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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聂书姚说是有人在表演。

    周一来了精神,喊着要看。

    周铎打了手势,司机把车停下,几人原地下了车,夜色太晚,担心周一走路摔倒,聂书姚便把孩子抱在怀里,抱着没走几步路,孩子就被周铎单手拎到臂弯里,他个头高,坐在他怀里的周一看得更清楚,兴奋地手舞足蹈。

    镇上有几个摊贩在卖玉兔灯,玉兔发箍,还有卖烟花和月饼的。

    周铎路过给周一买了玉兔灯,给聂书姚买了玉兔发箍,两只白色兔耳朵在她脑袋上立起来,橙色荧光一闪一闪地亮起,照得聂书姚脸蛋白里透红,眼睛柔美透亮,她笑着抬手调整发箍,微微歪着脑袋问周一自己好不好看。

    十月份的夜晚,气温有些低,她穿着驼色风衣,内搭一件米色毛衣,乌黑长发散在肩头,修长的脖颈窝着一缕长发,衬得皮肤分外白皙,咖色围巾遮住了脖颈大片吻痕,却也将她映衬得分外昳丽动人。

    那双眼柔柔一笑,连夜风都挟着一股温柔。

    周一竖起大拇指说:“妈妈最漂亮。”

    说完他又看向周铎:“爸爸,你也要夸妈妈漂亮。”

    周铎睨着聂书姚看了片刻,抬手用食指将她耳边的那一缕长发拨开,这才跟着夸了句:“嗯,妈妈最漂亮。”

    聂书姚忍不住笑了起来,路过卖月饼的,顺便买了两盒,一边走一边捏着月饼尝了几口,又递给周一一块,见周铎抱着孩子不方便吃东西,便问他要不要吃月饼。

    是投喂的姿势。

    她送到他嘴边,目光期翼地看着他,像是怕他不吃,还柔声哄了句:“不是很甜的。”

    头顶一簇烟花猛然炸开,聂书姚被吓了一跳,她下意识捂住周一的耳朵,手里拿着月饼,扭头去看天空绚烂夺目的火树银花。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距离太近的缘故,烟花炸裂的声响太大,她回头想说往前走远一点,不然太吵了,也就是回头的刹那,她被男人吻住了唇。

    周一仰着脸在看头顶的烟花,不时地拍着小手喊:“哇!好大!”

    石砖路上来来往往全是人,有人在说这是谁家放的烟花,多少多少钱,有人在问今晚月饼哪家超市降了价,还有人问今晚儿女有没有回来过节。

    耳边尽是喧嚣,聂书姚被男人扣着后颈,吻到烟花停下,他才松开她,俯身叼住她手里的月饼,抱着周一继续往前走。

    聂书姚怔愣在原地,心脏被男人刚刚热切激烈的吻搅得扑通乱跳,还是周一发现她没跟上,喊了声:“妈妈!爸爸快等等妈妈!”

    她才回过神,小跑着追了上去:“来了。”

    0141

    照片

    周铎在镇上酒店订了一桌菜,酒店老板亲自送上门的,毕竟周一过周岁的场面十足震撼,整个虞乡镇上到九十九岁老太婆,下到两岁小孩都知道周一的爸爸是个有钱人。

    但虞乡镇的人消息闭塞,也不怎么上网,对周铎的认知仅限于:有钱。

    具体怎么个有钱,又到底有多少钱,他们一概不知,只知道,有钱人大多大腹便便,肥头大耳,丑陋油腻。而周铎是例外,西装笔挺,一脸成功人士的贵族模样,哪怕怀里抱个孩子,随着他步伐掠近,都能感受到他迫人的强大气场。

    酒店老板见多了不少有钱人,还是第一次见到周铎这种不苟言笑,仅靠气场就能压得旁人不敢呼吸的人。

    他原本还想递名片的手不自觉就缩了回去,努力堆砌一张笑脸,企图让周铎记住自己,也不敢说方言,几乎掐着嗓子发出不算标准的普通话:“周先生,您要的菜全在这了。”

    周铎抱着周一目不斜视地绕过他,只淡淡“嗯”了声。

    身后的宁辉和宁新赶紧上前帮酒店老板带来的饭菜提进去,酒店老板还想多说几句,宁辉已经结了账把门关上,还挥挥手说了句:“慢走,胖老板。”

    酒店老板脸色涨得通红,门关上了才挤出一句:“……我姓庞。”

    这要是许疆自然不会犯这样的错,但许疆难得被周铎放回去过中秋,谁会知道,他前脚刚回到家,后脚周家就出了事,周铎更是没有把他叫回来,就带着宁辉宁新回了虞乡镇。

    于是,许疆吃着月饼收到了宁辉发来的照片,背景是虞乡镇聂书姚的院子,头顶是一轮明月,宁新那个傻逼还在漆黑的背景里,背对着镜头玩了个倒立。

    许疆险些被月饼呛死,发消息问怎么回事,宁辉放聪明了,不敢在背后议论周铎,捅了捅宁新的手臂,让他给许疆解释。

    宁新不爱说话,但今天中秋节,他意思意思,给许疆发了条语音。

    许疆料想周家出了事,手心冒汗地点开了语音,凑近一听,宁新干巴巴地说了句:“中秋节快乐。”

    许疆:“……”

    不止许疆想打人,宁辉都想打人,他压着嗓子说宁新你有病吗?

    宁新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宁辉干脆自己摸出手机给许疆发语音:“老板跟夫人吵架了,然后带着小少爷和太太来虞乡镇了,哦对了,他们在巷子里接吻了,我偷偷拍了照片,一会……宁新你有病啊?你别扒拉我……卧槽。”

    宁辉话没说完,看见身后的周铎,他咕咚咽了口口水,把手机塞进口袋里,看看天,看看地,见周铎面无表情地睨着他,他赶紧把手机递过去:“许疆问我的,不是我要说的。”

    已经晚了,语音早就发了过去。

    周铎睨着他,情绪莫测,宁辉梗着脖子心想,算了,让老板揍一顿就揍一顿好了,千万不要再扣他工资了,伸着脖子往前,就要把脸凑过去,结果就听周铎问了句:“照片呢?”

    宁辉:“……”

    他把手机解锁,觑着周铎的表情,把相册点开递过去。

    周铎带着许疆去曼谷去英国那几个月,他在家拍聂书姚的日常练就了一身的手艺,单单是周铎扣着聂书姚后颈接吻的照片,他就拍了远景近景四五张,甚至还有特写。

    画面太过清晰,背景是杂乱的虞乡镇巷口,天空是盛开的姹紫嫣红,男人微微俯低身体,西服被撑开紧绷的弧度,男人修长骨感的五指搭在女人后颈,钳制着她,迫使她仰起脸。

    薄薄的唇贴合,舌尖抵进,纠缠融合。

    聂书姚不自觉踮起的脚尖,她泛红的脸颊,主动仰起的脖颈,手里无意识捏紧的那枚月饼。

    一帧一帧的画面,像色彩鲜亮的风景。

    周铎盯着看了一会,把手机递到宁辉手里:“发给我。”

    宁辉眨眼:“欸?”

    0142

    用嘴

    桌上菜很多,聂书姚还是下厨煮了三碗汤圆,原本就是买来给周一吃的,选的小猪佩奇的图案,于是,送到桌上时,就见男人垂眸,眉毛几不可察地上扬挑起。

    随后目光转向她。

    聂书姚忍住笑:“我们都一样。”

    周一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只当他们一样喜欢小猪佩奇的汤圆,拍着小手开心地喊:“小猪佩奇!哼哼~”

    说着发出小猪的哼叫声。

    聂书姚坐在他身侧,将他的小恐龙围兜调整了一下,这才把勺子递到他手里:“宝宝小心烫哦,吹一吹再吃。”

    “嗯!”周一用力点头,随后鼓起小嘴使劲吹碗里的汤圆,他晚饭吃得很饱,汤圆是饭后甜点,聂书姚怕他吃多了不消化,没敢给他装太多,只有两只小猪,他吹了会就跟小猪讲话,说宝宝一会要把你吃掉哦,你不要哭哦。

    聂书姚听了忍不住想笑,又把目光移向周铎。

    周铎菜吃得不多,他没什么胃口,勺子在碗里拨了拨那只小猪汤圆,见周一眯着眼吃得幸福又满足,他低头咬开汤圆,品尝破皮而出的馅心融着甜腻的黑色芝麻,舌尖品到核桃和红枣的甜气。

    这一年中秋,他还是吃到了聂书姚煮的汤圆,虽然……小猪有点丑。

    “也有好看的汤圆。”聂书姚拿出醒酒器,给周铎的高脚杯倒了点,轻声说,“但是当时买的时候,周一说想跟你一起吃,你要是不喜欢,我给你煮别的?”

    她好像在引着他说喜欢。

    周铎放下勺子,抬眸看她,聂书姚在等他回应,见他什么都不说,只一双眼牢牢盯着她,她心尖一颤,不由自主地握着红酒瓶转身想去厨房,男人却扣住她的腕子,轻轻一拉,就将她拉坐在腿上。

    “你想听什么?”

    聂书姚气血上涌,她并不适应在周一面前和周铎如此亲近,可能是担心被孩子看见,又可能她坐的位置比较……特殊,总之,她浑身的血都热了起来,脸颊几乎是瞬息间就红了个透。

    “不想听什么,我就是……随口问问。”她挣扎着站起身,但力道薄弱,男人手掌由后扶着她的腰,与其说是扶,不如说是箍住,掌心的热意沿着毛衣传递到皮肤。

    很烫。

    周铎抬了抬下巴,他在房间里脱了外套和马甲,身上只一件黑色衬衫,领口松散,但领带依旧整齐系在脖颈,离凸起的喉结仅有两指距离,他微微后仰,修长的五指很轻地摩挲着她的后腰,裹在喉咙里的嗓音泛着沙沙的哑意。

    “喂我。”

    “什么?”聂书姚再次挣扎无果,被困在他腿上,周一在边上咯咯地笑,已然发现两人的亲密举动,还问聂书姚为什么坐在爸爸腿上吃饭,聂书姚一张脸羞红无比,挣扎着让周铎放开,却是顺着男人的视线看见了身后的酒杯,她才意识到,他说的‘喂我’是喂他喝红酒。

    她拿起酒杯急急地往他嘴边送。

    男人偏了偏头,下颚到喉结的线条堪称凌厉,灯光下,他的五官异常深刻,棱角透着刀刻的锋利,狭长的眼睛半眯,瞳仁漆黑锐利,眼尾的光却并不冷,隐隐透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欲色。

    聂书姚看见他削薄的唇一开一合,喉结滚动了下,有喑哑的声音散进空气里,烫得她耳膜鼓动,胸腔震颤。

    “用嘴。”

    0143

    醉了?

    周一戏没看完,就被宁辉掐着抱进了客房,一大一小面面相觑片刻,眼看着周一瘪着小嘴要哭,宁辉当即就表演了个倒立。

    两分钟前,宁辉接到许疆的电话,除了杂七杂八的叮嘱事宜以外,许疆特别叮嘱,尽量把小少爷抱到别的房间,最好晚上都跟着他们一起睡。

    宁辉没有奶娃的经验,许疆说他已经在路上了,让宁辉怎么着也得坚持一小时。

    宁辉就看了眼屋内,这一看就看见老板在跟太太“调情”,立马就钻进来,连个屁都没敢放,抱着周一就进了房间,周一手里还拿着勺子,嘴上还沾着汤圆的黑芝麻,一张脸脏兮兮的,看宁辉倒立,瘪着小嘴说:“小猪佩奇。”

    他的小猪佩奇还没吃完。

    宁辉以为他想看小猪佩奇,挠了挠后脑勺,把自己鼻子用手指撅起来,表演猪八戒。

    宁新游魂一样飘了进来,拿出自己的耳机塞到周一耳朵里,邀他一起听凤凰传奇。

    两个不靠谱的保镖把周一带进房间,聂书姚更不放心了,杯子一放就要跟过去,但是细腰被男人钳在掌心,她一动,就被他拖到腿上,离那个位置越来越近。

    她踮着脚,目光不敢看他,男人掌心的热意沿着她的皮肤一点一点灼烫到她的四肢百骸,她莫名口干舌燥,想想两人做过那么多次,有什么好害羞的,她又重新握住酒杯。

    只踟蹰了一秒,便仰头喝进嘴里。

    像勾引,像调情,像……色情的引诱。

    她回过身,手指攥着空气,低头凑近,鲜红的唇贴到男人薄唇上,一点一点将嘴里的红酒渡进他嘴里,全部喂完,她起身要走,后颈被男人单手扣住,舌尖撬开她的齿关,叼着她沾染酒香的舌尖吸吮品咂,激烈的吞咽声刺激得聂书姚后脊发麻,她几乎是立马就湿了,两腿不由自主地夹起。

    周铎却将她分开腿抱坐在怀里,她稳稳地坐在那处炙热的坚硬上,被顶得臀尖都在发颤:“大哥……”

    房间里还有人,两个保镖,还有周一。

    周铎扣住她的腰往下按,让她的臀肉扎扎实实压在硬挺的性器上,这才微微后仰,将整个身体放松靠在椅背上,冷白皮上那双眼半眯着,像一头慵懒的狮子,收起锋利的爪牙,只抬了抬优越的下巴说:“还有。”

    还有什么?

    聂书姚被吻得脑子发懵,回头看了眼,原来指的是红酒。

    她又抿了口红酒,渡进他嘴里,男人挺动腰身,勃发的性器几乎要隔着西裤操进她腿心,聂书姚湿得不像话,搂着男人的脖颈被亲得喘息闷哼。

    短短十几分钟,她喂了周铎半瓶红酒,自己也面色潮红地近乎醉了。

    “聂书姚。”周铎捏她的后颈,指骨不轻不重,捏了一下,五指插进她头发里,扣住她的后脑,将她的脸压到面前,“醉了?”

    聂书姚摇头,脸颊酡红一片,白玉般的耳垂也红得滴血,她想起身,可腿心黏腻一片,她湿得一塌糊涂,裤子都湿了,浅浅水渍渗透出来,濡湿了男人的西裤。

    她自暴自弃地重新坐在他腿上,借着酒意肆无忌惮地打量他。

    男人骨相精致,五官棱角像刻刀雕画的艺术品,浓黑英挺的眉宇下,那双眼睛狭长锐利,鼻骨毫无转折地一笔划到下颚。这张脸时常出现在她的梦里,他总是用这种表情看她,吻她,将自己用力撞进她身体里,沙哑的声音喊她,聂书姚。

    他们对话其实很少,可每一次梦境里,她都能清晰看见他的每一个情绪,他或生气,或冷漠,或面无表情,最后画面拉远,他背对着她,头也不回地走远。

    她在梦里追过他,一次又一次。

    但他始终没有回头。

    周铎离开的这半年时间里,她很多时候都在想,他是不是故意的,为什么一次都不来找她,还是他已经有了别的女人,早就不喜欢她了。

    她猜测过很多种,甚至逼迫自己不要再去想他。

    可感情这种东西,就像是平原上无端疯长的野草,越克制越肆意,等她意识到时,已经晚了。

    “周铎。”她想起那些思念成疾的夜晚,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下,她仰着脸想逼回去,眼眶的热意酸到滚烫,泪珠冲破束缚沿着眼角滴落下坠,她红着眼吻上他的唇,声音带着委屈,“我其实……”

    “特别想你。”

    0144

    鸡巴

    周铎第一次发现,女人的眼泪可以让他的心脏发软。

    他咬着她的唇珠,唇齿交融,甜腻的酒香充斥口腔,他像贪杯的酒鬼,激烈地吮她的舌尖,鼻息粗重地问她:“有多想?”

    聂书姚摇了摇头,她好像被问住了,摇头时眼睫一颤,一颗泪珠准确无误地砸落在周铎脸上,她抬手去擦眼泪,眼眶越揉越红,开口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鼻音:“做梦……老是梦见你走了,头也不回,我喊你,你不理我。”

    “还有呢?”他拿开她的手,将她的双臂缠在脑后,单手扣着她的后颈,不让她乱动,抽出领带擦她的眼泪。

    聂书姚莫名被他的举动逗乐,想起他经常拿领带绑着她操,现如今拿领带给她擦眼泪,她也不知道怎么就想笑,一边哭一边笑,趴在他颈窝,笑得双肩轻颤,眼睫挂着的湿泪轻轻一眨,便掉了下来。

    周铎偏头,薄唇贴着她的耳朵吻到她的脸颊,他掰过她的下巴,咬她的下唇:“笑什么?”

    “你拿这个给我擦眼泪。”聂书姚从他怀里支起身,伸手去拉他的领带,黑色领带缠绕在她手心,质感服帖,她鼻音闷闷地说,“你老是拿它绑我。”

    说话间,周铎三指拉开领带,将她双手手腕绑住。

    聂书姚大概真醉了,居然盯着看了一会,嗓音软软地说:“嗯,就是这样。”

    周铎克制着没把人掀翻压在桌上狠狠操进去,只是两只手抓着她的两瓣肉臀重重揉捏着,臀肉碾过勃发的性器,他挺动腰胯,鼻息滚烫地拂过她的耳蜗,他咬她的耳骨,声音火烧似的哑:“知道绑着你要做什么吗?”

    聂书姚点头,但她羞耻,说不出口。

    只是垂着眼睛看他被西裤束缚的性器,巨物凸起鼓胀的弧度,长长一根,她踮着脚挪动屁股,被男人掐着腰往下一按,腿心擦着巨物的轮廓碾过,淫水越流越多,她后脊哆嗦着,举着被捆绑的手腕趴在他怀里,臀尖颤抖着想躲。

    “说,我要做什么。”周铎掐着她的腰一前一后,让她隔着布料在他腿上摩擦。

    巨物太大,次次隔着柔软布料擦过腿心的嫩肉,隔靴搔痒,却越掻越痒,她像被丢到岸上的鱼,张着嘴大口吞咽空气,被男人按着腰磨了几次,就绷着细腰想要更多,可她不开口说,周铎就不给她。

    几次下来,她终于妥协,轻喘着靠在他颈窝,鼻头是红的,眼睛也是红的,整个人被醉意醺染,像醉酒的精灵,颤巍巍地开口,声音软得像在哭:“操……我。”

    “用什么操你?”周铎存了心要泯灭她的羞耻心,聂书姚红着脸低头,去看折磨她腿心的那根巨物,她举着被绑的手腕去拉他的西裤拉链,拽他的腰带,和那条黑色金边的平角内裤。

    “用这个。”她抓住了那根滚烫的鸡巴。

    好烫。

    她像被火烧到,猛地松了手。

    “这是什么?”周铎提着那根领带,将她的两只手压在性器上,让她双手捧着。

    聂书姚只觉得身体里的血更热了,她双手捧着那根硬挺的性器,看了眼周铎,又看了眼手中的巨物,无意识舔了舔唇瓣说:“是……”

    她说不出口,耳朵羞耻地爆红。

    “说。”周铎又重重掐了把臀肉。

    她觉得灵魂在腾空,强烈的羞耻感让她无地自容,她闭着眼,张着嘴不停吞咽空气,好半晌才终于说出那俩个字:“鸡巴。”

    周铎手指按在她后颈,很轻地捏了一下,声音低哑得近乎蛊惑:“想要鸡巴操你吗?”

    聂书姚睁开眼,感受到身体里一股热流随着男人这句话一起奔向下腹,她不自觉夹紧腿,欲望却被无限放大,她迫切地想要被填满,被手心里的这根东西涨满身体。

    “……想。”

    周铎仰着下巴,喉结滚动的频率明显在增加:“说给我听。”

    “我……”聂书姚羞耻得几乎要仓皇而逃,手心里的那根巨物愈发灼烫,像烧进了她的喉咙,她连声音都哑了,“想要……鸡巴……操我……”

    周铎目光灼热地睨着她:“谁的?”

    聂书姚看向他,他们距离很近,近到她的瞳孔里只有他:“你的。”

    周铎扣住她的后颈,将她按在面前:“我是谁?”

    她凑上来亲他,声音很软,没再喊大哥,只是一字一句叫他的名字:“周铎。”

    0145

    趴下去

    周铎重重吮了口她的舌尖,大掌扣住她的腰臀往下按:“趴下去。”

    聂书姚摇头,羞耻地靠在他胸口,滚烫的脸颊蹭着他的颈窝:“……不行。”

    房间里有人,她放不开。

    周铎单手搂着她的后腰,掌心摩挲了下:“没人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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