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禽兽!”杨潋看着自己满身的乳白精液,忍不住发抖,狠狠给了昏迷不醒的人一个耳光,宋陵白皙的脸上瞬间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不过就算如此,宋陵依旧没有醒来,只是疼的邹着脸。
彩歌跑了大约有一刻钟,才见到了淅淅沥沥的人群,方一碰到人,她便装模作样的大哭起来,嘴里不断喊着救命。
大伙见她衣衫褴褛,模样凄惨,连忙招呼她坐下,关切询问,还有不少好心人解下自己身上多余的衣衫,替她挡住发颤的肌肤。
面对众人的询问,彩歌只是用袖子遮住面孔,凄凄惨惨的哭,支支吾吾不敢直言,等到凑热闹的人越围越多,不少热心人士拍着胸脯让她放心,这才娓娓道来。
“小女子本是打算上山来探望亲信,却没想到半路遇到了位公子想要调戏小女小女不肯就就被他拖入一旁强暴了呜呜呜呜这让小女怎么能活啊!”
听闻彩歌言真意切,抽泣难忍,众人也为此悲惨遭遇感到气愤。
“你可知那人姓甚名谁?”
彩歌擦着眼泪,抖着声音说:“我只是平民百姓,能在此入学的大多都是富贵公子,我”
提问的人似乎是看出了彩歌的顾虑,安慰道:“没事,我们在座的各位都可以替你做主,像这种衣冠禽兽也不配待在学宫里,你大胆说就是!”
“他当时有报名讳,好像是宋陵宋公子”
此言一出,在座众人脸色巨变,刚刚还一脸正义的人群开始面面相觑,鸦雀无声。
发觉众人的反应,彩歌感到不对劲起来,为什么一说名字会这群人变化竟如此之大?难道那个叫宋陵的不是一般人吗?但还不等她细想,又有人问道:“你确定那人是宋陵吗?”
彩歌肯定的点头,以为是大家不肯相信她,“我我没有听错,这辈子我都不会记错的这是怎么了吗?难道你们不相信我?”
说到后面彩歌就又带上了哭腔,要落泪来。
靠近彩歌的一位男子看不下去了,大声嚷嚷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们看看这个姑娘的样子,有人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吗?”
因为男子的话,人群顿时又开始叽叽喳喳的讨论起来。
“但是宋公子他不像是那种人啊”,有人不赞同道。
“这可不一定,听说越是面上清白的人,私下玩的越是乱呢。”也有人如此说道。
讨论来讨论去,众人商量不出结果来,彩歌见状及时补充道:“我观他当时好像有些不对劲”
于是乎,有人顺着提议道:“是真是假,我们去寻宋公子问问不就清楚了!”
“可是”
“诶,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什么?!”
不知是谁的一声大义,惹得大伙纷纷涌动起来,或许他们是真心想为彩歌讨公道,或者他们是为了看到神明坠入泥端的恶趣,凡是得知此事的人都拥着,朝宋陵的学舍走去。
28
二十八
【性命攸关】
彩歌没得办法,只能跟在众人之间,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就这么来到了宋陵在学宫内的住所。
鱼巧哪见过这种阵仗,连忙堵在门口。
“你们这是做什么?”
一位带头的男子没有理会她的问题,“我问你,你家公子呢。”
“我家公子今日出去见客了,你们有事明日再来吧!”
鱼巧挺起单薄的身板牢牢的靠住门,不让他们窥探。
“到底是真出去了,还是躲在屋子里面不愿意出来见人呢?”人群中有人质疑道。
鱼巧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依旧尽职尽责的拦着门,她望着跃跃欲动的人群,严厉道:“你们要是敢强闯,也要先想想后果!”
这一警告如桶凉水般泼到了众人的头上,他们又开始叽叽喳喳起来,为自己寻台阶下。
“说不定宋公子真的出去了。”
“我们明日再来吧”
就在众人凑在一起商量时,不知是谁率先发现原本跟在队伍中央的彩歌早已不知何时没了踪影。
郁郁葱葱的树林中,站着两位秘密商谈的人。
“杨公子交代我的事情,我已经完成了。”
彩歌站在罗云面前,身上破烂的衣物换成了一件不起眼的青色小衫。
罗云的眉间抖了抖,半响没有说话,就在彩歌以为他知晓其中变故,要反悔时,罗云却从怀里掏出来早已准备好的报酬。
“这是你的酬劳,现在大伙都在找你,一会儿你就从东行的小道离开吧。”
彩歌心中一喜,看来是这人还并不知道宋陵逃跑的事,连忙道了谢,生怕多事,顺着罗云的指示离开了。
罗云站在原地又望了会摇曳的树枝。
公子已与我有了间隙这该如何是好
想了半天他也不知所云,心里空荡荡的回了学舍。
这边他才一入门就闻到了屋里浓重的腥气,残留的性爱味道与血味在空气中弥漫。
这是怎么一回事?不是定好在西厢屋吗?
罗云察觉到不对劲,赶忙跑到了里屋,接下来见到的一切却让他大跌眼镜。
散落一地的衣物,凌乱的血迹,到处喷染的白灼以及床上俩位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当事人。
杨潋被宋陵玩弄了许久,本想要下床沐浴,可两腿一动就忍不住的发颤,连基本的弯曲都做不到。
只能不断嫌恶的用还算干净的被褥擦拭身子,黏腻的触感就好似刻在骨子里一样,几欲让杨潋崩溃。
面对突然闯入的人,他吓得连忙遮住自己满身情爱的痕迹,目欲呲裂的吼道:“谁!”
见到来者后杨潋想要杀人灭口的冲动一下子压抑下来,转化为莫名的心安。
“你怎么现在才来!你去哪里了!?”
杨潋责问的语气,显然是忘记了当初是自己亲自将人赶了出去,他一直以来的惶恐与不安似乎只能通过没有理由的控诉抚平。
罗云被喊了一声这才从混乱的场景中找回自己的神智。
“公子!你跟宋公子他,这是怎么回事?”
听到罗云的询问,杨潋像是寻到主心骨般的安定下来,恶狠狠道:“是那个女人!都是那个死妓干的好事!”
“你去把她找来!我要杀了她泄愤!”
杨潋一时激动,被子从胸口滑落了都不知,罗云见到那扎眼的红,心头一阵一阵的痛,他强行扭过脸,却意外注意到了趴在床尾昏迷已久的宋陵。
外露的性器还微挺着,姿态着实不雅。
但这些并不是罗云关注的重点,他猛地上前。
“宋公子这是怎么了?身上怎么这么多伤?脸色那么白还渗着黑。”
罗云摆正了宋陵的头,探了下鼻息,有些微弱,连忙替他掐了下脉搏,脸色大变。
“不好了公子,宋公子他如果再不送到医馆,恐怕有性命之忧啊!”
“什么?!”
杨潋吓得也连忙从床头爬了过来,颤着手伸到了宋陵的鼻下,果然是进气多出气少。
“怎么会这样?”
杨潋虽然想要宋陵的命,但是绝对不是以这种姿态在这个时刻用这种方式。
如果叫宋家人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
杨潋被吓到六神无主,颤抖着嘴唇,不知该如何是好。
“公子你到底喂了多少药给他。”
罗云碰到几乎快空掉的药瓶,惊恐的追问到。
“我我没用多少啊我就多加了一点点不是,这都怪他自己!要不是他不愿意配合,我也不会加那么多药的!”
罗云见他又开始胡言乱语的推责,不欲同他多说,眼下救人要紧,连忙将宋陵背起。
“公子你千万不要见任何人我带宋公子去医馆。”
“好好好,”杨潋如小鸡啄米般的连连点头,忽然想到什么,拽住罗云的衣物郑重说道:“今天发生的事情,如若有人问起来,万不能叫别人知道!哪怕他死也不行!”
如若叫别人知道他被人当做狗一样骑,杨潋宁愿就让宋陵这么死在荒郊野岭。
“公子放心,我定不会将那样的事情发生的。”在得到罗云三番五次的保证后,他这才放二人离开。
作者有话说:
有可能二更当然是有可能我也不确定哈哈哈哈
29
二十九
【神秘人】
月黑风高夜,僻静的树林中,一个人影急匆匆的在羊肠小道上穿梭。
彩歌死死护住胸前的银票,不敢停留一步,生怕旁人后知后觉的追赶上来。
圆月高照,四处一片凄凉。
彩歌突感前方树下一道黑影正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害怕的情绪使脚步慢了下来,彩歌转了个方向想要绕远路离开。
“姑娘请留步。”
还不等彩歌挪步,那黑影便摇着折扇走上前来,清脆的声音如同玉珠落盘。
彩歌紧了下握住的手,此刻也知道这人是为她而来,不由得僵直了身子,说出的话也不自觉的带出颤音。
“你你是何人?”
那人似乎看出了彩歌的害怕,安慰道:“姑娘不用担心,我不是任何人派来的我只是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彩歌见此人不是为了抢银票而来,心底不由松了一口气,但她也知这种勾当不能随意告诉外人,便装糊涂道:“小女子只是外乡人,上来寻亲罢了,不知道公子所问何事。”
那人闻言一笑,也不反驳她,只是轻轻摇着折扇,将散落在两旁的秀发吹到耳后。
“姑娘可知与你做交易的是何人?你害得又是何人?”
那人一闪,用扇面挡住半张脸,似乎也没指望她回答,自顾自的说道:“一位是睚眦必报的杨府二公子,一位是当朝如日中天的宋府独苗。”
“无论是谁,你都得罪不起。”
彩歌听完来者的话,惊的脸色都不对劲了,怪不得今天她去找人,大家都是那副反应
“这这该怎么办?”
一想到自己无意中竟得罪了两个大家门户,彩歌突感自己怀中的银票变得烫手起来,说话也变得磕磕巴巴。
“我只是跟着指使办事的不该,不该找我啊!”
“姑娘莫慌。”
不知何时,人影已经来到了彩歌的面前,他拍了拍彩歌发抖的肩膀。
“我这次来就是想要保姑娘平安的。只要你把一切都告诉我,我能保证姑娘这辈子都不会出事。”
彩歌抖着眼帘跟他对视,黑夜中对方的眼睛锃亮,仿佛能击穿外壳直戳心窝。
彩歌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她不知道对方能不能相信,但孤立无援的她没有了别的选择,只能一五一十的将经过全部告诉了对方。
“原来如此。”
话毕那人重新开始摆弄起自己的扇子来,离得近了,彩歌才发现,那扇面上画的竟是令人面红的春宫图!
虽然彩歌自身就是红尘女子,识人无数,却还是头一次碰到这般大胆好色之徒,一时间心中的害怕全被难以启齿的窘迫所替代,便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你也喜欢吗?”那人眼尖的发现了彩歌的变化,大大方方的把扇子举到她面前,高兴道:“这可是我亲笔画的,如何?不错吧。”
一直偷瞟的图猝不及防的在眼前放大,着实叫人看了个真切。
扇面上是个身无一物的赤裸男子,黑发飘散,表情迷离,香舌吐露,一副痴态,彩歌原以为是什么小馆图,却又发现怪异之处,画中之人身上不仅有男子的阴茎,大开的腿间还有个勾人的阴户。
画中之人肌肤胜雪,身下光洁无毛,明明只是副画,却又风情万种,引人浮想翩翩,红嫩的屁眼与不大的小逼里都塞着极粗的玉势,看上去好生可怜,但又反观神色,显然乐在其中。
火热香艳的一幕给彩歌留下了不小的印象与震撼,那人却仿佛没注意到似的,把扇子又收回去,爱抚着折扇,叹道:“只可惜这只是画作,若是现实该会多么美妙。”
疯疯子!
彩歌望着黑夜之中的男子头皮发麻。
看来这个学宫里面关着的都是一群有钱的疯子!
彩歌低下头不敢再看,找了个借口,匆匆行礼就要离开,男子也不拦他,就像沉浸到了自己的世界。
彩歌见他没心思管自己,紧绷的神经终于缓和了些。
静谧的树林中又响起了莎莎的脚步声。
一阵风声过后,脚步声戛然而止,随之而来的是重物倒地的沉闷。
“难道不好看吗?”男子仍是站原地,有些疑惑,好似并没有注意到动静。
“我可是第一次拿出来叫别人欣赏的,真是浪费我的心意。”
男子说着又开始摇扇。
忽然间,一道无情的声音响起。
“公子,马车已至睢阳路,大概后日人就能到了。”
不知何时,从树林中冒出一个人来,恭恭敬敬的离有三尺远。
男子闻言笑出声来,“人好像就要齐了。”
“这下我该拿他怎么办呢?”
????ê
???????
???
????á???????
30
三十
【闹大了】
宋陵缓缓睁开眼,盯着熟悉的床幔,一时间有些适应不过来,看了许久才有所反应,原来这是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褥间的宋陵只觉得全身虚弱无力,连咳嗽都难堪。
我这是怎么了?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房间?
比起身上缠着的层层布条,更让宋陵难受的是一抽一抽刺痛着的头。
破碎化的记忆在宋陵的脑海中不断回闪,理智回笼后,他很快就想起了自己被杨潋算计的一切。
但他的记忆到逼问解药时就戛然而止了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宋陵拼命的想要从不清晰的碎片中找寻自己完整的记忆,但好像有什么东西阻止他似的,一回想就头痛欲裂。
他现在只依稀记得白花花的肉体与那场激烈的如同禽兽般的做爱,但对方到底是谁,他却记不清了。
但是他不是在杨潋屋里呢?为什么还会发生那样的事?难道是和杨潋?
这样的念头不过刚冒出来就被宋陵无情的掐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