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22章赵意浓在殿内寻找武器,却被人塞了一个纸条,看清纸上的字后眼帘一颤,不动声色地将纸条焚毁。
吩咐侍女道:“去告诉傅清崖,我不要简陋的婚服,我要......凤冠霞帔。”
傅清崖闻声微怔,反应过来连慕容序都不见了,疾步去寻赵意浓。
看着坐在软榻上的赵意浓,他停下步子,小心翼翼道:“你愿意嫁我了?”
赵意浓只是一笑,“我有的选吗?”
傅清崖走过来,蹲在她面前,神情无比温柔,“虽然没有,但是能听到你提要求,我很开心。”
可是下一刻,一把刀刺向他。
他险险避开,用力夺过刀,神情有些受伤,“阿浓,不要再这样好不好?”
即便他不追究,她也没有好脸,别过头去,“我不想看见你。”
傅清崖不肯走,固执地蹲在她身边,“你不要这样,让我感觉你离我很远很远,好像无论我做什么,你都很厌恶。”
赵意浓只是垂着眼帘,他下颚绷紧,终是叹道:“那我保住所有人的命可以吗?”
可下一刻身后传来消息,慕容序逃了!
“你在帮他逃。”
是肯定句,可赵意浓并未理他。
他心中的怒意彻底压不住,站起身来,握着她的肩,将她掰回来,直视他的眸子。
“赵意浓,你为了救他要杀我?”
他声音发颤,似乎是被刀子凌迟,可赵意浓淡淡道:“对,你要杀我夫君,我救他不应该吗?”
这句夫君让傅清崖嫉妒地发狂,用力抓着她的肩,冷冷道:“你们的礼都没成,算哪门子夫君?”
可赵意浓只是平静道:“礼没成,但在我心里,早已认定了他,他就是我的夫君。”
傅清崖咬着牙,眼眸发红,质问道:“他是你夫君,那我算什么?”
“仇人。”
她轻飘飘地吐出这两个字,让他的心几乎在滴血,身形都踉跄起来,却还是不肯松手,“阿浓,你乖乖的,不要叫他夫君,也不要再提起他,我可以当作一切都没发生过,好吗?”
赵意浓只是看着他不说话,望着他神情受伤,几近崩溃,心中涌出报复的快感。
往日办案从无败绩,仕途上也算平顺,可这次傅清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挫败,不能伤她,便一脚踹翻烛台,“你助他逃,可他有想过你吗?这便是你如今喜欢的人,赵意浓,你是眼瞎了吗?”
赵意浓并不生气,甚至是以平静的声音道:“是啊,瞎了,不然当年我便不会爱上你,失去唯一的孩子。”
傅清崖心中满腔怒气无处纾解,听到这一句,又气又恨,却无法辩驳一句,几乎落荒而逃。
可晚上再次出现,甚至要与她一起用膳。
她并不在意,权当是自己一个人,毕竟慕容序已上京去了,定会向圣上禀明实情,还大黎族安宁。
傅清崖极力找话,可赵意浓并未理会一句,只是平静吃着饭,却未动一筷子他夹的菜。
这种平静让傅清崖难以忍受,挫败道:“你可以骂我打我,也可以再次对我动刀,但你能不能不要这样?”
赵意浓只是笑笑,“是吗?那你把刀拿来。”
这种眼神他最熟悉不过,那些想杀他的人犯都是这个样子,这让傅清崖的心如雪团收紧,痛得捏紧拳头。
从殿中出来后,傅清崖让人带来祭司,开门见山道:“有情蛊吗?”
祭司猛地摇头,可傅清崖捏住他的脖子,“我再问你一遍,你有吗?”
“情蛊自然有,可是你就不怕她会恨你吗?”
傅清崖垂着眼帘,落寞道:“她已经够恨我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可当他满心欢喜给赵意浓种下情蛊,心跳如擂地等她睁眼时,却失望了。
她眸光仍然只有憎恶,甚至是笑道:“两相蛊是万蛊之王,它能驱走我对你的情意,区区情蛊又怎么可以与它抗衡呢?”
“那便取出两相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