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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看到他的瞬间,手里的跳蛋哐当滚到地板上。

    粉色的硅胶小球裹满银浊,在她两腿和男人脚尖拉出一道透明的靡丽。

    男人居高临下,晦暗不明的目光顺淫水的轨迹,落在她一开一合的阴唇上。

    她在玩自己的逼。

    08.插逼

    孟湛茗捡起滚到脚边的跳蛋,用纸巾擦掉上面的异物。

    搁上床头柜时发出一声脆响。

    他的衬衣不知何时解开了一粒纽扣。他也没有用她的吹风机,被雨水打湿的黑发凝成几缕扫在额前。

    孟湛茗摘下眼镜随手丢在床上,鼻梁两侧隐隐可见镜托留下的压痕。

    他在她身前蹲下,一只手支在膝盖上托起她的脸。

    “需要帮忙吗?”

    这句话他今天问了三次,每次都是不同的意思。

    林许愿感觉现在的自己应该很狼狈。

    她从他一双雾色的瞳仁里看到面色潮红的自己。空荡的大脑失去了应对复杂环境的能力,也忘记抵御他这样过于亲密的动作。

    她无措地盯着男人的眼珠。

    外缘深灰色一圈,越往里越淡,像绽了两道冰晶。

    他的手很烫,眼神却没什么温度。

    在这样的注视下,身体里的水应该很快就凝固的。

    可不知为什么,她们源源不断流出来,让花穴口泛滥成灾。

    他指骨处出生着薄薄的茧,长指扫弄脸颊,揉压她发烧的耳垂。

    他在抚玩她的身体,在等她的回答。

    一簇簇火从他指尖燃出来,烧得她鼻尖的氧气都稀薄。

    好热、好闷、好难受……

    林许愿现在需要的是水、是冰、是一切可以降温的东西。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手指是沾满腥香的鱼骨头,让她像只猫一样往他手掌上蹭。

    平日高潮一次她就不再弄了,但今天穴里发痒,还想再要。

    是她不礼貌了,她不淑女了。

    她牵着男人的手覆在自己娇嫩的阴户上。

    穴口汁水淋漓,一定瞬间就把他干净的手指弄脏了。

    对不起,她事后会道歉的。

    但现在

    “您能插一下吗?”

    他淡淡看了她一眼。心虚的时候会用“您”,请求的时候亦会这么说。

    他没说话,算是默许了。

    中指寻到花缝,准确无误地插入一指。

    “啊!……”

    只不过插进一个指节,甬道就死死吸住了指头。

    从叫声听不出她是痛苦还是舒爽,于是他抵入第二截指节。

    “啊……不、不行!”她慌忙压住他的手腕。

    跳蛋没有到过那么深的地方,她每次只浅浅塞到穴口。

    林许愿虽然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但她也不希望自己的处是被无情的机器破掉“陌生”男人的手也不可以。

    可能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男人的手能插逼,但不能破处,这是多么离谱的想法。

    或许每个人都有这样有点好笑却又十分计较的固执。

    “为什么不行?”

    他这么问她。

    林许愿说不出口,哪个处女会像她这样发情,还请求邻居来插逼的呢?

    男人的手指还在甬道抽插,带出淫水溅在他掌心。

    粉嫩的媚肉被捣出一个圆乎乎的肉洞,明明跳蛋比他一根手指要粗,但却没有吃他手指时这么费力。

    拇指乱拨阴蒂的时候,林许愿第一次看见自己潮喷。

    透亮的水柱喷到男人衬衫上,本来快干的布料瞬间又被淋湿一片。

    还有一些溅到他脸上,高挺的鼻梁上挂着刚从她体生出来的热珠。

    林许愿的脸登时红到冒烟。

    “对不起!孟先生……”

    男人拿纸擦了擦脸,把眼镜戴上。

    外面雨停了,他说他去学校拿钥匙。

    而后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他问她:“还站得起来么,我们量一下尺寸。”

    性事和公事的无缝切换让林许愿的大脑再度宕机。

    情欲纾解后,她才感受到那股与理性脱节的尴尬,她不是很想继续与他共处一室了。

    她垂下头,不再看他。

    “家里没皮尺……您有空去店里吧。”

    孟湛茗敛目,将所有情绪都压在眼下。

    他看到了,皮尺就放在烫衣板上。

    他唇角牵起微小的弧度,沾满潮腻的手指在背后搓了搓。

    才刚插过她的逼,又这么生疏了。

    许愿啊拔屌无情。。。

    09.相亲

    林许愿不知道,孟湛茗从她家离开后,去小区阅览室坐了四十分钟,然后才上楼回家。

    Judy一如既往热情地扑上来,主人今天比平时晚归家,她等得有些久了。

    替她装上新的狗粮,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孟湛茗罕见地打量起自己。

    这就是别人眼中自己的样子么?

    他才发现他不笑时嘴唇会抿成一道线,配合寡淡的神色,看上去似乎是有几分不近人情。

    但实际上,他鲜少摆架子。

    镜子里映出他略微松开的衣领,胸前她留下的液体,已经干涸成斑驳的小点,密密麻麻盘在心口。

    该换下了,然后洗个热水澡。

    但在做这些之前,他盯住自己的右手,把中指伸入了口腔。

    暴雨停下,但下午的遭遇代替雨水冲刷着林许愿的回忆。

    或许她应该把它当做“一夜情”忘掉。

    后面几天,她没有再碰见孟湛茗。

    钟晴说得对,她应该谈个恋爱。

    如果谈了恋爱,就算有性瘾也不是问题,跟恋爱对象发生关系也是顺理成章。

    难道正是因为她还没做过爱,所以才会对这件事这么好奇热衷?

    但她又觉得不太一样。

    对于性爱她像得了一种病症,身体的渴求远超于心理。

    林许愿给钟晴发了条微信。

    林许愿:「你上回说想介绍老杨一个朋友给我,那人还找女朋友吗?」

    老杨是她们的大学同学,但钟晴跟他却是毕业后因为工作接触才在一起的。迄今为止谈了五年,感情稳定。

    钟晴有点意外,「你不是说大业未成不谈恋爱吗,这是怎么了?」

    林许愿:「我突然意识到我大业成不了可能跟恋爱没有关系……」

    钟晴:「。。。那我晚上问问老杨……话说我都问你两个月了你现在才想起来,反射弧怎么这么长啊……」

    老杨介绍的朋友叫张健,在崇城一所私立高中教书。

    两人约在商贸中心的一家咖啡馆里。

    张健这个人长得跟他名字一样的……普通。他坐在最里侧的位子,看见林许愿过来,略显激动地站了起来。

    林许愿事先看过他照片,心里有准备。

    出于职业习惯,她见人第一眼都会注意他们的穿着。

    男人穿着一件水洗蓝衬衫,搭配黑色西裤,倒是没什么毛病的打扮。

    他也戴了一副眼镜,不过是黑框的。

    她们做设计的最是清楚,相同的配饰放在不同人身上会出不同的效果,眼镜也是如此。

    但今天林许愿的体会尤其强烈。

    张健戴眼镜,身上那股书卷气就格外浓,他的眼镜特别符合他教书先生的身份。

    但孟湛茗戴眼镜……

    林许愿很难找出一个词去描述那种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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