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珠宝确实是女孩子的天堂，舒悦很快也被吸引过去，一家一家逛着。莫樱酒看上了星光石、红宝石、蓝宝石，但是这次出来玩，信用卡刷太多，预算只剩下5000，最后只买了一块蓝宝石原石打算回国加工一下比这里的成品更便宜。
她的唉声叹气和在珠宝首饰之间的犹豫被辰祁和舒悦全看在眼里。
舒悦悄悄买了一枚星光石戒指，辰祁买了一条红宝石项链。这点钱对她们来说只是买个便宜的小玩具，如果不是赶时间，辰祁肯定还要再讨价还价一番，但现在，没有那个必要。
“唔，我看了一下有一班直接回z国的，我还有些事要回去处理，那我就改签吧，还有20分钟登机，那我先……”
辰祁拉住了她，“等下，有个东西要给你。”从口袋里掏出首饰盒。
“？”
辰祁直接拿出红宝石项链帮她戴上。
男性的气息在她身边萦绕，耳边听到他叹了一口气，似乎十分艰难才扣上了项链，“好了。”机场玻璃反射出她胸口红宝石小小一颗的光。
“这个……很贵吗？”憋了半天，说出一句话。
“没有，是便宜货。”辰祁心里暗骂一声拉塞尔。
“喔……”她又不傻，这玩意不至于有拉塞尔那些鸽子蛋贵但应该对“莫樱酒”的收入来说也不便宜了，这下麻烦了，礼尚往来要怎么回礼？
“不用多想，就当是那件事的谢礼。”
“还有这个。”舒悦递上了一个更小的首饰盒，“上飞机再看吧，不喜欢就丢掉。”
“好的，……谢谢你。”和舒悦握了握手，把右手的头绳顺势戴上去，“这个送你，晚上不想洗头的时候就可以扎起来啦。”最后再抱一下，附在她耳边悄悄说，“舒悦你要注意身体，累了就休息吧。她一定也想和你说这句话。”毕竟，这次回去以后也很难再和舒悦见面了，临别最后的赠言。
刺痛。莫樱酒已经登机了，舒悦摸了摸手腕上的头绳，有两根，一根是已经变成深红色的头绳，戴了3年，另一根上面穿了两颗珠子，珠子上还有莫樱酒名字的缩写……c……y？
“有什么不对劲嘛？”，看舒悦有些发呆地盯着手绳，辰祁问。
“没什么，只是有些事……有点巧合。”皱眉，问出了一个她自己也想不到的问题，“哥，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喜欢上同一个人……你会跟我分享吗……”
本以为舒悦是在开玩笑，但看她认真的表情，辰祁也开始思考。
“我不介意。”
坐在飞机上的莫樱酒还惊魂未定。被辰祁戴项链的时候真的超级紧张……不，一定是最近垃圾偶像剧看多了……居然一瞬间有了想退休收手不干了的想法。可怕，太可怕了。绝不能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事业，嗯，一定要以事业为重！回国！洗钱！
第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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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舒悦的回忆】
舒悦把莫樱酒给的那条手绳放到桌上，陷入了沉思。
在一开始认识ara的时候她只是稍微和那些上流社会的千金不太一样，话比较少，表情也不会那么bitch，但穿的也是珠光宝气，以珍珠和白色的搭配为主，看着像个小公主。
在念书的那一年，舒悦有时会逃掉无聊的课在校园操场角落躲着抽烟。
“喵～”
观众台后面传来猫叫，她起身去寻找，发现了一个人类身影。在她前方是一只奶牛色的野猫——但那声猫叫并不是奶牛猫发出的。
“喵～”奶牛猫似乎听到了同类的声音，也循着声音看向发声方向。
“嘿嘿，我就知道，没有一只猫可以抵挡得住我的叫声。”穿着白色连衣裙的人类蹲下来似乎想要抚摸奶牛猫的脑袋，“下次，下次我给你带好吃的小鱼干，我现在身边只有全麦面包，这种东西狗都不吃，也不能给你吃。”
奶牛猫抬头嗅了嗅人类的指尖，并没有闻到食物的味道，犹豫了一下，回到矮灌木中。人类叹了口气，离开了操场。
那两声猫叫在舒悦心里轻轻地挠了两下。
再次看到这位小公主，是新生派对上，十一点半才开始的派对，她看到小公主在角落里偷偷打哈欠，实在太不像一个美国富二代。再然后就是圣诞节许愿树下，那抹白色的身影驻足停留了一瞬，在很隐蔽的角落里挂上去了一张小小的许愿卡，等人走了以后，舒悦翻过许愿卡，上面用英文写着：祝我今天能抽中限定版热巧套装——cy。
ara，是她的名字。她像其他的美国富二代一样，染了金色的头发，画着卷翘睫毛的芭比浓妆，但她的裙子会比她们稍微长一些，停在膝盖上方，领口也会多扣一颗扣子，并没有奇怪的阴影露出。
后来才知道她似乎只是一个世家的私生女，有亚洲的血统所以长得偏东方一些，一年前才因为世家的祖辈要求回到美国，由于这种尴尬身份的原因虽然进入了上流社会但并没有什么朋友，有一种很努力想要参与大家的生活但很笨拙的样子。
又一次在逃课的时候听到了猫叫，舒悦再次趴在观众台上从上往下偷窥。
可是这一次没有奶牛猫回应，叫了几声矮灌木中都没有动静，她眼见ara把小鱼干撒在了灌木丛边上。
——奶牛猫在昨天被打篮球的那群野蛮人当成靶子挂在树上用球砸了个稀巴烂，照片在snapchat被传疯了，可能这些群里并没有ara。
第二天，虐猫照片和几个野蛮人的大头照被贴在了学校公告栏，由于画面血腥、性质恶劣，几名野蛮人原本定好的俱乐部名额被立即取消。
“学姐好。”这学期她选修了一门绘画凑学分，因为做过专业训练，这门课她闭着眼睛都能拿高分，之前几节课她都逃了，被警告再不去上课就扣学分才难得来一次，没想到在教室里碰到了ara。
空气中有一丝淡淡的茶叶香气，从她自己的浓烈香水味道中脱颖而出。
她看到ara在对着雕塑台上的大卫雕塑画猫，把大卫的头改成了猫咪，还挺惟妙惟肖的。等老师来检查的时候，她又换上了一副已经画好的大卫头像。
绘画已经上了连续8节，但还是让大家画大卫头像，她注意到ara甚至准备了不同完成度的图片用来应对老师的巡查。可画室的位子并不固定，第二次来她发现ara依旧坐在原本的座位上。按照她的解释，这个位置靠后、抽查机会少、离后门近可以随时遛——要不是舒悦来上课了，谁也发现不了她在摸鱼，似乎并不在意被舒悦发现，她还趁舒悦打盹的间隙转过身给舒悦画的大卫头像偷偷加上了蝴蝶结。
“舒悦你身上好香。”得知ara是从中国来的，舒悦开始和她用中文交流。蹲在舒悦旁边看她三两笔画雕塑雏形，干净利落，又开始各种吹彩虹屁。
“你不觉得这个味道很冲嘛？”某人可是天天嫌弃。
“不会啊，这个味道能让人马上在人群中认出你，你是夜空中最闪亮的那颗星星～blingbling～你要是穿红色的衣服也一定很好看。”彩虹屁upup。
嗯……不行，那样就太显眼了……在这个学校里还不想惹人注意。
“明天有空吗？不上课，我们去猫咪咖啡厅。”把大卫头像的阴影迅速涂完。
“是约～会～嘛？”ara站起身，靠在她耳边一脸坏笑地小声问。
舒悦换了一身装扮，不再是黑色的卫衣，而是改成了红色低胸打底加一件牛仔外套。ara穿着一个浅色小斗篷连衣裙等在咖啡厅门口，像只乖巧的布偶。
“舒悦你有头绳嘛，小猫咪总是抓我头发……呜……，你以后要随身带一根呀，万一我需要呢。”
“舒悦舒悦，我想要那个卡皮巴拉娃娃，帮我打下来～”
“舒悦舒悦～听别人说进入社会之前一定要在信任的面前醉一次，这样才能知道你喝多少才会醉、醉了以后是什么样，会不会说胡话～你要不要……在我面前醉一次？”
“舒悦～”
“舒悦……”
……
【之前你跟进的那件事有头绪了，赶紧回来，给你定了明天上午的飞机。】
收了手机，看向旁边啃着专业书很苦恼样子的ara，“今晚，要不要来我宿舍留宿？”
第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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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ex？也来凑热闹了？】
游轮靠岸后一群外国人陆续下船。莫樱酒拿着那封该死的信坐在第一个船桩子上，离她十米远的身后是一个……出租车司机。
【您预定的专车服务已经抵达，请按时上车。】
本来想打车去机场和那位完美错过的，谁知道这辆车带着她一路来了游轮码头。
“莫小姐，委托人怕你忘了时间地点，叫我转交这封信给你。”
犹豫了一下，接过信封。莫樱酒从斯里兰卡刚回国就在老房子信箱里收到了一封来自意大利的信，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拆开，信里夹了一张信用卡，用莫樱酒的名义申请的。字里行间里威胁她，如果不来接就刷爆她的卡，不知道这封信又是什么鬼东西。
【护照复印件】
是当初被留在意大利的那本。
当时她用了假身份回国，重新补办的护照，消除了出国的记录，过程中确实有一些漏洞。这可能是唯一一次真实身份上的漏洞。
【找个显眼的地方来接我。——Vittorio】
背着出逃专用包，戴着墨镜坐在船头。够显眼了。直射的太阳让她不得不眯起眼睛，一一查看船上下来的人。
男，20岁左右，外国人，金发，这个特征有些不太好找，这一船都是老外。但很快就不用她找了，迎面走过来一位穿着黑色西装的金发男人。那双皮鞋一看就很贵。
“恭喜啊，还以为你这次会坐着轮椅来呢。”毕竟她离开的时候，这位还没法站起来。莫樱酒并没有和他用意大利语说话，在中国的土地上，就得入乡随俗。
“让你失望了，ara。”字正腔圆的中文从老外的嘴里吐出来，“走吧，司机在等着了。”
果然，没有完全的准备这位是不会来中国的。中意友好月的意大利商会访华活动就是最好的掩护。
“信上只说接你，任务完成，我该走了，把东西还给我，再把那张该死的信用卡销掉。”
【您的xx卡消费36800元……】
手机短信不合时宜地响起。
“你！”
“作为东道主不带我好好游览一下这座城市吗？这可是你长大的地方。”收起手机，他刚用莫樱酒的信用卡预定了豪华套房。
莫樱酒账户里虽然有钱，但要洗过一遍才能进入境内，存款账户中的可用资金并不多，而且可能随时被人监控着。那堆烂摊子不过三年而已他就全搞定了吗？已经很小心不去触碰任何和意大利相关的事务了，到底是什么让这位意大利黑帮家族的小少爷重新想起她。记仇记到现在？
拍拍屁股起身，“中文说得不错，别忘了这里是哪。如果只是来旅游的，随时欢迎。如果来做其他事……”
维托里奥摆了摆双手，“你误会了，我这次真的就是作为商会成员来交流访问的。”
隔着墨镜上下打量了一下，莫樱酒露出公式性笑容，“好的，既然如此，你就入乡随俗一下，去我们中国著名的小吃街吧。”
中国的美食，和黑暗料理，往往只有一步之遥。
中国的每个城市都有一条热度很高、“美食”很多的步行街，打了各种“必吃、不来后悔”的tag实际上不如小区隔壁的早饭摊子。考虑到和这位小少爷确实存在一些不可调和的矛盾，本着解铃还须系铃人的态度，莫樱酒决定改变逃避的策略，主动出击，化干戈为玉帛。
第一站——毛鸡蛋。
“额，这个，这个……”看着盘子里剥了一半长毛的蛋，维托里奥脸色有些乌青。
“中国美食，打个卡吧，必吃榜毛鸡蛋。”
隔壁桌的司机兼保镖面部抽搐了一下，扭过头，有些美食，中国人也接受不了。
“听说麻辣的更好吃，给，沾一下辣椒干碟。”贴心地推过去一盘红辣椒面。
维托里奥皱着眉，用牙签把带毛的鸡从蛋里抠出来，丢进辣椒面滚了一圈。没关系的，只要是肉，生的他都能吃。忍着恶心塞进嘴里。
【可以的没问题的我可以的我可是意大利最勇猛的黑帮家族的当家人我可以的我可以的我可以的——】
莫樱酒有种错觉，仿佛维托里奥嘴里嚼着的不是毛鸡蛋，而是她。
大约过了三十秒，维托里奥从嘴里摸出几根残余的毛丢在盘子里，心满意足，“好了，下一个是什么？”
低估了老外的接受度。可恶。
下一个——东北大蚕蛹
“嗯，这个要活吃才新鲜。”莫樱酒也没敢多点，就一小份摆盘精致的三个蚕蛹在三脚架上扭动。她看着也有些头皮发麻。
维托里奥一口一个，毫不犹豫地丢进嘴里一咬，那爆浆的感觉有些上头。
“啊，那个，壳不用吃。咬一下用嘴吸就行了。”
仿佛开辟了新大陆，维托里奥迅速嘬瘪了蚕蛹，把两个空壳丢在盘子里，“放心，你点的我都会吃掉。”两只眼睛炯炯有神，好像拉布拉多一般闪耀着求奖励的光。
错觉，肯定是错觉！
这家店后面的菜已经没什么挑战性了，皮蛋、炸虫子，维托里奥真的是带着享受美食的心情来享用这些“食物”的。
和司机兼保镖对视了一眼，【你老板是不是有那个大病？】保镖：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条街上剩下的就是一些随处可见的小吃。
莫樱酒买了章鱼烧、鸡蛋仔、烤鱿鱼、臭豆腐、香酥鸡、烤冷面，还有珍珠奶茶、杨枝甘露，维托里奥统统照单全收。
“你这杯是什么？”
“布丁乌龙茶。”莫樱酒看了一路的油炸烧烤，虽然没吃，但也想解个腻。
“让我尝一下。”维托里奥说着就凑了过来，握着莫樱酒拿杯子的手把她拉到怀里。
“！？”他另一只手按着莫樱酒的后颈，舌头迅速地在她口腔里扫了一圈，在莫樱酒咬牙前抽离。
“嗯，很清爽的味道。”
报警，她要报警了！
“woo——”卖奶茶的小哥顺势起哄。
她拉着金发碧眼的显眼包迅速撤离。
“怎么了？在中国这样不行吗？”
大街上接吻不是不行，问题是——他嘴里混合了奶茶、杨枝甘露、臭豆腐一系列的混合，体验很不好。
猛吸了几下乌龙茶漱口，拐进路边的超市给维托里奥买了一瓶矿泉水。
拿着那瓶水，狗狗委屈地看着莫樱酒，“那些吃的是你买给我的，我以为，你会喜欢那些味道。”
可以交换口水，但不接受交换食物！
“你闭嘴，先漱口吧。”臭豆腐的味道在此时特别明显，莫樱酒忍不住笑出声，“看来你得去酒店洗个澡了，现在浑身散发着一股屎味儿。”可惜了这套西装。
眯起眼睛，打开矿泉水瓶往嘴里灌。他听得懂中文。
接下去一路上他一言不发，办理酒店登记入住的时候也是，全程黑着一张脸。
“好啦，今天的旅程到此结束——”把房卡递给他，想着就此别过，然后手腕就被扣住了。
“我办理的是双人入住——”
在意大利最后的那段记忆很不美好。本来的计划是等小少爷振作起来她就离开留给彼此一个美好的记忆，但是身份被提前败露，被迫承认了欺骗的事实，导致只能选择方案二，借助阿卡拉奶奶提供的撤离文件跑路。谁知道，说好的协助，杳无音讯，等来的是小少爷的人。
地下室的墙上从一边到另一边，被固定住了一条粗麻绳，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绳结。
“听说这个东西会让你很舒服。”坐在轮椅上的维托里奥看着手下安装好绳结，用意大利语缓慢地说着，他知道莫樱酒的意大利语并不是很好，所以尽力用简单词汇让她能够听得懂。
莫樱酒被他的手下反绑双手按在地上，她抬起头看着墙上固定好的绳子。有些东西，不用语言也能让人明白。
是吓唬她吧，她只是完成和阿卡拉的约定演了一出闹剧，不至于——直到手下将她从地上扯起来去抓她腿的时候，她才意识到，现在眼前的是货真价实意大利黑帮的小少爷，并不是前几个月接触的潦草小狗。
“不——”
维托里奥看着她脸上真的出现害怕，满意地勾起嘴角，“不用怕，我会让他们慢一点。”
穿着单薄的睡裙，她是被人从温暖的被窝里抓出来的，双腿被分开跨坐在粗绳上。她挣扎，垫起脚尖勉强能够到地板，可惜没有任何可以支撑的部位，很快双腿被人抬起。
“住手！求你——”粗粝的麻绳摩擦着大腿内侧，挣扎的过程中可能已经造成了些许擦伤，某些部位有了灼热的刺痛，“我只是按照阿卡拉的吩咐去帮助你成为管理人！我并没有——噫——”磕磕绊绊地用意大利语想要解释，但声音戛然而止。两个手下压着她摩擦着过了一个绳结。
“停，放她下来。”维托里奥看着她从恐惧到震惊，双眼泛红，死咬着牙不肯发出任何声音，“没有什么？没有欺骗我吗？”
还停留在刚才巨大的刺激中没有缓过来，她坐在地上试图合拢大腿之间的缝隙，眼泪不争气地漫过眼眶。
“对不起，我骗了你。但我不是……”啊，她确实是故意的，无法解释，而且在这个过程中，她为了达到最终目的，也做了一些稍微损害小少爷利益的事情，“是阿卡拉让我这么做的。”只好搬出他祖母的名号。
“所以也是阿卡拉叫你把三分之一的家族企业交给我叔叔的？”
这是点燃维托里奥愤怒的导火索，但也是莫樱酒衡量后最有效率的办法。
犹豫了一下，莫樱酒说，“是的。”阿卡拉只给了她目标，至于怎么完成，是她自己的事，但这个责任得算在委托人头上。
“呵。”维托里奥冷笑了一声，“你知道那三分之一的产业都是什么吗？阿卡拉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她知道——就是因为她知道，而且知道阿卡拉不会那么做才会擅自决定。所以这笔帐，不管怎样都要记在她这里了？！
“放上去。”维托里奥重新打了个手势，他没有多少耐心在这件事上耗着。
“这不公平！”莫樱酒挣扎得更激烈了，“你不能这样对我——唔！”再一次被压在麻绳上，“求你，求你……除了这个……求你……”
“停。”维托里奥左手撑着头，看着满脸泪痕的莫樱酒，“好，既然你说除了这个，那你帮我口交吧。”担心那个词她听不懂，维托里奥指了指自己的下身，然后用英文重复了一遍，“blow-job”
莫樱酒不曾做过这件事，但无非是多刷几遍牙而已，总比现在这幅羞耻的样子……