说道,“是他。”

    屋内顿时鸦雀无声。

    罗云看着杨潋从他怀中坐起,朝着一旁的杨光德说道:“我是受了他的挑拨才会如此。”

    杨光德挑着眉头,看向了突然闯入的罗云,问道:“是你吗?”

    罗云不知发生了何事,但是面对众人的目光,还是点头认下了自己都不知是何的罪名,“是我。”

    杨光德一甩手中的贺卡,扔到了罗云的面前,语气带上了威胁,“你再好好看看,这是你干的吗?!”

    罗云拿起地上的纸片,越看越心惊,他好像终于明白了那些眼神的含义,但是面对杨潋的默不作声,他依旧是抬起了头又重复了一遍。

    “是我。”

    罗云做了替罪羊,大家都知道,可再三询问,他始终就只有那一个答案。

    杨光德见他如此执着,气的怒不可遏,几乎是咬牙切齿道:“好好好,是你做的是吧?”

    “来人啊!不是爱看这种迷史吗?我让你看个够!拖下去,把他眼睛给我戳瞎!”

    此言一出,在场一片哗然。

    罗云被守在屋内等候差遣的小厮按住了胳膊,拽着就被拖了出去,他们用劲很大生怕罗云逃跑了似的,但手下的躯体软绵绵的始终没有丝毫反抗

    缄默的杨潋拉着自己的衣袖问道,“父亲你当真要如此吗?”

    本是不该罚这么重的,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杨光德此举是为杀鸡儆猴。

    “你应该庆幸现在被拖下去的不是你。”

    杨老爷居高临下的望着杨潋,一道闪电穿过苍穹,刺亮的光芒照亮了彼此的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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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五

    【莫过心死】

    大雨疯狂地从天而降,黑沉沉的天就像要崩塌下来。

    行刑房内,肃静的氛围让人不寒而栗。

    罗云一言不发的坐在台上,仿佛被人抽走灵魂般的空虚与心碎,让为其行刑的小厮见了都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

    “真是可怜人呐。”

    其中一人这么感叹道,他刚刚目睹了屋内的一切,不解的问出了那句罗云不知听过多少遍的问题。

    “就为了主子,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罗云不厌其烦的回答道,“只要能一直陪着公子,一切都是值得的。”

    “哪怕代价是会失去我的这双眼睛。”

    罗云说着不自觉的用手抚上了眼皮,似乎是在感受着最后的温热。

    那人长叹一气,他永远都不会明白罗云的固执与心情。

    “当初是公子救的我,没有了公子,哪有现在的罗云。”

    “请你动手吧。”

    那人见他视死如归的态度,默默地将其恐怖的刑具换作一盏毒烟。

    “这盏毒烟会熏瞎你的眼睛,但是不会疼,若是往后有机会,你的眼睛说不定还会好。”

    罗云感激的看着他面容,似乎是要将他牢牢记在心中,郑重的道谢。

    他平静的接受着本不属于自己的惩罚,浓厚的毒烟笼罩着罗云的脸,如同那人所说,没有丝毫痛感,呛味的烟熏的只是想要掉眼泪。

    一团团乌云像青色的火焰,在无尽的大海上燃烧,天边一条长龙闪过,张牙舞爪的飞腾着,震耳欲聋的声音响彻大地。

    “是打雷了吗?”

    罗云问着旁边的人。

    他彻底看不见了,漂亮的眼睛无机质望着远处。

    “是的。”

    那人答道。

    罗云摸索着想要离开,顺着眼中微薄的光亮朝门口走去,那人见他走的磕磕绊绊,连忙上前拉住他的手。

    “跟着我走吧。”

    “谢谢你,”罗云只能根据触感大致的扭头向他道谢,“你可以把我送到公子身边吗?拜托你了。”

    那人听此要求诡异的沉默了一会,半晌说道。

    “走吧。”

    罗云亦步亦趋的跟在那人身后,头一次置身于黑暗的他感到了无尽的害怕,他此刻迫切的想要回到杨潋的身边,寻求自己的归属。

    磅礴的大雨开始肆虐起来,漫天飞舞的雨水不知疲倦的下着,不少积水顺着廊坊往下流淌,水声滴答作响。

    这次的路好像格外的漫长,怎么走都走不到尽头似的。

    不知过了多久,那人终于停了下来。

    “到了吗?”罗云问道,但却没有人回答他,只是有页薄薄的东西塞入了他的手中,他盲目的揉捏着,似乎想要通过触感来判断是何种物品。

    那人沉闷的开口道,“这是你的死契,现在还给你,你走吧。”

    “什么?”罗云握着无数人想要的契约,脸上却没有欣喜露出了孩子般的迷茫。

    那人又收拾出一个包裹挂到罗云的身上。

    “这是里面是银两,你现在自由了。”

    “这个是伞。”

    一把展开的纸伞被强硬的塞入罗云的手里。

    罗云好像没有反应过来似的,仍旧是呆呆的,他眼睛无措的望着前方,似乎在寻找一个身影。

    直到大门落锁的声音敲响了神游天外的意识,他这才清清楚楚的意识到自己被抛弃了。

    后知后觉的他如同疯了一样大喊。

    “不,我不要!”

    罗云撒了伞,拼命的拍着大门,他竭尽全力在雨中嘶吼着,“公子,公子,不要丢下我!”

    不知是雨声太大盖住了他的苦苦哀求,还是撕心裂肺的喊声始终无法动摇冰冷的心。

    门纹丝不动。

    手在挥舞中作痛,嗓子在一声又一声的呐喊中嘶哑。

    挣扎中罗云踩到了被掀翻在地的伞骨,脚下一滑,顺着台阶就摔了下去,整个人顿时置身于磅礴大雨中。

    没了遮蔽,不过一会罗云就被由内而外的淋了个彻底,风停了,雨却未歇,像成千上万道利箭,将罗云扎的遍体鳞伤。

    而脆弱的契约早就在势不可挡的雨势中败下阵来,被无情的流水软化,撕烂。

    他明明离开了杨府,却又好像被永远束缚在了那片院中。

    是我的要求太苛刻了吗?

    明明只要待在你的身边就好,为什么这么简单的愿望都没有办法实现?

    罗云坐在大雨中,始终想不明白,他不肯相信,也不愿意接受这个残忍的事实,在无边无际的悲痛中,渐渐模糊了雨水与眼泪的界限,他想起了当初杨霁禾对他所说的那番话。

    只要他一日是罗云,他就始终进不到杨潋的眼中。

    罗云扶着地,费力的爬了起来,浑身湿哒哒的衣物贴在身上极其难受。

    少年漫无目的游荡着,苍白的脸颊失去了所有的光彩,极尽的悲伤过后看淡一切恩仇,若问人生几时痛?莫过心死莫过愁。

    缥缈虚幻的雨境,一切朦胧,冷风一刮,如败叶,如落花,不屈的背影倒下了,扬起一片连雾。

    韶华不为少年留,恨悠悠,几时休?

    便作春江都是泪,流不尽,许多愁。

    作者有话说:

    剧情终于走的差不多了累死我了,明天就不更新了,你们知道的,我都四更了,实在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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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六

    【偷袭】

    杨潋几乎是被押送至房间内的,屋内的烛火早就灭了,在阴沉沉的天色映衬下显得格外冷清。

    杨潋方一进入,小厮们就从外面将锁铐上。

    杨光德要他禁足反省,直至宴会结束才能放出来,为此还撤走了这一片的丫鬟和下人。

    眼睛一时还没有熟悉昏暗的环境,杨潋只能半摸索着,到桌前的烛台上去点灯。

    不过这边方才点亮烛台,杨潋就被人从背后猛地突袭,反钳住双手死死的将其压在桌面上。

    “是谁?!”

    杨潋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一惊,拼命的扭着脸想要往后看去,但手腕被握的生疼,根本无法动弹,慌乱挣扎间还不小心扯住了被砸伤的头皮,疼的他倒抽一口凉气。

    好在那人似乎也没想掩瞒身份,弯下腰与杨潋肌肤相贴。

    语气中似是亲密似是危险。

    “兄长,你是不是太天真,你以为父亲难道不知道这件事吗?”

    “是你!”

    那人方一出声,杨潋就猜到了来者,他用极其变扭的姿势,瞪着压在他身上之人。

    “你要做什么?赶紧放开我!”

    一边的烛台照亮了他鲜活的半张面孔,杨霁禾这才注意到他额间的伤痕,眉毛一邹,将杨潋翻了个身。

    他不容置喙的攝住杨潋的下颌,用烛光认真的观察着那处不大的伤口,血迹早就干涸,扒在皮肤上,只是看着吓人些。

    “父亲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狠心。”

    杨霁禾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冰冷的目光在他身上来回移动,他似乎看出了杨潋心中的疑惑。

    “你以为抓住了我的把柄,但是你可知我的母亲是怎么死的?”

    “在父亲得到消息的第一天,她就是在这样的环境,在这样的屋内,被父亲活活打死的。”

    说着,杨霁禾显然激动了起来,将手缓缓挪到了杨潋的脖间,“我恨父亲,我也恨母亲,但是我更恨你!”

    “他们都可以抛弃我,但是你凭什么!你凭什么可以这样对我!”

    宽厚的掌心不断的收紧,杨潋被掐的面色涨红,他用指甲去扣杨霁禾的手背,想要他放开,但即使是挖出了血,却依旧逃不过窒息的痛苦。

    杨霁禾不为所动,被用完即扔的罗云就好像当年的他一样,让已经尘封的记忆重新焕发起来,炸的他神经都在隐隐作痛。

    樾彁

    被嘲笑,被指责,被厌弃的苦痛都比不上被替代,被疏离,被抛弃的折磨,他早就失去了自我。

    曾经他以为哪怕诺大的府中没有自己的去处,至少还有兄长可以一伴,但儿时单薄的愿望被践踏的真心刺的溃不成军。

    被日夜颠倒的思念淹没,被冰冷的寒霜包裹,着无边无垠的苦海中他成为了今天这幅行尸走肉的模样。

    杨潋张着嘴企图呼吸些微薄的空气,但杯水车薪的氧气根本起不到丝毫作用,渐渐地头脑肿胀,意识模糊起来,眼睛也控制不的往上翻。

    本还用力反抗的双手一道失去了力气,软趴趴的盖着。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带着不甘与无奈,绝望的离开世间时,杨霁禾却一把松开了手。

    杨潋霎时如同被抛在地面的鱼儿般抽动着,他捂着被掐的淤红的脖颈,大口大口喘息着来之不易的生命,还没等他从难忘的濒死体验中反应过来,杨霁禾又按住他的后脑勺狠狠的吻了上去。

    柔软的舌尖顺着微张的口齿伸入其中,如同灵活的小蛇般不断扫过齿贝,舔弄着里面的软肉,后又勾着推脱不断的香舌起舞。

    杨霁禾吻的极其用力,含着唇瓣不断的吮吸,似乎要把杨潋生吞了似的,屋内发出腻耳的水声,律液在两人嘴间不断辗转,直到杨潋被吻的全身发软,杨霁禾这才意犹未尽的停了下来。

    一吻相离,嘴边还牵出了长长的银丝。

    杨霁禾粗喘着气,晦暗不明的眼底翻滚着难耐的欲火,望着面色已经红润的杨潋,他露出了急色的表情,伸手去扯那繁复衣带。

    与此同时,脸还贴在他的颈边,不断的舔弄着耳后。

    等到杨潋反应过来时,衣衫已经被杨霁禾解了大半,他吓得连忙去推在身上不断作乱的淫贼。

    “你这是做什么?你疯了?赶紧给我滚开!”

    “我早就不是正常人了。”

    杨霁禾嘬着滑嫩的肌肤含糊的答道。

    杨潋的气力在杨霁禾面前与小儿无异,根本无法阻止他禽兽般的挑逗。

    杨霁禾一手钳制住杨潋,一手顺着亵裤朝下探去,下流的揉搓起娇小性器来。

    “不,不行!”

    极少自渎的杨潋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龟头在厚重的掌心摩擦下很快硬挺起来

    ,脆弱的玉茎被身上人紧紧掌控着,若是杨潋展现出挣扎的意图,杨霁禾就会猛的收力,捏的他钻心的疼,不敢再乱动。

    高速摩擦的热源不断刺激着神经,抵挡不住的生理快感一阵又一阵的从下身传来,没过一会儿,粉嫩的玉茎就在杨霁禾极富技巧的手下泄了出来,喷发的精液淹湿了亵裤的顶端,看起来迷乱极了。

    杨霁禾的手顺着会阴摸到了湿热的肉缝,毫不客气的用手指捏住藏在其中的肉蒂狠心一掐,而后杨潋身子一抖,按耐不住的尖叫一声。

    没有情动的花蒂只有米粒大小,杨霁禾手上不自觉的用力才能将其牢牢禁锢住,他看着面上显出红晕的杨潋,捻着肉蒂,手上加快了摩擦的速度,对着那处又拧又掐。

    小肉蒂哪里承受得住如此迅猛的攻势,肉眼可见的飞速红肿起来,从细长的肉缝中堪堪探出了头,这可更加方便了杨霁禾的作弄,将原本米粒大的肉蒂硬生生玩到了两倍大小,穴尖透着热辣感。

    杨潋被弄的又爽又痛,大腿内侧不断抽搐着,他想要夹紧作乱的手,但穴口却止不住的收缩,往外吐着淫水。

    “呜住住手啊”

    杨潋握住不断怂动的手臂,激烈陌生的快感,不断冲刷着他的注意力,手上也没有劲,虚虚的勾着,就好像挽着杨霁禾似的。

    杨霁禾感受着手下微弱磨蹭的腰腹,对着抽动的花穴用力一拍,濒临高潮的地方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抖着屁股,潮喷了。

    一股一股的淫水不可避免的淋了杨霁禾一手,他将水光粼粼的指尖伸出来递给杨潋看,上面还残存着异常暖香,杨霁禾一寸一寸的舔舐着手中腥甜的水液,眼睛却一眨不眨的观察着身下人的反应。

    杨潋又气又臊,抖着腿要从桌上撑起来,想要离开这是非之地。

    “禽兽不如!”

    杨霁禾也不拦他,一面看着他挣扎一面站在原地宽衣。

    杨潋拢着衣衫,强忍着腿间的黏腻,软着身子快速挪步到屋门,他晃着门框大喊道:“来人!来人啊!”

    可令他把房门摇的直响,门外却也没有丝毫的动静,只有阵阵风声。

    杨霁禾也不怕他,平静的在其后说道,“在我的衣服脱完前,你要是能逃出去,我就不对你做什么。”

    温润如玉的手扯着衣襟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膛,

    眉眼深邃,但却透着些刻薄冷漠的脸薄唇轻启,吐露着难堪的淫乱语句。

    “反之,我会肏死你。”

    作者有话说:

    ps:车还没开呢,应该不算卡车

    宝宝们如果弃文的话以后就不用告知我一声了,因为我看着也会难过的,默默离开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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