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猫咪似乎也知道自己闯了祸,对着宋陵叫了几声,连忙跑走了。等到宋陵从窗口找去,早已不见了踪影。
宋陵拿起那张废纸,举着看了看,墨最深的那处已经把纸染透了,渗出点光来。
“可惜了”
宋陵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却依旧把纸折了起来。
“公子,有你的信送来了!”
清脆的女声从门口传来。
宋陵头也不回的嘱咐道:“拿进来。”
鱼巧得令轻手轻脚的进了屋内,放下信就默默离开了,不敢打扰宋陵读书。
宋陵收拾好东西,拆开信,发现居然是父亲寄给他的。
明明上一周才寄过信,父亲怎么又会寄信来?
宋陵觉得奇怪,细细看完,发现原来是杨家三公子马上就要来学宫了,杨府拜托他帮忙照看一二。
原来是霁禾啊看到熟悉又陌生的名讳,宋陵脑海中率先蹦出的是不过小腿高的孩子。
他以前去杨府的时候,见过几次杨霁禾,因为那孩子太过特殊,所以久久难忘。
小小年纪,面若冰霜,不苟言笑,独来独往的总是一个人。
无意中宋陵曾听到杨府的下人们谈论过,杨霁禾以前并不是这样,自从小时候落湖过,险些丧命,被下人们从湖里捞出来后大病一场。
后又因医治不当,留有耳疾,听不太清声音,跟他说话必须提高音量。
一开始杨霁禾还是同以往一样爱闹,喜欢同人玩耍,但后来不知怎么地慢慢就不爱跟人玩了,也不喜欢笑,别人同他讲话,他也只选几句回。
于是府中的人猜测,可能是大病过后,杨霁禾难以接受,心性扭曲,这才变了样。
宋陵对杨霁禾印象还不错,不过说实话,宋陵除了对杨潋难以忍受外对杨府其他人并没有报太大恶意。
他能感觉到杨霁禾仿佛并不像面上那般冷漠淡泊,只是为何最后会变成下人们口中的那副模样,他也不得为之。
不过对于杨霁禾这般年轻就进了这世间最难入的高等学府,宋陵还是不免感到震惊与佩服,他并不记得以前杨霁禾有这般聪慧过人之处。
不过宋陵也没想太多,他只是在心中感慨。
没想到霁禾小小年纪就已经取得如今这番成就,以后定大有所为,杨府后继有人了。
还没等宋陵收信,鱼巧又来报。
“公子,罗云来找您了。”
“嗯?”宋陵扬起一边眉毛,有些意想不到,“叫他进来。”
话音刚落,罗云便从外面被鱼巧引了进来。
“宋公子。”
“不用行礼了,你我都是熟人。”
宋陵招待罗云坐下,罗云却站在原地没有动,仍是毕恭毕敬道,“其实我这次前来是奉我家公子的命令。”
宋陵见识过罗云那般固执的性格,也就没有再坚持,任由他站着,接着问道。
“杨潋?他找我何事?”
“公子昨日已从昏迷醒来,前因后果我已跟公子说明,公子想邀你再谈此事。”
宋陵听后并未有疑,或许是他觉得杨潋不会玩什么阴谋诡计,或许也是因为他更有把握即使杨潋要使诈,他也毫不畏惧,总之是答应了。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杨潋正在交代罗云寻来妓子。
“等到了时辰我会把人引过去,接下来你二人事成之后,你闹得大一点,记得往西边去,那边人多。”
“小女知晓了。”
彩歌趁着行礼偷偷打量了一眼在桌前坐着的杨潋,杨潋低眉正在盘算着一会儿如何给宋陵下药。
彩歌心中好奇,这公子看上去清秀貌美,如同画中郎君,怎么心思却如同蛇蝎,就这般恨那个名叫宋陵的人吗?
不过她也是拿钱办事,杨潋出的价钱足够丰厚,若是有了这笔钱,她就能从那吃人的青楼中赎身,还可以再开个小店,往后都不用过那种居位人下的日子了。
想此她也懒得管那个倒霉人,反而比当事人更加期盼这事能够成功起来,兴奋的下去做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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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中计】
等到末时,宋陵随着罗云来到了杨潋的学舍,等到屋外罗云却停了下来,朝宋陵说道:“公子就在屋里等您。”
“公子还交代我有事情就不陪您进去了。”
宋陵点点头,推开了门,发现杨潋就坐在厅堂等他。
“你来了。”杨潋起身邀请他坐下。
宋陵却站在门口没有动,“观你脸色,看来你也好的差不多了,事情我想你也从罗云那里知晓了。”
“你下次记得不要再惹夫子生气了,不过才撑几个时辰就能累倒也要多加注意才是。”
“梓远兄,你话说那么多累不累,要不要喝点水?”
杨潋端着笑,举着杯打断了宋陵的话。
宋陵听到称呼不知为何一阵别扭,蹙着眉摇头:“不用了,我只是听你寻我有事,说几句话我就走了。”
宋陵三番五次的扫了杨潋的面,这下杨潋是再也维持不住脸上的假笑,将茶杯狠狠的砸到桌上,发出剧烈的声响。
“你当我不知道你在背后使得手段?”
“什么?”宋陵被这突如其来的对话搞得一头雾水。
“我被夫子处罚你看的很开心吧亏你还自称君子,行正人之事,干出这样的勾当你还不好意思承认吗?”
宋陵越听越不对劲,“你到底在说什么?”
杨潋见他一副无辜的样子就怒从心头起,几乎是尖叫道:“我恨死你了!凭什么!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要让我再众人面前出丑!凭什么你干什么都可以,我干什么都是错!”
“宋陵,我恨不得你去死!”
见杨潋一副癫狂的状态,宋陵算是看明白了,感情把他喊来并不是单纯讨论事情,是想要问他的罪。
但是他又何罪之有呢?
宋陵冷漠的看着杨潋发癫,轻飘飘的来了句,“我看你是疯了。”就想要推门离开此地。
没想到杨潋听后不怒反笑,“我疯了?哈哈哈,宋陵?你又好到哪里去?等你今日踏出这扇门,我看你还怎么这么猖狂。”
宋陵听着杨潋的威胁心中毫无波澜,仍是推门要走,就在他的手即将要碰到门栓时,变故突生!
他突感浑身无力,视线恍惚,宋陵不得不改作扶着门才不至于狼狈的摔倒在地。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眼前的杨潋好像慢慢化作重影,站在宋陵面前,他轻轻一推,宋陵从门旁摔到了地上。
杨潋的声音也好像有好几重似的,在宋陵脑海中环绕,“我要做什么,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是香吗?你在熏香里下了毒!?”
宋陵倒在地上往上看这才发现了那角落里不显眼的香炉,那是个新东西,上次他来还不曾见过,于是他立马猜到了自己浑身难受的原因。
杨潋也不否认,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怎么会是毒呢?我可不敢害你,只是给你弄了点好东西。”
宋陵听着杨潋忽远忽近的声音,身上又开始燥热起来,与此同时下腹酸胀难忍,与上次给杨潋按脚时的反应近乎一模一样,只不过这次来的更为猛烈,更为刺激些,几乎不受他的控制般想要吞噬他的神经。
杨潋见药效发作,毫不客气的狠狠朝宋陵柔软的腹部踹了一脚,猛然受击,毫无防备的宋陵,被踢的如同虾米一样蜷缩在地上,口中发出痛苦的难耐。
但又不完全是痛呼,貌似还夹杂着几分隐忍的春意。
宋陵的意识已经开始焦灼,被杨潋一踹反而还清醒了几分,但也只限于清醒,他瞪着眼睛什么也做不了,眼睁睁的看着杨潋像提垃圾一样把他拉起来,往门外走去。
到了院子里他才发现,原来早已空无一人,这从一开始就是一场骗局,而他即将要为自己的自大付出惨痛的代价。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到杨潋好像把他拉进了一座屋子里,屋子中央有个女人好像已经等待许久,迫不及待的把他从杨潋的身上拉进自己满是胭脂水粉香的怀里。
“这位郎君长得还真是俊俏啊。”
彩歌见到来者有些吃惊,她其实都已经做好了要与一同肥猪交欢的准备,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品貌非凡,她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般人物。
心中不免觉得自己占了便宜,开始期待起来。
“公子把他交给小女子即可。”
彩歌扶着无力的宋陵来到床上将他放下,杨潋顺势擦了擦碰过宋陵的手,“好生招待他。”
“放心,定会让公子满意。”
屋内随着杨潋的离开渐渐昏暗下来,宋陵恍惚的看着女人在他面前宽衣解带,露出满目春光与一个艳色的肚兜来。
女人按着宋陵的肌肉跨坐在他的腰上,开始解宋陵的衣服来。
“不不要”
宋陵拼命的从嘴中挤出拒绝,彩歌确是妖艳一笑,“公子放心,不会痛的。”
说着说着,彩歌就把手隔着布匹放到宋陵鼓起的胯下揉搓起来,企图给宋陵快感,却不知这一行为激发了宋陵脑海中莫大的恐慌。
这种无力的感觉和被迫撩起的情欲带他回到了自己幼时的仲夏夜。
热暑沸腾的晚上,一直贴心照顾他的乳娘也是这般撑在他年幼的身上,他虽然不知道是要做什么,却依旧被乳娘恐怖的眼神吓到痛哭流涕。
尘封的记忆被幻醒,多年前的身影与此刻重叠,难以压抑的恶心与害怕在心间爆发出来。
只见床上本该无力的人怒吼一声,猛然用力,将彩歌从身上掀开,彩歌无所防备,被甩到了一旁,磕到了背脊,难忍的疼痛让她一时动弹不得。
宋陵跌跌撞撞的从床上爬了下来,因为身上没有力气,他只能匍匐在地上,一寸一寸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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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聪明反被聪明误】
突然爆发的潜力转瞬即逝,眼前又开始像雪花般闪烁,他痛恨这样不受控制的自己,眼神一伶,把一旁的琉璃盏打碎,从身上划出数道血痕来。
彩歌坐在床上哪见过这般狠厉的场景,一时被惊的说不出话来,任由宋陵浑身淌血的走了出去,等到反应过来追上去时,发现房门已被人从外面反锁。
杨潋正坐在屋内等待着时辰,却听门外一阵吵闹,预要发作,门被人一脚踢开了。
见到如同歃血修罗的宋陵,杨潋又惊又怕,他第一次这个样子的宋陵,一时间无言。
“解药。”
宋陵不顾身上伤痛,摇摇晃晃的冲向杨潋。
“解药呢!给我!”
等到宋陵凑近,杨潋才发现他不过是看上去吓人些,实际外强中干,搭上的手都是软绵绵的。
杨潋顿时不怕了,他推开宋陵的手,扯着笑:“什么解药?宋陵我让你做了男人,你应该感谢我才是。”
“杨潋!”
欲火伴随着怒气将宋陵不断蒸烤,一靠近杨潋他就能闻到一股勾人的香气,无疑更加重了他的情况。
“就是上个床你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难看啊?我帮你叫人来。”
话毕杨潋就要再次把彩歌招来,得意的他丝毫没有注意到背后宋陵阴狠的眼神。
还没等杨潋开口说话,一双手静悄悄的从背后伸了出来死死捂住了他的嘴。
杨潋被这变故吓得剧烈挣扎起来,他去掰身后之人的手却始终挣不开分毫。
宋陵贴在他的身后,紧紧缠着他,炙热的事物抵住杨潋的股间。
“你不是一直想当宋府夫人吗?”
宋陵贴在他耳边讲话,炙热的呼吸打在雪白颈肩,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这次我让你如愿以偿。”
什么?!
杨潋只觉不妙,拼命挣扎起来,他像一只离岸的鱼不停的在宋陵怀中扑腾,却又无法逃离如同枷锁般的力臂。
“你疯了吗!你看清楚我是谁了吗?我是个男人!”
杨潋想要说话,却被捂住了半张脸,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宋陵不语,呼吸越发滚烫,如果杨潋此时回头,就会发现他忍得双眼发红,已然失去了神智。
宋陵死圈着杨潋,一步一步把人拖入里屋,像是饥饿许久的猎豹终于抓住了自己心仪的猎物,此刻只想饱餐一顿。
惊慌的杨潋此刻只剩下一个念头,为什么宋陵的力气会这么大!
不过这个答案等到他被摔进床榻时,已经从宋陵的状态中知晓了。
宋陵脸色郁红,隐隐带有发黑的征兆,浑身青筋暴起,这绝对不是只中情药的表现。
“你居然强行运功!”
杨潋这时才知道怕了,像宋陵这种不要命的人他第一次见到,刚刚那一番话宋陵绝不是说说而已,如果再这么放任下去,他的秘密暴露无遗。
杨潋开始后悔嫌弃罗云碍事将他支开,孤身一人面对疯子的他此刻只能手足无措的从身上摸解药出来。
但与此同时的宋陵也不是一动不动,他开始不顾床上之人的反对撕扯他的衣物。
宋陵的脑子好像已经被烧坏了,浑身上下只剩下了最原始的本能!他只知道床上的人味道好闻,不同于刚才发自肺腑的恶心,他现在情欲难耐!
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随着衣物的剥离被迫暴露在空气之下,宋陵如饥似渴的舔了上去。
淡淡的咸味以及浓烈的香气混在一起,好像解掉了几丝高涨的欲火却又如同毒物使人欲罢不能。
“好香”
宋陵由衷的说道,他双眼迷离,从胸口囫囵吞枣的舔到下腹去,到腰间才发现,下裳他忘记扒了。
于是直起身来又开始扯裤子。
“滚!滚啊!从我的身上滚开!”
身份一下子被调换过来,直到事情发展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时,杨潋才感知到即将被强暴的认识和恐惧,压着他的宋陵仿佛变成了青面獠牙的巨兽。
两人打闹间,血腥味不断从床上蔓延开来,宋陵身上的血顺着零散的衣物滑落到杨潋的脸上,如同替他点妆似的艳丽。
这呛人的血味加重了宋陵的呼吸,他一使劲衣物的碎裂声随着响起。
杨潋的心好像也同纷飞的亵裤般,他紧闭着双腿,求饶道:“我给你解药!我给你解药!放过我!求求你了宋陵!”
“你是不喜欢那个女人吗?我给你找个新的!我马上就去给你找个干净的送来!”
杨潋见宋陵不为所动,更是崩溃了,“你不是讨厌我吗?!你这是做什么!我是男人啊!我是男人!”
嘶声裂肺的呐喊没有唤起宋陵的理智,宋陵不容置喙的强硬的分开了杨潋大腿,力度之大直接将两股掐出青紫来。
粉嫩的娇花暴露在空气当中,违背主人意愿的对着入侵者绽放甚至还在不加遮掩的注视下淌出几条银丝。
脑子混沌的宋陵面对这一情况没有丝毫察觉不对,这朵娇花好像本就该长在杨潋身上似的。
杨潋门户大开,面上又羞又难堪,他艰难的将解药掏了出来想要喂给宋陵,但还未起身,阴户突然被一滚烫的硬物敲了一下,顿时楞住了。
他顺着自己的眼光往下看去,发现宋陵不知何时把自己的下裳撩开露出坚挺上翘的粗大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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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