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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秦瑜:……

    不愧是他,有精神病。

    “好点了吗?”

    秦瑜摇头,她还是难受。

    “需要帮忙吗?”

    第15章

    |

    黎桉第一次看到黎成建出轨是在五岁的时候。

    那个时候妈妈出去打麻将,黎成建以为黎桉跟着妈妈走了就把人带了回来,而且是两个女人。

    黎桉幼时比较调皮,趁父母都出去的时间想看会儿动画片,于是跑到主卧偷看电视,听到门响便慌里慌张关了电视躲进了衣柜里,然后他透过衣柜的缝隙看到黎成建和两个女人粘在一起。

    年幼的孩童不知道这是什么事情,但本能地感觉不太对,他看到那种画面会觉得恶心想吐,后来他困了,在衣柜里睡着了,醒来后哭着找妈妈,说爸爸亲了别的阿姨。

    母亲当时脸色有些尴尬,现在想来她应该是早就知道了。

    后来

    高一军训的时候学校强制住校,黎桉在宿舍住了半个月。青春期的小男生共同语言不过就是游戏和女生,围在一起看片的事情很常见,但是黎桉看不了,他看见纠缠在一起的身躯就想到了黎成建和那些女人赤裸着抱在一起的场面,因此他不让室友在宿舍看这些,室友问他原因,他就如实说恶心想吐。

    室友纳闷,问他平时有没有打过飞机,黎桉摇头,他向来对这件事没什么兴趣,他连梦遗都没有过。室友自然不信,在背地里暗暗说黎桉装得很,所以黎桉跟秦瑜一样,都没什么朋友。

    黎桉发现自己对和秦瑜做这件事没有任何抵触和恶心是在昨天晚上。

    少年人打了一架也不耽误什么,身上带点伤也睡得香。梦中,黎桉听到了女生娇滴滴的呻吟,他转过头,看到了秦瑜的脸。

    醒来,黎桉去洗了床单和内裤。

    在他快要十八岁的时候,第一次梦遗。

    *

    “需要帮忙吗?”

    黎桉这话一出,秦瑜还以为他疯了。

    帮忙?帮什么忙?这种事他要怎么帮忙?

    秦瑜心里紧张得要死,可是身体却先一步开始兴奋,下体又溢出了水儿,刚刚的收缩不过是前菜,现在浑身开始躁动才是更要命的存在。

    秦瑜嘤咛一声,说不出拒绝的话,反正是黎桉让她开始享受的,她要是答应了也是他先勾引的她!

    ?

    “算是你刚刚救了我的报答。”黎桉说。

    秦瑜这才反应过来,刚刚要不是她喊了一句,黎桉真有可能把自己淹死。

    小白兔盘算着自己算是占了人家的便宜,心里还有些过意不去,没想到大灰狼已经开始打起自己的算盘了——他要再试一下自己是不是对秦瑜有欲望。

    黎桉的病不止是抑郁,还有性冷淡,他知道一些性知识后就发现他没有同龄男生的冲动,甚至连晨勃都没有过,这是很不正常的。以前秦瑜没出现的时候他不放在心上,现在既然有了转变试一试也无妨,毕竟对她做这种事他没有反胃的感觉。

    ----

    大家新年快乐!

    第1

    男孩的手从外面伸进了被窝,秦瑜紧张得心快要提到了嗓子眼,尽管她一直给自己洗脑说这是正常的生理需求,可是她怎么也做不到像生病看医生那样自然。

    敏感的身体感受到男性的气息已经开始提前兴奋,花穴吐露出花液,等待着男性的入侵。

    说起来有点搞笑,黎桉的右手还缠着纱布,他的左手伸进被子里,颇有一种身残志坚的感觉。

    不过下一秒秦瑜就顾不上搞不搞笑了,因为男人冰冰凉凉的手指摸到了她的小腹,秦瑜被他碰到的地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浑身都躁动起来,恨不能把他扑倒,压在身下。

    黎桉感受到了她的难耐,于是掌心覆在花穴上,打算赶紧进行下一步动作,可是问题是他也没有什么经验,只会胡乱揉捏。

    本想饱餐一顿却等来残羹剩饭的秦瑜:……

    这手法还不如她自己来呢,唯一的优点就是他是男人,男性自带的气息足够她这具身体亢奋了,所以说不是他这头牛勤奋,是她这块地本来就润。

    黎桉第一次接触女人的私密部位,没有什么技巧手法,只能凭本能揉捏。

    他的掌心被阴毛扎得痒痒的,中指指腹揉搓着凸起的小豆豆,好像一用力身边的女孩就会颤一下,然后溢出更多的花液,现在他左手上全是湿漉漉的液体。

    原来女生的身体这么神奇。

    还是说只有秦瑜的身体这么神奇,毕竟她有病。

    刚好,他也有病。

    男孩没有手法的揉捏换来了女孩低声的呻吟,秦瑜不敢大声,怕吵醒帘子外呼噜震天响的大爷,但是现在她的欲望得到了片刻的疏解,确实好受很多,舒服得她不自觉呻吟出声,甚至还有了更加可耻的想法,如果黎桉的手指能再进去一点就好了。

    不过刺激阴蒂这点做法对她这个菜鸟来说已经够用了,没一会儿她就出了很多水,双腿夹着并不存在的东西往上抬,黎桉很有眼色地加快了揉捏的速度,将秦瑜送上了阴蒂高潮。

    结束后,秦瑜将自己埋进被子里不看黎桉,然后催促他赶紧去洗手。

    黎桉闻了闻手上的味道,又腥又骚又甜,说不出来是什么味儿,按理说这种味道应该是他十分排斥的,可是他现在却又觉得莫名吸引人。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裤裆——他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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