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我已经很给面子了没找个一米八的，连自己队友都认不出还要靠背心，啧啧啧。”“你下来，我们单挑！”1号优秀毕业生属实不服气。
训练场：计时3分钟，辰祁打算看莫樱酒被对方碰到就直接叫暂停，毕竟她那个战斗力十分堪忧。
“计时—”莫樱酒满慢悠悠蹲下开始系鞋带，“—开始！”
看着1号优秀毕业生蓄势待发的样子，辰祁准备开始就叫停了，这个时候就看到莫樱酒手里多了一把枪直逼1号优秀毕业生，然后果断开枪——擦着1号毕业生的耳边射到了墙上。
叫停的手势改为跳下训练场夺枪。
“裁判！场外干扰！——嘶“不好在这么多人面前教训她，只好改为反剪双手压在地上。
“训练中止，你们先自己练体能。“
那把枪是他出门时候插在腋下的配枪，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拿走藏在运动服的裤脚里。
舒悦吃到瓜进办公室的时候就看到莫樱酒从座椅那里探出头，她正在办公桌下面罚跪，不用看，肯定又被打了一顿。
“跪好了！”
这次倒是没怎么哭，估计也知道自己该罚，还好辰祁给她留了面子，让她躲在办公桌下面跪着。
“有什么想解释的？”
“不解释了，反正你想打就打吧。”她摆烂了。认真做事也被打，算了，累了。
“把裤子穿上，出来吧。”
舒悦是过来带中饭的，莫樱酒从桌子下面钻出来的时候隐约看到她屁股上是皮带的痕迹，果然，办公室也没其他的趁手工具了。
“听说你们走了以后的对抗赛大家格外积极，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对着队友一顿开枪，那叫一个刺激，搞得人心惶惶，疑神疑鬼。
“哼。”
但莫樱酒有句话说得对，连自己队友都认不出来要靠背心分辨的人，脑子确实不够用。
“你持枪的姿势挺稳的，谁教的。”
“把你们打趴下的第一个俄罗斯人教的。”拆开难吃的白人饭往嘴里塞。
“和你什么关系？”
“上过床的关系。”
“……”舒悦朝辰祁摇了摇头，肯定是骗人的，在气你呢。
“那他技术可真够烂的。”
“比你大多了。”
说一句噎一句，辰祁看向舒悦：看，不是我不想放过她——真是自己找打。
等莫樱酒吃的差不多了，把她抱到办公桌上正对着他坐着，“什么时候拿的枪？”
撇了撇嘴，“他说要单挑的时候。”
不是预谋的，可以原谅，“子弹费付一下。”
“刚才不都付过了吗。”五十多下皮带呢，委屈。
“咳咳……付太多了，想要什么找零。”
“想喝热可可……”
“好，我去买。”
“今晚想和舒悦睡……”
“驳回。”
“……”，爱情去得太快好像龙卷风……
叼着吸管喝冰美式的舒悦笑看莫樱酒蹬现场上演鼻子上脸失败。
【财务组：听说了吗，上午把大牛ko掉的小姐姐一会要去训练场进行体能测试！】
【中控台：唰一枪，直逼大牛的脑袋。】
【外勤组：上午的对抗赛可笑死我了，要么分不出队友，要么对着队友框框一顿扫射】
【辰祁：我还在群里，下午训练场清场，谁都不准来。】
【舒悦：啊哦——】
【辰祁：那里的监控下午也关掉。】
【中控台：哀嚎.jpg】
“你800米最快跑多少？”
家人们谁懂啊，22岁了还要跑800米。
“没及格过……一直走来着……”在训练场踢着小石头，反正再走两圈就行了。
【外勤组：下午没说有任务啊，为什么借了条狗去训练场？】
【中控台：不可说。】
【辰祁：把监控关掉！】
【财务组：老大，训练场是户外，我们在楼上就能看到你牵着狗追小姐姐，残暴，太残暴了。】
枪械场，100米以内静靶满分，10米以内移动标靶满分，狙击步枪——不会。
“我那是保命技能，为什么要会狙击。”
有道理！
总的来说，保命技能都满分，其他的，惨不忍睹。
“放弃吧，两个礼拜我不可能练出肌肉的，倒是快被你饿瘦了10斤。”把自己的体能测试结果表推远一点，丢人现眼。
“你这样怎么通过军岛全球赛。”可能半路上就被鳄鱼吃掉了。
“只要你们能赢就行是吧？也没规定我需要全程参加呀？”上次就是这样解决的。
“这次和四年前完全不一样……不知道为什么四年前的比赛之后，军岛整个大变样了……”他看莫樱酒眼神又有些飘忽，“又……是……你！？”
“ara是无辜的，ara不知道嘤嘤。”迅速把屁股往舒悦那边挪了一下。
为了尽快收集军岛的最新资料，还是把手机和电脑还给莫樱酒。
但她好像并不急着用这个机会干正事……
在训练场巡查的空隙，辰祁查了一下莫樱酒的电脑浏览搜索记录，“……，《肛交的危害》……《科学灌肠30问》……《监禁xSMx骨科》……《我和我的主人不得不说的365天》……都是些什么玩意！？”
舒悦看着辰祁脸上变化莫测，凑过来瞄了一眼，“啊，骨科我知道，好像是在说血亲之间的禁忌恋情……………………”俩人对视了一眼，觉得有些恶心。
“她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没有这种爱好……”
“我也没有，我们只是口味相同，我对你，完全不行。”上下打量了一下辰祁，她把恐怖的画面从脑子里驱逐出去。
“算了，这些事回去再说吧。”留给选拔的时间不多了。
“ara，心情不好吗？”晚上回来以后她就一直抱着抱枕坐在阳台发呆。
“啊……，只是有些迷茫，我们这样奇怪的关系……到底算什么呢。”辰祁晚上有些事去忙了，舒悦也是刚有空注意到莫樱酒那低落的情绪。
“为什么要去想这么复杂的事情？情侣会分手、夫妻会离婚，我们有里世界的羁绊，你又跑不掉。”亲吻了一下她脖子上的项圈。
“这个能摘了吗？”
“不行哦，在你100%信任我们之前，不可以摘。”
啊，被看出来了。
“枪是早上拿的对吧，为什么想拿枪可以和我说下么？”
“我也不知道……只是顺手就拿了，可能想气气他吧。”
“我哥不可能被人摸了枪没有反应……要么就是他十分信任的人。”
“所以他会生气吗？”
“已经气过了，所以才打了你不是吗？”
“嗯，打的超痛，在办公室我又不能哭出声。”回想起当时自己隐忍不屈的样子好为自己骄傲，但那个时候舒悦不在，辰祁又在气头上，哭也没人心疼。
看着阳台上两个女孩子叽叽喳喳，辰祁也有些恍惚，日子好像太安祥了，有些不习惯。
【没事，偷枪只是闹脾气了，但顺手牵羊这个习惯确实不好，晚上再教育一下吧。】舒悦偷偷地传递信号。
今天的灌肠没有别的原因只是为了罚她。一共两次，第一次200cc，让她自己再厕所清理完以后再出来，第二次800cc，要在他面前释放。
全程都是她自己来动手，不准穿衣服，辰祁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一共1000cc的袋装灌肠液，第一个200cc刻度到了就关闭阀门，跪坐在椅子上等待10分钟。这10分钟里谁也没有说话。第二个800cc似乎有些难以忍受，即将结束的时候，开始小声抽泣。
“呜……对不起……对不起……”
捂着脸靠在椅背上。
她其实一直都知道，自己玩弄的不是人心，而是别人的信任。她的目的达到了一走了之，但是对剩下的人而言，会终日活在怀疑中。
能让她摸走枪，可能并不是因为她的技术有多好，只是因为信任她。
今天那场对抗赛，她其实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错误，这样的行为放在她自己的任务上完全没有问题，但是对安保公司来说，只要有一次怀疑队友，对接下来的任务就都是致命风险。下午大家只不过是把扫射队友当笑话讲，真到了战场……
还有那把枪……早上辰祁抱了一下她，鬼使神差就想从他身上摸走那把枪，毕竟丢枪是很严重的事，想给他个教训，她也想试试自己能不能从辰祁手上偷东西。但是舒悦的那句话有些点醒了她，没发现，只是因为信任你。
10分钟，足够让她把这些问题想清楚了。
“别哭了。”
关了阀门，把肛塞塞进去，将她抱到腿上。
“对不起……你是不是很生气……”
“有点，但反过来想现在的你确实会干这些事。”这就是为什么项圈还挂在她脖子上的原因，因为不信任。
靠在他身上，依旧在断断续续抽泣。
“所以可以原谅我吗……以后不会了。”
“……好。”
“那我等下可以自己去厕所解决吗……”
“……，不行。”
舒悦错过了蹬鼻子上脸2.0失败现场。
还好第二次出来的都是灌肠液，但莫樱酒依然在结束之后哭了很久，哄不住。
“别哭了！”
他看得出来莫樱酒对灌肠的抗拒——非常抗拒，所以才有罚的效果。
“呜呜……我不想……我不想被你用后面……”
想到今天看到的几个文章标题，里面确实写的有些吓人。
“好，我答应你，只要你别故意惹我生气……”
“我没有……”
“那今天？”
“……，哼，你都动手打了那么多下……”抱住他的脖子轻轻晃动撒娇，“而且我下面已经很紧了，不用再考虑后面……又不卫生又疼……”用一下夹子音，再咬咬耳朵，极尽施展讨好的手段。
哼哼唧唧，行吧，怎么说都有道理，起身把她放桌上，开始收拾残局，手指划过隐秘的地方，又带出了一些粘液。
“你真是——”
“我又控制不住……”摆烂摆烂，羞耻心，丢掉！
可以，他也不控制了。
把她压在桌上，顺势就顶了进去。润滑之后进去得很丝滑里面又紧，只是有点担心舒悦会不会随时过来，他并没有被人参观的嗜好，于是只能草草结束，自己去厕所解决。
看着砰一声被关上的厕所门，莫樱酒感叹又一次保住了屁股。
“昨天的对抗赛出了点意外所以不计分，所有人今天重新参赛，以后不会有队服的区别。”——所以，队友对手需要靠自己分辨，反而更加凝聚了队友情。
看着新的训练方案，辰祁问她还有什么要调整的嘛。
“我不懂训练，但是脑子太死的人不适合去军岛参赛，尤其是这一届的比赛。”
今天的装扮是瑜伽紧身衣，辰祁把莫樱酒抱到腿上，轻轻摩挲着她腰上的肉，“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不太确定的消息不好说，唔……这是我的训练计划表嘛。”桌子上有一张简陋的手写表。
这一身就是因为今天一大早穿衣服的时候辰祁提醒他要开始按照训练计划运动了，叫她穿得方便一些。
“两个礼拜，确实没法给你练出肌肉，只好减减肥了。”增强一下心肺功能，不至于越野的时候喘不上气，“你喜欢什么运动？”
“不喜欢跑步。”先排除掉一个错误选项！
“可以，不给你安排跑步。”划船机、滑雪机、爬楼机，能运动的太多了。
“每天晚上的运动还不够吗……不是说啪啪啪一次顶得上跑一小时……”撅嘴，不想动。
再捏捏她腰上的肉，“好，那个运动也不会停的。”
啊，她不是这个意思，那个运动可以停一下的。
“别逼我在这动手脱了裤子打你，继续走。”在大楼健身房小声警告已经在爬楼机上爬了15分钟的莫樱酒，她按一次暂停他就重开一次，无缝对接。
“呜呜……走不动了。”脸上的汗已经不断在往下滴，抓着扶手的力气逐渐消失。
“再走10分钟。”用不知道哪里来的尺子在她屁股上拍了两下威胁。
转头看一眼健身房里其他运动的人，她不相信辰祁会真的在这里脱她裤子，但确实不敢轻易尝试，于是只好在楼梯快要到底的时候挣扎一下上去。
【组员a：老大在逼着小姐姐用爬楼机呢】
【组员b：看着快哭了，好惨】
【组员c：哪里哪里，是女朋友吗？快拍张照片来！】
【组员a：不行啊，老大盯着呢】
【财务组a：说是申请的外援，经费都批好了，要参加全国赛的。】
【组员b：啊？这从0开始练是不是晚了点】
【组员a：那天开枪的姿势一点都不0啊，真帅】
抽空查看各组聊天记录的间隙刷到了夸莫樱酒开枪姿势的记录，皱眉，等下再带她去枪械组好好看看，给她调整一下姿势。一回头，发现莫樱酒死死盯着计时器，好像是在用毅力支撑着自己继续爬楼，不忍心伸手摁了暂停键。一共走了22分钟，很棒了，好，休息一下就让她继续去用滑雪机动动手臂。
滑雪机只要求她滑满2公里，因为有数字不断增加，运动的氛围看上去比爬楼机要积极多了。而且从后面看显得她腰更细了，……是不是因为翘臀的原因，之前怎么没注意过——今天这条裤子太紧身了，以后不准穿了。
默默地把滑雪机这个运动器材从清单里删掉。
“舒悦～枪械组的师傅今天都夸我动作标准开枪果断呢～”吃晚饭的时候他们难得出来吃了顿牛排，好像是最近新开的一家牛排店发了优惠券，才让抠门的辰祁破例请了一顿。一天没见到舒悦，晚饭的时候忍不住和她邀功。
“真棒，但我劝你少说，你看辰祁的脸都要和牛排一个颜色了，肯定是因为开枪动作都是那个比他大好多的俄罗斯人教的。”舒悦，火上浇油第一人，用正好能让辰祁听到的音量说了句“悄悄话”。
恨不得把自己和舒悦的嘴缝起来的莫樱酒，低头专心切牛排，小心地给辰祁盘子里放了一颗小番茄以示尊重。
用叉子把多余的小番茄塞进嘴里，把切好的牛排分了一条到莫樱酒盘子里，“没关系，我们回去再好好聊聊那个俄-罗-斯-人。”刀锋狠戾地对准牛排划下，看的莫樱酒瑟瑟发抖。
今晚体罚的理由又有了。
他记得那个俄罗斯人，1v1的时候第一个跳出来，似乎和他那个新兵一样大，但明显比新兵经验丰富，拳拳到肉，防守也很到位，所以一步一步打得新兵完全没有还手的机会。要不是莫樱酒那年弃权，他们说不定还真的能拿到第一。
“不是哦，他们能拿第二都是靠我把路线查清楚，提前扫清了障碍，虽然你们那条路线也很快，但……”莫樱酒本来在炫耀，然后想到了什么，哦，是她把原本俄罗斯队路线上的障碍转到了辰祁他们那队。
“但什么？”舒悦不明所以，还在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